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上親他十分鍾……


    周央央耳根一下子紅得好似要淌落血珠。


    她主動親他十秒鍾還可以,主動親十分鍾,對她來說,挑戰性真的太大了。


    而且,丈夫上班,與他親吻告別的,是他的妻子。


    她與他隻是走腎不走心的睡友關係,沒必要他出門上個班,她還得戀戀不舍。


    周央央怕自己越陷越深,將臉別向一旁後,輕聲說了句,“我不會。”


    她以為她說不會,他就直接走了。


    誰知,她竟聽到他說,“不會我可以教你。”


    教她做什麽?


    十分鍾嗎?


    周央央正疑惑著,隻覺得腰間一緊,她就不受控製地跌坐在了他身上。


    身體忽然這麽跌落,她沒有安全感,下意識抱住了他脖子。


    他剛好俯下臉,就精準地鎖住了她的紅唇。


    “顧先生,時間不早了,你快……”遲到了。


    一大早的,她不想學習這種事,想提醒他趕快去上班,誰知,她張口後,他趁機闖入,轉瞬便強勢地將她的聲音吞沒。


    周央央下意識想遠離他,可她身體後仰,他傾身往前,越發讓她無力招架。


    她不停地在心中告訴自己,身體可以肆意歡愉,但她的真心,隻能屬於她自己。


    隻是,催眠自己沒用。


    隨著他的吻寸寸加深,她還是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心都不爭氣地沉淪。


    “顧先生……”


    這一次真的太長了,周央央覺得自己不能唿吸了。


    她脖子繼續難耐地後仰,希望在她被憋死之前,他能停下。


    他終於停了下來。


    周央央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總算是躲過一劫。


    顧擎一垂眸,剛好看到小姑娘嬌嬌地喘著氣,因為方才他動作太瘋,她那雙絕美的桃花眸中水光瀲灩,就連她微微上挑的眼尾,也綻放出一抹薄紅。


    仿佛春日裏迎著風搖曳的桃花花瓣,讓人想咬入口中,細細品嚐究竟是怎樣的甜美滋味。


    再往下,是她被他咬得微微有些腫的紅唇,纖白的天鵝頸,精致的鎖骨……


    她還沒換衣服,身上隻穿了一件淡藍色碎花吊帶睡裙。


    棉質睡裙一側的吊帶已經滑落,露出了大片吹彈可破的雪肌,瑩潤飽滿,像是剝了一角的熟雞蛋,讓人忍不住想徹底將她剝開。


    顧擎腦海中剛閃過這個念頭,落在她腰間的手,就已經不受控製上移。


    布料崩開,吊帶徹底滑落,輕飄飄的布料,刹那都堆在了她的腰間,她一身的活色生香,也徹底展現在他眼前。


    她顯然也沒想到他會忽然做出這樣的動作,漂亮的桃花眸中止不住浮滿了驚慌。


    她下意識轉身,就想趕快從他身上跳下來。


    誰知,她這麽轉身,驚人的腰臀比呈現在他眼前,讓他心底沉睡的猛獸,更是徹底蘇醒。


    想捏壞她的細腰,想咬壞她身上的每一處,想死死地將她按在身下,放縱瘋狂,讓她隻能肆意勾纏他!


    “周央央,學會沒?”


    周央央沒能逃開,倒是被他自身後緊緊地握住了細腰。


    她這麽背對著他,身體輕輕戰栗,昳麗的美景,在他麵前盛放,讓他心底壓抑的熱,更是都熊熊焚燒成了灼燙的毀滅欲。


    “沒……沒學會。”


    周央央不想討論這個話題,隻能紅著臉敷衍了他一句。


    她依舊試著掙開他的鉗製,他卻是驟然用力,強迫她轉過臉,與他四目相對。


    “既然沒學會……那就繼續學!”


    “我不學……不……”


    說著,他驀地托住她的後腦勺,就將她所有的抗議,再次吞入腹中。


    “學會沒?”


    在周央央覺得自己快要憋死、身體快要被弄壞的時候,他總算是放開了她。


    她是真的不想迴答。


    但她怕她說沒學會,他又會發狠一般親她。


    她隻能軟在他身上,有氣無力地說了句,“學會了。”


    她覺得她都說學會了,他肯定可以放過她了,誰知,他眸色變得越發幽深,他指肚傳來的熱意,更是幾乎將她的身體燙化。


    “既然學會了,就好好親我。”


    周央央,“!!!”


    他怎麽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周央央是真的不想親、不想主動。


    可她又怕她若不趕快親他一下,一大早的,他又得沒完沒了,她隻能強忍著心中的羞恥,將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


    顧擎喉結劇烈滾動。


    她的唇,又軟又甜,像蓬鬆的,一碰到他就忍不住想咬壞。


    隻是,他又有點兒想驗收自己的教學成果,還是強忍著反客為主的衝動,任她笨拙地在他身上點火。


    周央央覺得自己嘴都快要麻了,下意識就想與他保持距離。


    誰知,她還沒開始後退,就聽到了他那低沉惑人的聲音,“十分鍾。”


    十分鍾!


    周央央欲哭無淚,親那麽久,她嘴還要不要了?


    她覺得他越來越混蛋又不講道理,報複性地咬了他一口。


    誰知,她咬他,卻好似一下子打開了某種閥門,徹底放出了他身體裏麵的那頭兇獸。


    他一個轉身反客為主,直接把她按在了木質的小床上。


    “顧先生,你真的要遲到了……”


    周央央依舊想提醒他,作為公司總裁,他得以身作則,不能遲到,誰知,她越催促他,他動作越兇。


    後來她怕他把她的小床都給拆了,她不敢繼續催促他,隻能任他用一身的烈焰,一遍遍將她的身體焚燒。


    她唯一慶幸的是,他心疼她昨晚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但除了那一步,她幾乎無一幸免。


    她身上的睡裙,以及身下的床單,更是徹底報廢……


    她重新整理好自己後,已經快九點,她也該去給夏未曦上課了。


    她想坐公交過去,但他說順路,非要送她,她隻能上了他的車。


    今天陳隨開車。


    周央央坐在後車座上,看著專心開車的陳隨,忍不住又想起了他生的三胞胎。


    她對陳隨家的三胞胎真挺好奇的,忍不住問了句,“陳特助,你家的三胞胎,幾個男孩幾個女孩?”


    “咳咳……”


    陳隨時真被周央央這話給驚到了,一不小心差點兒把車開進臭水溝。


    三胞胎?


    他一位母胎單身狗,哪來的三胞胎?


    顧擎沉黑的眸中,難得浮現出幾分忐忑。


    他也沒想到周央央依舊記得三胞胎的事,還當麵問陳隨。


    如果陳隨實話實說,他說謊的事就穿幫了!


    他不要麵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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