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堂嚴肅的迴答,看著這些赤條條的男人,眼睛『露』出一抹兇光,而剩下的這四個人中,都是麵『色』大變的捂住自己的下體,連連後退。


    嚴普找來了繩索,和唐堂一起把那四個人捆的嚴嚴實實的,雙手都往後反捆著,那早已癱軟的小弟弟像烏龜一樣縮了起來。


    既然在決定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就要知道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會讓你們一輩子後悔的!唐堂看著這些麵如死灰的男人們,狠狠地說道。


    啊——隨著一聲尖叫,第一個男人的小弟弟成功的掉在了地上,那剩下的三人看著男人血肉模糊的下體後,有一個人已經嚇得小便失禁了,下體散發著『尿』『騷』味。


    唐堂給那個男人潑了一盆水,他悠悠的轉醒,睜開的第一眼看見的竟然是地上的屬於自己的小弟弟!


    唐堂見他醒來,在他的麵前用刀一刀一刀的剁著那軟乎乎的肉、棒,哎呀,你看,你的蛋碎了。唐堂看著地上的切成小肉塊說道。


    那男人麵如死灰,什麽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隻是呆呆的看著那個曾經屬於他的寶貝,一兩個小時前還在爽快的家夥。


    而那些人早已嚇得雙腿發軟,安曉看不下去了,迴到自己的陣營,看著胡飛細心照料著劉楊,他還是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安曉歎了口氣,坐在一邊,胡飛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劉楊的麵頰,就像是麵對著一個精美易碎的瓷娃娃,劉楊早已感覺不到了下體傳來的刺痛的感覺,也還沒有補救那心靈上的創傷,就那麽呆呆的坐著,像是一尊石像。


    安曉,已經處理好了。過了許久,唐堂等人迴來了,他們都不敢直視劉楊慘淡的麵孔,一時間,場麵有些寂靜,眾人都直接忽視了那支隊伍淩『亂』的陣腳,就這麽安靜的陪著劉楊坐著。


    元凱,我可不可以跟著你們?米蘇穎弱弱地說道,她的那支隊伍的領軍人物都已經死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殘,要不就是沒有什麽實力的男人,跟著他們去往a市,恐怕半道上就屍骨無存了,這米蘇穎倒也是聰明人,知道這一點後就來祈求元凱,希望他手下留情。


    你有臉跟著我們嗎?胡飛一聽見這話,抬起猩紅的眸子瞪著米蘇穎。


    那又不是我做的事情,那是孫善他自己做的事情,你不能牽連在我身上啊!米蘇穎聽胡飛這麽說,頓時委屈的看著他們,眼淚汪汪的。


    滾,別讓我看見你!胡飛生氣的吼道。


    元凱!我不要走嘛,就讓我跟著你嘛,好不好嘛。米蘇穎拉著元凱的手臂撒嬌道。


    好,你說你不走是吧?胡飛忍受不了了,站了起來,直視著米蘇穎。


    恩、恩,我不走,你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我可以幫你們一起殺喪屍,就是求你們安全的把我帶到a市。米蘇穎以為胡飛是肯讓她留下來了,但是怎麽可能知道胡飛對著劉楊是怎麽樣的一種感情,就算是殺了她,他心裏也不會泄恨!


