“母親,咱們很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劉丞相看著胸有成竹的兒子搓下臉:“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


    劉景寧貓兒般的眼睛裏帶著深沉的算計:“大婚之日怎麽樣?”


    劉丞相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他,覺得眼前的兒子越來越陌生:


    “你瘋了嗎?那可是你一生一次的大婚,不行!”


    劉景寧不在乎她的反駁,隻是冷靜的解釋道:


    “除了大婚,我們沒有別的最佳時間,難道母親是要讓我們成親之後好讓陛下提防的嗎?隻有那一天是最合適的,那天皇城的布防會有所鬆懈,且陛下會出府參加我的婚事,那樣我們才有機會。”


    劉丞相苦口婆心,嘴裏帶著苦味道:


    “難道別的時間不行嗎?母親希望你大婚那一天可以熱熱鬧鬧的,母親還想看著你穿著紅嫁衣成親的樣子。”


    劉景寧聞言垂眸,幸福?這和他有什麽關係呢?


    選擇了什麽自然就需要付出什麽,他從來不後悔。


    劉景寧道:


    “母親要是沒有什麽事情,那兒子就先退下了。”


    說完福身之後便退下了。


    趙姝給趙崢的婚期特別的快,不過禮部也完成的非常好,禮部尚書開心的都想問趙崢什麽時候結下一次婚了,不過想到這不是什麽吉利話,還是閉嘴了。


    雖然給陛下準備不能刮油水,但是這個可以啊!


    最近京城的話題都要爆了!


    誰也想不到這個時候居然爆冷門了,劉景寧作為熱門人選居然還會落榜!


    實在是太意想不到了!


    最近茶樓的說書的特別的火,像什麽朕與將軍解戰袍了,陛下與將軍深夜不可說二三事等等。


    那腦洞開的可謂是飛起。


    來福氣鼓著臉道:


    “公子,咱們走吧,他們說的都是什麽不堪入耳的話!這些人都應該抓起來!”


    薛樂和來福出來拿自己的賭金,聽說最近茶樓很是熱鬧,便進來準備聽聽書,哪裏知道會是這麽個情況!


    恰逢這個時候說書的說道一個地方,隻聽啪的一身,說書人道: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外麵下著傾盆大雨,破廟裏兩人互相依偎著取暖,於是便猶如那幹柴碰上烈火……”


    薛樂聽到這一句,耳朵都快冒煙了,他用手推著來福趕忙出了茶樓。


    因為最近薛樂實在是太火了,他出門沒辦法隻好戴上一個紗帽來遮擋,他走到前邊寫著賭坊的牌匾下停下。


    這個時候還能聽見旁白人自以為小聲其實聲音一點也不小的交談:


    “你那還有貨嗎?”


    “有,但是不多了,得加錢。”


    “錢是小事,我要那本朕與將軍解戰袍,對了,加多少錢?”


    “一錢銀子。”


    薛樂聽的捂臉。這怎麽什麽地方都有這個啊,摔!


    薛樂進到賭坊裏,這個時間段的賭坊居然特別的安靜,沒辦法,當初那個熱火朝天的項目不賭博的人都摻一腳,更何況是賭博的!


    這次多少人賠了個底掉!


    掌櫃的坐在那裏愁眉苦臉,看見薛樂擋著臉見怪不怪,作為賭坊掌櫃,她什麽人沒有見過?


    “今天不營業!”


    薛樂拿出自己的收據道:“我不是來賭的,我是來拿錢的!”


    掌櫃的湊過去看見收據上的字,待看清楚金額之後就差心髒病發作了,掌櫃的心疼的捂住胸口,否則她怕自己挺不過去:


    “我按照收據上的金額給你,不過先說好,錢肯定是給不完你,我把剩下的錢全部都賠給你,其餘的沒有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掌櫃的特備光櫃的道,完全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樣。


    薛樂倒不至於將人給逼死,他收了他該拿的錢,然後臨走的時候又放在桌子上一百兩銀子。


    掌櫃的激動的差點熱淚盈眶,看著薛樂遠走的背影,抹淚感慨:“好人啊!”


    京城的每一家賭坊薛樂投的都有錢,其餘幾家可不像之前那個掌櫃的這麽的好說話了,頗有一種賴著不給錢的樣子。


    來福怒道:“你們憑什麽不給我們?小心我們向官府告狀!”


    幾人笑道:“姐妹們。看見了嗎?還想向官府告狀,有本事你們就去啊!”


    “就是,就是,讓你們知道官府當家做主的是誰!”


    薛樂摘下自己的紗帽,沒有表情道:“哦,官府當家做主的是誰?我倒是很好奇!”


    幾人一看薛樂的臉頓時都啞巴了,要說如今京都最火的是誰?


    那不就是現在的流光將軍,未來的皇夫!


    幾人哭喪著臉,趕忙狗腿道:“哎呦,您瞧我就是不會說話,這完全就是瞎說,您不要在意,來來來,您把收據給小人,小人給您兌銀子。”


    薛樂不欲和她們過多爭辯。


    這些打手敢如此說話,便明白身後必然有官員罩著。


    而這也是完全避免不了的,不過,今天這一家,薛樂還真的管管了,畢竟有個詞叫做殺雞儆猴不是?


    要是說完全殺盡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還是不應該讓他們有所顧忌,投鼠忌器。


    於是薛樂之後就給自己的小信使遞話,讓她給自己遞信。


    因為有個新婚夫婦不宜見麵的說辭,所以趙姝這幾天都沒有看見薛樂,於是趙梓薰這個遞話的小信使每天溜溜的往兩邊跑。


    爭取給自己不穿這些衣服的機會。


    不過幾次之後她就明白了隻要自己不長大,就沒有說話的地方。


    於是小小的家夥,現在開始期待長大。


    趙書一出手,這家賭坊和它背後的勢力就這麽的煙消雲散了。


    一時間,朝堂上更是看不見的血雨腥風又填幾筆。


    茶樓裏的說書的又更新了一章新的章節,據說叫做枕頭風!


    趙崢因為沒有說她可以繼續留京,所以大婚之後沒有多久還要迴去,所以劉景寧選擇在大婚那日出手確實是一個比較好的決定。


    朝中大臣以及趙姝都會出席,而京中不妨也確實會鬆懈下來,不得不說,要是劉景寧沒有碰上趙姝這個掛逼,說不定還真的成事了。


    然而這就叫做百密一疏。


    ……


    很快就到了大婚的時候。


    今天的氣氛熱鬧的有些許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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