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薩仰躺在啟雲城最高的建築白雲塔頂,他遙遙地看著歸於了平靜的皇宮,麵具雖然遮蓋了他的臉,但是卻還是能察覺的出來他現在的心情極差。


    突然,一個人以極快地速度來到梵薩身後,待定下身形,見是鶴達。鶴達來到梵薩身後沉聲道:“梵薩大人,任務……失敗了……”


    梵薩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裏。


    “計劃少了言非語那一環節,出現了誤差……”鶴達說道。


    梵薩依舊沒有說話,好似睡著了一般。過了一會兒,又一個人飛了過來,是水蕊。


    “梵薩大人!我們的計劃被白月破壞了……”水蕊忐/忑道。


    “哎……”梵薩歎了一口氣,然後直起了身子,坐了起來,道:“破壞就破壞了吧,無所謂,總之,我發現白月真的比我想像中的要強啊!嘿嘿嘿……”


    見梵薩沒有怪罪的意思,水蕊和鶴達都鬆了一口氣,然後鶴達說道:“大孽被會白月所毀,而我們多年前在言非語這個女孩子身上種下的夢魘似乎也是被白月消除,這讓我們的這次的計劃出現了很多意外。如若言非語這個棋子沒有出現意外,即便大孽被消滅,言非語這個擁有著幽金血脈的女子被梵薩大人您的力量所引爆,也足以夷平半個皇宮。而且……”


    “別說些有的沒的,聽著無趣,過去的事情提它做什麽?”梵薩意興闌珊道,接著幽紫色的煙霧出現,然後消散,梵薩也隨之消失。


    “呃……姐姐,梵薩大人是什麽意思?”聽水蕊的稱唿,原來鶴達是她的姐姐。


    “不知道,但看起來很生氣,而你,是不是擅自使用梵薩大人給你的力量了?哎,我們最近最好小心一點兒,總之,啟雲城這一塊兒最近最好別來了。我們讓分羅的弟弟分狂在多年前打入權國吳家,終於取得吳家信任,然後於吳家大少爺吳義的背上隱蔽的設下了傳送陣,這才有機會召喚出大孽。而言非語這顆棋子也布下了多年,為的就是今次三國學院爭霸賽,而多年努力,一朝被毀,梵薩大人肯定十分生氣。”鶴達說道。


    “話說,那吳義也是百年難遇的怪胎,*如此強悍,竟然可以以*之軀當作傳送陣。不過,他現在恐怕死了吧……?”水蕊說道。


    “不,吳氏的人不會死,但現在在哪也不好說,總之那已經是一顆棄子了,不必管他。這次計劃失敗,我們看來要隱蔽一陣子,不過,我們卻種下了卜蓮這顆種子了……”


    ……


    “注意,您的行為違反了地球聯盟第xxx條律法!注意,您的行為違反了地球聯盟第xxx條律法!請您盡快向聯盟自首,以免……”


    白月直接關閉了腦部保護係統向自己發來的jing/告。


    腦部保護係統隻是單純的一個識別係統,它沒有思考能力,也沒有太多的自主權。人工智能的確十分的好,但是,地球人類文明曾經差點兒毀於自己創造出來的人工智能,自那以後,人工智能就被列為了違禁類科技。所以,腦部保護係統這個呆呆的東西無法識別這裏是平行世界,所以一直在jing/告著白月,她觸犯了地球聯盟的律法。


    白月迴到了幽芷家中,靜還在沉睡。白月看了一眼熟睡的靜,她現在十分的頭疼,因為她這一次使用了滅世核/彈,消耗了十分多的戰體原能源。


    說實話,要在一切基礎設備齊全的情況下,白月利用戰體製造一個之前用的那個小型的滅世核/彈根本耗費不了多少能源。但是,在各種原材料稀缺的情況下,白月耗費了太多能源去進行物質轉換,將各種普通的物質,一些石頭木頭之類的將其分解重組成自己需要的物質。更重要的是,滅世核/彈這種可以毀掉一個星球的武器其威力以及造成的輻射是致命的,即便白月之前弄出的來是一個小型的滅世核/彈,但也不能任它爆/炸。為了防止滅世核/彈爆/炸所帶來的熱量、衝擊力還有輻射對這個世界造成毀滅忄生的破壞,白月耗費了龐大的能源,將其隔絕在一個絕對獨立的空間裏。就這兩下,白月現在的戰體原能源隻剩下不到5%……


    之前那個幽紫色的煙霧團叫做大孽,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關於它的記載,但知道的人還是有的,當然,這其中不包括白月。白月並不知道大孽是什麽,但是,通過觀察,白月還是得出,它是一個極為純粹的能量體,要想毀掉它,唯有用更強大的力量打破這個內部能量平衡的煙霧團,使其破壞。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上大家夥,於是才有了白月利用滅世核/彈消滅它的舉動。


