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了那壯漢退場前喊的那句話,心中暗想“隊長”莫非指的就是善惡眾的隊長,他的荒蠻印也是增幅肉身和力量的,二者倒是頗為相似。後麵的幾頁上就沒有什麽有名氣的源者了,柳如山將小冊子還給雲清雨,原地盤腿坐下,就在人群之中修行起來。周圍的雲家子弟一臉愕然,普通源者是很難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中進入修煉狀態的,所以他們一般都是在封閉的房間或密室內,而柳如山就在此地打坐,不放過點滴時間提升自己的修為,著實令他們驚歎不已。幾位長老也是紛紛點頭稱讚,而雲清光則是撇了撇嘴,對他這種行為很是不屑。


    丁字演武場下午有雲家兩位子弟的比試,雲家眾人自然要等到他們比試結束,在此期間,其他演武場也有很多出彩的比試過程,雲清雨和一些子弟來迴不停奔走,將收集來的信息記下來上交給大長老,由他統一匯總。雲家兩位子弟運氣還算不錯,遇到的對手並不厲害,費了一番功夫便戰勝了,此時日頭西落,今日的比試差不多也快收尾了,約在酉時一刻左右,雲清雨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群英榜排名第三的風修遠出手了,對戰一位三印前期的不知名源者,十個迴合內就將對手打得昏迷不醒了。雲高寒聽到後長歎一聲:“風家有如此天驕,日後怕是又能稱霸鳳棲城數十年啊!”


    一旁的大長老手指點了點雲清雨呈上來的消息冊子,“那兩位禦氣宗的真傳弟子不露麵的話,這次的源者大比魁首應當就是他了。”此話說出,雲家幾人無奈地點頭承認這不可否認的事實。


    “好了,我們先迴去吧,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迴去好好歇息,尤其是清光和清雨,明天你們都要上場。”雲高寒收斂了心思,吩咐道。一眾子弟行禮迴應後,雲清心也附身在柳如山耳邊輕輕喊了一句,他驀然睜開雙眼,看著雲家子弟的舉動便知道要散場了,於是站起身拉著雲清心的小手,隨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去了。


    當晚,在城主府的源師塔第一層中,十幾人聚集在一個陰暗窄小的房間內,他們表麵上一言不發,實際上在用傳音秘術激烈地討論著。


    “諸位來到這裏想必是聽到一些風聲了吧,也不枉費餘某這麽多天的暗中聯係。”


    “你那時說有人要來頂替我們在源師塔內修煉的名額,我們自然不信,如今源者大比舉辦得如火如荼,瞎子也能看出來城主的意圖了。”


    “是啊,不過閉關苦修數月,沒想到要被逼讓位給一群源者了,真是心有不甘啊!”


    “姓餘的,你在這裏也是排名靠後,把我們喊來這裏不會是想笑話我們的吧?”


    “餘某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有個不成熟的提議。”


    眾人先是一陣默然,隨後都看向角落裏一個戴著兜帽的男子,隻聽那男子肆意地大笑數息,傳音道:“我要破壞拘源法陣,讓源師塔名存實亡。”


    “瘋子!”不知是誰出聲罵了一句,而其他人則是若有所思,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你們在想什麽?這就是在送死啊,城主大人的手段你們沒見過也聽說過吧!”一位長發男子一臉驚恐,很是不理解他們為何在思索此事。


    “富貴險中求,破壞拘源法陣就可以取出其中存放的大量源石了,更何況以城主府的底蘊,裏麵必然有不少霧石。”兜帽男子見有些人搖擺不定,直截了當地說出了此舉所帶來的巨大利益。


    聽到霧石二字,很多人的眼睛直冒綠光,像是幾天沒吃飯的乞丐看見了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就連剛剛出言反對的人也低下了頭,生怕別人看見他嘴角流下的口水。


    “餘某言盡於此,諸位若是有意願的可以留下共同謀劃,不想摻和此事的盡管離去,隻要不泄露此事即可,如果我聽到外麵有流言蜚語,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兜帽男子一臉陰狠地掃視了一圈,沒有一個人敢與他對視。


    “餘光,你這招絕戶計實在是讓我們沒有半點選擇的餘地了。”一位老者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眾人這才發現此人。


    “李老,您也來了,您可是五印源者,這次離開源師塔的人中不可能會有您的,您這是為何來此啊?”一位身材火辣,穿著十分清涼的女子很是驚訝地說道。


    “哈哈哈,城主前日找過我了,他的意思是我年紀大了,該迴家養養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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