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涼,我”她實在不忍心去撒謊,這是要對著晚涼說些什麽呢?難道真是要告訴晚涼自己和福臨之間的感情麽,宛如知道不能,可是,要說沒有感情吧,怎麽開口,麵對這樣的晚涼,宛如實在不忍心欺騙。


    “宛如,你不必說了,你想說的我都明白,我更是明白皇上對你的感情,也許這個乾清宮裏麵沒有人比我更明白皇上對你的感情,還記得在選秀女之前,在皇後娘娘剛來到京城的時候,有一天晚上,皇後闖了進來,好像就是因為你,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好像皇後和皇上的條件就是留下你,但是,後位給皇後。”晚涼看著宛如,猶豫著要不要說,看了看周圍,沒有任何人,還是決定說了出來。


    “你說什麽?”宛如嚇了一跳,突然間,眼淚就掉了下來,看著晚涼,雖然不明白晚涼說的到底是什麽事情,可是,宛如大概可以猜測到福臨和蒙古嫻之間的交易,怪不得蒙古嫻弟一次見她是那樣的客氣,可是,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有原因的。


    怪不得宛如總是覺得,看著蒙古嫻那麽的別扭,總覺得那裏不對勁,看著蒙古嫻不是那麽嫻熟的人,可是,對著自己,蒙古嫻好像很是善解人意,特別是在行苑的那一次,明明蒙古嫻已經追了過來,可是,卻還是表現出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似乎對她很是習慣,可是,但凡是一個正常的人,麵對自己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的最愛,都是不能平靜的,什麽是女人的大度,女人的大度從來都不是表現在自己愛人的愛人麵前的,一直如此。


    都說聰明的女人是有容忍度的,可是,容忍度從來都隻是聰明的女人做給別人看的,一直都隻是在別人的麵前表現出大度,越是聰明的女人,越是不能大度,因為她知道什麽是會危及到自己的地位,蒙古嫻看著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在行苑那次,那樣子友善的對待宛如,除了演戲,很大的一部分因素是因為利益吧,是和福臨之間的利益。


    一直以來,宛如都想不通,舉得蒙古嫻是哪裏怪?這會子,聽著晚涼的話,宛如終於明白了,於是,也終於明白了福林對待自己的那一刻真心,虧得那天還在懷疑帝王的愛,還在懷疑福臨,這會子,聽著晚涼的話,宛如的心裏麵很不是滋味,終於再也控製不住,眼淚點了下來,宛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事,在晚涼的麵前,自己的情感是那樣的脆弱,也許,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堅強的人吧。


    “宛如,快別哭了了,你看看你,剛才畫好的妝,這會子都花了,看著多可惜,這麽俊俏的臉,花著像是什麽樣子,來,我幫你補補。”晚涼本來隻是想要試一試宛如的心,可是,看到宛如的眼淚,倒是嚇了一跳,趕緊拉著宛如坐了下來,親自幫著宛如花著胭脂。


    剛才一進門看到宛如臉上並不是很明顯的胭脂,晚涼的心裏麵就明白了一些,這會子看著宛如的眼淚,晚涼清楚地人,往往一個人不管怎麽隱藏,就算是這個人的城府再深,可是,麵對自己心愛的人,終究,有些情感是怎麽也藏不住的,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晚涼用心的幫著宛如花著胭脂,宛如本來長就很美,這會子塗抹上嫣紅的胭脂,那張臉更是顯得俊俏了許多,畫完後,晚涼看著宛如竟然有些出神,笑著說道,“宛如,你真的很美,皇宮裏麵不缺少美女,但是,你卻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了,也許事實並不是,但是,你的眼眸,卻是最澄明的。”


    “真是一個小丫頭,說的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宛如停止了哭泣,這會子看著晚涼,倒是在晚涼的身上找到了鈴蘭的影子,一時間,忘記了是晚涼,倒像是看到了鈴蘭一樣,笑著說道,話說了一半,這才反應出來是晚涼,於是,紅著臉不再說話。


