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做到能量衝隻在一定範圍內生效的？”望著自己失手打穿整個塔姆星，並且給靈子網絡封禁開出一個窟窿的衝拳，拳頭有些不解。
剛才神威招式的威力明明已經超過了他，卻在脫離戰場不遠後便迅速衰竭，並未對封禁造成影響。
神威倒並未藏私，解釋道：“我和琪琪發現了一種微觀層麵的協能粒子，這種粒子在充能活化後能躍遷至宏觀層麵，並迅速釋能，也就是說用這種粒子打出的攻擊能將威力集中在非常小的範圍內，這就是為什麽我的一些攻擊會在離開戰圈後迅速失效的原因，因為其中的能量已經釋放完了。而且用這種方式我也可以更省力的使用大威力招式。”
“可是這樣使用各種科技裝備難道不違背武道嗎？”拳頭道。
“我才不在乎在這些呢。”神威道：“難道你沒發現你現在其實已經是一種科技造物了嗎？
人類自原始蒙昧時期就學會了使用工具，等到了冷兵器時期，搏擊術和各種刀槍劍戟也結合得很好。熱武器剛剛出現的時候，人們甚至隻知道排槍射擊，可很快他們就發現，一些優秀的特工借助這些靈活的高科技設備能完成許多前人無法完成的任務，這也是策略的雛形。
如今你一身靈基子改造的身軀，雖然威力上比我身上這套略有不如，卻更靈活，這是質的區別，怎麽你反倒拘泥徘徊，不敢前進了呢。”
“你說的有道理，武器是武學的延申，不論是槍鬥術還是光劍，都算是武學與科技的結合，可是難道坐在指揮室裏按下導彈的發射按鈕也是武學嗎？”拳頭又問。
“那就要看你怎麽理解武學了。”神威道：“在我看來，武是個體抗爭的一切手段，不論是麵對一個個體還是組織，不論你手上什麽都沒有還是各種裝備任選。武是暴力的推動事件發展的方式。
如果一個個體意誌有必要坐在指揮室裏去按下導彈發射按鈕，那麽這個個體就是武者。
實際上出現你上麵所說的情況時，那個按下導彈發射按鈕的大多隻是組織意誌的延申，不能算時個體的獨立意誌。”
“那麽如果是一個龐大到能和一個艦隊匹敵的個體，他的抗爭也是武嗎？”拳頭問道。
“當然，武不因個體的大小和強弱而改變。”神威點了點頭。
“如果是也萬人如一人的組織，或者像蟻群一樣的集體意識，他們的抗爭是武嗎？”拳頭又問。
“萬人如一人的組織不是武，蟻群則是武。”神威道：“我認為這裏麵的邊界在於是否存在個體意誌被抑製，是否存在足夠的非秩序性。”
“等等，你認為武是非秩序性的？”拳頭驚疑道：“武怎麽會是非秩序性的？我們使用的這些工具，我們製定的策略，難道不是秩序的嗎？”
“武是個體通過非秩序手段生成新秩序的方式。這樣你總明白我說的意思了吧。”神威又解釋了一遍。
“哪武和暴力又有什麽區別呢？”拳頭依舊在問問題。
“我認為暴力沒有武的正當性。”神威有些無奈：“我不想玩這種文字遊戲，你所用的‘暴力’這個此最早源自封建時代，在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暴力是被秩序社會所不接受的。這是一個貶義詞，而武是一個中性詞，他包含非正當的武和正當的武。”
“你不要再問了，再問我就揍飛你！”神威見拳頭還想問，便狠狠的瞪了拳頭一眼，轉身向子衣那邊飛去。
塔姆星如今已經被炸成了碎片，神威速度又快，自然沒過多久就見到了子衣，她這邊也剛結束不久。
神威一把保住子衣，將其抱在空中轉了一圈道：“我贏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厲害，先放我下來吧。”子衣無奈道。
“你是怎麽打敗拳頭的？”子衣忍不住問道。
“我武學境界比他高啊。”神威理所當然的說道。
子衣往神威後麵看了一眼，拳頭竟然沒有反駁。
