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卡什麽的,靳喬喬接得不冤。


    雖然與侄女卡有些差距。


    她覺得有些好笑。


    神特麽“我看你就像妹妹一樣”,這是怕她想歪了,自作多情不成。


    這樣想著,她也的確笑了,“趙大哥,你這一聲妹妹,我可是承受不起啊。”


    她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誠實道:“我隻是抱個大腿,可沒有把自己搭進去的想法。”


    她抬眸,眼神清涼,十分真誠:“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有什麽不該有的想法。”


    趙青沉默,手指微縮,這樣的曲解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他聲音沙啞:“小洛,我不是這個意思。”


    靳喬喬淡漠的眸光看向他,少頃,她微微點頭:“我知道。”


    趙青微微一喜,眸光一亮,還不等他說什麽,靳喬喬接下去道,“但我是這個意思。”


    趙青聞言,眸光暗淡下去,眼皮緩緩垂下,看著桌麵上的果汁。他脊背挺直,雙手放在桌上,微握拳,一副無措又懊惱的模樣。


    他苦笑,是了,兩個萍水相逢,一個男子,對一個少女,表達了好感,誰不會多想。


    就算這個男子心裏知道他沒這種想法,又有誰會信?


    什麽哥哥妹妹的,也許看在其他人眼裏,就是一個遮羞布。


    趙青抬眸,目光看向楊澤偉和狼遠二人。


    楊澤偉感受到這道目光,心道,這大家少爺還真是好脾氣,被個女人這樣打臉,竟也不氣。


    不過讚歎歸讚歎,讓他出主意討女人歡心,他是不擅長的。他要是擅長,就不會在家裏跪刺刺球了。


    於是楊澤偉輕咳一聲,端起酒杯,作勢欲飲,避過這道刺目的目光。


    狼遠注意力放在麵前的酒品上,大口啜飲,另外幾人說話的功夫,那足有一升大小的杯中已見了底。


    “嗝……”


    一股氣體,自腹中浮出,經由食管道上溢,最終自嘴邊逃走。


    狼遠打了個嗝。


    “咯噔。”


    水晶杯與平滑合金桌麵發出輕微的碰撞聲,狼遠將杯子放在桌子上,不由發出一聲讚歎,“好!”


    “咳!”楊澤偉輕咳一聲,似乎要提醒他這位夥伴注意這不正常的氣氛。


    看著狼遠打出一個酒嗝,楊澤偉不禁羨慕,這無拘無束的模樣,他也想啊。


    他好想喝啊。


    可惜,娶妻有風險,飲酒須謹慎。


    借著一聲咳嗽,楊澤偉假裝抿了一口,就將手上酒杯放下,同時微不可查的咽了一聲唾沫。


    早知道點什麽酒,要不是覺得大男人在外,不來點酒不好,他就點果汁了。


    可是誰知道趙青會點果汁呢?


    狼遠飲完酒,正滿足,“這酒好,潤!滑!一點也不苦,喝完一杯不上頭,有點像水,又比水好喝。”


    星際原也是有酒的,可怎麽說呢?


    那種充斥著乙醇的東西,一般人還真喝不得,得須體術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喝得,且味苦,喝得時候過癮,喝完卻總是胃裏燒得慌。


    這店裏的酒,怎麽說呢?平常人也喝得,而且喝完胃裏不難受,舒緩。


    若有什麽不滿足的話,就是酒味太淡,不過癮。正如他所說,像喝水,但又比水好喝。


    楊澤偉的咳嗽狼遠自然聽到了。


    狼遠長臂一伸,攬過楊澤偉脖子。


    “偉哥,來,喝。”他端過楊澤偉擱下的酒杯,湊到楊澤偉嘴前。


    那一聲“偉哥”聽得靳喬喬眉頭一挑,這種外號,在藍星,已經是稀缺品種了啊。


    她不禁移目看去。


    趙青亦被這動靜吸引。


    “……”楊澤偉臉紅了,氣得。


    他一杯酒,又沒有人針對他,放在那兒,也沒有人管他喝不喝。


    現在……


    楊澤偉不禁斜眼,狗幣狼遠,不知道你嫂子不讓你哥我喝酒嗎?


    別人不知道,你特麽的還能不知道?


    知道了你還勸酒?


    mdzz,老子還有老子媳婦,最討厭的就是勸酒的人了。


    狼遠你個注孤生的家夥,活該你單身!


    娶不著媳婦!


    注孤生!


    楊澤偉自內心,向狼遠發出了惡毒的詛咒。


    狼遠隻覺菊花一緊,後背一寒,他不明所以的還頭四顧。


    這莫非是哪位不知名高手盯住了他,激發了他的自我防護機製?


    他想到了才剛得罪的宋家一波人。


    狼遠琢磨著是不是要調出瞬移頁麵,一個不對,立馬走。


    不過當下,最重要的是解決某個別扭的家夥。


    明明想喝,端什麽呢這是。


    楊澤偉鎮定自若的要別開狼遠的手,“我現在不渴,一會兒喝。”


    狼遠一點不給麵子,他手上用力,幾乎和楊澤偉連在一起,說道:“我聽到你咽口水了。”


    楊澤偉怒了,“你聽錯了。”


    狼遠笑笑:“喝嘛,現在又沒有人盯你的酒,再說這酒不一樣,和水沒什麽區別,不會有事。”


    楊澤偉根本不信,他之所以在禁酒這一項特別聽老婆的話,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有些酒精不耐受,一喝就整張臉發紅,皮膚也紅紅的,他自己也心知這不是正常反應,所以麵對酒,再饞,他也會盡量控製住。


    否則隻能靠著身體底子硬挺。


    楊澤偉沉聲道:“一邊去,你當我沒見過水沒喝過水?”


    實在他指了指狼遠手中的酒杯。


    “水是這顏色的嗎?”


    狼遠順著低頭看過去,透明的水晶玻璃杯中,金黃色的液體行如琥珀,看上去很有食欲。


    狼遠有些無奈:“我說的是味道,你竟然跟我說顏色。”


    蒲扇般的手在杯子上扇了扇,楊澤偉勾唇:“味道也不一樣。”


    狼遠歎一口氣,“我真是服了你了。”


    楊澤偉看著狼遠將酒杯放下,不覺鬆了一口氣。


    狼遠兀自不死心:“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楊澤偉淡定搖頭。


    狼遠勸:“這紮啤真和酒不一樣,兄弟也是看你真饞酒,才會向你推薦的,否則我何必幹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你說呢?”


    “那謝謝你的好意了。”


    楊澤偉斂眸,他雖然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喝酒,但不妨礙他飄一把。


    “一個人若連自己的欲望都不能控製,又與畜生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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