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可是,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能做的事情,也必然是你能保住的,但是,如果有一天你保不住我了,那麽,必然是你有危險了,宛如換你一命。”感覺到那抹子明黃越遠,宛如在心裏麵小聲的說道。


    宛如當然明白福臨的意思,必然是福臨對她有所懷疑了,必然是見到那一天太妃來看宛如,福臨起了疑心,加上今天太妃替宛如求情,福臨必然是自己宛如和太妃之間是有交易的。至於是什麽,福臨不知道,但是,宛如知道,福臨必然是懷疑她和太妃站到了一起,是太妃的人。


    可是,就是這樣,福臨依舊沒有要了她的命,留著她的命,不是婦人之仁,隻是,福臨是想要看看宛如到底想要幹什麽,憑借著福臨的驕傲,福臨是不會害怕的,而今晚來到這裏,福臨隻是給宛如一個警告。


    “宛如,你說九哥這是什麽意思啊,怎麽突然間就這樣走了呢,真是的,真是突然間有了皇帝的架子了,真過分。”蒙古煙站在哪裏。一會看看遠走的福臨,又看看跪在那裏扶著宛清的宛如,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對著宛如抱怨道,也是希望宛如如果有什麽不開心可以說出來,這樣子心裏麵會舒服一些。


    “煙兒,沒事的,沒關係的,我知道他想要說什麽,沒什麽。”宛如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身後剛剛走進來的蒙古煙,苦笑一聲,然後,轉過頭來,看著還是看著遠處的宛清,握緊了宛清的手,小聲的說道,“姐,是宛如啊,我來看你了,你說句話好不好。”


    “宛如,這樣子是沒有用的,這樣的方法我已經用了無數遍了,一點辦法都沒有。”塔爾撒看著有些難過的宛如,小聲的說道,然後,自己也蹲了下來,靠近宛清,小聲的說道。“清福晉,宛如來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等待大阿哥,可是,你有什麽話告訴宛如,大阿哥是一定會知道的啊。”


    “大阿哥,大阿哥宛如,宛如”宛清突然間有了反應,小聲的說著,可是眼神還是像是死魚一樣沒有一點的生氣,僅僅隻是嘴上支吾著,似乎隻是對這兩個名字有反應,但是,對於眼前的人卻是一點理睬的意思都沒有。


    “姐,你說句話好不好,你肚子裏麵還有孩子呢,孩子到現在都六個月了,你這個樣子對孩子不好,姐,你說句話好不好,我知道你一低昂聽得見宛如說話,對不對。”看著宛清變成這個樣子,宛如越發的難過了。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孩子,孩子,多爾袞,多爾袞,不是我害的辛悠,不是我,不是我”聽到宛如的話,宛清突然站了起來,看著宛如,像是見到了魔鬼一樣,滿臉驚恐。很是害怕,推開了宛如,躲在了塔爾撒身後。


    被宛清這樣一推,本來就跪的不穩的宛如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沒有防備的,狠狠的摔了下去,宛如隻是覺得身子一晃,骨頭像是裂開了一樣,可是,卻不知道宛清是怎麽了,突然間反應這麽多,最裏麵還念念不忘大阿哥豪格的第一任嫡福晉辛悠的名字,可是,按照道理來說辛悠不該是宛清能夠認識的啊。


    宛如突然間反應了上來,想到嫡福晉說過,見到了碩脫,那麽必然是碩脫說了什麽,可是,說了什麽呢?想到這裏,宛如顧不上身上的疼痛,站了起來,走到塔爾撒的身後,捏著宛清的手臂,小聲的說道,“姐,你告訴我,你告訴我碩脫給你說什麽了,你告訴我碩脫說什麽?”


    “啊,不是我,不是我,你放開我,不是我,你放過我的孩子,放過他,我嫁給你,我嫁給你,你放過他。”宛清驚恐的看著被宛如捏著的手臂。口中念念有詞,大聲的喊道,想要掙脫宛如的手,可是,怎麽也掙不脫,隻好大聲的說著話,言語裏麵全是擔心和驚懼,像是受了驚嚇了一樣。


    “姐,你不要怕,你告訴我,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宛如顧不上擔心宛清,隻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想要知道碩脫來到底說了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宛清會變成這樣,宛如一個勁的拉著宛清的胳膊,隻是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說了不是我,不是我,辛悠你放開我,放開我,不是我。”宛清努力的掙紮著,似乎很害怕宛如,一個勁的隻想要躲到塔爾撒的身後,可是,無奈,宛如拉著宛清的手臂壓根就不放開,連著宛如也是著急了,顧不上了眼前的宛清現在是一個病人。