“輸了就是輸了，我沒什麽可說的。”拳頭很光棍的說道。
“既然兩場都是我贏了，那麽按照約定，暗夜和獵人這兩個就交給我出理咯？”子衣又對老龍道。
老龍卻笑道：“不忙，我還有點別的事想找你談談。”
一聽老龍這麽說，子衣便知道他要說的是帝國和圖特加合作的事情。
子衣想了想便變出一輛飛車對不遠處的暗夜道：“你把獵人看住，在車上等我。”
老龍又指了指荀天和錢長川也對拳頭吩咐道：“等會你留下來把戰場收拾一下，也讓這兩小夥子幫幫忙。”
“等會藥師應該會過來，他來了你通知我一聲。”老龍補充道。
拳頭剛要點頭，卻聽見神威突然指著荀天道：“等會！這人我有用！”
神威的話讓眾人有些不解，神威來到塔姆星都沒和荀天說過話，怎麽就突然有用了呢？
荀天也是一臉的不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神威呢。
神威見眾人都望著自己，連忙說道：“是婧說的。”
這下子眾人更奇怪了，這怎麽又個婧扯上關係了？隻有荀天和錢長川心裏咯噔了一下，婧可是他們躲都來不及躲的存在，水深得很呢。
隻聽錢長川道：“婧告訴我，如果路上遇到什麽好苗子，武道奇才什麽的，不論是男是女，都可以帶迴去教導一下。
我左右看了看，就覺得他最符合婧所說的條件了。他旁邊那個小姑娘在天賦上還是差了點。”
神威見荀天一臉遲疑，便又道：“婧還說即使不願意跟我學，帶去帝國見識見識也好。”
這下子荀天終於沒有理由，無奈道：“既然帝國大公主相邀，我就去一趟帝國好了。反正我對帝國的繁榮也向往已久。”
老實說子衣也有些不明白婧到底在做什麽，錢長川這群人來曆神秘，不知跟腳，但又和婧、萌萌有直接聯係，略一思量，子衣還是決定不去深究這件事。
“你馬上就要走？我還想找你問問風迅的事情呢。”子衣道。
“風迅？”神威撓了撓頭：“那家夥現在應該在高速航行研究所吧。
她加入鳳凰衛隊後我還教了她一段時間呢，也是很有天賦的人，就是對武學不感興趣，後來給琪琪當了一段時間的助手後就跑去高速航行研究所了。聽說還在做空間不均衡方麵的研究。”
“好吧，有時間再找你聊。”子衣點了點頭，她和自己那些船員許就未見，還是挺想念的。隻是現在手頭上確實有事情，隻好有時間再做打算。
另一邊，暗夜已經將獵人搬進子衣的飛車裏，讓飛車在塔姆星高空懸停。拳頭已經開始和錢長川偽裝戰場，暗夜打算給他們些參考意見，讓他們偽造的痕跡更真實點。
此時終於再沒有其他閑雜人等，又迴到了老龍和子衣相對而立的狀態。
“如果你那家餐廳沒炸，我們還有個喝茶的位置呢。”老龍道。
“行了，您還是說正事吧，早點說完，免得把您累著了。”子衣沒好氣的說道。
老龍嗬嗬笑了兩聲，按子衣說的直接進入正題：“神威來找你除了幫你比鬥外還有什麽事情嗎？”
“您想說什麽？”子衣並不打算直接將牌亮出來，讓這老家夥先猜猜看好了。
“沒有，我就是想問問婧公主那邊是不是有什麽我們能幫得上忙的。”老龍咧著嘴笑道。
“您覺得呢？”子衣知道老龍大致已經猜到神威此行的另一個目的了。
“我聽說自阿提拉伏擊後，婧公主便與地球那些世家有許多不愉快，不知是真是假？”老龍道。
“您別問我，這種事情我哪知道……”子衣有些無語，依照她對婧的理解，這種事情她肯定是早有安排，比如說這次讓神威告訴她和老龍合作一把。但子衣並不知道婧這些安排背後是什麽原因，比如說這次讓神威帶走荀天，這一看就知道是有安排的，但安排背後是什麽她就不知道了。所以子衣老老實實的迴答了不知道。
子衣這種迴答讓老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所以他幹脆換了一個話題：“你知不知道，其實即使你沒有贏得比試，我也有可能把暗夜和獵人交給你處理？”
