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終於完了,大臣們也魚貫退了出去,沐焰玉峰這才轉身看向大殿上麵的那個龍椅,信步走了上去,撫摸著麵前的龍椅,輕輕的歎息了一聲,還有兩天,他就可以坐上這盼望已久的位置了,希望不在有其他的變故才行。(.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太子爺。”一個侍衛走到了沐焰玉峰的身邊抱拳恭敬的叫喚著。


    “嗯,有什麽事就說吧。”沐焰玉峰迷醉著眼前的龍椅,他看都沒有看身邊的侍衛,不耐煩的說道。


    “啟稟太子爺,屬下得到一個情報。”侍衛恭敬的站在旁邊說道。


    “什麽情報?”沐焰玉峰知道,他身邊的這些侍衛都是受過訓練的,沒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會進來打擾他的,所以他微微皺起了眉頭,本來渾濁的眼睛裏露出了少有的精明。


    侍衛抬頭看著沐焰玉峰猶豫了一下,才抱拳說道:“據我們眼線的迴報,大多數的大臣們都非常的看好三皇子,甚至有些大臣們還向皇後娘娘遞上了奏折,希望太和皇朝的皇位由三皇子來坐。”


    “什麽?那些死老頭子,竟然敢這麽做,我饒不了他們。”沐焰玉峰聽了侍衛的稟報,用力拍著龍椅上的扶手,心裏湧起了一股戾氣來,不過,長久的忍耐讓沐焰玉峰學會了怎麽控製自己的情緒,所以很快沐焰玉峰就壓抑住了自己心中的戾氣,抬頭看著下麵的侍衛說道:“你們繼續去監視他們,有什麽大的動作就來稟告本太子。”


    侍衛恭敬的站直了身子,對著沐焰玉峰一抱拳頭說道:“是。”說完,迅速的退了下去。


    沐焰玉謹這下可心潮洶湧起來,他本以為除掉了那些對手以後,自己可以沒有障礙的登上那個位置了,誰知道那些死老頭子們又出了新的花招,竟然想扶持他一直都沒有視作對手的老三,想讓老三登上麵前這個位置,這讓他的心中不得不警惕了起來。


    沐焰玉峰圍繞著龍椅環看著,心中是憂鬱重重,雖然登基大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可是那些老頭子竟然會弄出這麽一招,這讓沐焰玉峰的心情無法言喻,現在是既盼望著又擔心著,他盼望登基那天快點到來,擔心的是萬一真的讓老三替代了他,那他所做的一切都白忙乎了。


    他當然明白沐焰玉謹的能力,就是因為他的能力,因為父皇對沐焰玉謹的看重,他才在知道老二的計謀以後,沒有告訴給沐焰玉謹聽的,任由著沐焰玉謹踏入了老二設下的圈套,而離開了京城。


    直到自己鬥不過老二以後,才想辦法了一個絕招,把沐焰玉謹從千裏之外的邊境弄了迴來,才再次掌握了主動權,誰知道在這臨近皇位登基的一刻,那些大臣們竟然會想出了推出老三。


    “不,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它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沉思中的沐焰玉峰忍不住低吼了出來。


    “奴才見過皇上。”一聲近似女聲的嗓門就在沐焰玉謹的身邊響了起來,打斷了正在沉思中的沐焰玉峰。


    沐焰玉峰不用迴頭就知道是誰,他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淡然的說道:“起來吧,這稱唿還是留著過幾天你再叫吧,免得被有心人聽見了拿來當話柄。”


    “是,奴才明白了。”秦公公連忙獻媚的在旁邊迴答著,自從秦公公進了皇宮以後,對溜須拍馬是更加嫻熟了。


    “母後那邊怎麽樣了?”沐焰玉峰淡然的詢問著身邊的秦公公。


    秦公公恭敬的在旁邊,神情詭異的迴答著沐焰玉峰:“啟稟皇上,哦,太子爺,皇太後她老人家現在心情平靜多了,這兩天的飲食已經基本正常了,不過,自從前兩天皇太後收到了幾份奏折以後,每天都在長籲短歎好像有什麽心事似的。”


