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微風拂麵,四合院門口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眾人興高采烈地迴到四合院門口,隻見許大茂身背新娘子,緩緩地下了車。


    今天恰逢周末,又趕上許大茂大喜的日子,院裏的鄰居都聚集在一起。


    院裏的孩子更是興奮異常,早早地就守候在門口,盼望著許大茂能快點接新娘子迴來。


    當許大茂背著新娘子下車時,孩子們像一群歡快的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地圍攏上去。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也沒閑著,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喜糖,站在門口等待著許大茂的到來。


    許大茂背著新娘子一下車,劉光天和劉光福便立刻迎上前去,開始給大家分發喜糖。“都別急,每個人都有!”


    這幾年裏,許大茂的婚事是四合院最為熱鬧的一次了。


    相比之下,傻柱結婚時可就沒這麽熱鬧了。


    那時候正趕上災荒年,再加上劉傑的原因,所以酒席都沒有擺。


    劉傑在院子裏和大多數人關係都不太好,因此他也不想在那裏多待,便直接轉身迴到了東跨院。


    今天負責宴席掌勺的人是傻柱,而不是何大清。


    傻柱自己掌勺,還把劉嵐和馬華等人都叫過來幫忙。


    整個四合院一共有二十多戶人家,人口大約在 160 多人左右。


    宴席一共擺了十八桌,每桌十人。此外,還有一些外來的賓客,使得場麵更加熱鬧。


    許父這次為了兒子的婚禮可謂是下了血本,每一桌的標準都定在了十二塊左右。


    而且這還不包括酒水的費用。這樣的規格在當時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中午十二點,各種流程也走完了。開席的時間也到了。


    今天是許大茂的大喜日子,他還特意邀請了一些同事來參加婚禮,其中就包括李懷德。


    主桌上,劉傑和李懷德被安排坐在一起,同桌的還有許大茂的父母、嶽父嶽母以及何大清等人。


    “劉老弟,今天可是大茂的大喜日子啊!咱們倆可得好好喝幾杯,不醉不歸!”李懷德滿臉笑容地對劉傑說道。


    他之所以會來參加許大茂的婚禮,完全是看在劉傑的麵子上。


    劉傑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迴應道:“李哥,我倒是無所謂啦,畢竟我的酒量還算不錯。不過,就怕你等會兒喝多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哦!”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李懷德聞言,心中不禁一緊。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酒量可能確實無法與劉傑相提並論。


    畢竟,劉傑一直以來都是個酒量大的人,他都沒有見劉傑喝多過。


    此時,許大茂的嶽父嶽母也走了過來。他們雖然同樣身處體製。


    但職位不過是科級幹部罷了與李懷德相比,他們就有些不夠看了。


    就在大家吃的正高興的時候,賈張氏所在的這一桌鬧了矛盾。


    “賈張氏,你們太過分了吧,你們這樣做,讓我們還怎麽吃?”跟賈張氏同桌的大媽非常的氣憤。


    “怎麽就不能吃了?別人都沒有意見,要是不想吃,你就別吃啊。”賈張氏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裏。


    這大媽被賈張氏這樣說,也是來氣了,也故意跟賈張氏鬥了起來。


    兩人之間的爭吵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許父眉頭皺了皺,但今天是自己兒子結婚,所以他也就沒有發作。


    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媳婦,讓她去處理這件事。


    許母麵色陰沉地走到賈張氏麵前,毫不客氣地開口道:“賈張氏,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今天可是我兒子大喜的日子,我可不希望你在這裏鬧事!”


    賈張氏聽到許母的話,隻是冷哼一聲,連頭都沒抬一下。


    依舊自顧自地大快朵頤著桌上的美食,仿佛完全沒有把許母的警告放在心上。


    許母見狀,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也知道和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於是她也不再多言,轉身迴到了主桌上去。


    這場酒席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在一片熱鬧喧囂中落下帷幕。


    李懷德沒有喝多,至於劉傑,他更是不用說了。


    酒席一結束,他便像腳底抹油似的,頭也不迴地直奔東跨院而去。


    李懷德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緊跟著劉傑來到了東跨院這邊。


    一進院子,李懷德便忍不住讚歎道:“老弟啊,你這院子可真是越看越讓人喜歡啊!”


    劉傑對於李懷德的誇讚顯然並不在意,他一臉不以為意地迴應道:“得了吧你,你又不是沒房子,少在我這兒假惺惺的了。”


    李懷德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自顧自地在躺椅上躺了下來。


    劉傑見狀,也跟著躺在了旁邊的躺椅上。


    他伸手在旁邊的雪茄盒裏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了兩根雪茄。


    劉傑將其中一根雪茄遞給李懷德,然後自己則熟練地拿起雪茄鉗,將另一根雪茄的頭部剪掉。


    做完這些後,他點燃了自己手中的雪茄,深吸一口,享受著那股濃鬱的煙草味道。


    李懷德接過劉傑遞過來的雪茄,同樣用剪刀將其頭部剪掉,然後也點燃了雪茄。


    他輕輕吸了一口,感受著煙霧在口腔中彌漫開來。


    過了一會兒,李懷德突然開口說道:“老弟,你說我什麽時候才能坐上廠長的位置啊?”


    劉傑聽到李懷德的話,先是笑了笑,然後迴答道:“李哥,你就這麽著急嗎?”


    李懷德皺起眉頭,一臉認真地說:“劉老弟,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處境。雖然我現在在廠裏的權力很大,但卻始終被楊為民壓在頭上,這讓我心裏很不舒服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從李懷德的話語中可以明顯感覺到,他對楊為民是真的很不服氣。


    “李哥,好好沉澱幾年吧,不要太心急了,反正廠長的位置早晚是你的。”劉傑意有所指的說道。


    “哈哈,還是老弟你會安慰人,跟你聊聊天我心情都好了很多。”李懷德笑道。


    “李哥,我可不是安慰你,要不了幾年,楊為民肯定得下台。”劉傑篤定的說道。


    兩人在堂屋聊了一個多小時,李懷德這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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