    看著晚涼笑著看著自己。宛如一時間有些窘迫,畢竟,和晚涼認識也就隻有兩天的時間,雖說這樣說話可能比較輕鬆,可是,對著不熟悉的人這樣難免還是有些輕率一些的,於是,宛如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想要這麽說的。”


    “怎麽,將我當成別人了麽?”晚涼看著宛如,意識到了宛如言語的隨意,但是,看樣子晚涼倒並不在意,隻是微笑的看著宛如,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對待***一樣,樣子很是溫柔。


    “恩,你剛才的話和鈴蘭很像,也許,鈴蘭現在已經會董鄂府裏了。”宛如看著晚涼。倒也不緊張了,一下子非常的想念鈴蘭雖然鈴蘭隻是在昨天離開,可是,就是這樣的一會會,宛如感覺時間是那樣的長,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到鈴蘭了一樣。


    “嗬嗬,是啊,昨天她們就走了,確實,鈴蘭是一個好姑娘,隻是,皇宮這樣的地方,還是能遠離就遠離吧,你這是為了她們好,我想,鈴蘭會知道你的用心的。”晚涼還是微笑的說道,壓根沒有說是福臨的旨意,而是說宛如的意思,可見,對一些事情,晚涼確實知道的很是清楚,是一個深藏不漏的人。


    “是,皇宮是是非非太多了,而鈴蘭又太過於單純了。”宛如歎了一口氣,淡淡的說完,一下子想到自己還有事情,趕緊站起來。對著晚涼說道,“哎呀,我都忘記了,紫鳶姐姐說帶著我一起去坤寧宮的,這會子說著話倒是給忘記了。”


    “快去吧。”晚涼站了起來,依舊是笑著,看著宛如快走了幾步,接著說道,“見到皇後自然點就是了,這裏是皇宮,你是禦前宮女,除了皇上,沒有人敢把你怎麽樣,在這個皇宮裏麵,能夠處置你的人隻有皇上。”


    “宛如知道了,謝謝晚涼姐姐。”宛如聽了一下,聽完晚涼的話,宛如明白晚涼這是在提醒自己,於是,轉過頭來,笑著說完。然後,頭也不迴的離開了,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她,而蒙古嫻,她是不會讓蒙古嫻對自己怎麽樣的。


    出去就遇見了紫鳶,紫鳶早已將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宛如過來了,看著宛如過來了,紫鳶倒是什麽都沒有說,對著她點了點頭,就帶著她朝著坤寧宮走了過去,見到紫鳶,宛如這才知道,原來紫鳶這是帶著她送去新疆進貢的葡萄,看樣子,這葡萄倒是有十斤左右,這個季節並不是葡萄成熟的季節,十斤算是不少了。


    宛如笑笑,也並不介意,因為在自己來的昨天,她就已經和紫鳶嚐過這個葡萄了,的確沒有這麽多,但是宛如也已經滿足了,畢竟,很多的事情福臨並不能做到十全十美,皇後是中宮之首,當然有更多的權利去享用這個葡萄。


    “思嫿妹妹,麻煩你稟告一聲皇後娘娘。就算皇上的賞賜來了?”到了坤寧宮的宮門口,紫鳶看到一個同樣穿著紫衣的宮女,很是禮貌的稱唿其為思嫿,卻也是因為她是皇後的人,語言上禮貌了一些,雖說這個宮女的地位肯定是比不過紫鳶的,可是,紫鳶還是很禮貌的對著其說話。


    “是紫鳶姐姐啊,看姐姐說的,真巧我遇見了姐姐,怎麽還用得著稟告呢,跟著思嫿進去吧,我們家娘娘要是知道了是皇上賞賜,指不定高興成什麽樣子呢。”思嫿趕緊笑著說道,引著紫鳶朝著裏麵走去。