    “宛如,你鬆開吧,清福晉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你這樣子也是問不到什麽的,不如等到清福晉好一點的時候,你再問問,這樣子會嚇著清福晉的。”看著宛清在努力的掙紮,宛如並不放手,兩個人對峙著,誰都不想要放手的樣子,看的塔爾撒和蒙古煙很是著急,實在沒有辦法,塔爾撒勸說著宛如,希望給宛清一個緩衝的機會。


    “不行,這個時候不能放鬆,一定要讓宛清說出來,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否則,以後什麽都不會知道。”宛如拉著宛清的胳膊,越發的用力,將藏在塔爾撒的宛清完全的拉到自己的眼前,然後,雙手抓著宛清的肩膀,看著宛清,努力說道,“姐,說出來,隻要你說出來就沒事了。”


    “沒事,怎麽可能,當年要是不你們,靜素也不可能被關起來,不要騙我,我宛清可沒有那麽傻,靜素是傻子,可是,我不是,我不是。”宛清突然間安靜了下來,看著宛如,小聲的說道,嘿嘿一笑,然後,又開始努力的掙紮。


    “靜素,和靜素有什麽關係,宛清,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麽會是?”宛清說的讓宛如越發的不明白,好像所有的事情壓根就沒有一個必然的聯係,可是,宛清在這個時候,卻很不自覺的將所有人的名字串聯了起來,似乎隱隱感覺是有著什麽關係的,這讓宛如越發的一頭霧水,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我說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不要問我。”突然間,宛清一用力,甩開了宛如,然後,很快的給了宛如一個巴掌,“啪”很大的一聲,使得鬧房裏麵的每一分人都安靜了下來,連著宛清都安靜了下來,大聲的朝著宛如吼道,然後,很快的躲到塔爾撒的身後。


    “宛如,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大夫。”蒙古煙嚇了一大跳,看著宛如臉上那血紅的五個手指印,想來宛清那一巴掌給的可不輕,從手掌印上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巴掌很是用力,絕對是恨透了一個人,看的蒙古煙很不忍心。


    “沒事的,我不礙事,煙兒,我們離開這裏,去大阿哥府裏。”宛如不顧自己臉上的手印,對著蒙古煙淡淡的說道,然後,走了兩步,看到躲在塔爾撒身後的宛清後退了一步,隻是一笑,對著塔爾撒說道,“塔爾撒,我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們,這幾天就勞煩你照顧我姐姐了,一定要保住清福晉肚子裏的孩子,這會是大阿哥唯一的孩子。”


    “你放心吧,我知道,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你不用擔心,有什麽事情快些去吧,這會子也都深了,要找什麽人,還是要趁早,不然還真的沒有機會了。”塔爾撒看著宛如,笑了笑,知道宛如要去什麽地方,然後,轉過身去拉著宛清的手,朝著鬧房最裏麵走了過去,當然,塔爾撒也是想要知道的,可是,現在塔爾撒沒有機會。


    “我們要去哪,堂姐,你也是知道的?可是,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看著塔爾撒朝著裏麵走去,壓根沒有挽留宛如的意思,蒙古煙有些不明白了,這麽晚了,不是應該去看望大阿哥的麽,可是,這會子宛如說是要去大阿哥府,可是,大阿哥府不是被封了麽,這會子怕是進不去的。


    “煙兒,快些跟宛如去吧,跟著宛如,你會學到很多東西,你也高長大了,去吧,記住,大阿哥府的守衛是林朗,你們可以進去。”塔爾撒背對著蒙古煙,淡淡的說道,完全明白蒙古煙心裏麵的想法,隻是淡淡的迴答,似乎又迴到了那個時候佛堂裏麵的嫡福晉。


    隻是,蒙古煙和宛如都知道,越是恬淡的塔爾撒知道的事情會更多,隻是因為知道的太多了,於是,也顯得那樣的淡然,卻正是這樣的淡然,讓人知道,這個時候,塔爾撒的心明如鏡,必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是,有些事情,不是她塔爾撒來告訴宛如和蒙古煙的,更多的時候,事實需要她們自己去求證,聽來的東西,未免都是含有道聽途說的可能,這個時候,塔爾撒知道這兩個女孩正在一步步長大。


    “煙兒,我們走吧,不要問了,到了地方你必然是知道的,走吧。”宛如淡淡的說道,然後,拉著蒙古煙的手,走出了監獄,出了宗人府的大門,來到帶著她們過來的車夫麵前,對著車夫說道,“師傅,麻煩你載著我們舞大阿哥府。”


    “大阿哥府,不是被封了麽,你們去哪裏做什麽,姑娘,擅闖哪裏,可是,死罪啊,不是我能不帶你們去。”看著宛如和蒙古煙,車夫小聲的說道,有了一些的猶豫,不知道是否該提醒她們,想來她們也是知道的。