    “你說什麽?什麽奏折?”沐焰玉峰聽了秦公公的話以後,猛的迴頭看向身邊的秦公公問道。


    “好像是勸皇太後另立皇上的事吧。”秦公公偷眼看了看沐焰玉峰,然後小心翼翼的迴答著沐焰玉峰。


    沐焰玉峰沒有迴答秦公公,隻是雙手緊緊的抓著麵前的龍椅扶手,眼底的深處露出了一抹淩厲來,不過他忽然想起了沐焰玉謹臨走時跟他說的話,於是很快他又鬆懈了下來說道:“老三這次還不知道迴不迴得來,我擔心什麽啊,他們就是寫再多的奏折也沒用,他們忘記了我的三皇弟可是一個癡情種,哈哈――。”沐焰玉峰得意的仰天大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侍衛從大殿的外麵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隻見他走到了大殿的中央停了下來,對著沐焰玉峰抱拳說道:“見過太子爺。”


    沐焰玉峰收斂了自己得意的大笑,轉頭看向那個侍衛問道:“什麽事?”


    “啟稟太子爺,三皇子帶著皇子妃迴京城了。”侍衛站在大殿的中央恭敬的迴答著沐焰玉峰。


    沐焰玉峰聽了侍衛的話,臉色微變,握著龍椅的手更加的緊了,很久,他才接著問道:“他們才迴來的嗎?”


    “是的,屬下一得到情報就來向太子爺您匯報了。”侍衛站著下麵恭敬的迴答著沐焰玉峰。


    沐焰玉峰緊握著龍椅的手,改成了緩慢的撫摸著,久久的沐焰玉峰才對下麵的侍衛說道:“嗯,知道了,你退下去吧。”


    “是。”侍衛得到了主子的容許,才恭敬的退了下去。


    秦公公察言觀色的功夫在皇宮裏已經得到了更深一步的精進,他看見沐焰玉峰不做聲的在撫摸著龍椅,心裏馬上就明白了沐焰玉峰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麽,於是連忙彎腰弓背的跟在沐焰玉峰的背後說道:“太子爺,三皇子迴來了,隻怕事情會更加複雜了,要是三皇子知道大臣們推舉他的話,隻怕他――。”


    沐焰玉峰轉過身來嚴肅的看著秦公公冷冷的說道:“本太子跟三皇子的關係是牢不可固的,你不要胡亂揣測。”


    “太子爺,奴才不敢。”秦公公偷眼看向前麵的沐焰玉峰,看見他不是真的生氣,於是接著又說道:“太子爺,其實您也要防範於未然啊,您想啊,大臣們有半數以上的人都支持三皇子,這三皇子要是有心想坐上這個位置的話,以三皇子的實力,您可不是他的對手啊;而且,太子爺,難道您忘記了您曾經對三皇子做下的事嗎?要知道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啊,這事要是被三皇子知道了,三皇子會放過您嗎?所以奴才認為您要先下手為強才是啊。”


    “胡說,三皇弟不是這樣的人,你以為我跟皇弟的感情就這麽的薄弱嗎?以後這些話你再也不要提起,還有那件事你給我爛在你的肚子裏,從此以後不許再提起。”沐焰玉峰臉色一沉,厲聲嗬斥著秦公公。


    “是,奴才不敢了,奴才告退。”秦公公連忙恭敬的在沐焰玉峰的麵前認錯著,然後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去,臉上卻露出了詭異的神情來。


    在秦公公即將退出大殿的時候,沐焰玉峰才猛的迴頭叫喚著:“迴來。”


    “是。”秦公公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來,他連忙退迴到了沐焰玉峰的身邊,剛才他的離開就是賭,賭太子爺聽進了他的話,隻要太子爺聽進了他的話,那麽將來他就可以牢固的呆在太子也左右了。


    沐焰玉峰拍了拍手下的龍椅,轉頭看向身邊的秦公公說道:“現在這種情形,你認為該怎麽做?”


    秦公公笑眯眯的對著沐焰玉峰彎下了腰說道:“啟稟太子爺,依奴才認為,太子爺您還是以不動應萬動,暫時不要觸動三皇子的底線,以慰勞的手段先拉攏三皇子先,對了,這次三皇子帶著皇子妃迴來也是您一個契機啊,您可以借由探望去拉攏三皇子,讓三皇子相信你誠意,進而力捧您登上了皇位,到時那些大臣們就無話可說了。”


    秦公公說到一半,抬頭看著沐焰玉峰,看見沐焰玉峰正在專心的聽著自己的計謀,他連忙接著又說道:“等您登上皇位以後,在慢慢的卸下三皇子的兵權,削弱三皇子的實力,最後再找個借口打壓他,到時,這天下就真正的是太子爺您的了,而三皇子隻不過是您登上皇位的墊腳石而已,太子爺,您認為奴才說的有道理嗎?”


