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我們之間是唇友誼!
我後宮滿了，別再逼我搶美女了！ 作者：花開的石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數天之後，一艘巨大而華麗的飛舟如同一顆閃耀的流星般劃過天際，最終穩穩地降落在了中陽城外的一片寬闊空地上。隨著艙門緩緩打開，一道身影率先踏出，此人正是秦海天。隻見他氣宇軒昂、身姿挺拔，舉手投足間盡顯強者風範。
緊接著，秦海天與他的十數位道侶也依次走出了飛舟。她們個個容貌絕美、風姿綽約，或溫婉可人、或冷豔高貴、或活潑靈動，一時間吸引了周圍眾多目光。與此同時，雷雪凝及其護衛隊也魚貫而出。雷雪凝身著一襲白色長裙，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她那精致的麵容和高雅的氣質更是令人為之傾倒。
這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中陽城走去，所過之處引起陣陣騷動。街道兩旁擠滿了圍觀的人群，人們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快看呐，好多女神啊！真是大飽眼福！”一個年輕男子滿臉興奮地說道。
“可不是嘛！而且雷家的千金雷雪凝居然也在，真不愧是咱們中陽城的第一美女啊！”另一名男子附和著。
“這些女神想必都是雷雪凝的好友吧？她們每一個人的氣質都如此出眾，簡直就像是來自各大宗門的聖女一般！”有人猜測道。
隻見那書生模樣之人，身著一襲青衫長袍，麵容白淨，眉宇間透著一股儒雅之氣。此刻，他正癡癡地望著那群女子，目光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難以移開分毫。口中還不住地喃喃自語：“若是能有幸結識其中任何一位女神，哪怕隻是與她說上寥寥數語，我此生也算是再無遺憾了啊！”言語之中滿是憧憬和向往之情。
這時，站在一旁的另一個人聽到了這書生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哈哈，我說兄弟，你可別做白日夢啦！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又怎會瞧得上咱們這樣的凡夫俗子呢？依我看呐，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迴家種你的地去吧，莫要在這裏癡想妄念啦！”
聽到這番嘲笑之言，又有一人立刻反駁道：“哼！即便無法得到女神們的垂青青睞，但能夠遠遠地看上那麽一眼，對我而言也已經足夠好了呀！難道連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可以有嗎？”
此時，人群中的視線忽然聚焦到了一名格外帥氣的男子身上。隻見眾多女神皆簇擁在他身旁，笑語嫣然、嬌柔嫵媚之態盡顯無疑。有人不禁猜測道：“那個男子如此英俊瀟灑，這些女神莫非皆是他的道侶不成？”
此語一出，立即引起周圍人的紛紛議論。但很快便有人搖頭否定道：“怎麽可能？就算真有道侶關係存在，有一兩個倒也罷了，總不至於所有女神都是他的女人吧！再者說了，像雷雪凝那般清冷高傲的女神，定然不可能委身於他的！”
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議論之聲此起彼伏，如潮水般在這中央城外匯聚成一片喧囂嘈雜的海洋。
然而，身處這片喧鬧之中的秦海天等人卻仿若完全沒有聽見一般，依舊神態自若地前行著。
尤其是秦海天，對於此類場景早已司空見慣，根本不為所動。
當然，被人羨慕的感覺很爽就是了！
不過，他可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不可能喜形於色，不然的話，顯得太不沉穩了！
“海天，等會你跟我一塊先迴我家吧！”雷雪凝看著秦海天，認真的說道：“好讓我報答一下你對我的恩德。”
“恩德，你不是已經報過了嗎？”秦海天指了指嘴唇，輕笑道。
“啐。”雷雪凝的俏臉一紅，白了秦海天一眼，雖然習慣了秦海天的口花花，但是在人前被秦海天戲弄，她還是有些吃不消，無法坦然麵對。
“你家也就算了，畢竟我不是一個人。”秦海天笑著搖了搖頭：“我準備買下一個宅子。當然，你可以幫我忙。”
為什麽不租一個？主要是他現在不差錢啊！
靈石多的根本花不完，花不完啊！
畢竟，他可是洗劫了黑魔宗六個據點，還殺了兩個六合境的存在，得到了兩個人的財富！
“你準備長時間在中陽城住下來？”聽聞此言，隻見雷雪凝那雙如秋水般明亮的眼眸瞬間閃過一絲驚喜之色，嬌聲問道。
秦海天微微頷首，表示肯定地應道：“是啊！此次前來中陽城，至少也得住到萬宗大比前夕才行呢。”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透露出一股決心。
雷雪凝聞聽此言，嘴角輕輕上揚，綻放出一抹如花般嬌豔的笑容，柔聲說道：“那你就不必去費心購買宅院啦，我送你一座便是。”說著，她美眸流轉，似是想到了什麽有趣之事，笑意更濃。
“是一處三進的院子哦。”雷雪凝輕啟朱唇，補充道。言語之間，流露出些許自豪之意。
秦海天不禁麵露驚訝之色，顯然未曾料到雷雪凝出手如此大方闊綽，忙不迭搖頭推辭道：“這如何使得？三進的院子可不是個小數目，我怎好平白無故接受這般厚禮呀！”