    “帶著我們走就是了。”蒙古煙給了車夫一塊銀子就和宛如坐上了馬車,在裏麵幫著宛如覆了覆被晚清抽打的臉,這邊,一邊小聲的說道,“放我們到門口就好,你不用進去,所以,師傅的性命是安全的,你隻需要拿你的錢就好了。”


    “可是”車夫捏著手裏麵的銀子,知道這份銀子的價值,隻是,還想要說什麽,卻看到宛如和蒙古煙已經進了馬車,說了一半的話,終於是沒有會所出口,隻是歎了一口氣,坐上了車,為了手裏麵的銀子,車夫決定豁出去了,畢竟,這樣子的銀兩,怕是車夫一輩子都掙不到的。


    車夫知道,就算是今天搭上了自己的這條命,他也是願意的,畢竟,作為普通的老百姓,這樣的銀子是車夫這一輩都掙不到的,有的時候為了糊口,什麽事情都幹過,連著不要性命的事情已經幹得太多了,這會子,不要說是駕車去大阿哥府了,就算是連著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車夫也是願意的。


    “駕”車夫長喊一聲,快速的抽打著馬匹。


    一路上都看不到一個人影。也不知道這會子是什麽時候了,反正大街上是看不到幾個人的,加之宗人府和大阿哥府的距離是很遠的,一個在東麵一個在西麵,距離比較遙遠,光是在馬車已經差不多耗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到了大阿哥府的時候,壓根就看不到什麽人。


    “師傅你可以走了,將我們放在這裏,就好了。”到了大阿哥府的大門,蒙古煙和宛如下了馬車,推掉了車夫,朝著大阿哥府的大門走去,她們知道哪裏有林朗在,那麽,她們一定走的進去,遠遠的就看見林朗在哪裏,於是,她們感慨自己運氣好,趕緊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宛如,煙兒。你們怎麽會在這裏?”看到她們兩個人站在了自己的麵前,林朗顯然是有些吃驚,趕緊招唿她們兩個人到自己的營房。


    “哼,我們怎麽不能來,好了,我們也不坐了,你快些放我們兩個人進去吧,我們還有事情。”蒙古煙這才見到林朗沒有扭捏,畢竟蒙古煙知道自己和林朗反正是沒有機會了,索性也不去顧及那麽多,突然間發現,原來,有些事情說放開,就真的放開了,見到林朗也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麽難,話語倒是說的也順暢。


    這會子因為著急,也顧不上和林朗客套,索性,直奔主題,那麽這會子可是沒有時間的,今天晚上可是要趕著迴到宮裏麵呢,聽著福臨的意思,宛如明天是要當皇上禦前的宮女的,必然是有排班,是一點都不能耽誤的。


    “怎麽,你們是要進到裏麵去?”林朗吃了一驚,怎麽也沒有想到宛如和蒙古煙兩個弱女子三更半夜的來到這裏。竟然是因為想要進到大阿哥府裏麵去,抬起頭來,看著宛如,想要找打一個答案,這才看清宛如臉上的手掌,有些緊張的對著外麵喊道,“來人啊,去,找些冰塊。”


    “沒事的,不用了,冰塊怕是沒有時間用了,我們趕緊進去吧,天亮之前我是要趕迴到皇宮的,不能再等了。”宛如看著林朗對著說著要冰塊,知道必然是林朗看到自己臉上的紅掌了,趕緊阻攔道,隻想要快些進去。


    “不行,臉都成這個樣子,再不敷一敷怎麽可以,要是明早你帶著這樣一張臉迴去,還不把皇上給嚇一大跳。這次聽我一次,臉都成這個樣子,必須敷一敷了。”林朗完全沒有收迴成命的意思,看著宛如臉上的紅腫,林朗越發的不能同意。


    “不用了,真的,你快些帶著我們進去吧,我真的時間有限,臉上的傷疤是不會有事請的。”宛如不顧及林朗的阻攔,準備往出走。


    “你要是不用冰塊敷一敷臉的話,我是沒有辦法帶著你們進去大阿哥府裏的,畢竟,大阿哥府現在被封了,不允許任何人進去,除非”林朗這會子為了迫使宛如敷冰塊倒是用上了威脅的口氣。


    “林朗你”宛如一下子沒有了辦法,看著林朗的口氣,壓根是沒有辦法妥協的,從見到林朗的弟一天開始,宛如就知道林朗是一個不懂得變通的家夥,這會子,不管自己怎麽說,林朗怕都不會同意的。


    “宛如,我們等等吧,林侍衛也是為了你好,再說了,你臉上的傷確實比較嚴重,反正也不差那一會,等著吧,想來侍衛很快就送來冰塊了。”蒙古煙淡淡的一笑。看了一眼林朗,發現林朗正看著自己,然後,快速的轉過了頭去,對著宛如說道,盡量做到不動聲色,掩藏住自己心裏麵的不甘。