    由於思嫿是皇後的貼身宮女,一路上上進來,倒也沒有什麽人阻攔,都是很禮貌的行禮,可見,皇後跟前的當紅宮女還很是威風,遠遠的看到皇後和眾妃嬪坐在中廳說說笑笑,思嫿大聲的說道,“娘娘。皇上賞賜葡萄了。”


    “皇後娘娘萬福金安,各位娘娘吉祥。”紫鳶帶著宛如走到了中廳,小聲的行禮,本來是應該起來的,可是,半天沒有聽到皇後的迴應,她們也沒有起來,隻是這樣子半弓著腿行著禮。


    其實,本來禦前的三品宮女子需要福一福身子也就是了,可是,紫鳶偏偏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堅持在皇後的麵前和在皇上那裏行一樣的禮,為的也是避免別人曲解了意思,一直以來,紫鳶在這些方麵做得都很好,很受福臨的誇獎,可是,今天,紫鳶這樣子倒吃了啞巴虧,半天,皇後鬥沒有反應,而是和眾位娘娘又說又笑,壓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娘娘?”思嫿站在一邊,小心的提醒著皇後,畢竟,這兩位是皇上身邊的人,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這會子皇後娘娘這樣,卻是有些過分,要是傳了出去,也不知道要傳出來什麽話呢?


    “哦,是紫鳶啊,起來吧,紫鳶,思嫿,接過紫鳶手裏的葡萄。”蒙古嫻是有些生氣的,昨天皇上給宮女賞賜葡萄的事情,她不是不知道,蒙古嫻是知道福臨喜歡宛如的,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福臨做的這麽過分,她作為中宮皇後,連葡萄的麵都還沒有見到呢,可是,乾清宮的丫頭倒是夕岸嚐了鮮,這讓蒙古嫻心裏麵怎麽也過意不去,可是,卻也不能說出來。


    “是。奴婢謝皇後娘娘。”紫鳶小聲的的道謝,心裏麵雖是不樂意的,可是,紫鳶還是不動神色的迴答,然後站了起來,將葡萄交給了思嫿的手裏麵,心裏麵很是不高興,在禦前這麽久了,還沒有人給紫鳶這樣的下馬威呢,可是,對方是皇後,紫鳶心裏麵雖是不痛快,可是,卻還是沒有辦法,隻能吃著啞巴虧了。


    看著紫鳶站了起來,宛如弓著腿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麽辦的好,蒙古嫻隻是說了讓紫鳶站起來,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意思,皇後沒有旨意,她是沒有辦法站起來的,所以,隻好繼續站在那裏,心裏麵很是不樂意,但是,終究,還是弓著腿一動不動。


    來之前,聽了晚涼的話,宛如已經猜到自己此次前來不會有什麽好的果子吃,站著就站著吧,反正,又不是跪著的,也並不吃什麽虧,於是,宛如隻是站著,倒是想要看看蒙古嫻想要幹什麽。


    “還是皇後娘娘有福氣,這新疆的葡萄聽說隻進貢了一百來斤,哪了一些給了兩宮的皇太後,其他的也是賞給了一些給攝政王,我們後宮能吃到的真的不多,可是,光是給娘娘的就有十斤。”說話的是和蒙古嫻一起前來的蒙古的塔塔薩爾奇,現在是嫻妃,看樣子倒也是個巴結蒙古嫻的主。


    “是啊,皇後娘娘好有福氣,不過,這也難怪,娘娘是我們蒙古國最金貴的公主,皇上本也應該這樣對待娘娘,畢竟,皇上和娘娘可是嫡親的表兄妹呢。”另一個蒙古的妃子笑著接話,滿口對蒙古嫻的稱讚。