子衣點了點頭：“這個我還是知道的，您希望我幫您抗住聯邦那邊的壓力嘛。”
“沒錯。”老龍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聯邦似乎認為他們的動靜並不大，還在帝國的允許範圍之內。但現在這時間節點對圖特加來說實在太重要了。我們需要更多時間才能做好與帝國和聯邦正麵周旋的準備。”
老龍認真對子衣道：“你也是有根基在圖特加的，藥師和萌萌和圖特加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青萍號的船員大多也出自圖特加，你在圖特加還有基地。
如果圖特加出了什麽問題，你也會有損失的。”
“我又不是七席，這些難道不是你們應該考慮的事情嘛？”子衣道：“還有，我已經贏得了比試，暗夜和獵人已經歸我出理了，按道理我不需要再挺您嘮叨才是。”
“歸你了歸你了。”老龍有些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反問道：“其實這樣兒戲的比試，我們不認你又能怎麽樣呢？”
“你們能不認嘛？”子衣也反問道：“而且是你們把兩位七席推到這麽兒戲的比試中的，現在反倒還怪我。神威可還沒走遠呢。”
老龍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有一天圖特加的七席會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擺弄。
圖特加已經到了必須要變革的時候了。但如今為了圖特加，不得不讓他們犧牲一下了。”
老龍畫風一轉，又道：“這次暗夜和獵人死鬥之後，我們不會再增加新的七席，原有的七人會削減為五人。”
“這是好事，有利於權力的集中嘛。”子衣點了點頭。
“但這樣顯然不是聯邦，甚至不是帝國願意看到的。”老龍道：“我希望你能幫我們，牽製住帝國或者聯邦的注意力，讓他們不至於因此對圖特加出手。”
子衣聽到老龍的話直接笑了：“您再逗我呢，這麽大的事讓我去辦？我辦不到。”
“其實我也不想把這件事交給你，圖特加的命運最好能由圖特加自己決定。可你似乎已經成為了某種症結的中心，你有圖特加所不具備的東西，所以我們隻能希望你幫我們拖延一下。”老龍感慨道。
“所以如果剛才我沒有贏得比試，你就會以此來找我談判，讓我幫忙？”子衣問道。
“是這樣的。”老龍點了點頭。
“但我兩場都贏了。”子衣道，按道理她現在可以直接砍了暗夜和獵人的腦袋走人，不用在塔姆星的殘骸裏麵聽老龍的廢話。
“我們可以不認啊。”老龍笑道：“好吧，開個玩笑。你能贏難道不是更證明了你有某些圖特加所沒有的東西嘛？”
“哪我幫圖特加有什麽好處嘛？”子衣沒有把話說死，婧需要這個機會。
“你要什麽？”老龍笑著問道：“或者說神威對你說了什麽？”
“你怎麽知道神威讓我幫你？”子衣道。
“她那麽及時的趕過來，哪有那麽巧的事情？”老龍笑道：“而且神威這丫頭雖然厲害是厲害，就是思想單純了一點，心裏想什麽跟寫在臉上似的。”
“怪不得古人都說人老成精呢，看樣子您就是成了精的那種……”
“過獎了。”子衣的話無疑證明了老龍的猜想沒有錯，老龍咧著牙道：“那麽婧想要圖特加做什麽？”
“她希望圖特價和聯邦的動靜能鬧大一點，好給她更多的縱深空間。”子衣也不再隱瞞。
“謔，我當是什麽，原來是這個。”老龍笑道：“婧公主行事一向自我，如今雖然是圖特加的關鍵時期，但也是帝國的關鍵時期，婧要麽承擔更多的責任，要麽退帝國政治的中心。她覺得受到約束和壓力也是正常的。”