然而，雷雪凝卻不以為意地抿了抿紅潤的嘴唇，輕聲說道：“哎呀，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咱們可是朋友呀，難道不是嗎？再者說，你不僅救過我的性命，更是送給了我那價值連城的寶物，那可是間接地拯救了我母親的生命。這份恩情，區區一座宅院又怎能與之相提並論呢？”
隻見雷雪凝那嬌美的麵龐上流露出真摯而懇切的神情，她的眼神堅定無比，仿佛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改變她此刻的決心。麵對這樣的雷雪凝，秦海天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片刻之後，他像是下定了某種重要的決心似的，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豪邁地大笑起來，聲音如同洪鍾一般響亮：“也罷，既然雪凝你如此熱情相邀，我若是再繼續推辭下去，豈不是顯得太過矯情？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啦！”
聽聞秦海天此言，雷雪凝那張俏麗的臉龐瞬間綻放出更為絢爛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春日裏嬌豔欲滴、絢麗綻放的桃花，美不勝收，令人心馳神往，陶醉其中難以自拔。
“這才對嘛！”雷雪凝歡快地笑著說道，笑聲清脆悅耳宛如銀鈴一般動聽。她的心中充滿了喜悅之情，因為長久以來，她一直得到秦海天的各種幫助和支持，但卻始終未能找到合適的機會來迴報於他。
這種單方麵的索取讓她感到內心十分不安與愧疚，而如今終於有了一個能為秦海天做些什麽的契機，使得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格外舒暢愉悅起來。
秦海天望著眼前的雷雪凝，隻見她那絕美的容顏上綻放著如春花般絢爛的笑容，一雙美眸閃爍著興奮與喜悅的光芒，宛如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得到了最心愛的禮物。看到她如此開心，秦海天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微笑。
他心中暗自思忖：既然自己接受這座宅子能讓她這般快樂，那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或許這樣也算作一種助人之善舉吧。於是，在雷雪凝滿心歡喜地引領下，他們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一座宅院前。
這座宅院規模宏大，布局精巧，乃是典型的三進式院落。秦海天抬眼望去，但見宅門高聳，氣勢恢宏；門前兩側擺放著一對威武雄壯的石獅子，栩栩如生，仿佛在守護著這片寧靜的家園。走進院子，隻見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假山池塘相映成趣，曲徑通幽之處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不僅如此，此處的環境亦是格外清幽雅致，綠樹成蔭，繁花似錦，微風拂過，帶來陣陣沁人心脾的花香和清新怡人的空氣。更令人驚喜的是，這裏的靈氣濃鬱程度遠勝其他地方，對於修士們來說，無疑是修煉的絕佳之地。無論是日常修行，還是在此間享受閑適的生活，想必都會有著超乎尋常的體驗。
秦海天不禁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由衷地感歎道：“這座宅子看上去當真不同凡響啊！”
一旁的雷雪凝聽到他的稱讚，笑得愈發燦爛，嬌嗔地迴應道：“嘻嘻，隻要你喜歡便好啦，其他的都不重要喲！”
這個三進出的宅子，廂房很多。
“我會安排人給你購買一些被褥什麽的，再給你安排一下丫鬟，護衛之類的吧！”雷雪凝說道。
“這個暫時就不用了！”秦海天聽聞此言後輕輕地擺了擺手，同時緩緩地搖了搖頭，輕聲迴應道：“主要是剛剛來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各方麵都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慢慢適應呢。”其實內心深處，秦海天也是有著自己的考量。這段時間以來，雷雪凝給予他的饋贈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再這樣毫無節製地接受下去，他自己都會覺得有些難為情和過意不去。
聽到秦海天這番話，雷雪凝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理解地點了點頭，豪爽地笑著說道：“那好吧，既然如此，不過若是之後有什麽需求或者遇到困難，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哦，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呀！咱們之間無需那麽見外的。”
秦海天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笑道：“哈哈，放心吧，咱們可是親密無間、堅如磐石的‘唇友誼’呢！”說罷，還故意朝雷雪凝眨了眨眼，眼神之中帶著幾分調侃之意。
