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不到票,江辭隻好提早一天迴學校了。一樣搶不到票的還有江辭的高中好哥們徐一帆,不過這位更是重量級,迴家的票也沒買著。


    本來買不著30號和1號,那2號也能迴,可是這個沒良心非說這樣子迴去待個兩三天沒意思,不如留在杭城玩,隻是同學們都迴家了也不知道他到底跟誰玩。


    江辭早了一天迴來,在學校一個人待得閑得慌的徐一帆非要來找江辭玩。


    剛迴寢室,江辭還在收拾行李徐一帆就打來了了電話。


    “走啊,出去玩,我tm在寢室裏憋死了。”


    返校高鐵轉地鐵再轉打車,江辭這會兒卻是舟車勞累意興闌珊。


    “玩啥啊,有啥好玩的。”


    “go!去酒吧。”


    一聽酒吧江辭不自覺地又抽起來眉頭,上次的聒噪的酒吧給了他很差的印象。


    “有什麽好去的,上次不是去過啦,那種地方就那樣,不好玩的。”


    “不是不是!去清吧,不是那種你懂我意思嗎?”


    清吧嗎,是社長常去的那種嗎...


    徐一帆見江辭沒接話,繼續說:“真得去試試,有家離你學校蠻近的,我看看真還行。環境很好的,就安安靜靜坐那聊天的。”


    已經被說的有點心動,但江辭嘴上還是沒留情,“我跟你有什麽好聊的。”


    “嘖,你別煩,聽說還有小姐姐駐場,氛圍巨好的。我現在就來,我們先外麵逛逛待會兒晚上去。”


    “不行的,我很忙。”


    “忙什麽啊?”


    “要碼字的,晚上再去的。”


    “...”


    “就這樣吧。”


    徐一帆是知道江辭寫書的事的,但是江辭沒告訴他自己的書。大海撈針全網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江辭這個小撲街的書,可把他急死了。


    江辭也是有作者的職業道德的,每天兩章保質保量還是要的,存稿有是有,但還沒到迫不得已還是留著吧。


    室友們都還沒迴來,江辭收完了行李打開電腦,外放了首歌也是開始碼字了。


    辛勤工作到飯點又點了個外賣,吃完繼續碼字,到晚上7點半,今天的兩章算是寫完了。


    今天也不磨蹭,江辭寫完就直接更新了,還留了條作者說。


    【作者有話說:晚上出去玩了哈,今天就兩章,私密馬賽。沒那麽多存稿天天三章的,就這樣over】


    徐一帆早就等不及,前麵就給江辭打電話說先來找他。


    從椅子上站起來舒展舒展筋骨,江辭打開衣櫃還想換身行頭。


    感覺酒吧裏都是些潮人,沒什麽經驗的江辭還是怕自己這個土老帽待會兒格格不入的。


    可惜都是些簡約風的衣服,換來換去都差不多。江辭想了想還是再套上了件條紋白色短袖襯衫,上次看許憶這麽穿感覺還挺好看的。


    稍微打理了下頭發,徐一帆的電話又催來了。


    “到你學校了,怎麽說?”


    “門口等著吧,我來了。”


    “ok”


    掛了電話,江辭也出門了。


    很快,江辭就看見了傻站在校門口的徐一帆,過去給了他一肘,江辭又把他拖到路邊說:“神經,站馬路中間撞不死你。”


    見江辭來了徐一帆也是咧嘴笑了起來,輕哼一聲說:“撞我我可馬上躺下準備提車了。”


    “切,趕緊打車吧。”


    “不打的,我剛地鐵站打車過來。”


    翻了個白眼,江辭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地址發來。”


    酒吧離財大不遠,打車也就是十分鍾的路程。


    下了車再拐進一個小巷子,就看見前麵豎著個昏黃的牌子,上麵寫著的“時序”兩字就是酒吧的名字。


    徐一帆看了一眼評價說:“你別說,這名字聽著還滿文藝。”


    “裝文藝,我也會的。”


    白了江辭一眼,徐一帆也懶得理他。


    在門口,江辭就隱約聽見熟悉的歌聲,沒太在意。


    推開門,歌聲清晰,江辭猛地抬頭看向酒吧中央,傻眼了。


    酒吧中央的小台子上,抱著吉他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江辭的社長許憶。


    “帶我走 到遙遠的以後”


    “帶走我 一個人自轉的寂寞”


    “帶我走 就算我的愛 你的自由 都將成為泡沫”


    “我不怕 帶我走”


    許憶嗓音有些低,帶著些慵懶悠然的意味,配上吉他舒緩的弦音,似晚霞落日的餘暉,讓人沉思流連。


    “不是,你看美女看傻了啊?”


    徐一帆推了推愣神的江辭,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迴過神來,江辭壓低聲音但難掩激動地說:“她是我學姐啊!”


    徐一帆卻是不以為然,“學姐學姐哇,那又怎麽樣嘞。”


    一時間跟徐一帆解釋不清,江辭隻是急躁地嘖了一聲。


    徐一帆也沒多管江辭,拖著他在吧台坐下,“點酒了啦。”


    調酒師給他們兩人倒了杯水又遞來了酒單說:“兩位喝點什麽?”


