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做長輩的人,可知什麽是以身作則,棒梗現在這個樣子,有一半就是因為你。”李川咬牙說道。


    賈張氏不可置信地看著李川,不是因為李川話裏的意思她聽懂了。


    “你竟然敢這樣說我,我有什麽錯,我要是不教棒梗這樣做人,早就不知道被人欺負多少次了,這個社會哪有那麽簡單,你看看我今天沒打過你,就被你欺負成這個樣子了。”


    婁曉娥翻了個白眼,“你不這麽囂張來我家,也就沒這迴事了,還不明白嗎?”


    “我呸,就是你們仗勢欺人,欺負我家裏沒人,隻剩下個孤兒寡母。”


    道理說不通,李川一個甩手將賈張氏甩了出去,賈張氏踉蹌著稍稍站穩,還不忘迴頭給婁曉娥放狠話。


    “今天的事我記住了,以後但凡你們有求我的地方,看我不治死你們。”


    傻柱眼神兇惡地上前,一副要毆打賈張氏的模樣,賈張氏眼神閃了閃,罵罵咧咧走了。


    “這人就是欺軟怕硬,曉娥姐以後你見了她不用客氣,直接動手。”


    婁曉娥點點頭,“不用你說,我早就看明白了。”


    傻柱拿了西瓜便迴去了,婁曉娥與李川在裏屋閑聊,婁曉娥又有些八卦地說道。


    “就賈張氏這個態度,沒人會幫她的,我看到時候棒梗上不了學怎麽辦!”


    “也難說,估計賈張氏這次吃了虧,下次求人的時候就知道好好說話了,就是看咱們年輕,說話失了分寸,我要是沒猜錯,她已經找過一大爺了。”


    “你怎麽知道?”


    婁曉娥聽了李川的猜測,心裏十分好奇。


    李川開口道:“咱們四合院一大爺是最好說話的了,要不是一大爺拒絕了她,她也不至於找到我們這來。”


    “你說的也對,那你再猜猜賈張氏下一個要找哪家?”


    婁曉娥朝李川調皮地眨眨眼,李川刮了刮婁曉娥挺翹的鼻尖,並不說話,婁曉娥推了推李川,催促他趕緊說。


    “很好猜啊,三大爺!”


    “不可能,他們兩家的關係你難道不知道嗎?反正我不相信。”


    “不信啊,那你去三大爺家門口守著去。”


    李川眼中笑意盈盈,婁曉娥立馬明白李川在拿她開玩笑,一個翻身將李川騎坐在身下,懲罰似的狠狠親了一口。


    **


    賈張氏氣唿唿迴到家裏,棒梗根本不關心賈張氏為什麽生氣,著急地問。


    “奶,怎麽樣了,我還能不能上學?”


    “上不了,我是求誰也沒用,以後你就去打工,反正我是管不了你了。”


    賈張氏看到棒梗就想起李川的話,棒梗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這根本不可能,她耗盡心力養出來的孩子沒毛病。


    棒梗聽到賈張氏的話,頓時猶如晴天霹靂,抓著賈張氏狠狠搖晃,“不可能,奶奶不能讓我上不了學,我要上學——”


    棒梗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賈張氏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又不好解釋,第一次冷著臉任由棒梗撒潑打滾。


    賈東旭手裏拿了提前準備好的棒子,挑好了地方往棒梗屁股上狠狠砸了上去,他還是收了手的,沒有打在骨頭上,可棒梗還是慘烈地叫了出來。


    “我讓你不爭氣,今天我就打死你這個不孝子!”


    賈張氏打了個冷戰,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趕緊抓住賈東旭手上的棒子,不讓賈東旭再下手,賈東旭剛才打的手直發抖,賈張氏給了個台階,直接收手了。


    “奶,你不愛我了,不讓我上學就算了,現在還讓我爸打死我,我不活了,嗚嗚嗚……”


    棒梗說著掩麵跑了出去,賈張氏跟賈東旭都愣了,賈東旭立即提醒賈張氏,“還愣著幹什麽啊,快去追啊!”


    賈張氏慌張地看了賈東旭一眼,抬腳追了出去。


    這大晚上的,最容易出事了,萬一棒梗有意外,她老婆子也不想活了,這樣想著賈張氏找得更加賣力了。


    誰承想,賈張氏隨著棒梗的腳步來到了秦淮茹門口,賈張氏一顆心放了下來,隱在後麵偷偷看棒梗的行為。


    棒梗敲開秦淮茹的門,一把撲進秦淮茹懷裏,秦淮茹被大兒子嚇了一跳,愣愣地問,“怎麽了,大半夜跑到我這來了?”


    “媽,我奶不讓我上學了,我要上學,我現在就想學習。”


    “怎麽可以不上學呢,你奶也太過分了。”


    秦淮茹聽了之後眉頭直皺,她沒想到賈張氏這麽過分,竟然糊塗到不讓棒梗上學。


    偷聽的賈張氏聞言臉黑如炭,棒梗怎麽說話呢,什麽叫她不讓他上學,為了棒梗上學的事情,她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她倒是要看看秦淮茹有沒有本事讓棒梗上學。


    “媽,學校上學要領導開證明,你給我開一下。”


    棒梗單刀直入,秦淮茹聽得愣住,“什麽證明?我不知道。”


    “哎呀,就是要找人介紹我上學。”


    秦淮茹一聽犯了難,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根本沒有關係,更何況棒梗是她婆婆跟賈東旭管著的,怎麽著也輪不到她管啊!


    “棒梗你別急,真的是你奶不讓你上學嗎?你把話說清楚。”


    “我奶找不到關係,我沒學上了,她還說讓我以後去打工。”


    棒梗哭哭啼啼,上氣不接下氣地委屈道。


    秦淮茹聽懂了,棒梗這是來找她解決問題來了,她明天還要上班,每天迴來還要照顧兩個孩子,收拾家裏,根本沒時間管閑事。


    “你迴去再跟你奶好好商量商量,肯定會有辦法的啊!”


    “我不迴去,我爸打我。”


    棒梗脖子一梗,倔強地說道。


    秦淮茹迴頭看了一眼擁擠的房間,為難地跟棒梗解釋道。


    “不行,媽這沒地方給你住,你趕緊迴去吧。”


    “連你也不要我了,媽!”


    “不是不要你,你先迴去睡覺,明天媽就給你想辦法啊。”


    秦淮茹一邊推棒梗,一邊給棒梗解釋,棒梗倒是接受了,還是得迴去睡覺,他可不想露宿街頭。


    “秦淮茹,這個事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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