    原本白月以為自己造出來的哆啦a夢就足以橫掃這個世界了,但是滅組織的出現,讓白月心裏沒了地。梵薩的能量白月到現在也沒有分析出來,而水蕊竟然也可以使用梵薩那種未知的能量,這讓白月感到了壓力倍增。畢竟,白月已經被盯上了。而白月一想到自己被盯上了,立馬坐立有些不安,她目前最想要的就是向幽芷然坦白,可是,幽芷然卻始終見不到。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啊!我要去找阿然!”想到了滅組織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感覺猶如一把刀懸在自己的頭上,隨時可能因為秘密曝光,幽芷然得知會懷疑自己甚至厭惡自己。想到這裏,白月就感到了害怕。


    白月看了看依舊在熟睡的靜,她緩緩站起身,準備去找幽芷然,可就在這個時候,白月察覺到了有人在k.ao近這裏。白月細細一感受,是幽芷夫人和幽芷蘭。


    門被粗魯地撞開,幽芷夫人一個箭步衝了進來,然後就抱住了白月。


    “小白月,我差點兒就見不著你了,嗚嗚嗚……”


    白月無語地看著抱著自己哭的稀裏嘩啦的幽芷夫人,她當然知道幽芷夫人這個可憐的女人剛剛經曆了一番生死,可這個時候白月根本沒有時間去安慰你這個就知道賣萌的少婦啊。


    幽芷蘭伸頭瞟了一眼抱著白月哭天喊地的母親,然後就走了,看來是打算去洗一個澡,然後換下髒兮兮的衣服。


    白月推著幽芷夫人,可是幽芷夫人卻像樹袋熊一樣,就是不放開白月。而白月無奈,微微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了幽芷夫人由於身穿禮服而果露在外的肩膀上。


    “啊啊啊!”幽芷夫人吃痛,鬆開了白月。“可惡的小白月,你竟然咬我!”


    白月已經完全吃透了幽芷夫人的那一套,一點兒麵子也不給她,白了她一眼,然後拿起紙條寫道:“夫人,你想勒死我啊?”


    “呃……”看了白月寫的字,幽芷夫人終於察覺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在聽不見的白月麵前自言自語了。


    “咦,靜兒,你怎麽睡著了?”突然,幽芷夫人看到了靜竟然躺在那裏睡著了,有些奇怪道,接著上前搖了搖靜,結果卻將其搖醒了。也是,白月下的麻/醉劑量本來就不多。


    “嗯……?我……我睡著了?”靜睡眼稀鬆道,待見到幽芷夫人一臉責怪地看著她後,她一個激靈地站了起來,但由於麻/醉效果還沒有完全退除,靜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怎麽了?生病了?”幽芷夫人也察覺到了靜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


    “沒……大概是有些累了,對不起,夫人。”


    幽芷夫人聽了,點了點頭,也不再追問,而是來到白月身邊抓起筆,就開始寫今天所遇到的一切。


    白月無奈地看著明顯不打算挪地兒的幽芷夫人,有些哭笑不得,同時也有些焦急。哭笑不得是因為幽芷夫人實在是太像個孩子了,雖然有些沒心沒肺了一點兒,大難不死還能如此興奮地跑到白月麵前吐苦水,不過怎麽看炫耀自己能活下來的意味較大一點兒吧。焦急,則是白月趕著去見幽芷然啊!


    然而,幽芷夫人今天看來是鐵了心不打算走了,一直待在白月身邊,吃完了飯依舊留在了白月身邊好久,直到實在困了。不過在白月看來,似乎是幽芷夫人因為字寫多了,手酸了才離開的。


    夜深了,幽芷家陷入了安寧,不過啟雲城中卻是風起雲湧。白天所發生的事情顯然引的女皇震怒,也不知道多少人因此遭了秧。總之,這是一個不眠之夜,然而,這和白月並沒有什麽關係。嗯,也可以這麽說,然而這並沒有什麽卵用……


    白月待家中的人都熟睡了,然後離開了。她得去找幽芷然,然而,白月布下的偵察器數量隻能大概攬括啟雲城一半的地方。而最後一次收到幽芷然的行蹤則是在幾個小時以前,那個時候幽芷然在城門處,而現在,幽芷然顯然出城了,而白月現在並不知道幽芷然在什麽地方,可現在,白月很害怕。滅組織白天那麽大的動作被自己破壞,她擔心滅組織會對自己有什麽報複。白月什麽都不怕,就怕自己的身份被滅組織有心的利用,然後離間自己與幽芷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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