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一起走吧。安曉也站了起來,屋裏就剩下她和元凱還有胡飛了,胡飛聽見安曉的聲音,突然溫順的跟著一起走了。


    今天就我們五個下去吧,你們兩個人就在上邊等著吧?嚴普看著安曉還有些虛弱的身子,擔憂的說到。


    嗯,你們小心一點兒啊。安曉招唿了幾句,元凱就攙扶著她到了一邊等著,幾人也有序的下去了


    他們五個人下水的地方還是上次安曉下去的地方,即使河水這麽髒,而且水麵上也漂浮著各種垃圾,他們也沒有猶豫,到了水裏的幾人,漸漸的習慣了水裏的光線,似乎是由於下過雨的原因,河水像是被稀釋了一點兒,雖然在外邊看不出有什麽區別,不過到了水裏還是可以看見人影的。


    幾人早就約好,不要走散了,不然像安曉那樣遇到危險,他們都沒地兒找人去了,河底似乎是沒有什麽區別,應該是這幾天雨水的作用,河底看起來有很多垃圾,而且在水波的波動下,這些垃圾全部都處於動態,幾人小心翼翼的潛到了水底,正準備下腳的時候,河底的那些鬆軟的泥土忽然撒開,兩片外殼的包裹裏『露』出了潔白的肉體,像是等待他們下腳一樣。


    眾人頭皮發麻,趕緊縮了縮腳,拿出了手中早已準備好了的武器,全部都是大刀或者劍,眾人都頭向下,用手中的武器去擊殺那些變異河蚌,無奈,水中的阻力太大,等刀擊中河蚌的時候,就像是軟軟的一擊,根本沒有起到什麽大的作用,接二連三的試了好幾次的時候,都發現了這個現象,那些個幫也是精明,一發現他們要來砍它們了,就趕緊將兩片硬殼子緊緊閉合,他們的刀劍一點兒用處也沒有!


    無奈,偶然間,唐堂一轉頭發現了臉對麵就是一個碩大的魚頭,嚇的他慌『亂』的往後退,待其餘幾人抓住他的手臂,穩定了之後才發現剛剛那條魚竟然是一條渾身都是黑白點點的魚,就連魚頭也是那些斑點,比『奶』牛身上的斑點小,而且密,魚的個頭也大,這魚看起來很是滲人!


    他們下來的時間夠長了,氧氣也快到了盡頭,這一袋的氧氣僅夠一個人在水底呆上一個小時的量,而他們已經下來了四五十分鍾了,必須趕緊上去了,要不就會因缺氧而窒息。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點點頭後就準備攜手上去。


    當唐堂發現那條魚緊跟身後的時候,嚇的魂兒都快不見了,不是被這魚的其他而嚇著,主要是它的長相太醜陋,太恐怖了!他真心傷不起這麽醜陋的東西,心想之餘,腳下的動作也就加快了,看的剩下幾人麵麵相覷。


    唐堂是第一個上岸的,上了岸之後手和腿都有些發抖,安曉幫助他脫了防水服,唐堂,你這是怎麽了?


    安曉,你,你不知道,下邊有很奇怪的魚,黑白斑點的,你不知道,看起來太惡心了。唐堂說完,差點就腿軟坐在地上了,天知道他是最害怕這種顏『色』的東西了,就連『奶』牛他覺得覺得恐怖了,更別說這種東西,想著想著唐堂就到一邊嘔吐起來。


    陳擎,聽唐堂說下邊有恐怖的魚?這時其餘人也都上了岸,安曉有些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哈!一聽見安曉的話,胡飛就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也是忍俊不禁,安曉,你不知道,唐堂他視覺過敏,他害怕那種黑白顏『色』混合的東西。


    哦,原來如此。安曉恍然大悟,不過卻沒有胡飛那樣惡心人,去笑話唐堂,唐堂緩過來了之後,臉『色』煞白,看樣子的確挺反感那種斑點的。


    下次唐堂就不要下去了吧,要是再碰見那種魚的話,或者是同樣斑點的其他東西,那唐堂豈不是會怯場?劉楊說到,像是看好戲般的看著唐堂。


    就是啊,我也覺得,到時候嚇得屁滾『尿』流就不好了。胡飛嘴賤的說到,唐堂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胡飛,劉楊,你們倆還是一邊涼快去,沒事兒別瞎搗『亂』。從陳擎的眼睛那裏飛過一記飛刀,不過對於這厚臉皮的兩人來說,是沒有用處的。