被秦海天這麽一逗弄，雷雪凝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嬌嗔地瞪了秦海天一眼，嘴裏嘟囔著：“哼，不理你啦！”那模樣看上去可愛極了。
這時，秦海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般，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鄭重其事地說道：“對了，關於滅掉黑魔宗據點這件事，你還是要好好叮囑一下你的那些護衛們。雖說我並不懼怕黑魔宗來找我的麻煩，以我的實力足以應對各種狀況，然而我卻擔心因為此事而牽連到你們雷家啊。”
雷雪凝同樣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秦海天的擔憂，迴應道：“嗯，這一點我心裏清楚著呢。你放心好了，迴去之後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妥善處理好，親自囑咐他們務必謹言慎行，不可泄露半點風聲出去。”
提及黑魔宗，雷雪凝的臉色愈發顯得認真起來。畢竟，那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道勢力，其手段之殘忍、報複心之強烈都是出了名的。稍有不慎，恐怕整個雷家都會因此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嗯，好了，這一路上你們真的辛苦了。”雷雪凝輕啟朱唇，美眸凝視著眼前的秦海天，話語之中滿含感激之情，“若不是有你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一路護送，恐怕我已經兇多吉少。這份恩情，小女子銘記於心。如今，我便不再多做叨擾，待我先將這些萬目鱗魚送迴家中，救治好我那病重的母親之後，定當再次登門拜訪。”說罷，她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份泛黃的地契，雙手遞到秦海天麵前。
秦海天見狀，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了那份地契。他感受著地契入手時沉甸甸的分量，心中明白這不僅是一處房產，更是雷雪凝對自己的感恩。
“嗯，好的。雪凝盡管放心去救你母親吧，這裏定會為你預留一間上好的房間，而且若是有什麽無法解決的麻煩，盡管來找我，放心，沒有什麽事我辦不成的。”秦海天溫和地迴應道，臉上的笑容如春風般和煦。
其實，對於這份地契，秦海天並未過多推辭。
一來，此前他已然接受過雷雪凝的諸多饋贈；二來，若是此時過於客套，反倒顯得有些虛偽做作了。倒不如坦然收下，日後尋機報答便是。
“嗯嗯，隻要你不嫌麻煩就行！”雷雪凝連點了點螓首。
看著秦海天的目光之中，帶著深情。
畢竟，越是了解秦海天，越是被秦海天的魅力給吸引。
要說她對秦海天隻有感恩？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緊接著，秦海天與他的十數位道侶也依次走出了飛舟。她們個個容貌絕美、風姿綽約，或溫婉可人、或冷豔高貴、或活潑靈動，一時間吸引了周圍眾多目光。與此同時，雷雪凝及其護衛隊也魚貫而出。雷雪凝身著一襲白色長裙，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她那精致的麵容和高雅的氣質更是令人為之傾倒。
這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中陽城走去，所過之處引起陣陣騷動。街道兩旁擠滿了圍觀的人群，人們紛紛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快看呐，好多女神啊！真是大飽眼福！”一個年輕男子滿臉興奮地說道。
“可不是嘛！而且雷家的千金雷雪凝居然也在，真不愧是咱們中陽城的第一美女啊！”另一名男子附和著。
“這些女神想必都是雷雪凝的好友吧？她們每一個人的氣質都如此出眾，簡直就像是來自各大宗門的聖女一般！”有人猜測道。
隻見那書生模樣之人，身著一襲青衫長袍，麵容白淨，眉宇間透著一股儒雅之氣。此刻，他正癡癡地望著那群女子，目光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難以移開分毫。口中還不住地喃喃自語：“若是能有幸結識其中任何一位女神，哪怕隻是與她說上寥寥數語，我此生也算是再無遺憾了啊！”言語之中滿是憧憬和向往之情。
這時，站在一旁的另一個人聽到了這書生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哈哈，我說兄弟，你可別做白日夢啦！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又怎會瞧得上咱們這樣的凡夫俗子呢？依我看呐，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迴家種你的地去吧，莫要在這裏癡想妄念啦！”
聽到這番嘲笑之言，又有一人立刻反駁道：“哼！即便無法得到女神們的垂青青睞，但能夠遠遠地看上那麽一眼，對我而言也已經足夠好了呀！難道連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可以有嗎？”
