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赫維夷星區的信息直連通道完成沒有？”卡佩夫人對李冼河問道。
“已經搭建完成了，畢竟兩片星區的環境不一樣，可能在數據上存在差異。”李冼河頓了頓又道：“不過您真的要借此嘲諷海森堡嗎？”
“哪當然，不讓他看著，怎麽讓他輸得心服口服。”卡佩夫人道。
“對了，您打算怎麽處理海森堡？”李冼河有些突兀的問道。
“是愛因斯坦讓你問的？”卡佩夫人確認道，這次愛因斯坦並不在紐澤西星區，而是在赫維夷。
“以後如果聯邦是我的了，海森堡他愛幹嘛去幹嘛去，如果他願意來我這……算了我才不要他呢。”卡佩夫人迴答完李冼河的問題，便又在二十五人的頻道中喊道：“各位注意了，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雖然我們依舊出於麥塔德瓏和尤利艾爾的保護範圍內，但不排除意外的可能。各位還是要小心達芬奇的襲擊。”
卡佩夫人簡單交代了一句，便有跑到那十位研究員搭建的簡易數據中心裏麵去看海森堡那邊的情況。
赫維夷星區此時可是一副完全軍事化狀態，機械崗哨和防禦工事隨處可見。
“海森堡總共布置了多少人？？”卡佩夫人對正在操作台前忙碌的研究員問道。
那研究員楞了一下，立刻答道：“總統閣下雖然表示會考慮我們減少人員配置的建議，但因為政府那邊對節點攻擊的特質文明種子存在一些操作問題，所以一些操作人員必須要有。
出了同樣聯邦科學院的十位研究員外，海森堡那邊保守估計有近千名非戰鬥人員，近萬名戰鬥人員，還有一些非模組的防禦工事。”
卡佩夫人正要說話，卻突然注意到通訊信道有些不穩，她也是這方麵的專家，又查了一些數據，便知道海森堡那邊的襲擊可能要開始了。
“轉到全相掃描吧，達芬奇的襲擊應該要開始了，不過當初不是說一起襲擊的嗎？這事先打算搞定達芬奇嗎？柿子找軟的捏？”卡佩夫人才這樣想，卻發現自己這邊的天空也不經意間暗了下來。
卡佩夫人連忙走出數據中心，卻發現此時整個世界已經上下不分，日夜顛倒。昏暗的天空沒有星星，看上去像是擇人而嗜的深海一樣。
“各亞原子軌道能級穩定程度怎麽樣？”卡佩夫人立馬問道。
“目前還算穩定，隻是我們確實已經捕捉到了一些不穩定躍遷的情況。估計要不了十分鍾，就會在宏觀可見了。”麥塔德瓏答道。
然而和麥塔德瓏的通話次啊剛剛結束，子衣就發現，無數像螢火蟲一樣的光點從地麵上冒了出來。
“這是怎麽迴事啊卡佩夫人！”費利佩族長看見卡佩夫人，連忙喊道。
“就是達芬奇的攻擊開始了啊。”卡佩夫人倒是沒有像費利佩家族那樣大驚小怪。
“之前不是讓你們看了其他十三家被襲擊時的場景嗎，雖然這次應該更嚴重，但心理準備總是有的吧，”卡佩夫人道。
“可是！可是！”費利佩族長很想說現實和全息影像還是存在心理差距的，但他看卡佩夫人一臉輕鬆的樣子，好像自家花園散步一樣。
“以前達芬奇襲擊的時候，不是說都有具體的形象嗎。還說有人能感召道他。我們現在有人感知道達芬奇嗎？”費利佩族長問道。
“這我哪知道，也許是我們這人少也說不定呢。”卡佩夫人白了一眼，專心看麥塔德瓏發給她的報告。
“去監控一下引力常數，另外讓數據中心展開封閉隔絕，這次的影響可不止這些。”卡佩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費利佩族長迴預先準備好的安全屋去。
“您呢？”費利佩族長連忙問道。
卡佩夫人卻道：“我馬上就要贏了，怎麽可能躲起來。倒是你，被一不小心被達芬奇洗腦了。”