    做什麽都可以?胡飛忽然笑了笑,既然做什麽都可以,那就請你把裙子脫了。胡飛看著米蘇穎暴『露』的身材,真是讓人看著下邊就有感覺了。


    你,你想幹什麽?米蘇穎見胡飛『色』眯眯的眼神,頓時雙手護住胸前,連連後退。


    你昨天不是說要和我結婚嗎?來,我們現在先來入洞房!胡飛『淫』笑著走向米蘇穎,隻是沒有人發現他眼底的苦澀。


    而安曉等人都是默不作聲,任隨著胡飛的做法,他們心裏都被痛苦壓抑著,誰也不好受,而且安曉心裏清楚胡飛對劉楊的感情,劉楊現在除了這種事情,對於他的打擊也是巨大的。


    慘絕人寰的強『奸』案後,米蘇暈了過去。


    夜『色』漸漸降臨,今天在胡飛的心裏,以及劉楊的心裏,還有在場的所有心裏,都留下了一定了影子,不過有的深,有的淺罷了。


    你們若是想要跟著我們去a市,就必須要絕對的服從命令,你們幾個人,把胸衣還有小褲褲給她穿上,其餘的不能穿,帶著她跟著我們走。胡飛早已征詢過安曉的意見,現在世界上的人類也不多了,她也同意了胡飛的想法,能盡量讓他們活著就活著吧。


    是!那幾個爽了好幾個小時的男人齊聲迴答。


    而米蘇穎的眼裏卻流『露』出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狠狠地瞪著胡飛,胡飛隻是一掃而過,這個懲罰不過是最初級的,劉楊受的恥辱怎麽能這樣簡簡單單的就補償迴來?


    今晚原地休息,明天一早趕路。胡飛說完就迴到自己隊伍裏了。


    劉楊他……胡飛看著劉楊整整齊齊的坐在地上,呆呆的,不說話,胡飛看著陳擎,有些語塞。


    他還是什麽東西也不吃。陳擎聲音低低的,搖搖頭,很是無奈。


    我來吧。胡飛過去坐在劉楊的身邊,一種無聲的交流出現在兩人間。


    安曉遠遠地看著他們這麽和諧的一幕,不禁有些失神,究竟是什麽愛情能讓他這麽做呢?想起自己和程強的那段無疾而終的感情,安曉現在竟然什麽想法也沒有了,對於程強那個人,無論他現在是死是活,她對他都已經沒有那麽多的怨恨了,現在頂多也就是熟悉的陌生人吧。


    劉楊,俗話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既然活著,就活著吧,好不好?半晌,胡飛輕聲的開口說道。


    劉楊眼睛眨了眨,還是沒有說話。


    你這樣頹廢,我們都很傷心,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因為這些客觀的因素就舉白旗投降呢?這不是你的風格啊。胡飛勸慰道,雖然這件事情的確是讓人難以接受,但是既然那些人已經死了,他們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還有什麽是不可以解開的?


    胡飛,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用?連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了。劉楊開口說話了,不過聲音是沙啞,幹澀的,還有著深深的痛苦,胡飛和他們做的什麽事情他都是知道的,隻不過是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裏,拔不出來,陷下去了罷了。


    怎麽會呢,你在我心裏一直是英勇無畏的大丈夫,答應我們,趕緊恢複過來好嗎?前途還有很多未知的危險,我們不想再這樣看著你一直頹廢下去。胡飛輕聲說道,仔細聽可以聽見他聲音裏的沙啞。


    恩。劉楊淡淡的應了一聲,看著遠方漸漸向下掉落的夕陽,今天,真不是個美好的日子。


    今天晚上我們考烤些燒烤吧。唐堂拿著手裏的那些鹿還有野雞等等說道。


    好啊,你等會和我們一起吃點啊。胡飛說完就起身和唐堂幾人一起烤燒烤去了,在不大的草地裏升起了一股溫暖的火焰,幾人圍在火叢邊,用著一根大木棍把鹿給穿了起來,架在火上烤,還有幾人就拿著野雞,野鴨什麽的在火上烤,不一會兒就肉香味蔓延,那支最後剩下的殘餘的人直是留著口水不停的往這邊張望。


    劉楊,吃點吧。胡飛烤好了野雞後拿到了劉楊的身邊,今天安曉有找到大米,隻是他們這裏沒有鍋,不能給劉楊熬點湯喝。


    謝謝。劉楊輕聲說道,接過胡飛手裏的野雞,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想起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還真是餓了,想著就狼吞虎咽起來,胡飛見他這樣,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到火旁去和他們搶烤肉去也。


