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就在前幾天,他手氣突然就不好了。


    有時候一分不贏,就是白玩,有時候反倒輸不少,沒幾天就把之前贏得都輸了。


    但是石寶根不死心,賭錢贏過錢的人一旦輸了,他們不會想到十賭九輸,他們隻會覺得是自己時運不濟,很快就能翻盤。


    他也是這麽想的,所以他在丁哥那裏掛帳接著賭,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賭神不在他身上了,一直就是輸輸輸,真的是輸的隻剩褲衩子了。


    不知不覺就欠了丁哥1000多塊錢,原本偷土豆都還上點了,現在被發現,大隊長能不能把自己送公安呢?應該不能吧。


    不過話說迴來,大隊長應該沒有證據,要不然就直接去他家抓他了。


    哪用得著叫牛二來叫他,看來隻要自己打死不承認就應該沒什麽大事。


    石寶根在胡思亂想呢,大隊長和牛二進來了。


    “寶根啊,知道叔為啥叫你來不?”


    大隊長想詐詐他,如果能詐出來最好,詐不出來再用點別的手段。


    “叔,我不知道啊,是不是我最近哪做的不好?”


    “嗬嗬,你知道咱們大隊丟土豆子的事了吧?”


    “知道,剛才牛二告訴我了。”


    “這事兒,你怎麽看?”


    大隊長盯著石寶根的臉,想看看他什麽反應。


    “這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會種地,也不會破案啊。”


    石寶根一臉無奈的說道。


    大隊長抽了幾口煙,看著芝寶根說道:


    “行了,別裝了,剛才有人已經跟我說了,10號那天晚上九點多看見你從糧倉裏出來,還背著挺大個裝滿的袋子,你怎麽解釋?”


    “隊長叔,這是誰造的謠?這簡直就是跟我有仇要把我往死裏逼啊。


    我是您看著長大的,我什麽人品您還能不知道?我肯定幹不出來偷咱們大隊糧食的事的。


    是誰造的謠,讓他出來跟我對質,我還就不信了,沒幹過還能冤枉我不成。”


    石寶根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氣憤的說道。


    大隊長看著石寶根的反應,雖然他極力表現被冤枉的憤怒,可是自己還是能從他飄忽不定的眼神裏,看出一點心虛。


    “嗬嗬,你是真不打算說?”


    大隊長臉色陰沉下來,麵無表情的看著石寶根說道:


    “隊長叔,我是真的沒什麽好說的,如果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家搜,看看我家有沒有大隊丟的土豆。”


    石寶根越說心裏越有底,自己每次偷土豆當天就把土豆送到丁哥那去了,不可能搜得到。


    捉賊要捉贓,證據公安都不能隨便抓人呢,別說大隊長了。


    可惜他忘了,公安要遵紀守法,大隊長卻不用嚴格遵守。


    事情都是運作出來的,有的時候為了目的用點非常手段,在大隊長眼裏這很正常。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石寶根還以為是要叫人跟自己對峙呢,結果就聽到大隊長對牛二說道:


    “牛二,給我打,打到他願意說為止。”


    石寶根一度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大隊長真的敢濫用私刑?


    牛二也是嚇了一跳,不過想到進辦公室之前大隊長交代的,隻好應了一聲就向石寶根伸出了大手。


    當石寶根身上結結實實的挨了幾拳以後才知道大隊長確實敢濫用私刑。


    “還不說?那我就要把你媳婦兒也帶迴來問話了,順便讓她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不要!”


    石寶根的媳婦兒右腿有點跛,小時候染過小兒麻痹,長大就這樣了。


    要不然也不能嫁給他這個少了一隻耳朵的大齡青年,但是這不妨礙他們夫妻的感情好。


    他不希望這件事牽扯到自己的媳婦兒和孩子,做了幾分鍾思想鬥爭,還是沒有繼續說什麽。


    大隊長看著他低著腦袋不說話,抽口煙說道:


    “你現在說,要是能把土豆都找迴來,這事兒在叔這還有的談。


    要是過兩天我把你送到公安,那不管土豆找不找迴來,你都是要去蹲笆籬子的。


    到時候你媳婦兒孩子怎麽辦?你爸在你小時候就死了,你媽去年死了,誰能照顧?”


    石寶根微微顫了一下,是啊,誰能照顧他們娘倆呢。


    “大隊長,我要是說了,你真能不報公安?”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反正你要是死不承認,我肯定會把你送到派出所,到時候你就會說了。”


    石寶根在心裏做了一下心理建設,才開口說道:


    “大隊裏的土豆是我偷的……”


    大隊長鬆了口氣,拿出紙筆記錄起來。


    “你把偷來的土豆放在什麽地方了?”


    大隊長最關心的還是土豆在哪裏。


    “被我賣給鎮上的人了。”


    石板根低著頭說道。


    “你還敢投機倒把?你可真厲害啊,我看你看不應該叫石寶根,你應該叫石有膽!真是好日子過多了。”


    大隊長是真沒想到他竟然敢投機倒把,最近抓的多嚴重,他不可能不知道,因為在馬路上隨便就能看到幾個抓交易的人的。


    “沒有,我這不算投機倒把,我隻是把土豆拿去抵債。”


    “抵債?抵什麽債?”


    大隊長沒想到他還在外麵欠那外債了。


    “我、我之前玩牌,欠、欠了點錢。”


    石寶根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心裏感到一陣羞恥。


    大隊長卻從這裏麵聽出點門道,繼續問道:


    “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玩這些,為什麽現在開始賭牌了?誰帶你去的?”


    石寶根的頭更低了。


    “是程解放帶我去的,不過是我求著他的。”


    確實是自己求著他的,那時候看著程解放每天輕輕鬆鬆就能賺七八塊,有時候甚至能賺10塊20塊的,別提多羨慕了。


    後來是自己死皮賴臉的求他一個多星期才答應帶自己去的,隻不過後來他自己輸得多,怪不得別人。


    “程解放?你跟我仔細說說。”


    石寶根不知道大隊長是什麽意思,就隻能從頭講起。


    ……


    等大隊長聽完以後越想越覺得程解放是故意帶他去賭錢,故意讓他輸錢,又慫恿他去偷糧食的,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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