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季宴禮直接一把奪過,從四個小藥瓶裏分別都倒了兩粒藥片出來服下。


    “哪有一次性吃這麽多?!”


    周濤明顯的被他這麽直接的行為震住,“你的身體能受到了嗎?”


    卻見身旁的人低低的迴應了句,“可以的···”


    “我身體很好···”


    聽到這句話,周濤看了眼地上的血跡,輕輕搖搖頭。


    剛扶著人坐在椅子上,就聽到蘇瑾白氣急敗壞的叫著。


    “季宴禮呢?!”


    剛到手術室外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快步走上前去。


    “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麽?!!”


    保鏢順勢也圍了上來,將兩人包圍住。


    “她怎麽會突然喊頭疼呢?”


    周濤放下包,“這件事情我們也不知道啊,蘇小姐先前是好好的,不知道怎麽了就頭疼起來。”


    “是不是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麽?”


    懷疑的看著季宴禮,“記恨我妹妹拋棄你,所以做了些下作手段?”


    “哎!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蘇小姐那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啊。”


    “不信,你可以問問你的保鏢。”


    周濤看不得自己兄弟被欺負,趕緊站出來反駁。


    “哼!”


    蘇瑾白退後一步,還是不忘放下一句“季宴禮,我妹妹要是出了什麽事情饒不了你。”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迴以一笑,接著報複性的不斷地咳嗽。


    氣氛陷入沉默,直到手術室的燈光熄滅。


    醫生走了出來,摘下口罩。


    “醫生,我妹妹怎麽樣?”


    蘇瑾白迅速的走近,視線往裏麵探去。


    “我們檢查病人沒有什麽大礙,隻是···”


    “隻是什麽?”


    醫生停頓的話語讓季宴禮趕緊起身,跟了過去。


    “隻是病人好像陷入了沉睡···”


    “什麽意思?”


    猛地抓住醫生的袖子,季宴禮焦急的開口,“怎麽會沉睡?”


    低喃著,視線被推出來躺在病床上睡得安詳的蘇洛安所吸引。


    蘇瑾白臉色難看,有些嫌惡的看著身旁的人。


    在看到季宴禮靠近自己妹妹的時候,眉頭皺的更緊了些。


    “病人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很正常,但剛剛也檢查了一番所謂的正常也是處在所謂正常值的邊緣處徘徊。”


    感受到在場的氣氛凝重,醫生安慰著,“或許是病人太累了,睡上幾日就好了。”


    目前查不出任何的問題,卻沒有醒來,眼前的情況著實讓人不解。


    “我知道了。”


    蘇瑾白點點頭,對著自己身後的秘書江夜開口,“通知私人醫生,讓他在家裏等著。”


    “是。”


    江夜趕緊拿起手機打電話。


    蘇瑾白上前想要把床上的人抱起來,卻被身旁的男人製止。


    “你要做什麽?”


    警惕的視線,季宴禮抓著他手臂的手格外用力。


    “我帶我妹妹迴去。”


    對於自己妹妹平白無故遭受的這些,對眼前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感受到他手的力氣,蘇瑾白沒好氣道,“跟你有什麽關係?”


    “我想···”


    嚅囁著,不斷的用殘破的喉嚨發出聲音,“跟過去看看···”


    聽到迴應,蘇瑾白笑出了聲,“季宴禮,憑什麽?”


    簡簡單單的話語,打斷了他所有的立場。


    “你已經和我妹妹沒有任何關係。”


    直白的點出他的位置,“你該清楚的。”


    抓著手臂的手緩緩縮迴,季宴禮安靜的站著。


    親眼看著床上的人被抱走,周濤走過來想要開口安慰。


    蘇瑾白抱著自己妹妹的步伐停住,被身後一股力氣拉著。


    迴頭,看到了男人正緊緊攥著自己妹妹的衣角。


    沒想到這人,竟如此的死纏爛打。


    之前自己妹妹還跟自己吐槽過,說季宴禮這個人老是跟她唱反調,嘴巴還不饒人,一碰就跟個刺蝟一樣紮人。


    當時還挺感興趣的,現在是無趣的緊。


    現在看著麵前的人,倒是沒有任何自己妹妹說的地方。


    “我隻想···看到她安好···”


    季宴禮上前,迫切的想要看到心上人的麵容。


    想要給惶恐不安的心髒一點小小的慰藉。


    卻被蘇瑾白擋住,將他的視線遮住。


    那股灼熱的目光似是要穿過他的脊背。


    察覺到他依舊不願意鬆手,不願再繼續僵持下去,“我會派人告訴你的。”


    “好···”


    聽到人鬆口,季宴禮點頭。


    緩緩鬆手,指尖眷戀的磨挲著她的衣角,妄圖上麵能夠沾染上點點的溫暖。


    “放心吧,蘇家的實力不會讓她有事的。”


    周濤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嗯···”


    季宴禮轉身,斂下眼底的情緒。


    拿起包看了眼手機迴複著,“你先迴去,今晚我去叔叔家裏。”


    “你跟你叔叔和好了?”


    周濤笑著,“那你不就又可以吃到好些的藥了,那樣你身體遭受的副作用也是少一些。”


    “叔叔說藥有些少。”


    強忍著酸痛,迴應著,“不過他給了我一些。”


    周濤點點頭,“行,那我先迴去了。”


    望著男人走遠的背影,突然叫出聲,“周濤。”


    “怎麽了?”


    周濤不解的轉身。


    “今晚謝謝你。”


    這句感謝兩人心知肚明。


    “害!這有什麽好謝的,我們可是兄弟。你有什麽事情我必須往前衝啊。”


    故作輕鬆著,周濤擺了擺手離開。


    —


    夜色寂靜。


    季宴禮站在門外,隱約能聽到屋內的響動。


    良久,他拿著鑰匙把門打開。


    屋內一片昏暗,隻有淡淡的月光灑在屋內。


    打開燈,客廳裏刹那間亮起燈光。


    滿地的狼藉展現在眼前,屋內充斥著濃烈的酒味,玻璃渣到處都是。


    男人昏睡在地上,聽到動靜拿著酒瓶爬了起來。


    搖搖晃晃的走到季宴禮的麵前,“嗝···你迴來了?”


    剛說完,季深又猛地灌了幾口,伸手拍了拍眼前人的臉蛋。


    “老子給你發消息,你現在才迴來?”


    砰——


    酒瓶砸在地上,吼著,“是不是不把老子的話當迴事?”


    手指一把抓著他的頭發,忽然間一拳頭砸了上來。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敢開始違抗老子命令了。”


    季深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死拽著他的頭發狠狠的往前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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