    安曉,明天我們隻有走路了,這裏離a市還有七百多裏的路程,恐怕要走半個多月,有車的話還好說,就是這車已經毀了,而且還有那邊那些人,有車也坐不下。火旁,嚴普吃著野鴨說道。


    恩,那就走路吧,我看這些食物這麽多人也撐不了幾天,步行的時候再去打點吃的,車子的辦法等到了有人煙的地方再想辦法吧。安曉喝了口水說道。


    恩,隻能這樣了。嚴普迴答,嘴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


    嚴普大哥,給我留點啊!胡飛尖叫著看著嚴普,驚得林中的鳥都飛了。


    不好意思,吃完了。嚴普揚了揚手中的鴨骨頭說道,嘴還在不停的嚼動著,要知道他們早上去打獵,又累又餓,但是迴來了還沒有吃飯,又去和那些難纏的人激戰,今天也就現在才吃飯。


    好,算你狠!胡飛氣急敗壞的坐下來,又拿起一隻還沒有烤的野鴨,放在火上烤了起來。


    劉楊轉頭看了看他們熱鬧的場景,心裏忽然有點安慰,大家都沒有因為今天的事情而疏遠他,看不起他,心裏有些感動,有這樣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真好!


    劉楊,還要不要吃了,我又烤了一隻野鴨哦。胡飛烤完後並沒有自己吃,而是拿著野鴨到了劉楊的身邊,劉楊看見他那隱忍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可愛。


    你吃吧,我已經吃飽了,你烤的很好吃哦。劉楊毫不吝嗇誇讚道。


    而在暮『色』下的劉楊沒有發下胡飛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紅暈,而他們火旁邊的人看見兩人這麽親密的樣子,都掩嘴偷笑。


    又是一天啊,趕路了!清晨,胡飛看著東邊的一抹紅霞,伸了伸懶腰。


    趕路了。胡飛走到那支隊伍旁,看了看有些脆弱的米蘇穎,對著還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男人說道。


    是,馬上就好。男人們見胡飛來了,趕緊手忙腳『亂』的把胸衣給米蘇穎穿上了,拽起她就跟在了胡飛的身後。


    劉楊看著米蘇穎的慘狀,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不過卻沒有說話,轉身就跟上了安曉他們的步伐,而經過一晚的蹂躪,米蘇穎的戾氣早已被消磨的,頭發淩『亂』不堪,雙眼通紅,眼下還有著深深的黑眼圈,而她走路的姿勢也特別奇怪,看樣子那幾個男人倒是挺能幹的,把她弄成了這個樣子,胡飛想了想。


    一行四十幾人,在高速路上龜速的前進著。


    安曉,你看那前邊是什麽東西?下午,已經走了大半天的人們看起來很是疲憊,而很多體力不支的老弱『婦』孺已經遠遠的掉隊了,但是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退後幫忙,人、都是自私的。


    是一群馬,不會是變異的吧。唐堂嘴角抽搐,這些東西都是群居的嗎?怎麽這麽多?唐堂看著不遠處大概有二三十隻的馬群,有些頭痛。


    你覺得現在這個世界還有沒有變異的動物嗎?胡飛白了一眼唐堂,繼而看著安曉。


    讓那些老弱病殘就在這裏呆著吧,我們去看看。阿娜說完就和嚴普幾人往馬群走去,這時,元凱走到了安曉的身邊。


    怎麽?有意見?安曉看著忽然與自己並肩而行的元凱,挑了挑眉。


    沒意見,不過我有辦法讓他們聽話。元凱如實的迴答,看了看安曉有些明白的眼神,微微一笑,他沒有注意到,米蘇穎在看見這抹笑容後那瘋狂的眼神。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安曉說完後停下了腳步,馬群就在眼前,她的確是看懂了元凱的意思,他是說他能馴服這些馬群,安曉想起在r市的那一次,那麽多的高階喪屍,全部攻擊基地的那壯觀的一幕,都是要歸功於元凱這神秘的男人,安曉看著元凱的身影,這麽久了,她還是沒有看透過元凱,對於他來說,他們這些人都是蝦米才對,但是為什麽每次在遇見困難的時候都可以看見他的身影?有何目的?