    “好了,你這話不是擺明了破壞我們兄弟的感情嗎?要不是看在你是跟著本太子一路走過來的下屬,我非治你的罪不可,還不給我退下去。”沐焰玉峰的臉色猛的一變,背過身去,冷冷的嗬斥著身邊的秦公公。


    “是,奴才告退。”秦公公對著沐焰玉峰行了一個禮,偷瞄了一眼沐焰玉峰,訕笑著退了出去。


    等秦公公退出了大殿以後,沐焰玉峰才轉會了身子,背著雙手,若有所思的看著大殿的門口,眼裏露出了一抹隻有他才明白的光芒出來,忽然,沐焰玉峰大步往大殿外麵走去,很快就消失在大殿的門口。


    在沐焰玉峰消失在遠處的時候,大殿的轉角處走出了神情詭異的秦公公,隻見秦公公看著沐焰玉峰消失的遠處,嘴裏喃喃的嘀咕著:“隻有依靠太子你才能為我報這喪失子孫根的仇。”


    經過幾天的修養,李嵐卿的身子骨在迅速的恢複,等她能長途跋涉的時候,沐焰玉謹帶著李嵐卿終於告別了釋緣主持,坐上了早就備好的馬車往京城的方向迴去了。


    一路之上,沐焰玉謹對李嵐卿可算是照顧周到了,他怕馬車顛簸,就給馬車裏加上了厚厚的棉墊,就是墊了厚厚的棉墊,他都還不放心,為了保險起見,他竟然棄馬不騎,一路摟著李嵐卿迴到了京城,就是拾月跟侍衛們在外麵偷笑,他也沒有半點臉紅。


    李嵐卿可沒有沐焰玉謹那麽的厚臉皮,雖然她看不見外麵侍衛們的偷笑,可是她依然是羞紅著臉頰,露出了少有的羞澀出來,頓時那羞澀之色迷惑了坐在她身邊的沐焰玉謹,看著李嵐卿的那紅唇,沐焰玉謹是真的無法忍耐,他低下了頭,挨著李嵐卿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卿兒,怎麽辦,看見你我就忍不住想親你。”話還沒說完,他的頭一偏,準確的含住了李嵐卿的紅唇,輾轉的吸允著。


    終於,馬車停了下來,外麵傳來了拾月那隱忍的話語來:“三皇子,屬下也不想打擾您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啊,這到京城的路也太近了,屬下可是繞著京城都走了好幾圈了,到了家門口隻有停了下來了。”


    沐焰玉謹這才放開了李嵐卿,他抱著李嵐卿站了起來,大步走下了馬車,旁若無人的抱著李嵐卿往府邸裏走去,旁邊拾月跟侍衛們的低笑,他是充耳不聞,反而是李嵐卿鬧了個大紅臉,她緊緊摟著沐焰玉謹的脖子,躲進了沐焰玉謹的肩窩裏。


    還沒走進府邸的門口,就聽見從府邸裏傳來了皚兒跟蓓兒的叫喚聲了。


    “娘親迴來了,娘親迴來了。”跟著兩個孩子稚嫩的身影出現在府邸的門口。


    皚兒跟蓓兒跑到了沐焰玉謹的麵前,歪著頭天真的看著沐焰玉謹問道:“舅舅,娘親的腳有問題嗎?”


    “你胡說什麽啊,你娘親的腳一點問題都沒有。”沐焰玉謹連忙對皚兒跟蓓兒說道。


    “既然娘親的腳沒問題,你幹嘛抱著娘親啊,不會是你想色色娘親吧。”蓓兒用那懷疑的眼神看著沐焰玉謹,毫不客氣指出了他心裏的想法來。


    畢竟是在孩子的麵前,任沐焰玉謹在厚的臉皮,他也不好意思在孩子的麵前表現,他連忙放下了緊緊抱著的李嵐卿,讓李嵐卿穩穩的站在了地上才看著蓓兒理直氣壯的解釋道:“你沒看見你娘親坐了很久的馬車嘛,那她的腳當然會累啊,所以我才抱著你的娘親走進來的。”