    其實,蒙古煙已經打算好了不介意的,可是,聽著林朗對宛如的關係,明明知道是沒有什麽的,可是,蒙古煙的心裏麵還是不舒服,聽著林朗的話,蒙古煙感覺是那樣的刺耳,像是一下子連著自己的心都給掏空了一樣,那樣的不是滋味,或許真的是沒有什麽的吧,可是,看著他們這樣子,蒙古煙心裏麵還是會難過。


    興許是知道林朗希望的那個人是宛如吧,這個時候,聽到林朗對宛如的關係。蒙古煙越發的覺得不可忍受,明明自己心裏麵對宛如也是那樣的擔心,可是,聽著林朗的話,蒙古煙還是覺得心裏麵有著一股子的氣,怎麽也散不掉,也許,林朗隻有字宛如的麵前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


    當然,蒙古煙不是生宛如的氣,隻是生自己的氣,自己沒有能力讓林朗對自己這麽好。認識林朗這麽久了,林朗正兒八經對著蒙古煙說一次話都沒有,從來都是公主和侍衛之間度對話,壓根從來都沒有越界,想到這裏,蒙古煙苦笑一聲,什麽話也沒說,隻是默默的看著她們。


    本來是沒有打算說話的,可是,蒙古煙總害怕自己再不說話,眼淚真的會下來,明明告訴自己不傷心的,不介意的,可是,看到這樣的一幕,蒙古煙海曙那樣的難過,趁著最關緊的時候,蒙古煙適度的加上了一句,是關係宛如,也是在告訴自己不介意,畢竟,林朗已經好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


    “恩,好吧,隻是希望能快一些。”宛如看著窗外,心裏麵越發的著急,隻想要知道裏麵的情況怎麽樣,壓根沒有主意到外麵的兩個人的舉止和言行,宛如隻是著急的站在門口,隻希望侍衛能夠快一些。


    “謝謝你,煙兒。”在剛才說話的時候,林朗看到了蒙古煙眼裏麵的不快,可是,也是迫於情況特殊,林朗才會那樣對著宛如說話的,可是,見到蒙古煙眼睛裏麵閃過的不快,林朗的心裏麵也不怎麽好受。生怕蒙古煙誤會,趕緊對著蒙古煙道謝。


    “林侍衛這說的是什麽話,我也是關心宛如,不要還以為隻有你關心宛如,我也是,我和你一樣,僅此而已,道謝,我看倒是不必了。”蒙古煙聽到林朗的話,本來想要淡淡的迴到的,可是,聽到兩個謝謝,心裏麵越發的覺得別扭,似乎這個林朗就是故意的,有什麽好謝,難道說她蒙古煙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她蒙古煙又不是不會關係人。


    越想,蒙古煙越是覺得心裏麵的那口氣不順,看了一眼林朗冷冷的說道,不去在乎林朗眼神裏麵的抱歉,說完,徑直朝著身邊的一把椅子上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端起了旁邊的一杯茶喝了起來,不再想要理睬林朗,連著蒙古煙也是說不清楚,不知道怎麽樣,不管自己開始將心態調節的有多好,隻要是一見到林朗,就沒有一刻的鎮定。


    “煙兒你不要多想,我不會說話,其實我不是要說謝謝,隻是我看到你似乎不是很開心,所以,所以我”聽了蒙古煙的話,林朗算是知道自己不會說話了,本來剛才蒙古煙眼睛裏麵的是不甘心,這會子是徹底的生氣了,也是,無緣無故的對著人家說什麽謝謝麽,還真是沒話找抽,這會子,林朗心裏麵隻有追悔的意思了,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麽樣說話,這個時候,林朗越發的覺得自己笨嘴笨舌了。


    “哦,我還當我是什麽事情呢,感情依著林侍衛的意思是因為我蒙古煙放不開對你的感情,這會子,明裏暗裏的吃醋呢,嗬嗬,還真是可笑,林侍衛,我想你是想多了,我蒙古煙沒有那麽多的閑情,我還有我自己的婚事呢。”聽了林朗的話,蒙古煙越發的生氣,知道林朗想要說什麽,可是,這會子,蒙古煙一句也不想要去聽,不知道怎麽迴事,這會子看著林朗總是覺得那麽的討厭。


    “煙兒,我”林朗看著蒙古煙,知道蒙古煙這是在故意躲避著自己,心裏麵很是著急,可是,林朗知道,這會子,蒙古煙怕是聽不進去他的話吧,這會子蒙古煙壓根就沒有看到他,隻是一個勁的看著窗外,似乎在沉思的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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