    哎呀呀,又不是大姑娘,臉皮兒不會那麽薄的。胡飛厚著臉皮貼到了唐堂的身邊。


    胡飛,不要鬧了,我們迴去吧,水底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嚴普看不下去了,他本身也不是多麽鬧騰的人,胡飛這麽折騰,他也受不了了。


    好吧。胡飛見嚴普有些嚴肅的臉,撇了撇嘴,真沒趣。


    今天水底是個什麽情況?一會到住處,元凱問道。


    有很多河蚌,它們的殼很硬,那些刀劍根本就對它們沒有什麽用處,而且還有些東西我沒有仔細研究,水底看不清楚。嚴普想了想水底的情形說到,而且還有唐堂遇見的那種斑點魚,雖然樣子很不好看,但是個頭很大,魚身大概有一米左右,很寬,不知道是什麽魚類,以前沒有見過。


    這樣啊。安曉聽罷,右手撐著下巴,想著什麽方法可以對付水底的家夥。


    胡飛,你說說,你怎麽看的?安曉看著胡飛還是有些調皮搗蛋的樣子,問道。


    這還不簡單,咱釣魚唄,你沒見那魚多喜歡唐堂,他上來那魚也跟著上來,直接讓唐堂當誘餌,我們捕魚就好了,又不是什麽難事。胡飛一臉『奸』詐的看著唐堂。


    我拿你去喂河蚌。唐堂也不甘示弱,這小家夥,主意敢打到他頭上來了。


    別介,別介,我開玩笑的。胡飛一聽唐堂這麽說,趕緊擺手,就像唐堂真會扔他下去一樣。


    那魚的事兒先放著,我上次的時候發現河蚌裏邊有一顆紅『色』的珠子,我想那應該就是它們的內丹了。安曉想起了前幾次下去的時候發現的河蚌體內有紅『色』的珠子。


    紅『色』的珠子?沒有啊,我們今天還特意看了,裏邊的珠子和肉長在一起,都是白『色』的啊。劉楊一聽安曉這話,想起了他看見的場景,他敢確定當時的確是白『色』的珠子,不是紅『色』的。


    難道有什麽區別嗎?安曉有些奇怪,是不是每隻河蚌的等級不一樣,所以珠子顏『色』也不一樣呢?目前安曉隻想出了這麽一個解釋。


    也許是吧,這個我也不知道。劉楊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安曉這個理由聽起來還挺恰當的。


    你們說說我們要怎麽對付在水底的河蚌呢?安曉繼續發問,就算她再聰明,也沒有這麽多人一起想辦法來的快。


    在水底我是想不到什麽辦法了,河蚌本身就是生活在水裏的,不管是條件還是環境,都是對它們有利,對我們無利的一方了。陳擎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什麽方法。


    在水底不行就到岸上來唄,這多簡單,笨蛋。胡飛十分鄙視的看了一眼陳擎。


    對啊,在水底我們不行,在岸上它們不行,把他們弄到岸上來就好啦。劉楊也就腦袋開竅般的說到,雖然這個有些荒謬吧,但是應該還可以。


    劉楊說的對,我們可以弄到岸上來,然後對付起來還不是小菜一碟?胡飛得瑟的揚了揚眉頭,隨即和劉楊拍了個巴掌,以示默契。


    你們準備怎麽把他們弄到岸上?用手去拿嗎?不夾死你。唐堂也是趁這個時候損他們一下。


    可以用工具啊,把他們給拽出來,我就不信還製不了他們了。胡飛像是二流子一般,右手大拇指蹭了蹭鼻子,像是這等小事實在不該放在心上。


    嗯,胡飛說的對,不過需要工具的話怕是沒有現成的。安曉沒想到胡飛這吊兒郎當的樣子這麽聰明。


    這房子裏不是有什麽刀什麽鐵什麽些的東西嗎,用說燒一下,再用錘子錘幾下,工具不是就出現了?胡飛想起這幾天下雨沒事兒,把這整棟房子都翻了個底朝天,這房子裏有些什麽東西,他還是比較清楚的,而且這房子裏有那個農村燒火用的火鉗之類的,可以把它們加大加厚加固一下,再把前邊的尖銳頭部改一下,工具自然而然也就出來了。


    好辦法,就這樣吧,我們分工一下,胡飛和劉楊還有嚴普你們三個人就收集與鐵之類有關的東西吧,陳擎和唐堂你們就去收集可以煉獄鐵的東西,元凱,你也去幫忙,我就在這裏弄點打練鐵的工具。安曉想了一下很快就分好了工,最後看到別人都做事去了,元凱還待在自己身邊,有些無奈,你去幫忙呀。


    我在這裏幫你就好了。元凱淡淡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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