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原本不叫雲飛,


    其實他的本名姓蘇,單字一個途,叫蘇途。


    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他的師父,還有他的父母,他自己,還有清玖。


    雲飛的家是山村,山村的村民大多數是沒有見識的鄉野村夫,對修行者稱他們為神仙,仙師,永遠是恭恭敬敬恭維,視為超凡。


    他們的孩子如果被神仙仙師收徒,那是他們一輩子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何況是取名這何等天大的事情。


    他們隻會說:“神仙(仙師)取名,那是何等福氣,普通人求都求不來……”


    若談到收徒的話,難以想象那一家子會有多開心。


    雲飛兩歲的時候,他的師父清虛子正好路過村子,進去討要一杯水喝,而蘇途的父親又是莊裏出了名的老好人,以為清虛子隻是個落魄之人,不僅給了他水喝,還送了一些財務給他。而恰好蘇途的母親抱著蘇途從房間裏走出,清虛子一眼就看出了蘇途有著絕頂的修煉天賦,雖說靈根普通,隻要好生培養,日後成就不在他之下,於是便收了蘇途為徒,便把他抱了迴去,也改了他的原本名字。


    之後開始的十年時間裏,清虛並沒有急於讓他修煉,修行入門練氣是最難的,為了不浪費天賦,清虛先放他在門派先讀書學習知識,了解修真界體係,成就先天修行後天。


    直到十二歲那年才讓他正式開始修煉。


    事實證明,清虛是對的。


    在沒有任何修行所需藥物補助下,修行四年直達練氣上階境,成為了泰安門百年來最為出色的天才,得到宗門重視。


    四年的時間裏,雲飛進步的不僅僅是修為,他也逐漸成為了眾人口中的大師兄,成為了泰安門的天驕。


    這種成就比一些好的靈根想比簡直不能比,人一比就氣死人。


    門派高層也重新鑒定過,雲飛也許並不是普通靈根,但事實證明雲飛就是普通靈根,他所有的就是他的天賦。


    還有他的名字,蘇途這個名字寓意似乎不好,名字有時候或多或少在一個人成長影響一個人,所以才改了雲飛原本的名字。


    而清玖名字的故事基本和雲飛一樣,她的本名叫靈萱,她的師父呢覺得太老氣就給她取了一個新名字,就叫清玖。


    這兩個名字都很好聽,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他們長大少年少女後,模樣朝著名字最好方向長去。


    最後很明顯,雲飛長得很帥氣英俊不凡,清玖長得很漂亮冰清玉潔。


    確實一個人的名字,或多或少能夠決定一個人的外貌。


    比如說:叫英俊的男子永遠長不帥,叫美麗的女子永遠不是美女。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一個字的名字,不是說不好,隻是每次叫起來說後麵的會覺得怪怪的,就和之前前崔先生名字一樣,徐墨沒有叫崔,而是叫他崔先生,這不僅是一種敬意,還是為了順口好聽。


    所以,徐墨就很想順口叫林她的名字,今天早上談一下收徒一下,還有把名字解決了。


    不然,一直叫她林,會很不舒服。


    叫林妹妹,或者小姑娘,或者什麽的,讓她很難受。


    雖然今早收徒不成,但還是要把名字改了。


    “這個……”


    這個問題確實很難迴答,改名字算是一件大事。


    俗話說,長兄如父,既然林認雲飛做兄長,那麽雲飛必須得為林負責,身為唯一的親人。


    雲飛看了一眼林,說道:“妹妹,你覺得呢?”


    “啊?”林一聽,張開了嘴巴,然後轉過頭,朝著徐墨疑似嗯了一聲。


    徐墨看著林的神情,知道她明白雲飛在說什麽,不知道她看自己什麽。


    清玖說道:“如果真要改名字,玉佩上那個字應該是姓氏,那麽要叫什麽好?”


    這個問題提得好,林隻是一個姓,那麽要名什麽?


    雲飛不擅長取名字,清玖也是,取名字也是一件很痛苦事情,連城市裏寫小書的為一個名字可以想破天。


    徐墨想了一下,嘴角笑了起來,說道:“簡單的簡,叫林簡也挺好聽的。”


    突然又覺得十分不妥,又覺得很好,正準備說些什麽時候,就聽到林猛地一拍掌。


    “好,以後我就叫林簡了!”


    “哈?!”


    徐墨有些意外,說道:“我隻是隨便說說。”


    林還是真的古靈精怪,這個小姑娘的態度轉變速度,讓徐墨雲飛清玖三人有些吃驚。


    “不考慮考慮?”徐墨繼續說道。


    “決定了,以後我就叫林簡了。”林迴答道。


    以後林就叫林簡了。


    “就是不想當我徒弟?”徐墨有點自嘲味道。


    “是啊。”林簡迴答道。


    徐墨也不說什麽,既然不願意強求也沒意思。


    雖說林簡不願意拜她為師,但徐墨還是講解了一些有關修行的道門,能悟出多少一樣看她造化。


    ……


    一起出門吃過早餐後,徐墨迴到鍛器堂去找鍛器堂堂主烈陽天。


    “烈堂主,你們這裏有沒有好一點煉丹爐和鍛器爐。”


    徐墨找烈陽天就是要煉丹爐和煉器爐煉製丹藥和武器的,本來想在清源城找,想到除了鍛器堂這個地方有好一點爐子以外,可不想到外麵去找,她隻有迴鍛器堂要。


    “你還會煉丹煉器?”烈陽天驚訝看著她,在他眼裏徐墨這等器紋大家是不可能還能身兼煉丹煉器大家的。


    “還會?”徐墨故意說了一句,烈陽天下意識退後了一步。


    “開個玩笑。”徐墨歉意一笑,攤手繼續說道,“會些皮毛而已,打算煉一些小玩意玩玩。”


    “哈哈哈哈,徐大家要求,豈能拒絕,鍛器堂裏最不缺就是鍛器的爐子,當然煉丹的丹爐也有不少。”烈陽天把徐墨帶到了鍛器堂鍛器之處,空出一個上等房間交給了徐墨。


    “徐大家需要想什麽材料嗎?盡管說,我鍛器堂最不缺就是材料。”烈陽天說道,他這麽說就是為了刷一波好感度,當然更多的是為了討好她。


    “確實需要一些材料,還得勞煩烈堂主尋一下。”說著,徐墨召出筆墨,寫了滿滿一頁紙,交給了烈陽天。


    烈陽天接過一看,倒吸了一口氣。


    “有什麽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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