“所以您答應了？”子衣問道。
“不可能。”老龍卻突然變了臉色，直接拒絕。
剛才神威招式的威力明明已經超過了他，卻在脫離戰場不遠後便迅速衰竭，並未對封禁造成影響。
神威倒並未藏私，解釋道：“我和琪琪發現了一種微觀層麵的協能粒子，這種粒子在充能活化後能躍遷至宏觀層麵，並迅速釋能，也就是說用這種粒子打出的攻擊能將威力集中在非常小的範圍內，這就是為什麽我的一些攻擊會在離開戰圈後迅速失效的原因，因為其中的能量已經釋放完了。而且用這種方式我也可以更省力的使用大威力招式。”
“可是這樣使用各種科技裝備難道不違背武道嗎？”拳頭道。
“我才不在乎在這些呢。”神威道：“難道你沒發現你現在其實已經是一種科技造物了嗎？
人類自原始蒙昧時期就學會了使用工具，等到了冷兵器時期，搏擊術和各種刀槍劍戟也結合得很好。熱武器剛剛出現的時候，人們甚至隻知道排槍射擊，可很快他們就發現，一些優秀的特工借助這些靈活的高科技設備能完成許多前人無法完成的任務，這也是策略的雛形。
如今你一身靈基子改造的身軀，雖然威力上比我身上這套略有不如，卻更靈活，這是質的區別，怎麽你反倒拘泥徘徊，不敢前進了呢。”
“你說的有道理，武器是武學的延申，不論是槍鬥術還是光劍，都算是武學與科技的結合，可是難道坐在指揮室裏按下導彈的發射按鈕也是武學嗎？”拳頭又問。
“那就要看你怎麽理解武學了。”神威道：“在我看來，武是個體抗爭的一切手段，不論是麵對一個個體還是組織，不論你手上什麽都沒有還是各種裝備任選。武是暴力的推動事件發展的方式。
如果一個個體意誌有必要坐在指揮室裏去按下導彈發射按鈕，那麽這個個體就是武者。
實際上出現你上麵所說的情況時，那個按下導彈發射按鈕的大多隻是組織意誌的延申，不能算時個體的獨立意誌。”
“那麽如果是一個龐大到能和一個艦隊匹敵的個體，他的抗爭也是武嗎？”拳頭問道。
“當然，武不因個體的大小和強弱而改變。”神威點了點頭。
“如果是也萬人如一人的組織，或者像蟻群一樣的集體意識，他們的抗爭是武嗎？”拳頭又問。
“萬人如一人的組織不是武，蟻群則是武。”神威道：“我認為這裏麵的邊界在於是否存在個體意誌被抑製，是否存在足夠的非秩序性。”
“等等，你認為武是非秩序性的？”拳頭驚疑道：“武怎麽會是非秩序性的？我們使用的這些工具，我們製定的策略，難道不是秩序的嗎？”
“武是個體通過非秩序手段生成新秩序的方式。這樣你總明白我說的意思了吧。”神威又解釋了一遍。
“哪武和暴力又有什麽區別呢？”拳頭依舊在問問題。
“我認為暴力沒有武的正當性。”神威有些無奈：“我不想玩這種文字遊戲，你所用的‘暴力’這個此最早源自封建時代，在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暴力是被秩序社會所不接受的。這是一個貶義詞，而武是一個中性詞，他包含非正當的武和正當的武。”
“你不要再問了，再問我就揍飛你！”神威見拳頭還想問，便狠狠的瞪了拳頭一眼，轉身向子衣那邊飛去。
塔姆星如今已經被炸成了碎片，神威速度又快，自然沒過多久就見到了子衣，她這邊也剛結束不久。
神威一把保住子衣，將其抱在空中轉了一圈道：“我贏了！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厲害，先放我下來吧。”子衣無奈道。
“你是怎麽打敗拳頭的？”子衣忍不住問道。
“我武學境界比他高啊。”神威理所當然的說道。
子衣往神威後麵看了一眼，拳頭竟然沒有反駁。
“輸了就是輸了，我沒什麽可說的。”拳頭很光棍的說道。
“既然兩場都是我贏了，那麽按照約定，暗夜和獵人這兩個就交給我出理咯？”子衣又對老龍道。
