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望了望那些離去的人,看了眼自己的小跟班,嘴巴無聲的描摹字語:“娃娃裙子。”


    可那唯一走的比較慢的女生隻是反身望了一眼站在那的小月淺,走的更快了半點沒有停下的意思。


    “哼!”扭曲的麵子有些不自然,最後死死撐著,高昂地抬起頭顱,一手捂著疼疼的屁股,背影狼狽步履蹣跚地離去。


    本聽話地站在小圓盤旁邊的小褚清看到姐姐手心處絲絲滲透的血絲,灰蒙的瞳孔一縮,完全不管剛剛她囑咐待在原地,小步子有些慌亂的一步步接近小女孩,一把抱住。


    小手輕輕地觸碰到小月淺的手,軟糯的聲音有些顫抖慌亂地道:“姐姐……血…”


    “沒事,迴去了。”本想碰碰小褚清腦袋的手,視線觸及那血絲倏然停在空中緩緩垂在身側,彎下腰額頭親昵地碰了碰他柔軟的頭發,安撫著:“沒事,清清。”


    “有血……”奶氣的語調有些哽咽,晶瑩的淚水順著柔嫩的臉頰劃下滴在小月淺的指尖處,化瀲一瞬的溫熱轉涼。


    小褚清抬起小小的腦袋,水淚在他灰蒙澤淃的眼瞳中轉流,白嫩的鼻翼吸嗦抽動,潤澤的小嘴巴癟癟咧開。


    “清清怎麽哭了呢。”小女孩無奈的把還算幹淨的手背斂去他嘩嘩而下的淚水,清脆的聲線緩緩安撫著他:“我們迴去了。”


    但小褚清完全沒有止住的意思,越流越多,小腦袋時不時抽動,癟巴著嘴巴小手碰著對方的手腕,牽著。


    一路走去,小褚清的淚水不斷的滴落在身上的短小毛衫上,柔軟的毛沾濕變深,目光定定地在小女孩的手心處,淚珠沾染在濃密的墨睫,輕輕眨動出脆弱的柔感。


    給兩人開門的何婉就瞧見小褚清哭啦啦的模樣,不由疑惑脫口而出:“這是怎麽了?”


    “血……血…”小褚清抽噎不清地說,弄得何婉更是一頭霧水。


    半摟著身旁的人走了進去,和愣在那想著小褚清口中說的模糊不清的話的何婉說道:“媽媽,幫我把急救箱拿到房間。”


    “急救箱?……血?”何婉把兩個一串,腦子一個愣驚,這出去玩一會兒出了什麽大事?


    等她轉身想問清楚時,看到的是走近房間的背影。


    ……


    何婉提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進來,放在小桌子上,走近小月淺看到被小褚清握著的手,手心中是刺眼的點點血絲和一些灰沙沾在上麵。


    心下一個咯咚,緊張地問:“小淺寶貝這是怎麽了?”


    “不小心摔的。”


    “有人推姐姐……”


    兩道不同的答案傳入何婉的耳中。


    小月淺無奈地看了一眼鼓著臉糯聲說出事實的人:“我推迴去了,沒事。”


    小月淺被拆穿,麵上不見半分變化地說著後文。


    何婉這下也知道到底誰說的是真的了,手將箱子打開拿出一瓶裝著褐色液體的瓶子,從小槽拿出兩個個小棉球。


    起身去拿清水打濕,濕潤的棉球輕輕地在上麵把灰汙粘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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