雖然費利佩族長很想問怎麽她就不怕被達芬奇洗腦，但看卡佩夫人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費利佩族長隻好告辭。
沒一會，四散的星空越來越濃鬱，甚至連十米開外都看不清。甚至不知道什麽時候，引力已經逐漸消退，隻以一種非常微弱的力度存在，近乎失重。
不過很快，麥塔德瓏和尤利艾爾兩人便找到了卡佩夫人的位置。
此時的兩人已經不複最初的卵形，迴歸了原本侍女模樣，依舊是一身金白色的袍子。
“特倫托星的情況怎麽樣？”卡佩夫人問道。
“不太穩定，有點像熵增，但實際上熵值沒有變化，這應該是某一種更底層的原始狀態。
我們監控了整個星球的地表，發現這顆星球在迅速的分解，小時。
而且不僅僅是星球，可能整個星係都存在這種分解現像。”尤利艾爾答道。
“這本在預料之中，你們不要慌。”這迴確實卡佩夫人安慰道：“實際上隻要所在區域被卡達芬奇所感染，基本上就成了他這個存在的一部分，他自然是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卡佩夫人道。
“哪我們要守住特倫托星域嗎？還是說隻守護特倫托星球？”麥塔德瓏問道。
“不用，這事不用我們操心，達芬奇自己迴解決的。”卡佩夫人隨口向某個無人的方向說道：“你說對吧，達芬奇。”
這話一喊出，兩名侍女立刻緊張非常，一層金色的光圈將三人圈住，防止達芬奇入侵。
很快，卡佩夫人便感覺到四周好像多了什麽東西，那些明明應該是無形無質的虛空宇宙仿佛有了實體存在一般，可觸可感。
一道遲緩的聲音在四周響了起來：“你說得很對，雖然按照我考驗你們的方式，你隻帶二十五個人過來確實有些曲翹，但你的卻無疑比海森堡表現得出色許多。
隻是讓我不解的是，你明明對信息生命如此理解，卻還要困守在人類的社會中呢？
而且我仔細觀察，並未發現你有什麽能對付我的方法，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而且不止騙了我一個，還騙了整個聯邦乃至銀河。”達芬奇的聲音說道。
“我說了有對付你的辦法，自然就是真的有。隻是你還不知道而已。”卡佩夫人微微一洗道：“你不會以為成為量子永生體，就真的全職全能了吧。”
“那倒不會。”達芬奇似乎發出了一個輕微的笑聲，但並不明顯，幾乎聽不見。
“即便是我，距離全知全能都還有很長的距離呢。”達芬奇道：“更何況你剛剛培養出的兩個小姑娘了。你們甚至連門都沒入。”達芬奇最後對麥塔德瓏和尤利艾爾道。
這兩位達芬奇口中的小姑娘此時顯然並不如她們的主人那樣輕鬆。她們此時已經緊張得無以複加，就怕達芬奇一個不小心搞突然襲擊，繃緊十二萬分的精神嚴陣以待。
“我怎麽培養她們用不著你指點。”卡佩夫人道：“你不會以為全銀河你就是真理路上走得最遠的那個吧。”
“很顯然，我就是。”達芬奇卻傳來了肯定的迴答。
“在帝國和聯邦還在為所謂八級文明的門檻而自縛手腳的時候，我已經領先他們一部，到達人類從未到達過的領域，”達芬奇道。
“你是不是忘了光明皇帝？”卡佩夫人微笑道。
“光明皇帝？這可不是玩文字遊戲的時候。”達芬奇道：“光明皇帝的許多表現確實不像是人類，但他已經死了，自我了斷，這是整個帝國聯邦高層都知道的事情。”
“我但聽說你還找過那個被傳為光明皇帝重生體的女孩，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們竟然還信這個。或者我應該說你們果然都信這個？”達芬奇道。
卡佩夫人依舊是微微笑了笑，讓尤利艾爾支了套桌椅，安逸的坐了下來。
“這種事情就不用你管了，反正光明皇帝身上的秘密那麽多，不差這一個。”卡佩夫人道。
