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他不負眾望,在樓體完全坍塌的一瞬間,迅速借力,就這麽騰空而起,朝著塔吊砸落。


    正是蕭晨。


    然而。


    由於高度不夠,顯然不能落在橫著的塔吊上,隻能向著豎立的塔吊主體砸去。


    砰……


    伴隨著一陣巨響,和狂暴的撞擊之音,眾人轉頭看去。


    蕭晨頭昏腦漲的緩過神來,一看之下,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險!


    若是再晚一秒鍾,自己就會化為齏粉,身死魂消。


    但現在的處境也是不樂觀,自己的隻有一隻腳卡在鋼結構上,處於半懸空狀態。


    蕭晨心思電轉,趕忙抓住了就近的一根鋼管,附到了鋼結構上,大口的唿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上方的張三等黑衣社成員看到這一幕,都是喜極而泣。


    蕭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臨月來了,抓緊讓她營救。


    蕭晨驚魂未定,麵無表情的大聲迴答著,趴在鋼結構上,聊作休息。


    ……


    樓臨月的應變能力很是高效。


    半個小時後,蕭晨、黑衣社成員們全部被營救了下來,卻是不幸中的萬幸。


    蕭晨……


    樓臨月淚流滿麵,顧不得別人的眼光,就這麽急急的撲進了蕭晨的懷抱,嚶嚶哭泣。


    嚇死我了,以後不要這麽冒險了。


    別哭,這不是沒事嗎?


    蕭晨安心的揉著她的發絲,拍打著後背,柔情的安慰。


    女人就是女人,無論你地位再高,閱曆再多,也改不了本質,遇到事情,終究是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都會芳心大亂。


    也許隻有這個時候,樓臨月才是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女漢子。


    也會哭泣,也會無助,也會小鳥依人。


    溫存良久。蕭晨摟住了她的肩膀,看向黑衣社成員們,吩咐道:張三,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在龍龍騎軍團來人之前掃除蛛絲馬跡。還有,馮奇的屍體也要找到,好好的安葬,他終究是一位無懼生死的掌門


    人物。


    放心吧蕭先生!


    張三頷首領命,也是輕笑出聲,沒什麽能比蕭先生活下來更讓人開心的了,此刻幹勁十足。


    蕭晨點了點頭,摟著樓臨月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一夜。


    二人如同一對接吻魚,抵死纏綿,難舍難分,好想一輩子都這樣下去。


    樓臨月躺在床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嫵媚道:蕭晨,我過幾天就要迴京城臨月樓了,你要時刻記著我哦。


    就不多呆幾天?


    蕭晨摟著她的腰身,柔情蜜意,恣意溫存。


    樓臨月卻是點了點他的心口,苦笑道:身為臨月樓主,我的身上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已經滯留在中海很久了,臨月樓已經積壓了無數的事務等著我親自處理呢。


    不過,她轉而又笑語嫣然道:蕭晨,以後若是寂寞了,人家可以遠程撫慰的哦。


    嘿!你這隻小妖精……


    蕭晨再次被挑起了火氣,兩個人再次翻滾在了一起,龍鳳呈祥,紅鸞疊浪。


    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折騰到了後半夜,才堪堪停手。


    用樓臨月的話來說,要將以後缺失的提前補迴來。


    不用問了,蕭晨長得人高馬大,但卻如同疲累的老黃牛,直唿受不鳥。


    夜半。


    蕭晨在樓臨月的護送下,開著車朝著燕家進發。


    車上,樓臨月精力無限的開著車,嫵媚的能夠滴出水來,嘟著小嘴,不滿道:蕭晨,你就不能好好的單獨陪我嗎?搞得好像偷人一樣。


    唉,咱也是有家室的男人,總不能徹夜不歸吧?再說了,傾城受了驚嚇,一定心有餘悸,也需要安慰不是?蕭晨腰酸背痛,躺在座椅上閉眼假寐,臭不要臉的說道。


    哼,如果不是看在你今晚賣力的份上,我真想打你,還要點臉嗎?家中紅旗招展,外麵彩旗飄飄,你倒是挺享受啊。樓臨月嬌嗔薄怒的懟了一句。


    嗨,老黃牛幹活又不給錢,真是萬惡的資本家啊……蕭晨一陣哀嚎,臉皮厚如城牆。


    樓臨月臉色憤憤,將車子開的飛起,好像踩的不是油門,而是蕭晨一般。


    沉默良久,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這份柔情蜜意。


    蕭晨睜開朦朧的睡眼,掏出手機,接聽了起來。


    喂,張三啊,什麽事?


    蕭先生,我們將這片爛尾樓翻了個底朝天,竟然沒有發現馮奇的屍體,隻是找到了一紙書信,很是簡短,像是馮奇的口吻。電話那頭的張三急急的說著,帶著不可置信。


    什麽?馮奇沒死?


    蕭晨猛然驚醒,坐直了身子,如同一杆標槍,帶著滔天的威勢。


    樓臨月也是眉頭狂跳,忍不住的問道:這不可能吧?我也是親眼看到馮奇掉下了高樓,隨之消失在煙塵中,不見了蹤影,怎麽會沒死?


    蕭晨嘴角抽了抽,手往下壓了壓,讓樓臨月稍安勿躁,對著張三道:書信上寫了什麽?


    很是奇怪,隻有一句話:如詩如仙,白衣勝雪!張三如實迴答著,疑惑不解。


    好,我知道了!


    蕭晨隨之掛斷了電話,卻是如同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到底是什麽意思?


    如詩如仙,白衣勝雪?


    他低聲喃喃自語,揉了揉眉心,還是想不分明。


    樓臨月也是秀眉微蹙,思考良久,試探著說道:蕭晨,你說,會不會是某個重要人物的行蹤,馮奇知道些什麽?


    嗯?


    蕭晨立刻恍然大悟,如同醍醐灌頂般清醒起來,麵色複雜。


    莫非是詩仙兒姑姑?


    頃刻間,她的音容笑貌、舉止言行,在腦海中縈繞徘徊,久久不絕。


    晨兒,還不起床練功?真是一隻小懶蟲。


    姑姑和你說啊,和別人打架,沒有道理可言,隻講究穩準狠,勝了就行。


    哎呦,晨兒的武藝有進步啊,可喜可賀,今晚來個加雞腿,好好的犒勞一下。


    ……


    蕭晨痛苦的搖了搖頭,驅除了紛亂的思緒,看向窗外。


    月明當空,啟明星熠熠發光,形影不離,好像是月亮的追隨者一般,一生追隨。


    詩仙兒姑姑,你到底在哪呢?他喃喃自語,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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