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木看著全息屏上的文字隻是歎了一口氣,卑微如塵土,也沒有扭曲如蛆蟲,明明非常的缺錢,都沒有動拿兩萬的絲毫。


    又聽聞如此落淚不堪,難受不已,還能想到要交房租,隻是囊中羞澀,空袋空空,也是可憐到了極致,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易木卻看不出這個牛族能做出什麽可恨之事,翻到是處處遭人欺負樣。


    易木叫他開燈,他很明顯的一愣,那不是房東的聲音,卻也是熟悉的聲音,不在多想也就把燈打開了。


    房間很小,卻非常的整齊幹淨,啞巴牛族作勢邀請易木進去,易木也不矯情的就走了進去,隨便抽了一根凳子就坐下。


    啞巴牛族見易木坐下,就趕緊的把門關上,在廚房翻找出一個杯子,本想找什麽東西放在被子裏泡水,卻什麽也沒有,而且也無熱水,最後也隻能端出一杯幹淨的清水擺在了易木麵前。


    易木剛才喝酒喝多了也正覺得口渴,杯子剛放下就拿起一口喝掉了,放下被子在桌子上,啞巴牛族又接過杯子準備再去接一杯水。


    易木對他說道:“不用再倒水了,我喝夠了。”


    雖然聽到這麽說,但他還是拿著杯子又去接了一杯幹淨的清水擺在易木的麵前。


    看著他忙完之後,易木要他坐在他麵前,啞巴牛族立馬正襟危坐。


    易木看他這麽聽話的樣子,也是覺得心裏怪怪的,也不在囉嗦,直接問道:“你是怎麽啞巴的,舌頭被割一半也還是能說話的啊。”


    啞巴牛族聽到易木這麽問,又是渾身都顫抖了一下,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沒想到對方又哭了,這是戳人痛處了呀,易木趕緊的道歉,伸手幫他擦掉了眼淚,隻是沒想到給他擦眼淚的動作讓他哭的更厲害了,眼淚掉的更兇。


    一直都是被欺負,挨打,經常都是擔驚受怕生怕得罪人一直都在作出唯唯諾諾的樣子,這是多年來第一次被人關心的他因為易木的這個動作心理完全崩潰了,根本控製不住自己壓抑很久的情緒了,完全的哭成了一個淚人。


    哭到情不自禁時,還一把抱住了易木,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麽傷心的哭聲過,易木也被對方的眼淚勾起了情緒,隻是忍著不讓眼淚掉出來,說到底易木也隻是一個想迴家的大齡男孩而已。


    易木有節奏的拍著對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一樣,就這樣過了十多分鍾,他才終於停止了哭泣,整個人的情緒都好了很多。


    哭完之後啞巴牛族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神色平靜,像是想通了一樣,拿出終端輸入文字,一點一點的在告訴他自己的事。


    他叫雪花,人如其名是一個性格純白單一獸人,牛族獸人中的一名熱心牛族市民,從小正義感爆棚,不好的事都要上前指正一番,打小就有人喜歡有人討厭,但是雪花不在乎這些,他甚至覺得自己就像是動畫中的英雄一樣。


    正直沒有錯,前提是要在能力之內,超過自己的能力那就是剛過易折。


    雪花有一次見到一個虎族黑幫在調戲一名兔族女士時,出麵製止了,因為牛族的體格普遍強壯具有一定的威懾力那個虎族也隻好假裝收手。


    卻記恨在心,叫了幾個手下跟蹤雪花一直迴到家中,趁著雪花全家都在的時候,十名黑幫成為闖入了他的家。


    把他家所有人都打成了重傷,他祈求者對方能放過他的家人,可是不管怎麽請求對方都沒有停手,單耳聽著雪花撕心裂肺的懇求生打得更厲害了,一直把他的家人打得奄奄一息為止才停手。


    雪花看著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家人,內心已經是崩潰了,無比絕望的他發現這個世界並沒有英雄,更不會再出現危險的時候來拯救他,自己也並不是那麽的厲害,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


    那名虎族看著絕望的雪花說:“要不要放過你的家人呢?”


    雪花瘋狂的點頭,還說道不論如何都可以,隻要救救他的家人都好,那名虎族說:“這是房屋轉贈協議,這房子不錯我看上了,就用來換你家人的命吧。”


    雪花說:“這房子不在我的名下,簽了也沒有用呀?”


