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許易的本心,遣散了袁青花、晏姿,怕是更自在。!


    可話到嘴邊,卻難出口,袁青花跟自己算是共過患難的,晏姿也在玲瓏閣中,替他立了大功,現在無依無靠,他總不能用人臉長前,不用人臉朝後。


    思來想去,既然無事可做,提升二人實力,未必不是件好事。


    既然打算常用,他自然希望這二人將來真能幫上自己,至不濟,不能成了自己的拖累。


    再者,這二人的武道修為真提升了起來,許易若想獨來獨往,將二人撇開,也能拉下臉,硬下心。


    卻說,袁青花一聽許易讓修煉,立時苦了臉。


    他混到現在,早絕了修習武道的心思,跟了許易,又過上了富貴日子,心寬身懶,更不願動彈了。


    一聽許易讓修煉,這不是要了老命麽?


    “東主,您還是安排點別的吧,老袁我這把年紀了,身體都生鏽了,一身武藝十分早沒了八分,您吩咐點別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老袁也認了。”


    袁青花苦了臉,勸許易收迴成命。


    許易卻不迴他,盯著晏姿道,“小晏,你怎麽說?”


    如何稱唿晏姿,許易盤算過,叫晏姿,太正式,叫晏姑娘,太客氣,思來想去,就定了個小晏,親近卻有距離。


    “我聽公子的!”


    晏姿低下頭來。


    不知怎地,她對許易越來越放不開,昔時。在玲瓏閣,晏姿笑語嫣然。動輒調笑,還敢找許易誆騙簽名。極是活潑開朗,如今身份一變,性格似乎也更改了。


    “老袁,既然你懶了,就徹底歇了吧,一月二十金,我付你十年工資,你願意在哪兒歇,就在哪兒歇可好。這些錢,若隻是歇著不動,每日喂飽肚子,應該夠你大吃大喝一輩子了,你看這樣可好。”


    許易微笑說道。


    袁青花汗毛都炸了,連連揮手,“不了不了,我去光武閣,去光武閣。不就是修行麽,以前是沒錢,自己找錢也得修行,現在東主您包了。我再不識抬舉,不是犯傻嘛!”


    他真嚇怕了,雖說他和許易簽的雇傭關係。


    事到如今。他是萬萬不願離開許易了,做慣了人上人。再讓他迴到城門邊去作路導,打死他也不幹。


    “不犯傻就好!我的要求不高。你們在光武閣的一應花費,我全包了,但我要看到成果,如今老袁是鍛體中期,小晏是鍛體前期,你們在光武閣的這段時間,每人至少提升一個境界,一日不得提升,一日不得出光武閣!”


    許易一錘定音。


    袁青花一張臉州成了菊花,他原打算進了光武閣,混混日子,哪知道許易又定下了硬性指標。


    晏姿紅撲撲的小臉,卻透著股堅毅,重重點點頭。


    交代完正事,許易吩咐二人自便,便迴了房間。


    甫一入內,便被滿室的溫馨雅致,晃了下眼。


    潔淨的臥室,整整齊齊,床榻邊的窗台,排了一溜花盆,滿眼的蒼翠,新鋪的床榻,厚實柔軟地好似雲堆。


    “家裏有個女人真好!”


    帶著這個讚歎,許易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有過交代,他不醒,不讓人打擾,這一睡,直睡到次日一早。


    下得床來,許易對著滿目蒼翠,伸個長長的懶腰,神氣完備,精神抖擻,似乎所有的疲累、消耗,都在方才的一覺中,得到了全部的補充。


    才行到院中,袁青花已在浣洗池邊備好了漱具,晏姿將一大鍋熱氣騰騰,端上了石桌。


    熱熱乎乎的吃罷了早餐,許易親自將二人送到了光武閣,這才折步朝玲瓏閣行去。


    今日,正是他和方閣主約定之期。


    到得玲瓏閣,出示了榮譽客卿的令牌,不多時,方閣主便行了過來,遠遠抱拳,“許老弟信人也,我還正準備著人去催了。”


    “如此美事,何須相催,我早等不及了,敢問閣主,何時出發。”


    許易是真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規劃的極好,兌了裝備,提升了實力,差不多齊名那邊就該有了反應,屆時得了神元丹,化海成功,再上天山派,不管是潛伏,還是硬闖,都多了成算,總歸是要將秋娃快快接迴才是。


    方閣主道,“稍安勿躁,已到了四位了,還差一位,便可出行。”


    “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還請閣主賜教,此次參加盂蘭會,敢問如何保證私隱。”


    這是許易最關心的,且他參加過玲瓏閣的拍賣會,知曉這方麵,盂蘭會必有成算。


    方閣主道,“此事會上自有安排,其餘四位年年參會,uu看書.uuashu 皆已相熟,不過,許老弟若是心存顧慮,大可妝扮一番。方某必會守口如瓶。”


    許易道,“如此安排甚好,多謝閣主體諒!稍後望閣主以薛向唿我。”


    易先生在古墓之行中,出現的次數太多了,許易不敢再用,索性便改了前世印象極深的一本官場小說的男主角的名字。


    方閣主自無不可,說道,“許老弟自去準備,稍後我來喚你。”說罷,行了出去。


    許易閉上門,打開百變盒,整頓了半柱香的功夫,再出門來,已化作一位青麵病漢,鼻下多了一排細密的胡茬。


    正巧,方閣主去而複返,笑道,“許老弟倒是博學多才,這一畫,像是變了個人。好了,最後一位尊客也到了,人數湊齊了,可以出發了。”


    許易跟著方閣主,七折八繞,直行了小半盞茶的功夫,終於到了一間寬闊的大廳。


    大廳內,已立著五人。


    左首的是位紫衣老者,須發皆白,貴氣逼人。


    離他最近的是位白衣秀士,文質彬彬,一柄折扇,搖晃地甚是悠哉。


    再往右,是位華服貴婦,氣質冷豔,盈盈而立。


    緊挨著華服貴婦的的個矮胖子,形容猥瑣,許易進門之際,這位正攀在貴婦近前,說個不停,自己笑得前仰後合,露出大黃板牙,貴婦卻依舊冷豔。


    最右首的是位冷峻中年,負手而立,仰望穹頂。


    “怠慢了怠慢了,諸位莫怪,莫怪!”


    方閣主遠遠抱拳致歉。


    僅有那矮胖子抱拳迴了一禮,其餘四位皆不發話,目光盡皆在許易臉上匯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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