“我倒是有些好奇，現在海森堡那邊是什麽情況？”卡佩夫人問道。
“他認為我們之間的對抗一定是壯烈如史詩一般的，所以拉了很多人你過來，但那根本沒用，就好像熱武器剛剛出現的時候那樣，一邊是機關槍，一邊是馬匹和騎士，其實比較的根本不是一個東西。
但他既然這麽理解，我就讓他求仁得仁吧，興許現在那些人應該快沒了。”達芬奇並不在意的說道。
“那你要不要來試試我這邊的防禦？”卡佩夫人笑著問道。
“嗬。也許其他人還不懂，但你難道也不懂嗎？這場比試其實根本沒有必要。你不過是想收集一些我的數據，海森堡也不過以為這是個能讓他下得了台的辦法，而我隻想快點了解這裏的事罷了。
我是不會動手嗬你那兩個丫頭玩對衝的，我已經把整個紐澤西星區抹掉了，證明了我的存在也就夠了。
至於你所謂的那些辦法，我一點也不感興趣。”達芬奇道：“就算你現在能對付得了我，以後呢？你應該知道我的成長遠超你們的想象吧。
你們現在越拚搏，以後就會輸得越慘。”
“什麽成長……不過說得好聽而已。量子永生體在感染速度上的問題你這個當事人應該比我清楚吧。”卡佩夫人也一副揭老底的樣子說道：“如果不是量子永生體必須完全消化一片區域的宇宙法則才能擴張，你會到現在都隻在聯邦撲騰？”
卡佩夫人笑了笑又道：“當初你在我的佐亞星區搞文明種子折躍，多麽孤注一擲的樣子，其實還不是想在初期階段將量子永生體盡可能鋪開，避免最初的虛弱期？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其實是打算直接離開銀河係，將自己折躍投射到整個仙女座星係的吧，這樣你就不至於蝸居在小小的聯邦了。”
“那場折躍果然是你搞的鬼。”這次達芬奇終於有了明顯的情緒波動：“我就說我的推算不可能出錯。一定是有東西頂替了我的位置，被折躍到宇宙遠方去了。
我也隻好退而求其次，先折躍到聯邦附近，被迫開始對量子永生體的探索。
不過你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量子永生體竟然如此神奇，哪怕你幹擾了我的折躍，也絲毫不影響我的未來。
這充分說明我的的道路才是正確！”
“是嗎？”卡佩夫人依舊麵帶微笑，吹了吹茶盞中的碧波道：“你大可來試試。”
“哼，根本就沒有試的必要，時間和未來，都在我這邊，我看你還能有什麽辦法！”達芬奇說完，聲音消散，不知何時起的濃霧也消散，能看見麥塔德瓏和尤利艾爾金色防護層外麵的景象，竟然是宇宙深空。
“去查一下空間坐標，這裏應該還是我們原來的位置。”卡佩夫人略微調整了一下自身的維生係統，對麥塔德瓏吩咐道。
沒一會麥塔德瓏便迴來報告：“夫人，這裏確實是以前的紐澤西星區，從粗略的觀測結果來看，整個紐澤西星區都消失不見了。
估計是被達芬奇直接抹掉了。
目前赫維夷星區還沒有消息，不過估計應該差不多。”
卡佩夫人點了點頭，繼續吩咐道：“去調一艘星艦過來，把安全屋裏麵的十三家家主和數據中心的研究員帶上，把數據匯總一下，應該遊泳。”
不麥塔德瓏卻一邊遠程調度星艦，一邊對卡佩夫人道：“夫人，您剛才是嚇退達芬奇了嗎？
我和尤利艾爾私下雖然覺得比以往達芬奇展現出來的能力差了些，但不是不能比。
但現在這樣直接抹掉一個星域真的是沒辦法啊。”
“那當然，此前我就說過了，前幾家達芬奇都隻是好玩，現在才動真格呢。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這片紐澤西星區，可是達芬奇好不容易才感染完成的呢，一下子拿出兩個，是他舍得。”卡佩夫人道。