    那名虎族笑嘻嘻的說道:“你簽吧,會有用的。”


    雪花說他當時傻了,沒聽出什麽意思,也還是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還順便看了一下對方的名字是叫寅剛,還被那名虎族要求,當著他家人的麵割掉自己的舌頭。


    看著已經快不行的家人,雪花硬是把自己的舌頭割了,頓時血液就灌滿了嘴巴,鮮紅的血液一直都在流出,止都止不住,本以為對方應該結束了可是沒有。


    隻聽見寅剛說:“你不是喜歡說話嗎,當正義的使者嗎?這下看你以後還怎麽說話。”


    隻是他旁邊的一個蛇族說道:“大哥,切掉舌頭是還能說話的,要把聲帶破壞了才行。”


    寅剛壞笑著說道:“你怎麽不早說,剛才讓我看著都很疼了。”


    聽到對方這麽說時,雪花才知道被對方耍了,雪花當時就真的絕望了,嘴巴一邊噴血一邊說:“救救我家人,我把聲帶毀了行吧。”


    說完就把到伸進喉嚨中亂劃了幾刀,才過一下後腦勺被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就癱軟在地了,最後的畫麵就是寅剛出現在他眼前說:“你還不能死,要是你死了這份協議就要花點功夫才能有效了。”


    聽對方說完雪花就陷入了昏迷,等醒過來的時候,雪花已經躺在了床上,是在醫院裏,沒一會就有一個警察和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雪花本想詢問警察自己的家人怎麽樣了,沒想到的是,卻怎麽都發不出聲,這下才知道自己真的把自己的聲帶劃爛了。


    看見雪花焦急的樣子,那個警察說道:“你的家人已經因為受傷過重,搶救無效死亡了,你僥幸的撿迴了一條命。”


    幾天之後,雪花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沒想到的是因為故意傷害致死的罪名被逮捕,而認證就是那幾名黑幫成員。


    不過最後因為證據不足雪花被無罪釋放了,他指著那些人才是害死他家人的兇手,最後隻是被輕蔑的嘲笑了,無人理睬。


    最後雪花才意識到,這個世界沒有正義,他想報仇,就衝上去打了對方,沒想到就又被當場逮捕,被對方控訴人身傷害後,被關了一年。


    這一年,雪花又在監獄中受盡欺辱和折磨從此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一年後雪花出獄了,想迴家卻發現房子已經被賣掉了,這時雪花才想起是自己簽的那份協議。


    他想找到寅剛,又找不到,反而還經常被打,如果反抗又會打得更兇,最後就變成了這樣任人欺辱。


    易木聽雪花說完自己的故事,眼睛裏全是怒火,不小心用力的把雪花的桌子都拍散架了。


    “可恨,太可恨了,該被千刀萬剮,在被掛上營養液續命,一點一點的折磨,讓他求死不得。”拋開種族觀念,易木對這種欺人太甚的事看不順眼,就算是在地球的時候都沒有聽過這麽喪盡天良的事。


    易木盯著雪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想不想報仇?”


    雪花本想點頭的,剛底下去一點就不停的左右搖頭,拒絕了易木的想法,並在全息屏上打字說:“對方是黑幫,我們隻是普通人,還是算了。”很多人可憐雪花想要幫助他,很多在聽見聽到對方的名字後反而會反過來欺負他,這讓雪花不敢再相信這些了,他被欺負怕了。


    易木也不勉強他,能理解雪花這種一直處於弱勢狀態下能夠平安生活就行了,再去惹怒對方,反而不會好過,甚至丟了性命。


    他隻是給巴德瑞發了一條信息,要他查找一下一個叫寅剛的虎族。


    現在易木想做的事與種族無關,他要做的就是主持正義,他最看不得這種仗勢欺人還把一個人折磨得如此膽怯。


    他要用不滅之握慢慢的彈死寅剛,還要把他的手下和寅剛有關的所有人一個不留的全部沙掉,全部都要成為自己的生命值,雖然他的做法也不是正義。


    其實易木也隻是想找理由去沙死別人,濫殺無辜他還做不到,如果可以易木更想能像在酒吧裏那樣,花錢蹦腦門,自己覺得樂嗬還能疊加生命值。


    巴德瑞被單耳安排住在了天宮的最高層,他拒絕了單耳的所有邀請,一個人躺在了床上進入睡眠模式給自己充電,雖然他還有著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電量…


    在接受到易木的消息之後,巴德瑞入侵了這座城市的服務器,下載到了所有人的名單,快速的搜索到了之後,就把寅剛以及他的關係網都發給了易木,做完這些之後巴德瑞也看了一下易生的情況。


    睡著了的易生現在除了磨牙隻在,別的都還可以,設置了一下體征預警巴德瑞又進入了睡眠模式。


    收到了資料的易木快速的打開了資料,寅剛的頭像出現在了眼前。


    看見仇人的樣貌出麵,雪花又是緊張害怕,也有些隱藏不掉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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