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米粉一樣的東西戀戀不舍的留在身上做點綴,從容內牛滿麵,早知道……死活也換件衣服再過來啊。


    “一分鍾已過,看在你替沙諾求情的份上本大人就允許你……”


    鬼傑的目光掃向從容讓她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驚悚感。


    “在沙諾無法完成的情況下,跟著他一起受罰!”


    “咦……咦?!”


    “誰叫你胡亂開口求情的……”鬼傑漫不經心的埋怨了一句,好像他懲罰沙諾是因為從容的求情。


    可是從容崩潰了:“為什麽啊啊啊啊!”


    “真下得去手啊那個旗主……”早已圍觀多時的落月啼小婉感慨良多的歎了一句,迴頭瞥了眼滿目含笑的名海川:“你不覺得這樣有些過分麽?”


    “鬼傑自有他的考量,雖然有很多學生被淘汰……但是從他手下走出的人物,往往是戰無不克的喲。”名海川的笑眼裏流露著一種深刻了解的韻味,盡管當時的小婉隻是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


    鬼傑老師可是說到做到的,於是從容和沙諾很快就被丟進了一間小屋子。盡管從容有跟鬼傑說沙諾是剛來的可以寬限一點麽但理所當然的遭到了拒絕,其實從容也不明白自己為啥要替一個連認識都算不上的人求情。多管閑事……她頭腦裏閃現出這樣的詞匯。


    這是鬼傑旗主寢宮內的一部分,不大的木柵門裏有個黑漆漆的小屋子,平時是堆放雜物用的,不過鬼傑的雜物一般都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類的硬兵器。從容試著用腳踢了踢房間一角堆放著的爛箭頭,接著拽出那下麵被幾隻尖利的箭頭死死插住的軟包:“老師這家夥!用完的箭頭怎麽能亂扔!都給我紮壞了!”


    沙諾雖然被打的遍體鱗傷,可似乎意識尚能清醒。隻是渾身的骨架像散掉了似地,被鬼傑拖進來一把丟到地上後,就爛泥樣的癱在地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早了,沙諾發現自己的渾身纏滿了繃帶,尤其胸口的地方還貼上了一塊大大的膏藥。目光在被緊鎖的門前徘徊了一會,這屋子破的,隻怕連下屬都不會住吧。除了西麵牆角、也就是自己現在身處的位置有一張舊的幾乎把白色褪成了淡黃的帷幔四方床外,就是一張灰黑的桌子,連椅凳都沒有,地麵是灰突突且坑坑窪窪未經打磨就直接成型的黑石地磚。即便如此,每一個角落還都被清掃的纖塵不染。


    歐也從容還在那個兵器角翻尋著什麽,看她找東西嫻熟的樣子,該是在這裏呆過吧。


    正在思考,一隻手伸過來在眼前晃了兩下:“喂喂,你醒了啊。”


    從骨子裏發出窒息般的疼痛在腦筋清醒的時候連同困惑一並襲來,身體像被定格在了石膏裏,分毫都挪動不得。


    看著男孩有些痛苦的神色,從容納悶的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發燒……不過你傷得很重,我隻能給你馬馬虎虎包紮一下,你忍一忍等鬼傑老師把我們放出去就能帶你找醫生了……”說著又用那條繡著素樸花紋的白色手絹輕輕拭去了沙諾額角的汗。


    “啊對了!你肚子餓了吧!”從容忽然眼放精光叫了起來,一臉想到了絕妙主意的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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