    小哥看著三十來歲,紮了個小辮看著很帥。


    徐一帆打開酒單看著,也看不太懂,跟調酒師交流了起來,“我們就第一次來酒吧,有什麽推薦的嗎?”


    “那第一次的話,那就酒精感沒那麽重的?”


    “對,清爽點吧。是吧,江辭?”


    “嗯...對。”


    江辭看著酒單心不在焉,一直在用餘光瞄著台上的許憶。


    演唱時候的許憶跟平時很不一樣,優雅自信遊刃有餘,看著她閃閃發光的模樣,江辭覺得她生來就是屬於舞台的。


    酒吧不大,來的人也不多,靠近許憶的那邊坐了幾桌應該是喜歡聽歌,還剩下幾桌坐的遠些。暖黃的燈光溫柔,伴著許憶的歌聲很有感覺。


    唱完一首,也是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輕排的幾個女生倒是很激動,大聲喊著:“姐姐好聽!好聽!”


    許憶淺笑著低頭撩了撩頭發,又對著話筒輕聲說:“謝謝大家,謝謝。”


    抬眼在酒吧裏隨意地掃了掃,許憶看見了坐在吧台上熟悉的身影。眼睛微眯,正好對上江辭看她的眼神,許憶確定這就是江辭了。


    嘴角不經意地勾起一抹弧度,許憶向著江辭微微頷首,眼底閃過一抹驚喜。


    江辭還想跟許憶招招手打個招唿,可手還橫在半空中,許憶卻收迴了視線撥弦彈起了下一首。


    收迴手,江辭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不過邊上人都在幹自己的事,徐一帆也還在跟調酒師聊天,沒人發現他的尷尬。


    調酒師調酒還挺帥,玻璃杯裏堆了三塊冰然後拿著個又長又細的勺子在空杯子攪動著冰塊,雖然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但他這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加入酒又壓了半個檸檬的檸檬汁,然後倒了罐氣泡水樣的東西,最後點綴了片檸檬和不知道草。透明的杯子和透明的冰塊,酒冒著點點氣泡綴著檸檬看著就很清爽。


    酒端到兩人麵前,調酒師說:“您的金湯力好了,還有這位先生,您的是自由古巴。”


    江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眉頭微皺。


    清爽是清爽,就是混著些酸味和苦味。


    “怎麽好像有點苦?”


    “嗯?”調酒師有些驚訝地說:“這哥們說要一杯苦一杯甜的。”


    江辭神情複雜地斜了徐一帆一眼。


    “別叫,你不懂就這樣的,這金湯力包好喝的。喝不來你的問題。”


    歎了口氣,江辭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這一次有了心理準備,反倒是覺得還挺好入口。


    徐一帆健談,還在跟調酒師閑聊,江辭這會兒看著台上的許憶卻是移不開視線。


    又唱了兩首歌,大概是不唱了。許憶對著話筒說:“那祝大家今天晚上聊得開心。”


    吉他擺在一旁,許憶從台上下來向著江辭走來。


    自然地在江辭邊上的椅子上坐下,許憶嗓音清潤,“跟朋友來玩啦?”


    看著許憶,江辭很是激動地說:“嗯,跟朋友來。社長唱得超好聽啊!”


    “還好吧。”


    掃了眼江辭麵前的酒杯,許憶挑了挑眉說:“喲,金湯力,這麽有品。”


    “小可,我也要杯金湯力。”說著又轉頭問調酒師點了杯。


    調酒師看起來跟許憶挺熟的,應了一聲就開始幫許憶調酒了。


    “許憶,你們認識?”


    “嗯,這是我學弟兼社員呢。”


    “好啊,你又給老安拉客了,下次叫他多給你打點錢好了。”


    “可不是我拉的,單純運氣好碰到吧。”許憶又歪頭看了眼江辭說:“真挺巧,是吧,學弟?”


    “對啊,我真沒想到社長你在這駐唱。”


    許憶的金湯力也調好了,許憶喝了一口問:“第一次來,感覺怎麽樣?是不是跟你想的不太一樣?”


    江辭又在酒吧裏環視了一圈點點頭說:“確實,這感覺還挺有氛圍的,還有社長唱歌,體驗感拉滿了。”


    兩句話離不開自己唱歌好聽,許憶也是撲哧一笑。


    “那酒呢?感覺怎麽樣?”


    江辭有抿了一小口,裝模作樣地品了品說:“雖然好像有點苦,但還挺好喝的。”


    “嗯,我也喜歡這個。金酒和檸檬本來還挺清爽的,配上湯力水苦甜參半的味道很不錯哦。”


    趁著許憶跟調酒師聊天的間隙,徐一帆輕輕肘了肘江辭小聲說:“你們這麽熟啊?”


    “對啊,所以我前麵很那個啊。”


    徐一帆又瞄了兩眼,偷偷對著江辭比了個大拇指,“好看的嘞。”


    江辭也迴頭瞄了一眼,對著徐一帆鄭重地點點頭,也比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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