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宿施壓,柳樂歌和杜若芷感到十分壓迫,隻見杜若芷替柳樂歌辯解:“師傅您有所不知...”


    但天宿並沒有給杜若芷什麽說話的機會,直接打斷,說:“我該有所不知的剛才已經聽的差不多了,就不知那一件一件的事可是證據確鑿,還是道聽途說?”


    柳樂歌雙手攥緊,捫心自問,證據是有,但不可定罪,所以他才沒有抓了明瑤。


    “還需查證。”


    柳樂歌迴,天宿把身後的明瑤拉到跟前,說:“明瑤啊,你有什麽委屈就和師傅說,我自會給你做主,這羽仙派還是我說了算,你不必怕。”


    明瑤低著頭,搖了搖頭,不是沒話說,而是話太多不知從何說。


    “算了,你這性子比你上山的時候還令人擔心,你放心,那些無端欺辱你的,我羽仙派留不得那些人。”


    天宿就這麽說著,也不管身後那些瑟瑟發抖又目光憎惡的人,就是要給明瑤撐腰到底。


    “師傅...您說的什麽話?什麽欺辱,什麽留不得?我怎麽聽得很糊塗呢?”


    杜若芷感覺不妙,可是說不上來。


    隻見天宿看了杜若芷一眼,意味深長,說:“你好歹是門中的二師姐,什麽事樂歌一個男子可能注意不到,女修之間的一些門道,我可不信你一點風聲沒聽到過?”


    “師傅,您真是說的我越來越糊塗了。”


    杜若芷委屈,身後那些人已經有點按耐不住了,一人忍不住質疑:“師傅,門中弟子那麽多,師姐每日那麽忙,哪裏管得了那麽多。”


    “所以才放任你們這麽欺辱同門?”


    天宿一擊法術擊在那人的膝蓋上,當場跪在地上,痛到驚唿。


    “師傅!!!”


    “師傅,您太偏心了。”


    ...


    身後嘈雜一片,天宿失望地看著柳樂歌說:“看到沒有,明瑤這一身的傷,還有她的腿骨,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估計兩隻腿都保不住,什麽樣的仇需要這樣?殺人不過頭點地,這麽聚眾傷人,樂歌你覺得這可是一個正派弟子做出來的事?”


    柳樂歌一開始就不太敢多想明瑤身上的傷,可是她衣袖破爛,胸口又被拉低,身上的淤青清晰可見,還有她臉上的劃傷,可會留下疤?


    “弟子有錯。”


    柳樂歌說,看得一邊的杜若芷一肚子氣。


    “既然知錯就要想辦法補救,有的時候別人說的,包括自己看得到的,都可能是別人想讓你知道的,切勿被情緒左右了心,樂歌,你最近心魔很重,需注意啊。”


    天宿也不再多言,扶著明瑤離開了,隻是明瑤自開始到最後都沒有看柳樂歌一眼,讓柳樂歌很是在意。


    “師傅,我隨你們一起去,正好收拾東西。”


    柳樂歌遲鈍了一下,又跟上了步伐,明瑤終是不受控製地看了他一眼,帶著疏離。


    等上了清泉峰,明瑤說道:“師傅,我知你擔心,但是我的身份終究不適合住在峰頂,還請師傅再考慮考慮。”


    明瑤當著柳樂歌的麵說,天宿勸到:“我說你可以,你就可以。”


    明瑤可是倔脾氣,之前在下麵沒有出言,是不想當眾拂了天宿的麵子,而且誰不享受那種被獨寵,被無理由相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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