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他才發現周長淮跟溫嶠站在家門口。


    江東海瞬間傻眼了。


    圍觀的人都靜下來,大氣不敢出。


    吳月君看到周長淮和溫嶠出現在她家門口,整個人都僵住了。


    周長淮麵色鐵青,緊緊地攥著拳頭。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周護士來了”。


    周美琴剛下班接了女兒迴來,走到江東海家門口,就被劉佩文拽著推進去。


    劉佩文衝著坐在地上的吳月君說:“周護士來了,江連長家的,你敢跟她對質嗎?”


    吳月君一咬牙,從地上蹦起來,衝到周美琴麵前揪住對方的頭發就扯:“周美琴,你為什麽要害我,騙我說溫同誌跟小梁打情罵俏,給周營長帶綠。帽。子”。


    “你這個賤人,就是你說的,周營長身體有問題,不能跟溫同誌同。房,溫同誌是看上周營長的錢才嫁給他的,還說周營長默認了溫同誌勾搭別的男人”。


    周美琴是萬萬沒想到吳月君竟然當著周長淮的麵說這些話。


    她趕緊否認,“嫂子,我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我怎麽能說這種話呢?”


    吳月君愣住,下一秒揚手就是一個重重的巴掌,“賤人!你敢耍我!”


    周美琴被打得頭昏眼花,張曉敏嚇得哇一聲哭了起來。


    張芸一肚子火,衝著張曉敏大吼一聲,“閉嘴!”


    張曉敏立馬閉上了嘴,咬著牙恨恨地瞪著張芸。


    張芸指著周美琴說:“周護士,你以為你否認了,就當做沒說過嗎?江連長家的是什麽樣的人,大家不知道嗎?她能編排出那麽多離譜的事情來嗎?”


    江東海立馬附和道:“沒錯,她的腦子沒那麽好使”。


    張芸繼續罵周美琴:“根本就是你對溫同誌有意見,今天上午我們這些軍嫂都在周營長家,大家都帶著眼睛,都看到了。”


    “就是你跑到這裏來編排了那些髒水,吳月君才會傳出去”。


    吳月君見張芸相信她,便趕緊說:“嫂子,你說得沒錯,就是今天中午,她突然跑到我家來跟我說的,我一整天都在家裏待著呢,外麵的事哪裏知道”。


    劉佩文冷哼一聲,“周護士,你這不止是給周營長潑髒水,這是給我們整個營區抹黑,人家溫同誌不過是跟老鄉說了幾句話,就被你說成那樣”。


    “老鄉?”周美琴始料不及。


    張芸:“沒錯,溫同誌跟小梁是老鄉,還是劉醫生介紹認識的,還有,溫同誌的父親是廣源市醫院的外科主任,人家是大家閨秀,被你說成是狐狸精”。


    周美琴恨恨地看著溫嶠,怎麽可能?這個賤人怎麽能跟小梁是老鄉?


    還有,她的父親怎麽可能是廣源市醫院的外科主任?


    周美琴嫉妒得發狂,她的娘家是小縣城的,父親是鍋爐工人,母親是家庭主婦,家裏有六個孩子,日子過得緊巴巴地。


    所以她從小就羨慕那些家庭條件好的人,久而久之,心態就變得有些狹隘起來。


    張芸見周美琴緊抿著唇不說話,便大聲指責道:“周護士,你知道你犯了多麽嚴重的錯誤嗎?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烈士遺孀的份上”。


    “我立馬就讓我家老鄧向上級領導匯報此事,把你逐出我們大院!你現在馬上向周營長和溫同誌道歉,向大家解釋清楚,這些髒水就是你瞎編亂造的”。


    “等一下,張嫂子,我有話要問周護士”溫嶠往前一步,注視著周美琴,“周護士,你說我嫁給周營長,是看上他的錢,因為他身體有隱疾”。


    “我想問周護士,你為何如此篤定我愛人的身體有問題呢?”


    周美琴怯生生地瞥了周長淮一眼,噘著嘴迴道:“這又不是我說的,這是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的事,是軍區醫院的人說的”。


    溫嶠嘲諷地笑了一聲,“虧你還是護士,受過傷就不能痊愈嗎?”


    周美琴睜大了眼珠子,“你說周大哥的病痊愈了?”


    溫嶠板起臉,“周大哥是我對我愛人的稱唿,你算什麽東西,敢這麽直唿首長!還在背後肆意編排首長的隱私,往我愛人和我身上潑髒水”。


    “周護士,你可以潑我髒水,但是你不能潑我愛人髒水,更不能拿他的隱私來肆意嘲笑,我愛人的病早就痊愈了,你馬上向我愛人道歉!”


    圍觀的人群頓時沸騰起來,紛紛氣憤地指責周美琴。


    “真是太過分了,虧得周營長那麽照顧她們母女,結果到頭來,反被潑一身髒水,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怎麽能住在咱們大院裏”。


    “就是,我可不想跟這樣的人住在一個院子裏,指不定她在背後也潑了我髒水呢”。


    “是啊,把她們趕出去吧”。


    周美琴見到軍嫂們都一個鼻子出氣,要把她趕出家屬院,她趕緊跪下,“對不起,周營長,對不起,溫同誌,我錯了”。


    “我真的認識到我的錯誤了,我不知道周營長的病好了,也不知道溫同誌跟小梁是老鄉,所以才誤會了你們,我以後再也不敢隨便亂說話了”。


    “請你們原諒我,不要趕我走,周營長,張嫂子,請你們看在我們母女倆無處可去的份上,讓我們留在大院裏吧,我保證再也不亂嚼舌根了”。


    “我對天發誓,我要是再亂嚼舌根,就被雷劈死”。


    周美琴邊說邊悄悄地扯了一下女兒,張曉敏也跟著跪下來,哭著哀求周長淮:“周叔叔,請你不要趕我們走,我不想走,嗚嗚……我要爸爸,爸爸你在哪裏?”


    張曉敏這麽一哭,眾人都沉默下來。


    張芸也有些為難了,周美琴是烈士遺孀,不能說趕就趕,得向上級匯報,等批複。


    溫嶠斜睨著跪在地上的周美琴母女倆,思索了幾秒後,冷聲道:“周護士這是做什麽?你這樣子,別人會以為是我們欺負烈士遺孀的”。


    “我隻是讓你向我愛人道歉,從未說過要趕你們母女倆離開這個大院,也從未想過要與你們母女結仇,大家都是來隨軍的,誰都不容易”。


    劉佩文眼珠子一轉,跟著大聲說:“你們看看,看看人家首長的愛人心胸多寬大,換做咱們,被潑了那一身髒水,誰能咽得下這口氣?”


    “周護士,你應該好好向溫同誌學習,這才是咱們大院軍嫂該有的氣量,而不是吃飽了撐的,胡編亂造去詆毀首長!”


    張芸:“佩文妹子說得對,大家都要向溫同誌學習,咱們作為軍嫂的,應該做好後勤工作,把家裏料理好,才能讓咱們的男人在前方為祖國做貢獻”。


    “周護士,你愛人是為國家犧牲的,你的覺悟應該比我們更高才對,你迴去好好地反省,要是再有下次,你就自己給我卷鋪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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