    “好了好了,嫻妃、德妃,你們兩個也別說了,不就是十斤葡萄麽,本宮在表哥的心裏麵難道連這十斤葡萄都不值了,一人三斤,一會帶走,本宮也不是很喜歡這個。”蒙古嫻心裏麵雖是介意的,可是,畢竟是在人前,還是虛榮的笑著說道,壓根沒有打算說出實話,既然她們不知道,蒙古嫻也是求之不得呢。


    “嗬嗬,德妃,嫻妃,想來你們是錯了,本妃可是聽說昨個皇上已經賞賜給了乾清宮的宮女品嚐葡萄呢,說是吃了個鮮呢?”說話的是淑妃佟諾溪,這會子,佟諾溪可沒有巴結的意思,矛頭一下子就指向了宛如,當然,看著弓著腿站在那裏的宛如,佟諾溪可沒有打算放過她。


    “嗬嗬,淑妃這是說的什麽話,皇上的意思那裏是咱們這些後妃可以管得了得,畢竟啊,有的人帶著南蠻子勁勾引著皇上,也說本宮不是個男人,要真是男人啊,難保,本宮也是難以把握呢。”蒙古嫻輕輕的瞟了一眼宛如,笑著說道,到對佟諾溪的這句話很不介意,隻是,臉上再也沒有了先前的笑容,神情很是難看。


    “皇後快別生氣了,要說啊,皇上的行為也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了得,著董鄂宛如也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以本妃看啊,還是不要讓她這樣子弓著腿站了,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指不定找我們的事情呢,這女子在辛者庫的時候就已經讓皇上給本妃發了一次火了,這一下,咱們根式惹不起了。”說話的是於黛色,一直以來,於黛色都沒有抬頭,隻是冷冷的說道,看著像是在勸服,可是,誰都知道這是在挑事。


    “哼,依著貴妃的意思,是說本宮怕了她不是?”本來不打算怎麽樣的蒙古嫻這會子竟然有些沉不住了,一直以來,蒙古嫻很是能沉得住氣,可是,今天看著的福臨賞賜的葡萄,想到昨天的事情,蒙古嫻再也忍不住了,怎麽也沉不住氣,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衝動,可是,蒙古嫻還是沉不住氣。


    “吆。皇後姐姐這說的是什麽話,要說怕,怎麽可能呢,您是中宮皇後,她不過是乾清宮一個小丫鬟,您還會怕她不行。”於黛色冷冷一笑,看著蒙古嫻,壓根沒有打算放棄的意思,對於蒙古嫻於黛色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語氣,沒有任何怕的。


    本來麽,這個大清的後宮就是蒙古女人的天下,可是,她於黛色打破了這樣的局麵,在這一朝的後宮,於黛色可是最受寵的後妃,雖說勢力比不上蒙古嫻,可是,總歸,在皇宮裏麵其他的八旗妃子當中,於黛色可算是佼佼者了。


    “貴妃妹妹高台本宮了,要說皇宮裏麵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還要數妹妹了。畢竟,皇上可以天天留宿新冬宮,妹妹可一直都是聖寵不衰啊。”蒙古嫻淡淡一笑,福了福手上的花色指甲,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好讓自己忍下這口氣。


    “以本妃看,貴妃就算是聖寵不衰,終歸還是比不上這個小丫頭,前段時間的事情,大家可都記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是誰因為這個丫頭的原因受了皇上的責罰。”德妃看到皇後的眼神不對,趕緊補了一句,這個眼色勁可算是好的。


    “德妃妹妹說的是啊,要說一直受寵的貴妃都會受到皇上的責罰,本宮就更是不敢惹了,要說啊,本宮在這個皇宮還真的不是很受寵呢,要說受寵啊,還是貴妃好一些,不過,貴妃在皇上心裏麵還是比不上董鄂宛如啊。”蒙古嫻誇獎的看了一眼德妃,很是滿意,輕輕了瞥了一眼氣的臉色發紅的於黛色還是微笑,盡量保持著中宮皇後的優雅。


