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影……動,你究竟是誰?”於濤看著林朝離去的方向,眼中不襟露出一股不自然的神色。


    雷影動這門戰技他雖說沒有學過,但總歸是見到的呀!


    對於宗門的傳承戰技,他可以說是印象極為的深刻的。


    曾經在某一年的宗門大比之上,周天宇一襲白衣,如同仙人的身姿,讓得他們這些弟子望塵莫及。


    可以說,在玄天宗裏麵,周天宇出手的次數雖然不多,但這門雷影動可以說就是奠定他玄天宗第一人的聲望的。


    雷影動,這門戰技並不是它的攻擊力有多麽的強大,最為精華的當屬這門戰技簡直就是一門登峰造極的身法戰技,在這荒域裏麵根本難以找出與它相比擬的身法戰技出來。


    在荒域的曆史上,不少強大的人就曾給這門戰技留下許多的美好的風評。


    都將這門戰技給送上一個傳奇的席位,而雷影動也未曾讓得這些讚評給失望。


    玄天宗裏麵凡是學習過雷影動這門戰技的弟子,都曾在荒域的曆史上留下許多濃墨重彩的傳奇事跡。


    他們至今為止最為熟悉的當屬當代天元帝國的皇帝和他們此時玄天宗的宗主,這兩個人就是上一代玄天宗名震天下的兩個人物。


    現今,學習這門戰技的周天宇也是一個名揚荒域的人物。


    天元帝國十大人傑榜上名列前茅的人物,這樣的名聲可不是虛名。


    宗門裏麵再一次出現一個雷影動這門戰技的使用者,於濤的內心不僅僅是震撼而已,更多的是懊惱。


    他恨,上天為何如此的不公,沒有給他學習這一門戰技的天賦。


    學習這門雷影動戰技的要求雖說很高,莫說要有極好的天賦,但對於他來說,最為致命的還是那個學習雷影動的前提。


    雷屬性的修煉體質,上天沒有給他覺醒這一體質,也讓得他一開始就注定與這門戰技失之交臂。


    他於濤自認自己的天賦不輸給太多的人,但上天卻沒有給他這樣一個機會,讓得他十分的怨恨這一切。


    “於師兄,就這樣放過那個人嗎?”見到於濤站在那裏望著林朝離去的方向,楊成瑞帶著幾個師弟來到他的麵前問道。


    他們剛才已經結束了戰鬥,是見到林朝和於濤戰鬥在一起,兩個人的修為又存在差距才沒有出手,因為他們相信於濤有能力拿下這個人。


    但終究沒有想到,那個家夥竟然能在於濤的手底下逃脫並且還將他們想要找的繁星草給順走。


    於濤對此並沒有馬上走追擊,反而對著那個同門弟子所逃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樣子。


    “等下再去追,繁星草和那個家夥,一個也逃不走。”見到楊成瑞他們這些師弟過來,於濤也就漸漸將目光給收迴來,說道:“你們有誰知道剛才那個人是那一脈的弟子?”


    對於繁星草於濤是誌在必得的,但此刻他最想知道的還是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是誰,他又是怎麽學習得到那門戰技的。


    “師兄,這個人沒見過,宗門隻要是到達玄天境的弟子我都有印象,但這個家夥還是第一次見到。”對於於濤的問題,楊成瑞還是搖搖頭的。


    玄天宗三門六脈,弟子眾多,但達到玄天境的弟子還是有一定的數目的,他雖說不一定完全認識,但在宗門裏麵碰見好歹都有點麵熟。


    對於剛才那個,完全就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你們知道剛才那個弟子是那一脈的嗎?”同樣,楊成瑞也問向其他的師兄弟,他和於濤平時都很少有時間在宗門裏麵閑逛,不知道也是正常,其他的師兄弟說不準知道呢!


    對於這個陌生的麵孔,這裏麵很多的弟子都隻是搖搖頭,表示他們並不知道林朝的來曆。


    就在於濤和楊成瑞以為沒有人知道的時候在這群玄天宗的弟子裏麵,一個聲音有點微弱的傳出來:“於師兄,楊師兄,他好像是天虛……一脈的那個家夥。”


    這個弟子的話如同一聲悶雷的炸響,讓得在場所有人玄天宗弟子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讓得那個弟子如坐針氈一樣。


    “我也隻是見過東離一脈的陳師兄曾經帶他一起從山門外迴來,然後他隻身進入到那天虛峰裏麵去而已。”那名弟子受到那麽多目光的關注,當即說出他在那裏見到過林朝。


    在這裏麵的玄天宗弟全都是蒼雲一脈的弟子,在穆寒從天虛峰的封禁闖出來的那一刻,他們就聽聞這個人的名字,沒有想到這個家夥下山執行宗門的任務還能活著迴來,並且能讓宗主力排眾議重新打開封閉已久的天虛峰的封禁,可見這一次他對宗門所立下的功勞可不小的啊!


    “天虛……一脈,穆寒。”於濤用著冰冷的聲音念著這個名字,從他闖出天虛峰的那一時刻他就曾聽到他們蒼雲一脈的師長提起過這個名字。


    這個與他們這一脈有著不小恩怨的一脈,他們從他出來的那一時刻開始想替他們這一脈的恩怨解決一下。


    他們在天虛峰重新打開的那一刻還沒有親自找上門去,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就先來惹他們,膽子可真是不小。


    最令於濤氣憤的當然還是穆寒於靈泉一脈那個蘇師妹的婚事,從小到大他對這個師妹就仰慕至極,自從得知她有這樣一樁的婚事,就讓得他十分的妒忌這個從小就能跟他定下婚事的男人。


    本以為這個人會被宗門一輩子封禁在那不見天日的天虛峰裏麵,那樣他們的婚事就會被作廢,但人算終究不如天算,十多年前未曾有過任何動靜的封閉天虛的陣法竟然會讓他闖出來。


    這樣,就算靈泉一脈不認這個婚姻,那麽悠悠眾口,誰人能抵得住呢!


    想到此處,於濤的心情更加不能平定,此刻他的內心有著一個特別的想法。


    他不是和這個蘇師妹有婚姻嘛!


    就是不知道一個死人怎麽成這親。


    他想要的東西,沒有什麽東西是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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