“哪您真的有辦法對付達芬奇嗎？”麥塔德瓏有些擔憂的問道。
“當然有辦法啦，你要信我啊！”卡佩夫人笑道。
“已經搭建完成了，畢竟兩片星區的環境不一樣，可能在數據上存在差異。”李冼河頓了頓又道：“不過您真的要借此嘲諷海森堡嗎？”
“哪當然，不讓他看著，怎麽讓他輸得心服口服。”卡佩夫人道。
“對了，您打算怎麽處理海森堡？”李冼河有些突兀的問道。
“是愛因斯坦讓你問的？”卡佩夫人確認道，這次愛因斯坦並不在紐澤西星區，而是在赫維夷。
“以後如果聯邦是我的了，海森堡他愛幹嘛去幹嘛去，如果他願意來我這……算了我才不要他呢。”卡佩夫人迴答完李冼河的問題，便又在二十五人的頻道中喊道：“各位注意了，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雖然我們依舊出於麥塔德瓏和尤利艾爾的保護範圍內，但不排除意外的可能。各位還是要小心達芬奇的襲擊。”
卡佩夫人簡單交代了一句，便有跑到那十位研究員搭建的簡易數據中心裏麵去看海森堡那邊的情況。
赫維夷星區此時可是一副完全軍事化狀態，機械崗哨和防禦工事隨處可見。
“海森堡總共布置了多少人？？”卡佩夫人對正在操作台前忙碌的研究員問道。
那研究員楞了一下，立刻答道：“總統閣下雖然表示會考慮我們減少人員配置的建議，但因為政府那邊對節點攻擊的特質文明種子存在一些操作問題，所以一些操作人員必須要有。
出了同樣聯邦科學院的十位研究員外，海森堡那邊保守估計有近千名非戰鬥人員，近萬名戰鬥人員，還有一些非模組的防禦工事。”
卡佩夫人正要說話，卻突然注意到通訊信道有些不穩，她也是這方麵的專家，又查了一些數據，便知道海森堡那邊的襲擊可能要開始了。
“轉到全相掃描吧，達芬奇的襲擊應該要開始了，不過當初不是說一起襲擊的嗎？這事先打算搞定達芬奇嗎？柿子找軟的捏？”卡佩夫人才這樣想，卻發現自己這邊的天空也不經意間暗了下來。
卡佩夫人連忙走出數據中心，卻發現此時整個世界已經上下不分，日夜顛倒。昏暗的天空沒有星星，看上去像是擇人而嗜的深海一樣。
“各亞原子軌道能級穩定程度怎麽樣？”卡佩夫人立馬問道。
“目前還算穩定，隻是我們確實已經捕捉到了一些不穩定躍遷的情況。估計要不了十分鍾，就會在宏觀可見了。”麥塔德瓏答道。
然而和麥塔德瓏的通話次啊剛剛結束，子衣就發現，無數像螢火蟲一樣的光點從地麵上冒了出來。
“這是怎麽迴事啊卡佩夫人！”費利佩族長看見卡佩夫人，連忙喊道。
“就是達芬奇的攻擊開始了啊。”卡佩夫人倒是沒有像費利佩家族那樣大驚小怪。
“之前不是讓你們看了其他十三家被襲擊時的場景嗎，雖然這次應該更嚴重，但心理準備總是有的吧，”卡佩夫人道。
“可是！可是！”費利佩族長很想說現實和全息影像還是存在心理差距的，但他看卡佩夫人一臉輕鬆的樣子，好像自家花園散步一樣。
“以前達芬奇襲擊的時候，不是說都有具體的形象嗎。還說有人能感召道他。我們現在有人感知道達芬奇嗎？”費利佩族長問道。
“這我哪知道，也許是我們這人少也說不定呢。”卡佩夫人白了一眼，專心看麥塔德瓏發給她的報告。
“去監控一下引力常數，另外讓數據中心展開封閉隔絕，這次的影響可不止這些。”卡佩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費利佩族長迴預先準備好的安全屋去。
“您呢？”費利佩族長連忙問道。
卡佩夫人卻道：“我馬上就要贏了，怎麽可能躲起來。倒是你，被一不小心被達芬奇洗腦了。”
雖然費利佩族長很想問怎麽她就不怕被達芬奇洗腦，但看卡佩夫人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費利佩族長隻好告辭。