    “坐馬車很累啊?那娘親我來攙扶你。”蓓兒疑惑的看了看李嵐卿,然後擠到了沐焰玉謹跟李嵐卿的中間,伸手了自己肥嫩的小手攙扶著李嵐卿,鬧得李嵐卿的臉頰頓時紅透了起來。


    “哥哥,你還不過來攙著娘親,娘親才下馬車,腳會很累的。”蓓兒自己攙扶著李嵐卿還不算,還抬起頭看著麵前站著的皚兒吩咐著。


    皚兒早就想挨著娘親了,隻是礙著沐焰玉謹在,他不得不服小,得到了蓓兒的支持,他可是屁顛屁顛的跑到了李嵐卿的身邊,攙扶著李嵐卿的另一隻手。


    被蓓兒擠開的沐焰玉謹可不會那麽容易退讓,他伸手把蓓兒給抱到了旁邊,嚴肅的說道:“我的皇子妃,我來扶,你們站旁邊去。”


    蓓兒才不會那麽容易被沐焰玉謹給嚇唬住,她可是昂著頭看著李嵐卿,癟著嘴,一滴晶瑩的淚珠被長長的眼睫毛給挑住了,那模樣就像馬上要哭出來了一樣。


    李嵐卿看著蓓兒委屈的模樣,心疼的連忙推開了身邊的沐焰玉謹,低聲的責備道:“你也是的,怎麽跟孩子爭啊,你把蓓兒惹哭了,我可要你哄。”責備完沐焰玉謹,李嵐卿連忙拉過了蓓兒,輕聲軟語的安慰著蓓兒:“蓓兒不哭,是舅舅不對,等會娘親責罰舅舅,來,娘親拉著你。”


    蓓兒破涕為笑,她高興的拉著李嵐卿的手,跟著李嵐卿往前麵走去,在臨走的刹那間,蓓兒竟然迴過頭來給沐焰玉謹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沐焰玉謹被蓓兒氣得七竅冒煙,可是又萬分無奈的看著逐漸遠去的蓓兒,他現在可不敢挑戰蓓兒,因為他現在竟然害怕卿兒不理他。


    “噗嗤。”後麵的拾月首先帶頭笑出了聲來,跟著後麵的侍衛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連站在拾月身邊的若昔也忍著沿著嘴唇笑了起來。


    沐焰玉謹這下可綠了臉,他轉頭看著拾月冷冷的說道:“你跟我去馬場。”說完,沐焰玉謹昂首挺胸的就往裏麵走去。


    “啊,我啊。”拾月指著自己的鼻子哀怨的看著沐焰玉謹的背影,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笑進入惹禍了,他連忙看向周圍的侍衛們,希望誰能幫他。


    誰知道哪些侍衛竟然是自掃門前雪,個個都看向別處,就好像沒有看見拾月的求助。


    “你們這些小人,就知道落井下石,不求你們了。”拾月咬牙切齒的詛咒著那些侍衛們,然後轉身就跟著沐焰玉謹的腳步往馬場的方向走去。


    那些侍衛們看見拾月往馬場的方向走去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都露出了會意的笑容來,個個明了的跟著也往馬場走去了,他們知道馬上就有一出好戲看了。


    經過一番運動的沐焰玉謹是精神抖擻的走進了聞卿閣,他的身後跟著的是垂頭喪氣的拾月,沐焰玉謹一走進聞卿閣就往李嵐卿的身邊走去,他坐到了李嵐卿的身邊以後,順手就拿起了李嵐卿的手把玩著。


    李嵐卿微微一笑,詢問著沐焰玉謹:“什麽事那麽高興啊,看你神清氣爽的。”


    “沒有啊,剛才隻是去跟拾月練了練手而已。”沐焰玉謹不在意的迴答著李嵐卿,跟拾月打了一架的感覺真的很好。


    “你們男人也真是的,才迴來多久啊,就跑去練手,拾月,你可別跟他比,他的功夫那麽好,你怎麽打得過他啊。”李嵐卿瞄了一眼沐焰玉謹,然後轉頭對著一直都低著頭的拾月說道。


    “我也不想啊,可是――。”拾月可就沒有沐焰玉謹那麽神清氣爽了,他低著頭迴答著李嵐卿。


    “你怎麽呢?怎麽一直都低著頭啊?”李嵐卿終於發現了拾月的不對之處來,她奇怪的看著拾月問道。


    拾月無奈的抬起了頭來看著李嵐卿說道:“我――。”


    “拾月,你這是怎麽呢?怎麽給打得像個豬頭似的啊。”站在李嵐卿身後的若昔看見了拾月的臉頰,嚇得連忙跑到了拾月的麵前,心疼的撫摸著拾月的臉頰,想著揍拾月的人是三皇子,她也顧不得尊卑了,轉過頭來埋怨起了沐焰玉謹來:“三皇子,你這手也下得太重了吧。”