老龍卻笑道：“不忙，我還有點別的事想找你談談。”
一聽老龍這麽說，子衣便知道他要說的是帝國和圖特加合作的事情。
子衣想了想便變出一輛飛車對不遠處的暗夜道：“你把獵人看住，在車上等我。”
老龍又指了指荀天和錢長川也對拳頭吩咐道：“等會你留下來把戰場收拾一下，也讓這兩小夥子幫幫忙。”
“等會藥師應該會過來，他來了你通知我一聲。”老龍補充道。
拳頭剛要點頭，卻聽見神威突然指著荀天道：“等會！這人我有用！”
神威的話讓眾人有些不解，神威來到塔姆星都沒和荀天說過話，怎麽就突然有用了呢？
荀天也是一臉的不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神威呢。
神威見眾人都望著自己，連忙說道：“是婧說的。”
這下子眾人更奇怪了，這怎麽又個婧扯上關係了？隻有荀天和錢長川心裏咯噔了一下，婧可是他們躲都來不及躲的存在，水深得很呢。
隻聽錢長川道：“婧告訴我，如果路上遇到什麽好苗子，武道奇才什麽的，不論是男是女，都可以帶迴去教導一下。
我左右看了看，就覺得他最符合婧所說的條件了。他旁邊那個小姑娘在天賦上還是差了點。”
神威見荀天一臉遲疑，便又道：“婧還說即使不願意跟我學，帶去帝國見識見識也好。”
這下子荀天終於沒有理由，無奈道：“既然帝國大公主相邀，我就去一趟帝國好了。反正我對帝國的繁榮也向往已久。”
老實說子衣也有些不明白婧到底在做什麽，錢長川這群人來曆神秘，不知跟腳，但又和婧、萌萌有直接聯係，略一思量，子衣還是決定不去深究這件事。
“你馬上就要走？我還想找你問問風迅的事情呢。”子衣道。
“風迅？”神威撓了撓頭：“那家夥現在應該在高速航行研究所吧。
她加入鳳凰衛隊後我還教了她一段時間呢，也是很有天賦的人，就是對武學不感興趣，後來給琪琪當了一段時間的助手後就跑去高速航行研究所了。聽說還在做空間不均衡方麵的研究。”
“好吧，有時間再找你聊。”子衣點了點頭，她和自己那些船員許就未見，還是挺想念的。隻是現在手頭上確實有事情，隻好有時間再做打算。
另一邊，暗夜已經將獵人搬進子衣的飛車裏，讓飛車在塔姆星高空懸停。拳頭已經開始和錢長川偽裝戰場，暗夜打算給他們些參考意見，讓他們偽造的痕跡更真實點。
此時終於再沒有其他閑雜人等，又迴到了老龍和子衣相對而立的狀態。
“如果你那家餐廳沒炸，我們還有個喝茶的位置呢。”老龍道。
“行了，您還是說正事吧，早點說完，免得把您累著了。”子衣沒好氣的說道。
老龍嗬嗬笑了兩聲，按子衣說的直接進入正題：“神威來找你除了幫你比鬥外還有什麽事情嗎？”
“您想說什麽？”子衣並不打算直接將牌亮出來，讓這老家夥先猜猜看好了。
“沒有，我就是想問問婧公主那邊是不是有什麽我們能幫得上忙的。”老龍咧著嘴笑道。
“您覺得呢？”子衣知道老龍大致已經猜到神威此行的另一個目的了。
“我聽說自阿提拉伏擊後，婧公主便與地球那些世家有許多不愉快，不知是真是假？”老龍道。
“您別問我，這種事情我哪知道……”子衣有些無語，依照她對婧的理解，這種事情她肯定是早有安排，比如說這次讓神威告訴她和老龍合作一把。但子衣並不知道婧這些安排背後是什麽原因，比如說這次讓神威帶走荀天，這一看就知道是有安排的，但安排背後是什麽她就不知道了。所以子衣老老實實的迴答了不知道。
子衣這種迴答讓老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所以他幹脆換了一個話題：“你知不知道，其實即使你沒有贏得比試，我也有可能把暗夜和獵人交給你處理？”
子衣點了點頭：“這個我還是知道的，您希望我幫您抗住聯邦那邊的壓力嘛。”