沒一會，四散的星空越來越濃鬱，甚至連十米開外都看不清。甚至不知道什麽時候，引力已經逐漸消退，隻以一種非常微弱的力度存在，近乎失重。
不過很快，麥塔德瓏和尤利艾爾兩人便找到了卡佩夫人的位置。
此時的兩人已經不複最初的卵形，迴歸了原本侍女模樣，依舊是一身金白色的袍子。
“特倫托星的情況怎麽樣？”卡佩夫人問道。
“不太穩定，有點像熵增，但實際上熵值沒有變化，這應該是某一種更底層的原始狀態。
我們監控了整個星球的地表，發現這顆星球在迅速的分解，小時。
而且不僅僅是星球，可能整個星係都存在這種分解現像。”尤利艾爾答道。
“這本在預料之中，你們不要慌。”這迴確實卡佩夫人安慰道：“實際上隻要所在區域被卡達芬奇所感染，基本上就成了他這個存在的一部分，他自然是想怎麽弄就怎麽弄。”卡佩夫人道。
“哪我們要守住特倫托星域嗎？還是說隻守護特倫托星球？”麥塔德瓏問道。
“不用，這事不用我們操心，達芬奇自己迴解決的。”卡佩夫人隨口向某個無人的方向說道：“你說對吧，達芬奇。”
這話一喊出，兩名侍女立刻緊張非常，一層金色的光圈將三人圈住，防止達芬奇入侵。
很快，卡佩夫人便感覺到四周好像多了什麽東西，那些明明應該是無形無質的虛空宇宙仿佛有了實體存在一般，可觸可感。
一道遲緩的聲音在四周響了起來：“你說得很對，雖然按照我考驗你們的方式，你隻帶二十五個人過來確實有些曲翹，但你的卻無疑比海森堡表現得出色許多。
隻是讓我不解的是，你明明對信息生命如此理解，卻還要困守在人類的社會中呢？
而且我仔細觀察，並未發現你有什麽能對付我的方法，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而且不止騙了我一個，還騙了整個聯邦乃至銀河。”達芬奇的聲音說道。
“我說了有對付你的辦法，自然就是真的有。隻是你還不知道而已。”卡佩夫人微微一洗道：“你不會以為成為量子永生體，就真的全職全能了吧。”
“那倒不會。”達芬奇似乎發出了一個輕微的笑聲，但並不明顯，幾乎聽不見。
“即便是我，距離全知全能都還有很長的距離呢。”達芬奇道：“更何況你剛剛培養出的兩個小姑娘了。你們甚至連門都沒入。”達芬奇最後對麥塔德瓏和尤利艾爾道。
這兩位達芬奇口中的小姑娘此時顯然並不如她們的主人那樣輕鬆。她們此時已經緊張得無以複加，就怕達芬奇一個不小心搞突然襲擊，繃緊十二萬分的精神嚴陣以待。
“我怎麽培養她們用不著你指點。”卡佩夫人道：“你不會以為全銀河你就是真理路上走得最遠的那個吧。”
“很顯然，我就是。”達芬奇卻傳來了肯定的迴答。
“在帝國和聯邦還在為所謂八級文明的門檻而自縛手腳的時候，我已經領先他們一部，到達人類從未到達過的領域，”達芬奇道。
“你是不是忘了光明皇帝？”卡佩夫人微笑道。
“光明皇帝？這可不是玩文字遊戲的時候。”達芬奇道：“光明皇帝的許多表現確實不像是人類，但他已經死了，自我了斷，這是整個帝國聯邦高層都知道的事情。”
“我但聽說你還找過那個被傳為光明皇帝重生體的女孩，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們竟然還信這個。或者我應該說你們果然都信這個？”達芬奇道。
卡佩夫人依舊是微微笑了笑，讓尤利艾爾支了套桌椅，安逸的坐了下來。
“這種事情就不用你管了，反正光明皇帝身上的秘密那麽多，不差這一個。”卡佩夫人道。
“我倒是有些好奇，現在海森堡那邊是什麽情況？”卡佩夫人問道。