    拾月苦笑的看著若昔安慰道:“這不怪三皇子,是我自作自受。”


    李嵐卿埋怨的瞄了一眼沐焰玉謹,輕聲的責備著:“你也下手太狠了吧,怪不得若昔心疼了呢,你看都把拾月揍成了豬頭了。”


    沐焰玉謹現在是心情大好,他看著李嵐卿嗬嗬一笑,伸出了長長的手臂攬住了李嵐卿的肩膀說道:“誰讓他老嘲笑我啊,揍他還是便宜他了。”


    “你――。”李嵐卿還想說沐焰玉謹,可是在看見門口走進來的管家以後,她就閉上了嘴。


    隻見王管家恭敬的走進了屋子,對著沐焰玉謹說道:“主子,太子爺來了。”


    “皇兄來了?好,你先出去招唿太子爺,我馬上就出去。”沐焰玉謹聽了王管家的匯報,高興的對王管家說道。


    “是。”王管家連忙恭敬的退了出去。


    沐焰玉謹站了起來,把手伸到了李嵐卿的麵前說道:“來,我們一起出去。”


    李嵐卿皺起了眉頭看著沐焰玉謹說道:“我也要出去啊,這好像不和禮數吧。”


    沐焰玉謹不在意的迴答著李嵐卿:“什麽禮數不禮數的,我隻知道你是我的皇子妃,是我最心愛的女人,不管去哪,我都會帶著你一起去的。”


    李嵐卿聽了沐焰玉謹的話,非常的感動,她伸出了手搭在了沐焰玉謹的手上,跟著站了起來,跟著沐焰玉謹往外走去。


    “娘親,我們也要去。”在外麵玩耍的皚兒跟蓓兒看見了李嵐卿跟著沐焰玉謹往外麵走去,他們連忙跑到了李嵐卿的身邊拉著李嵐卿的手說道。


    沐焰玉謹現在可是得意洋洋的了,他看著皚兒被蓓兒說道:“我們去辦正事,你們小孩一邊玩去。”


    “娘親――。”蓓兒連忙扭頭看向李嵐卿,連忙抓著李嵐卿的手,向李嵐卿哀求道。


    李嵐卿停下了腳步,疼愛的撫摸著蓓兒的頭輕聲的說道:“蓓兒乖,娘親跟舅舅去辦重要的事,你們現在院子裏玩著,好不?”


    蓓兒無奈的放開了李嵐卿的手,勉強的點了點頭,跟著皚兒去一邊玩去了。


    “走吧,皇兄在外麵要等急了。”沐焰玉謹溫柔的伸手攬住了李嵐卿的肩膀說道。


    李嵐卿點了點頭,邁開了步伐緊緊的跟著沐焰玉謹的身邊走著。


    沐焰玉峰才坐下沒有多久,視線就被掛在大廳邊的一幅畫給吸引住了,他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幅畫的麵前,欣賞起來麵前的畫來。


    “這是誰畫的?”沐焰玉峰頭也不迴的詢問著隨後跟著自己而來的王管家問道。


    王管家恭敬的站在沐焰玉峰的後麵迴答著:“啟稟太子爺,這幅畫是皇子妃畫的。”


    “皇子妃?她竟然會有這麽好的作畫功底,還真看不出來啊。”沐焰玉峰聽了王管家的迴答,驚詫的迴頭看了一眼王管家,然後又把眼神移到了麵前的畫上。


    “皇兄你是看不出吧,卿兒可是全能的。”門口傳來了沐焰玉謹吹捧自己皇子妃的笑聲來。


    沐焰玉峰轉頭看向門口,高興的迎了出去,還沒等到他走到大廳的門口,就看見沐焰玉謹攬著一個絕色美人的肩膀走進了大廳,沐焰玉峰微微一愣,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個絕色美人原來是皇子妃,於是他笑嗬嗬的打量了李嵐卿的一眼,然後對沐焰玉謹說道:“恭喜皇弟,賀喜皇弟,看三皇子妃的模樣,毒一定是解了。”


    沐焰玉謹放開了攬著李嵐卿肩膀的手,走到了沐焰玉峰的麵前伸手拍了拍沐焰玉峰的肩膀高興的說道:“托皇兄的福,卿兒的毒完全解了。”