    “皇後姐姐、貴妃姐姐,讓諾溪說啊,你們也不要爭了,要說啊。這罪責還真的是在這董鄂宛如的身上,要是不是這個丫頭在皇上選妃之前勾引皇上,這會子,怕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佟諾溪是小一級別的妃子,看著皇後和貴妃兩個人爭個不停,倒是將宛如給忘記了,這會子看著,心裏麵有些著急。


    本來,佟諾溪是打聽好了的,聽到宛如昨晚留宿皇上的乾清宮,可是,那樣的地方可是連後妃都沒有辦法留宿的,可是,這下子可好了,宛如住在了那裏,加之,董鄂宛如的手段竟然是踢了她心愛的貓一腳,這才讓皇上將其抱到了乾清宮,越是這樣想,佟諾溪越是氣不過,也不知道這個宛如到底是有什麽狐媚的手段。怎麽一個個男人都像是著了魔一樣,對著她就愛不釋手了呢。


    “淑妃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諾溪啊,那麽就請你給本宮和貴妃講講,這董鄂宛如到底是怎麽樣狐媚皇上的,畢竟,在如宮之前,諾溪和她待得時間是多了一些的。”本來蒙古嫻也無心和於黛色爭個什麽勁,一直以來,蒙古嫻都知道自己最大的敵人是董鄂宛如,於黛色不過是福臨用來避風頭的一個權宜之計,是得意不了多久的。


    聽到佟諾溪要將話頭子引上來,蒙古嫻當然是樂意了,趕緊接上了話,而於黛色也不說話了,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等待著事態的發展,這個時候,於黛色當然是不用著急了,佟諾溪可是和自己是一夥的,既然中宮皇後願意聽一聽,她當然也是有這個興趣了,進宮之前於黛色就知道了一些,可是,知道的也並不真切,這會子,倒是有興趣的很呢。


    “要說啊,在進宮之前,這董鄂宛如的狐媚功夫還真是很了得。不但皇上被她吸引了,連著我那個不爭氣的哥哥也被吸引了,這不,前兩天剛淨身當了太監,這會子還在敬事房療養著呢?”佟諾溪臉上雖然是帶著笑容,可是,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麵卻是恨的牙癢癢,看著宛如,恨不得將董鄂宛如吃下去。


    “淑妃,你說佟玉函怎麽了?”本來無心參與,既然她們願意說,隨了她們,眾口悠悠,宛如也是沒有辦法的,可是這會子聽到佟玉函的事情,宛如嚇了一大跳,那一晚她還記得佟諾溪告訴自己要阻止佟玉函,可是,那會子是半夜出宮,那裏有時間啊,這會子,難道說佟玉函已經進宮了。


    宛如不敢去想。怎麽也沒有辦法想象佟玉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宛如的腦海裏麵還是佟玉函哪一張俊俏的臉,可是,那樣英俊的一個男人,真的為了她進宮當了被閹割的太監,這樣的現實,宛如怎麽也沒有辦法接受,宛如已經顧不上此刻佟諾溪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她隻想要知道佟玉函現在的狀況。


    “怎麽,佟玉函也是你叫的嗎。董鄂宛如,本妃哥哥的生死可輪不到你來管,你更是沒有資格管,你算是個什麽東西?”看著宛如看著自己,佟諾溪更加的生氣了,本來這件事情就已經夠讓她揪心的了,可是,到了現在,董鄂宛如還裝著一臉的無辜問著自己,佟諾溪怎麽也不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子無恥的女人。


    “諾溪,我和玉哥哥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我和玉哥哥是很好的朋友,這個你是看見的。”宛如心裏麵很著急,想要知道情況,可是,看著佟諾溪的樣子,壓根就沒有打算要告訴自己,宛如隻好這樣說道,卻知道是沒有用的,、現在,佟諾溪可是將她當成敵人了,可是,就算是這樣,宛如還是想要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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