“沒錯。”老龍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聯邦似乎認為他們的動靜並不大，還在帝國的允許範圍之內。但現在這時間節點對圖特加來說實在太重要了。我們需要更多時間才能做好與帝國和聯邦正麵周旋的準備。”
老龍認真對子衣道：“你也是有根基在圖特加的，藥師和萌萌和圖特加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青萍號的船員大多也出自圖特加，你在圖特加還有基地。
如果圖特加出了什麽問題，你也會有損失的。”
“我又不是七席，這些難道不是你們應該考慮的事情嘛？”子衣道：“還有，我已經贏得了比試，暗夜和獵人已經歸我出理了，按道理我不需要再挺您嘮叨才是。”
“歸你了歸你了。”老龍有些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反問道：“其實這樣兒戲的比試，我們不認你又能怎麽樣呢？”
“你們能不認嘛？”子衣也反問道：“而且是你們把兩位七席推到這麽兒戲的比試中的，現在反倒還怪我。神威可還沒走遠呢。”
老龍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有一天圖特加的七席會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擺弄。
圖特加已經到了必須要變革的時候了。但如今為了圖特加，不得不讓他們犧牲一下了。”
老龍畫風一轉，又道：“這次暗夜和獵人死鬥之後，我們不會再增加新的七席，原有的七人會削減為五人。”
“這是好事，有利於權力的集中嘛。”子衣點了點頭。
“但這樣顯然不是聯邦，甚至不是帝國願意看到的。”老龍道：“我希望你能幫我們，牽製住帝國或者聯邦的注意力，讓他們不至於因此對圖特加出手。”
子衣聽到老龍的話直接笑了：“您再逗我呢，這麽大的事讓我去辦？我辦不到。”
“其實我也不想把這件事交給你，圖特加的命運最好能由圖特加自己決定。可你似乎已經成為了某種症結的中心，你有圖特加所不具備的東西，所以我們隻能希望你幫我們拖延一下。”老龍感慨道。
“所以如果剛才我沒有贏得比試，你就會以此來找我談判，讓我幫忙？”子衣問道。
“是這樣的。”老龍點了點頭。
“但我兩場都贏了。”子衣道，按道理她現在可以直接砍了暗夜和獵人的腦袋走人，不用在塔姆星的殘骸裏麵聽老龍的廢話。
“我們可以不認啊。”老龍笑道：“好吧，開個玩笑。你能贏難道不是更證明了你有某些圖特加所沒有的東西嘛？”
“哪我幫圖特加有什麽好處嘛？”子衣沒有把話說死，婧需要這個機會。
“你要什麽？”老龍笑著問道：“或者說神威對你說了什麽？”
“你怎麽知道神威讓我幫你？”子衣道。
“她那麽及時的趕過來，哪有那麽巧的事情？”老龍笑道：“而且神威這丫頭雖然厲害是厲害，就是思想單純了一點，心裏想什麽跟寫在臉上似的。”
“怪不得古人都說人老成精呢，看樣子您就是成了精的那種……”
“過獎了。”子衣的話無疑證明了老龍的猜想沒有錯，老龍咧著牙道：“那麽婧想要圖特加做什麽？”
“她希望圖特價和聯邦的動靜能鬧大一點，好給她更多的縱深空間。”子衣也不再隱瞞。
“謔，我當是什麽，原來是這個。”老龍笑道：“婧公主行事一向自我，如今雖然是圖特加的關鍵時期，但也是帝國的關鍵時期，婧要麽承擔更多的責任，要麽退帝國政治的中心。她覺得受到約束和壓力也是正常的。”
“所以您答應了？”子衣問道。
“不可能。”老龍卻突然變了臉色，直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