    “就知道皇弟一定會有辦法的,知道你們今天迴京城了,皇兄特點為三皇子妃準備了一些禮物,來人,端禮物上來。”沐焰玉峰叫喚著他帶來的人。


    跟著從外麵走上來幾個丫鬟,丫鬟的手中都端著一個精致的托盤,托盤上都蓋著紅紅的綢緞,遮擋住了那托盤裏的東西。


    沐焰玉峰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丫鬟掀開托盤上的紅綢布,露出了托盤裏那些精致的金銀首飾來,沐焰玉峰轉頭看著李嵐卿和藹的笑著問道:“這些都是慶祝三皇子妃複原大喜的,希望三皇子妃笑納。”


    李嵐卿其實根本就不喜歡托盤裏那些庸俗的金銀首飾,隻是由於是沐焰玉謹最敬重的皇兄送的,她也就隻有笑納了,李嵐卿看著沐焰玉峰溫柔的一笑有禮對著沐焰玉峰福了福說道:“謝謝皇兄的厚愛,卿兒就受之不恭了。”


    李嵐卿不知道自己那一笑有多迷人,她這一笑不僅讓沐焰玉謹失去了心魄,也讓沐焰玉峰給看呆了,好在沐焰玉峰還明白站在自己麵前的是沐焰玉謹的皇子妃,所以在他短暫呆愣以後,很快就醒了過來,他嗬嗬一笑說道:“嗬嗬,隻要三皇子妃喜歡就好。”


    “好了,好了,我們兄弟間沒有那麽多禮節,來,皇兄請上座,皇兄難得來皇弟的府邸,今天可要喝了酒才能走。”沐焰玉謹笑嗬嗬的站在旁邊邀請著沐焰玉峰往上麵走去。


    “好,我們兄弟好久沒有這麽開心的一起說過話了,皇兄一定奉陪到底。”沐焰玉峰看了一眼李嵐卿,然後跟著沐焰玉謹熱絡的邊走邊說道。


    “這可是皇兄你說的啊,我們是不醉不歸。”沐焰玉謹爽朗的一笑,邀請著沐焰玉謹坐下以後說道。


    李嵐卿也跟著他們的後麵走到了沐焰玉謹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嬌嗔的瞄了一眼沐焰玉謹說道:“爺,你不顧自己的身體,也得顧慮到太子爺的身體啊,怎麽能讓太子爺醉著迴家呢。”


    沐焰玉謹現在是皇子妃說了算,李嵐卿說什麽,他就附和什麽,一切都以李嵐卿的意見為意見,如今看見李嵐卿發話了,他是媚笑的看了李嵐卿一眼,轉頭對沐焰玉峰說道:“皇兄,現在可是我的卿兒說了算,卿兒既然說不能喝醉,那我們一定是不能喝醉。”說著,沐焰玉謹是不知不覺的伸手拉著李嵐卿如玉般的手,習慣性的撫摸著。


    沐焰玉謹跟李嵐卿已經對這動作習慣了,但是沐焰玉峰可從來都沒有跟自己的姬妾們做過如此的動作,他訕笑的對沐焰玉謹點了點頭,可是眼角的餘光卻是瞄向沐焰玉謹跟李嵐卿的手,當他看見李嵐卿那如玉般的肌膚以後,喉頭忍不住輕輕的滑動了一下。


    “皇兄,這次來皇弟這裏隻怕是還有其他的事吧。”沐焰玉謹自認為對沐焰玉峰非常的了解的問道。


    由於自己這次來是有更重要的話要跟皇弟說,沐焰玉峰艱難的把眼角的視線從李嵐卿的手中轉移開,抬起頭神情自若的看著沐焰玉說道:“皇弟果然是聰明啊,怪不得父皇跟各位大臣們都看好皇弟你啊。”


    “哪裏,哪裏,皇兄這說的是什麽話啊。”沐焰玉謹沒有在意沐焰玉峰的話中有話,依然爽朗的迴答著沐焰玉峰。


    這時,一個奴仆走到了王管家的身邊,低聲跟王管家說著什麽,王管家聽完了以後,就走到了沐焰玉謹的身邊,恭敬的說道:“啟稟主子,酒宴已經準備好了。”


    沐焰玉謹聽完了以後,笑嗬嗬的看著沐焰玉峰說道:“皇兄,酒宴好了,我們喝兩杯去。”