此時，人群中的視線忽然聚焦到了一名格外帥氣的男子身上。隻見眾多女神皆簇擁在他身旁，笑語嫣然、嬌柔嫵媚之態盡顯無疑。有人不禁猜測道：“那個男子如此英俊瀟灑，這些女神莫非皆是他的道侶不成？”
此語一出，立即引起周圍人的紛紛議論。但很快便有人搖頭否定道：“怎麽可能？就算真有道侶關係存在，有一兩個倒也罷了，總不至於所有女神都是他的女人吧！再者說了，像雷雪凝那般清冷高傲的女神，定然不可能委身於他的！”
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議論之聲此起彼伏，如潮水般在這中央城外匯聚成一片喧囂嘈雜的海洋。
然而，身處這片喧鬧之中的秦海天等人卻仿若完全沒有聽見一般，依舊神態自若地前行著。
尤其是秦海天，對於此類場景早已司空見慣，根本不為所動。
當然，被人羨慕的感覺很爽就是了！
不過，他可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不可能喜形於色，不然的話，顯得太不沉穩了！
“海天，等會你跟我一塊先迴我家吧！”雷雪凝看著秦海天，認真的說道：“好讓我報答一下你對我的恩德。”
“恩德，你不是已經報過了嗎？”秦海天指了指嘴唇，輕笑道。
“啐。”雷雪凝的俏臉一紅，白了秦海天一眼，雖然習慣了秦海天的口花花，但是在人前被秦海天戲弄，她還是有些吃不消，無法坦然麵對。
“你家也就算了，畢竟我不是一個人。”秦海天笑著搖了搖頭：“我準備買下一個宅子。當然，你可以幫我忙。”
為什麽不租一個？主要是他現在不差錢啊！
靈石多的根本花不完，花不完啊！
畢竟，他可是洗劫了黑魔宗六個據點，還殺了兩個六合境的存在，得到了兩個人的財富！
“你準備長時間在中陽城住下來？”聽聞此言，隻見雷雪凝那雙如秋水般明亮的眼眸瞬間閃過一絲驚喜之色，嬌聲問道。
秦海天微微頷首，表示肯定地應道：“是啊！此次前來中陽城，至少也得住到萬宗大比前夕才行呢。”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透露出一股決心。
雷雪凝聞聽此言，嘴角輕輕上揚，綻放出一抹如花般嬌豔的笑容，柔聲說道：“那你就不必去費心購買宅院啦，我送你一座便是。”說著，她美眸流轉，似是想到了什麽有趣之事，笑意更濃。
“是一處三進的院子哦。”雷雪凝輕啟朱唇，補充道。言語之間，流露出些許自豪之意。
秦海天不禁麵露驚訝之色，顯然未曾料到雷雪凝出手如此大方闊綽，忙不迭搖頭推辭道：“這如何使得？三進的院子可不是個小數目，我怎好平白無故接受這般厚禮呀！”
然而，雷雪凝卻不以為意地抿了抿紅潤的嘴唇，輕聲說道：“哎呀，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咱們可是朋友呀，難道不是嗎？再者說，你不僅救過我的性命，更是送給了我那價值連城的寶物，那可是間接地拯救了我母親的生命。這份恩情，區區一座宅院又怎能與之相提並論呢？”
隻見雷雪凝那嬌美的麵龐上流露出真摯而懇切的神情，她的眼神堅定無比，仿佛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改變她此刻的決心。麵對這樣的雷雪凝，秦海天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片刻之後，他像是下定了某種重要的決心似的，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豪邁地大笑起來，聲音如同洪鍾一般響亮：“也罷，既然雪凝你如此熱情相邀，我若是再繼續推辭下去，豈不是顯得太過矯情？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啦！”
聽聞秦海天此言，雷雪凝那張俏麗的臉龐瞬間綻放出更為絢爛的笑容。那笑容恰似春日裏嬌豔欲滴、絢麗綻放的桃花，美不勝收，令人心馳神往，陶醉其中難以自拔。
“這才對嘛！”雷雪凝歡快地笑著說道，笑聲清脆悅耳宛如銀鈴一般動聽。她的心中充滿了喜悅之情，因為長久以來，她一直得到秦海天的各種幫助和支持，但卻始終未能找到合適的機會來迴報於他。
這種單方麵的索取讓她感到內心十分不安與愧疚，而如今終於有了一個能為秦海天做些什麽的契機，使得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格外舒暢愉悅起來。
秦海天望著眼前的雷雪凝，隻見她那絕美的容顏上綻放著如春花般絢爛的笑容，一雙美眸閃爍著興奮與喜悅的光芒，宛如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得到了最心愛的禮物。看到她如此開心，秦海天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微笑。
他心中暗自思忖：既然自己接受這座宅子能讓她這般快樂，那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或許這樣也算作一種助人之善舉吧。於是，在雷雪凝滿心歡喜地引領下，他們一路前行，終於來到了一座宅院前。
