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川紀夫走出門後,便看見跟隨他的那名指揮官宇和昌正在同守門士兵正在激烈交流。


    “我是隨友川長官一起來的,為什麽不能讓我進去看望?!”


    “抱歉,這位指揮官,我們接到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這裏,請您迴去吧。”


    在宇和昌準備再次好好與守門的士兵說道說道時,看到了走出房門的友川紀夫。


    “友川長官!”


    他伸出手揮了揮。


    看見友川紀夫已經走出來,兩名士兵也就沒有再攔,宇和昌也是來到了友川紀夫的身前。


    “長官,這裏似乎有些不對勁......”


    隨後宇和昌將他一路上看到的一些奇怪的地方說了出來。


    宇和昌說完了自己的想法後,友川紀夫也是讓他召集一下艦隊中的所有指揮官,同時,他看向守門的兩名士兵。


    ‘勞煩為我們找一個可以休息商議的地方。”


    這件事情唐鉞也早就吩咐過,所以其中一名士兵也是說了一句“請跟我來”後,便走在了前麵。


    友川也是再度看了宇和昌一眼後,隨即便跟了上去。


    在友川紀夫走了之後,草鹿陽介也是走了出來。


    “帶我去見一下唐鉞將軍吧。”


    另一名士兵也是點點頭,隨後帶著草鹿陽介離開了這裏。


    “談好了?”


    在為草鹿陽介準備的哨站辦公室內,唐鉞看著草鹿陽介,笑著問道。


    “嗯,畢竟雙方之前並沒有什麽仇怨。”


    看著草鹿陽介欲言又止的樣子,唐鉞坐在了椅子上。


    “有什麽話就開口吧,不然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在掙紮了一會兒後,草鹿陽介堅定的說道。


    “我希望您能讓我跟著他們離開。”


    “可以。”


    被這麽爽快的答應,草鹿陽介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什麽?”


    “我答應了。”


    看著一臉懵逼的草鹿陽介,唐鉞也是無所謂的說道。


    “畢竟你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麽事做,一天天釣魚,恐怕你也閑不住吧。說句不好聽的,你待在這裏,不僅幫不了我什麽忙,我還得管著你們的吃住。”


    ”既然你如今想走了,我又為什麽不答應呢?“


    草鹿陽介剛想問唐鉞難道就不怕他說一些有關他的事情,不過想想後還是閉嘴了。


    是啊,就像唐鉞說的,自從投降後,他基本上一天天隻是在這座哨站混吃等死,即使他有一些關於唐鉞的情報,但是那些還是唐鉞告訴他的,根本就不怕他透露出去。


    或者說,就是想通過他的口中透露出去,這樣友川紀夫對唐鉞的態度說不定還能好點。


    在草鹿陽介沉默的過程中,唐鉞也是說出了下一句話。


    ”雖然我對你這種想法不感到奇怪。”


    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唐鉞接著對草鹿陽介說道。


    “你就沒有考慮過他們要去哪裏嗎?就這麽下定決心跟著他們了?”


    草鹿陽介也是坐了下來,在唐鉞同意他離開後,他也不緊張了。


    “反正都是打厄普西隆,應該是叫這個吧。”


    “聽你們說,現在世界上似乎大部分的地方都被這叫做厄普西隆的東西給占領了,既然我擁有選擇,那我還是更想和自己的部隊待在一塊。”


    “畢竟......逃避了一輩子了,這次還是隨一次大流吧。”


    仿佛發泄一般的草鹿陽介,此時也是如釋重負的靠在椅背上。


    另一邊的唐鉞也是久久不說話,兩人就在這裏沉默了十幾分鍾。


    “將軍,那名友川長官找您。”


    門外傳來了之前帶領友川紀夫的那名士兵的聲音。


    聽到這名士兵說的話後,唐鉞站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會讓我的副官跟你交接mcv的。”


    說完後,唐鉞便跟著友川迴到了之前的那座會議室。


    不過這次,在會議室的還有另外一個人,此刻也是用一種不自然的眼神看著走進來的唐鉞。


    在得知唐鉞曾經參與過日本的戰役後,宇和昌便對唐鉞有種莫名的敵意。


    在看到時不時看著自己的日本指揮官,唐鉞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拉開椅子坐下,唐鉞也開始和友川紀夫交談起來。


    在和草鹿陽介好好交流後,友川此時的態度也是好了不少。


    “聽說您有事找我?”


    “是這樣的,唐鉞將軍,我從陽介指揮官得知,您似乎知道很多有關厄普西隆的事情?”


    聽到這話,唐鉞表麵也是笑了起來。


    “是這樣的,怎麽,友川長官想從我這得到一些有關厄普西隆的消息嗎?”


    看著唐鉞的臉色,友川紀夫也是知道自己不付出一些什麽是很難拿到這些消息了。


    不過他還是爭取了一下。


    “聽說唐鉞將軍也對厄普西隆恨之入骨,這麽說吧,我們此行也是為了去進攻厄普西隆,所以我們都是在抗擊厄普西隆,所以......?”


    唐鉞笑而不語。


    看見唐鉞這副表情,友川紀夫也是感到麻煩。


    下定決心後,友川紀夫也是對唐鉞透露出了他們接下來要前往的地方--巴拿馬海峽。


    至於目的他也說了出來,就是同那邊的盟軍會合。


    而更後麵的事情,他是堅決不肯再說了。


    總算是套出來一些話的唐鉞,在接下來的時間也是將自己偵察到的有關厄普西隆的情報說了出來。


    反正這些事情即使友川紀夫沒提他也會說出來,畢竟對方如果成功打破了尤裏的陰謀,他也樂得輕鬆。


    不過得到了友川的這些消息,唐鉞知道了盟軍現在的情況。


    既然友川紀夫是前往會合的,那就說明當初困在英國的盟軍也是存活了下來,就是不知道現在在哪裏。


    同時友川紀夫這邊也是逐漸明白為何厄普西隆要在澳大利亞做那些事情。


    不過唐鉞也是說出了這些情報的來源,並告訴友川紀夫,厄普西隆恐怕還有其他隱藏更深的計劃。


    雙方交換了情報後,關係也逐漸緩和,在友川紀夫希望得到唐鉞的幫助時,唐鉞也是欣然答應。


    遙遠的克什米爾,在白哲整理好部隊撤離後,仍舊在他們東北處狂暴的天秤,也是在一聲槍響後倒在地上。


    隨後,一輛德拉庫夫趕了過來,在將天秤帶上車後,這輛德拉庫夫也是在隨行小隊的護送下撤離了這片區域。


    “異教大人,任務完成了,王牌已經被安全帶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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