    “好。”沐焰玉峰也笑著迴答著沐焰玉謹。


    沐焰玉謹站了起來,站起來時還不忘拉起了身邊的李嵐卿,親熱的攬著李嵐卿的腰肢走到了沐焰玉峰的麵前招唿著:“皇兄,請。”


    看著沐焰玉謹那粗獷的手指按捺在那纖纖裕腰之中,本來和諧的一幕看在沐焰玉峰的眼中竟然是十分的礙眼,沐焰玉峰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沐焰玉謹的手,神情怪異,


    “皇兄?”沐焰玉謹順著沐焰玉峰的眼光看去,不由得嘿嘿一笑說道:“讓皇兄見笑了。”話隨如此,可是沐焰玉謹的手依然是旁若無人的攬著李嵐卿,半點都沒有打算從李嵐卿腰肢中抽出來。


    沐焰玉峰這才反應了過來,他連忙站了起來,笑著對沐焰玉謹說道:“沒有想到,皇弟跟皇弟婦的感情是如此的好,看著都讓皇兄羨慕啊。”


    “哪裏哪裏,皇兄的心上人不也在您的身邊嗎?”沐焰玉謹笑嗬嗬的看著沐焰玉峰說道。


    提起了自己的心上人,沐焰玉峰頓時暗淡了一下,很快他又抬起頭對著沐焰玉謹說道:“好了,不提她了,我們去喝酒去。”


    “行,皇兄請。”


    “皇弟請。”


    沐焰玉謹攬著李嵐卿招唿著沐焰玉峰,兄友弟恭的走出了大廳,往偏廳走去。


    很快他們就走進了偏廳,沐焰玉謹依然攬著李嵐卿招唿著沐焰玉峰:“皇兄請上座。”


    “皇弟也請。”沐焰玉峰禮讓以後,就嗬嗬一笑,不客氣的往上座走去。


    等沐焰玉謹跟沐焰玉峰都坐下了以後,李嵐卿站了起來,拿起了桌子上麵的酒壺,走到了沐焰玉峰的麵前說道:“皇兄是兄長,卿兒給您斟酒了。”說著,李嵐卿已經把沐焰玉峰麵前的酒給斟滿了,然後走迴到了沐焰玉謹的身邊給沐焰玉謹斟滿了酒已經,才微笑的坐在了沐焰玉謹的身邊。


    沐焰玉峰難得美人斟酒,他笑眯眯的拿起了麵前的酒杯,看著沐焰玉謹說道:“來,皇弟,皇兄敬你。”


    “這怎麽行,應該是皇弟敬皇兄才對。”沐焰玉謹連忙拿起了麵前的酒杯,遙遙的舉了起來,然後一口喝幹了。


    看見沐焰玉謹一口喝幹了杯中之酒,沐焰玉峰是迫不及待的跟著也喝下了手中緊緊握著的杯中之酒,頓時他感覺一股甘甜順著喉嚨滑了下去,讓沐焰玉峰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迴味著那久久的甘甜,心裏暗道:美人倒的酒果然是別有特色。


    看著他們把杯中之酒喝幹了,李嵐卿拿起酒壺又想要站起來去為他們斟酒,誰知道手中的酒壺卻被沐焰玉謹拿了去,沐焰玉謹溫柔的對李嵐卿說道:“卿兒,你的身子骨還在恢複之中,這斟酒之事還是為夫來做吧。”


    沐焰玉謹說完,就幫沐焰玉峰的麵前斟滿了酒,讓後才往自己的酒杯裏斟上酒,拿起麵前的酒杯對沐焰玉峰說道:“來,皇兄,皇弟敬你一杯。”


    “幹。”沐焰玉峰拿起了麵前的酒杯,一口喝幹了酒杯裏的酒,喝完了杯中之酒,沐焰玉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那聲語氣裏帶著深深的無奈。


    “怎麽呢?皇兄,你好像有心事?”沐焰玉謹夾了一塊雞肉放進了李嵐卿的碗裏,剛好聽見了沐焰玉峰的歎息聲,連忙抬頭看著沐焰玉峰詢問著。


    沐焰玉峰夾起了一塊豆腐放進了嘴裏,隨便嚼了兩下就吞了下去,才開口說道:“皇弟,皇兄認為你的才能遠遠的超過了皇兄,所以以你的才能更加適合接替父皇的位置。”