這座宅院規模宏大，布局精巧，乃是典型的三進式院落。秦海天抬眼望去，但見宅門高聳，氣勢恢宏；門前兩側擺放著一對威武雄壯的石獅子，栩栩如生，仿佛在守護著這片寧靜的家園。走進院子，隻見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假山池塘相映成趣，曲徑通幽之處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不僅如此，此處的環境亦是格外清幽雅致，綠樹成蔭，繁花似錦，微風拂過，帶來陣陣沁人心脾的花香和清新怡人的空氣。更令人驚喜的是，這裏的靈氣濃鬱程度遠勝其他地方，對於修士們來說，無疑是修煉的絕佳之地。無論是日常修行，還是在此間享受閑適的生活，想必都會有著超乎尋常的體驗。
秦海天不禁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由衷地感歎道：“這座宅子看上去當真不同凡響啊！”
一旁的雷雪凝聽到他的稱讚，笑得愈發燦爛，嬌嗔地迴應道：“嘻嘻，隻要你喜歡便好啦，其他的都不重要喲！”
這個三進出的宅子，廂房很多。
“我會安排人給你購買一些被褥什麽的，再給你安排一下丫鬟，護衛之類的吧！”雷雪凝說道。
“這個暫時就不用了！”秦海天聽聞此言後輕輕地擺了擺手，同時緩緩地搖了搖頭，輕聲迴應道：“主要是剛剛來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各方麵都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慢慢適應呢。”其實內心深處，秦海天也是有著自己的考量。這段時間以來，雷雪凝給予他的饋贈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再這樣毫無節製地接受下去，他自己都會覺得有些難為情和過意不去。
聽到秦海天這番話，雷雪凝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理解地點了點頭，豪爽地笑著說道：“那好吧，既然如此，不過若是之後有什麽需求或者遇到困難，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哦，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呀！咱們之間無需那麽見外的。”
秦海天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笑道：“哈哈，放心吧，咱們可是親密無間、堅如磐石的‘唇友誼’呢！”說罷，還故意朝雷雪凝眨了眨眼，眼神之中帶著幾分調侃之意。
被秦海天這麽一逗弄，雷雪凝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嬌嗔地瞪了秦海天一眼，嘴裏嘟囔著：“哼，不理你啦！”那模樣看上去可愛極了。
這時，秦海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般，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鄭重其事地說道：“對了，關於滅掉黑魔宗據點這件事，你還是要好好叮囑一下你的那些護衛們。雖說我並不懼怕黑魔宗來找我的麻煩，以我的實力足以應對各種狀況，然而我卻擔心因為此事而牽連到你們雷家啊。”
雷雪凝同樣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秦海天的擔憂，迴應道：“嗯，這一點我心裏清楚著呢。你放心好了，迴去之後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妥善處理好，親自囑咐他們務必謹言慎行，不可泄露半點風聲出去。”
提及黑魔宗，雷雪凝的臉色愈發顯得認真起來。畢竟，那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魔道勢力，其手段之殘忍、報複心之強烈都是出了名的。稍有不慎，恐怕整個雷家都會因此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嗯，好了，這一路上你們真的辛苦了。”雷雪凝輕啟朱唇，美眸凝視著眼前的秦海天，話語之中滿含感激之情，“若不是有你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一路護送，恐怕我已經兇多吉少。這份恩情，小女子銘記於心。如今，我便不再多做叨擾，待我先將這些萬目鱗魚送迴家中，救治好我那病重的母親之後，定當再次登門拜訪。”說罷，她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份泛黃的地契，雙手遞到秦海天麵前。
秦海天見狀，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了那份地契。他感受著地契入手時沉甸甸的分量，心中明白這不僅是一處房產，更是雷雪凝對自己的感恩。
“嗯，好的。雪凝盡管放心去救你母親吧，這裏定會為你預留一間上好的房間，而且若是有什麽無法解決的麻煩，盡管來找我，放心，沒有什麽事我辦不成的。”秦海天溫和地迴應道，臉上的笑容如春風般和煦。
其實，對於這份地契，秦海天並未過多推辭。
一來，此前他已然接受過雷雪凝的諸多饋贈；二來，若是此時過於客套，反倒顯得有些虛偽做作了。倒不如坦然收下，日後尋機報答便是。
“嗯嗯，隻要你不嫌麻煩就行！”雷雪凝連點了點螓首。
看著秦海天的目光之中，帶著深情。
畢竟，越是了解秦海天，越是被秦海天的魅力給吸引。
要說她對秦海天隻有感恩？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