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欲離開京城後,顧家祖宅裏關著的人就丟給了寧言,老實說,丟給他是最合適的,整個京圈沒有比他更會折磨人的。


    畢竟能從m洲活著走出來的人,十幾年來也就他一個。


    不過林放還是有些擔憂,走前叮囑寧言:“別弄出人命,不然到時候不好收場,死了也實在便宜他們。”


    寧言對他比出ok的手勢,笑著說:“放心,我懂。”


    “喻家現在還在找兒子找女兒,喻夫人現在被沈遲聞穩住了,喻先生我會想辦法,就是還有個喻承白有點兒棘手,他要是真找不到,估計會去找顧九京。”


    “然後那位九爺找著找著就發現,原來被自己弟弟藏在家裏的地下室呢。”寧言似乎覺得這畫麵很有意思,摸著下巴腦補出來後,直接笑出了聲,“你說九爺會幫誰?幫自己弟弟,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林放想了想,沉吟道:“想辦法拖住喻承白,別讓他去找顧九京。”


    “為什麽?你不好奇他幫誰嗎?鬧起來肯定很有意思的。”


    “別讓三少跟時銘難做。”林放說,“真鬧起來,顧九京有七成可能性會幫自己弟弟,更何況他還跟時銘有那種關係,雖然不知道他倆是怎麽迴事,但能避免衝突還是好的。”


    “行吧,那我想辦法拖住他。”寧言忽然想起什麽,好奇地問他:“阮棠呢?”


    林放感到意外,似乎也不太開心提到這個人,皺眉道:“問他做什麽?”


    寧言笑著說:“你之前想收買人家去幫你盯著三少,失敗了就把人家關你家裏,行啊林放,都開始玩強製了?他以前可是我的人。”


    林放冷笑:“把你腦子的肮髒想法都好好洗幹淨,我關他是因為他要去跟三少告密,你以為我喜歡看他在我家裏鬧騰嗎?”


    “你父母常年不在家,冷清得跟什麽似的,人小孩兒給你添點兒人氣,你還不樂意了。”


    “多大了還小孩兒?你見過誰家小孩兒拿著板磚往人嘴裏塞嗎?”


    這是喻黎之前跟他說的,說阮棠以前上節目,是直接帶了一箱子板磚去的,後來被各大綜藝節目拉黑,就是因為他拿著一塊板磚,瘋狂往人嘴裏塞。


    聽說那人當時就口吐白沫,直翻白眼了。


    喻黎告訴他這個是為了勸他:“把阮棠放了,不然你晚上睡的好好的,他很可能騎你身上往你嘴裏炫板磚,真的,沒嚇唬你。”


    林放對此嗤之以鼻。


    甚至聽完迴去,還專門把關在另一間房的阮棠小雞仔似的拎去了自己的臥室,然後丟在沙發上,對他說:“要麽你弄死我,然後從這裏走出去,要麽就老老實實呆著,哪兒也別去。”


    半夜的時候,阮棠真的趁他睡著了,悄摸著爬到他床上。


    隔著被子騎在他腰上,用自己身體的重量壓住他,然後死死掐著林放的脖子不放。


    林放睜開眼睛,就看見他滿眼惡毒地威脅:“再不放我出去,我掐死你信不信?!”


    林放對他的威脅不屑一顧,冷笑:“來,繼續,我等你掐死我。”


    剛要掐死對方,林放直接手臂一揚,掀開被子,輕輕鬆鬆就把壓在他身上的阮棠給掀飛了。


    阮棠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疼得悶哼。


    “廢物。”


    阮棠從地上爬起,抬頭,就看見他站在麵前,高高在上,帶著蔑視的眼神。


    一句廢物,讓阮棠撲上去狠狠咬了他一口。


    直到現在,林放手背上還有塊疤,阮棠是真的下死口,準備咬掉他一層皮肉的。


    那晚上之後,林放就把人放走了。


    不是害怕,而是不知道被誰走漏了風聲,傳到了圈子裏,說他在家裏養金絲雀,林放對男人沒有興趣,不想平白惹上閑話。


    正好喻黎當時跟時銘一塊兒去上節目了,他就幹脆把人放了。


    聽他阮棠往人嘴裏塞板磚,寧言立即就笑了,還有點兒小得意,說:“我教的啊,原來他真的用了啊,幹的漂亮!被人欺負就應該勇敢地報複迴去!”


    林放嗤道:“他能被什麽人欺負?”


    “怎麽不會?你以為他跟你一樣生來就是大少爺衣食無憂啊?人小孩兒以前給我打工可努力了,又乖巧又懂事,怎麽到你嘴裏這不是那不是的,不喜歡你還把人關家裏?”


    “我樂意。”


    “林少,你別總一副瞧不起人家的樣子,我知道你因為你叔叔出軌那事恐同,但人家又不一樣,他雖然在我那裏幹過,但人家也是憑本事賺錢的好不好?”


    “嗬。”林放顯然沒聽進耳朵去,在他眼裏,阮棠就是個坑蒙拐騙、劣跡斑斑的心機綠茶。


    “就當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讓你對人笑臉相迎,起碼別擺出一副鄙視的樣子,人家也有自尊心的。”


    寧言苦口婆心說了半天,還去給他倒茶呢,轉頭發現林放已經走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了。


    操!


    大少爺就是沒禮貌!


    從顧家出來後,林放去喻家轉了圈,看見他們都還在找,說實話挺滿意的。


    尤其見喻夫人精神恍惚的模樣,就知道這段時間送過去的東西很有效果,逼瘋她隻是時間問題。


    離開喻家後,林放迴來了趟公司。


    這段時間沒過去,積攢的事情已經多到秘書開始打他的私人電話了,天天催他過去處理。


    自從喻黎離開後這幾年,他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不再愛出去玩,更多是泡在公司裏當他林總。


    但其實是京圈裏再沒什麽能讓林放提的起興趣的了,那些少爺玩的時候依舊會叫他,可林放都不愛去,寧可打理家族生意,工作出差,順便再處理下家裏的破事。


    都說他小叔叔出軌侄媳婦,最後跟自己侄子大鬧了一場,這才導致媳婦跑了,兩個人誰也沒有抱得美人歸。


    但事實並不是如此,不過是遮掩家族醜事的障眼法罷了。


    反正他小叔叔的腿幾乎被他哥,也就是被林放他爸給打斷了,而那個所謂的侄子,也就是林放的哥哥,已經被強製送出國好多年了。


    “林少,今晚在蘇家的遊輪上有活動,來玩啊,你都好久沒出來玩過了。”


    林放看著手裏的文件,想也沒想就拒絕,“沒興趣,掛了。”


    然後在對方埋怨前,把電話掛斷了。


    而這邊,阮棠跟隨經紀人上了遊輪,今天是某品牌的珠寶展,其他藝人演員都在跟富豪大佬攀談,隻有他躲在甲板上打電話。


    “嘉禹,那個騷擾你的二百五今天是不是也來參加mim珠寶展了?很好,你看我今晚怎麽讓他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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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將來在床上的模式(……不能說,剛被審核完,我決定了,弄個微博號)


    阮棠就是顆淚失禁的小辣椒。


    他倆這激烈的感情,真的很適合寫車,可惜,這不是某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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