“他認為我們之間的對抗一定是壯烈如史詩一般的，所以拉了很多人你過來，但那根本沒用，就好像熱武器剛剛出現的時候那樣，一邊是機關槍，一邊是馬匹和騎士，其實比較的根本不是一個東西。
但他既然這麽理解，我就讓他求仁得仁吧，興許現在那些人應該快沒了。”達芬奇並不在意的說道。
“那你要不要來試試我這邊的防禦？”卡佩夫人笑著問道。
“嗬。也許其他人還不懂，但你難道也不懂嗎？這場比試其實根本沒有必要。你不過是想收集一些我的數據，海森堡也不過以為這是個能讓他下得了台的辦法，而我隻想快點了解這裏的事罷了。
我是不會動手嗬你那兩個丫頭玩對衝的，我已經把整個紐澤西星區抹掉了，證明了我的存在也就夠了。
至於你所謂的那些辦法，我一點也不感興趣。”達芬奇道：“就算你現在能對付得了我，以後呢？你應該知道我的成長遠超你們的想象吧。
你們現在越拚搏，以後就會輸得越慘。”
“什麽成長……不過說得好聽而已。量子永生體在感染速度上的問題你這個當事人應該比我清楚吧。”卡佩夫人也一副揭老底的樣子說道：“如果不是量子永生體必須完全消化一片區域的宇宙法則才能擴張，你會到現在都隻在聯邦撲騰？”
卡佩夫人笑了笑又道：“當初你在我的佐亞星區搞文明種子折躍，多麽孤注一擲的樣子，其實還不是想在初期階段將量子永生體盡可能鋪開，避免最初的虛弱期？
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其實是打算直接離開銀河係，將自己折躍投射到整個仙女座星係的吧，這樣你就不至於蝸居在小小的聯邦了。”
“那場折躍果然是你搞的鬼。”這次達芬奇終於有了明顯的情緒波動：“我就說我的推算不可能出錯。一定是有東西頂替了我的位置，被折躍到宇宙遠方去了。
我也隻好退而求其次，先折躍到聯邦附近，被迫開始對量子永生體的探索。
不過你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量子永生體竟然如此神奇，哪怕你幹擾了我的折躍，也絲毫不影響我的未來。
這充分說明我的的道路才是正確！”
“是嗎？”卡佩夫人依舊麵帶微笑，吹了吹茶盞中的碧波道：“你大可來試試。”
“哼，根本就沒有試的必要，時間和未來，都在我這邊，我看你還能有什麽辦法！”達芬奇說完，聲音消散，不知何時起的濃霧也消散，能看見麥塔德瓏和尤利艾爾金色防護層外麵的景象，竟然是宇宙深空。
“去查一下空間坐標，這裏應該還是我們原來的位置。”卡佩夫人略微調整了一下自身的維生係統，對麥塔德瓏吩咐道。
沒一會麥塔德瓏便迴來報告：“夫人，這裏確實是以前的紐澤西星區，從粗略的觀測結果來看，整個紐澤西星區都消失不見了。
估計是被達芬奇直接抹掉了。
目前赫維夷星區還沒有消息，不過估計應該差不多。”
卡佩夫人點了點頭，繼續吩咐道：“去調一艘星艦過來，把安全屋裏麵的十三家家主和數據中心的研究員帶上，把數據匯總一下，應該遊泳。”
不麥塔德瓏卻一邊遠程調度星艦，一邊對卡佩夫人道：“夫人，您剛才是嚇退達芬奇了嗎？
我和尤利艾爾私下雖然覺得比以往達芬奇展現出來的能力差了些，但不是不能比。
但現在這樣直接抹掉一個星域真的是沒辦法啊。”
“那當然，此前我就說過了，前幾家達芬奇都隻是好玩，現在才動真格呢。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這片紐澤西星區，可是達芬奇好不容易才感染完成的呢，一下子拿出兩個，是他舍得。”卡佩夫人道。
“哪您真的有辦法對付達芬奇嗎？”麥塔德瓏有些擔憂的問道。
“當然有辦法啦，你要信我啊！”卡佩夫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