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六看到大眼兒也氣憤的抓著他的衣領子質問道: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你不是說已經放進去了嗎?為什麽她們說沒有?我他媽被你害慘了!”


    大眼兒放沒放自己還不知道嗎?現在手表沒了,吳老六還在責怪他,別提多氣了。


    不管他是裝的不信還是真的不信,這就是不想賠自己手表的意思啊。


    “吳老六你這麽說話就沒意思了,要不是你找我們,我們跟閆知青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誣陷她幹什麽?


    這事兒從頭到尾都是你設計的,手表也是你讓我從家拿的,現在出事了,你開始推卸責任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大眼兒說著就照著吳老六的臉給了一拳。


    “你敢打我?我草泥馬的,你他媽的敢打我?”


    吳老六怎麽也沒想到錢大眼兒敢打自己,之前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麵六哥長,六哥短的。


    在自己眼裏,他就是個小弟,現在小弟敢打大哥,那還能忍?


    就這樣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其他人聽的津津有味,一時間竟然沒人上前拉架。


    閆昭聽完他倆的對話,也是明白了具體是怎麽迴事。


    本來就沒打算放過他,除了他自己說的去派出所以外,自己還打算給他加點料。


    不是喜歡遊手好閑的沒事兒找事兒麽,那就永遠都遊手好閑吧,想出力氣幹點活兒都不可能。


    閆昭已經想好給他吃哪種丹藥了。


    看著院子裏打的難舍難分的兩人,閆昭決定好心“送”他們去派出所解決問題。


    張四餅看到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吳老六和錢大眼兒的身上,沒人注意到他,就慢慢的,一點點往後退,還是先溜吧。


    他猛的一轉身,結果就看到閆昭笑著站在他的身後。


    “要去哪啊?他們兩個都要去派出所了,你們這麽好的關係,偷著跑不太好吧?”


    “我跟他們的關係也沒多好,我也不是故意與你為敵的,我真的看見有人從他家出來了。


    但是我眼神兒不好使,讓他一絮叨,就覺得那個人是你了。


    我真不是找借口,其實你跟那個人,身型還挺像的,嗬嗬嗬嗬。”


    張四餅隻想盡快的離開這裏,以後再也不能為了錢啥事兒都幹了,這不就是碰到硬茬子了。


    “是不是找借口到時候進了派出所就知道了,你是想自己走到派出所,還是我拖著你去?”


    閆昭說著還掂了掂手裏的石頭。


    看著雞蛋那麽大的石頭在他眼前晃蕩,真的是把他嚇的夠嗆。


    剛才那一個小石子就能有那種效果,要是這個時候打在他身上,他能不能活都不一定了。


    “嗬嗬,我還是自己走過去吧。”


    張四餅覺得就算去了派出所沒自己什麽事。


    就算吳老六和錢大眼兒兩個人啥都招了,他自己的問題也不會太大。


    主意是吳老六出的,手表是錢大眼兒放的,自己就是撒了一次謊而已。


    所以他就留在了院子裏,主要是也不敢硬走啊,怕閆昭給他拍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吳老六和錢大眼兒還在打呢,邊打邊罵,這會兒有幾個人上前去拉架了,不過打上頭的兩個人力氣都大,暫時沒人能拉住。


    閆昭上去一人“梆梆”兩拳,世界安靜了,應該說是整個院子都安靜了。


    “小閆昭,我能幫你幹點什麽?”


    趙紅梅興奮的看著地上暈著的兩個人說道。


    “那你幫我去借牛車吧,我把這三個人送到派出所。”


    閆昭看著躍躍欲試的趙紅梅,想了想說道。


    “好,我這就去,很快就迴來!”


    趙紅梅話沒說到一半就已經跑出去了,最後的幾個字都是飄過來的。


    其他看熱鬧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大叔舔了舔嘴唇說道:


    “閆知青,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這個大叔還沒說完,就被閆昭打斷道:


    “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時候就閉嘴,我是老師啊,還要教你啥時候該說,啥時候不該說。”


    最煩這種人,還“不知道該不該說”或者“有句話當講不當講”。不就是又想說點難聽的,又想不得罪人麽。


    大叔一噎,正常人不都會說“有什麽話可以直說”嗎?怎麽這閆知青不按常理出牌。


    其他人看大叔被懟,也都默默的走了。


    要說為什麽不幫著三人說句話呢?首先那兩個其他大隊的,他們大多數不認識。


    幾個認識的也不是很熟悉,還沒到能冒著被打的風險去幫著他們說話的地步。


    再有之前說了,吳老六是個遊手好閑的人。


    大家對這樣的,挺大的小夥子還沒個正形的人,普遍都沒什麽好感。


    張四餅看一下子院子裏的人都走了,就剩下知青們和他們三個了,看了一圈,找到了麵善的孫紅兵問道:


    “這位知青同誌,你能不能幫我跟閆知青說說啊,我真的是被吳老六忽悠來的,我本來沒想騙人的,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張四餅說著趁人不注意,從兜裏掏出一張白酒票塞到孫紅兵的手裏。


    孫紅兵看見是酒票,嚇得趕緊又塞迴張四餅的手裏並且說道:


    “你這是幹啥,我用不上,你要是真的沒什麽問題,公安同誌肯定會把你放迴來的,我們在派出所認識兩個公安,他們很是公平公正,你放心吧。”


    派出所還有人?朝陽大隊的知青後台都這麽硬的嗎?早知道先來打聽打聽好了,真是失策。


    閆昭沒理會張四餅的小動作,她從空間裏拿出一枚丹藥,輕輕的刮下來一點皮屑,喂給了吳老六。


    以後就是想勤奮起來都很難了,這種丹藥吃了平時看不出什麽,但是隻要想工作幹活,比如做飯劈柴,那麽他的大腦就會告訴他,“不,你不想幹。”


    如果是被迫不得不幹的話也幹不了,因為會全身沒有力氣。


    這種奇奇怪怪的丹藥是一個叫“無聊散人”的大乘期的大佬做的。


    她熱衷於發明一下修真界沒有的東西,很多都是整人的,樂此不疲,這就是大佬的怪癖吧。


    “小閆昭,我把牛車牽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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