    元凱就安靜的站在安曉的兩邊,兩人並肩而站,其餘的人都站在身後,看著兩人的背影,沒有人不感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那些馬群也看見了他們這些人,本來猩紅的眼神已經有些發狂了,正在向他們狂奔而來,就在安曉身後的人已經『亂』了陣腳的時候,這些馬群忽然停了下來,溫順的走到了兩人的身邊,眼睛中的紅『色』也漸漸隱去了,安曉這才發現,這些馬匹竟然都是清一『色』的s2階的喪屍馬。


    上去吧。元凱見安曉『摸』了『摸』一匹馬的頭,微微一笑。


    安曉聞言看了看元凱,隨即翻身而上,馬匹並沒有什麽發狂的跡象,反而更加溫柔了,安曉看著元凱,想起剛剛感受到的一股強大的精神波動,就是他放出來的吧,那股精神力太過強大,她剛剛差點就要頭疼欲裂了,安曉看向胡飛他們,見他們都麵『色』慘白,想著可能是元凱的精神力太強大,把他們壓迫的難受吧。


    胡飛,你們也來試試。安曉看著胡飛等人,雖然臉『色』不太好,但是在他們看見安曉奇跡般的上了馬背上的時候,眼裏的詫異是不能忽視的。


    胡飛看著表情兇狠,動作卻溫順的馬兒咽了咽口水,再三看了看安曉的坐騎後,終於鼓起勇氣翻身而上。


    哇塞,這感覺還真不錯啊!胡飛坐在上邊看著馬兒並沒有將他甩出去,便有些得意洋洋了。


    劉楊,你們也上來試試,可溫順了。胡飛見沒有什麽事情後,便叫著劉楊他們看著的人上來試試。


    他們一人找了一匹馬後都坐了上來。


    這也太神奇了吧,以前還不知道馬竟然是這樣的溫順啊。唐堂『摸』著馬頭,驚奇的說道。


    讓他們後邊的人都找馬坐上吧。安曉看了看後邊那些目瞪口呆的人,皺眉,他們眼裏都是嫉妒,還有羨慕,以及貪婪,實在是讓人看著不舒服,索『性』調轉馬頭,不再看他們。


    胡飛聽聞後,騎著馬過去讓他們自己挑馬坐上,沒有坐上的落後了他也無能為力,聽見他這話,那些膽子大的人都來找馬騎了。


    一行人換了裝備後又浩浩『蕩』『蕩』的上路了。


    而最近的安淩等人,在r市的新基地裏,過得算是如魚得水了,由於上次他偶然間完成了s級的任務後,基地的大佬們都十分看重他,本來就是新基地,人手欠缺,而幸存者有多,不過都是無所為的人,也沒什麽大用處,因此這異能者就是十分吃香的職業了。


    哥哥,我們今天去基地裏邊逛逛吧,聽說基地已經完善的差不多了,有很多小商小販的呢。房子裏,林嬌拉著安淩的手臂撒嬌道。


    下次再去吧,哥哥下午要去執行任務。安淩想起昨天晚上田老給他說的事情,最近基地周圍很不安分,有很多喪屍在基地周圍活動,基地的那些幸存者都不敢輕易出基地。


    因此基地受到了很大的威脅,那些出去基地的人從來都沒有迴來過,具體原因還不知道,因此希望安淩可以和他們一起出去尋找原因,並且解決了,獎勵當然是可觀的晶核和物資了,不過說起物資這方麵,自從上次他們完成人後後獎勵的那些晶核還剩下大部分,食物基地有包餐,目前不用擔心。


    好吧。林嬌有些不情願的嘟了嘟嘴,哎,哥哥,你說孟賢叔叔他們到了那裏了?會不會來找我們啊?林嬌抬起頭,看著安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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