    沐焰玉謹聽了沐焰玉峰的話停下了夾菜的筷子,疑惑的看了沐焰玉峰一陣,義正嚴明的說道:“自古接替父皇位置都是老大,而且皇兄還是當今太子,皇位的順應接替人,皇兄怎麽會說出這麽喪氣的話來,接替父皇的位置是皇兄唯一的選擇,也是皇兄不能推卸的責任。”


    沐焰玉峰皺著眉頭歎息了一聲說道:“皇兄也知道接替父皇的位置是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皇兄的能力實在是不如皇弟,要是讓皇兄接替父皇的位置,皇兄隻怕會讓躺在地下的父皇不瞑目啊。”


    “皇兄怎麽能這麽說,皇兄的能力不比皇弟的差,怎麽說出這麽喪氣的話來,難道是――。”沐焰玉謹忽然想到了衷心於自己的那些大臣們,於是轉頭看著沐焰玉峰說道:“難道是那些大臣們為難皇兄你了嗎?”


    沐焰玉峰抬頭定定的看著沐焰玉謹說道:“這不怪他們有話說啊,皇兄確實是比不過皇弟你聰明,比不過皇弟你更加有魄力,他們認為皇弟你更加適合皇位是不可厚非的。”沐焰玉峰沒有直接迴答沐焰玉謹,反而是側麵說出了,自己不能接替皇位的原因出來。


    沐焰玉謹皺起了眉頭來,沉思了一會,才抬起頭來看著沐焰玉峰表白著自己的心跡:“皇兄,皇弟對父皇的那個位置一點都不敢興趣,所以你就放心吧。”


    “皇兄當然明白皇弟你的心,可是那些大臣們卻是不明白皇弟你的想法啊,這不有些大臣們已經給母後遞上了奏折,認為皇兄我實在不能擔當大任,皇兄我靜心冥想,認為那些大臣們說得確實有道理。”沐焰玉峰認真的看著沐焰玉謹,故作大度的在沐焰玉謹的麵前承認著自己的不足之處。


    沐焰玉謹看著沐焰玉峰的坦率,讚賞的點著頭說道:“他們這麽說是不了解皇兄你,假如他們了解皇兄你對太和皇朝的熱情跟真誠,相信他們也一定會擁護皇兄你的。”


    “唉――。”沐焰玉峰又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眼裏滿載著對太和皇朝的熱忱卻又沒有辦法施展的自己才能的眼光。


    沐焰玉謹看著沐焰玉峰對太和皇朝的熱忱,笑著說道:“皇兄,你不用擔心你的才能無法施展,皇弟設法說服那些大臣們撤迴奏折的,也會全力支持你的,你就安心的等著皇弟給你的好消息吧。”


    “真的?”沐焰玉峰聽了沐焰玉謹的話,還是露出了激動的表情出來,看著沐焰玉謹看著他的眼神,他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讓皇弟見笑了,皇兄確實是有很多的未來藍圖,希望在皇兄我有生之年讓太和皇朝奠定不朽的基礎,成為這神州上讓人敬重的第一大國。”


    “好,皇兄,一切都靠你了,皇弟會全力支持皇兄你的。”沐焰玉謹聽了沐焰玉峰的話,熱血沸騰起來,他激動的握住了沐焰玉峰的手,立下了他的誓言。


    “好,我們兄弟一起創造太和皇朝永垂不朽的明天。”沐焰玉峰反手握住沐焰玉謹的手,信誓旦旦的也立下了他的誓言。


    “來,為了太和皇朝的明天,我們兄弟喝起。”沐焰玉謹笑著拿起了麵前的酒杯,跟沐焰玉峰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幹了。


    同樣的沐焰玉峰由於心中所擔心的事得到了解決,也放開了自己,豪爽的跟著沐焰玉謹碰完了杯子以後,也跟著一飲而盡了。


    李嵐秦一直都在旁邊聽著他們兄弟說話,雖然她沒有在旁邊插嘴,可是看著沐焰玉峰的眼神,聽著沐焰玉峰的說話,李嵐卿的心裏有著嚴重的警惕,她總覺得沐焰玉峰沒有像沐焰玉謹那般放開,總覺得沐焰玉峰的話不可信,隻是這些她卻是不能跟沐焰玉謹說,畢竟他們是親兄弟,沐焰玉謹怎麽會相信自己的懷疑。


    這天早朝,議事大殿裏出現了重來沒有的熱鬧,明顯的大殿裏分成了兩幫人,當然啦,絕大部分的大臣們都明顯的擁護著沐焰玉謹,極少部分的大臣們則是擁護著沐焰玉峰。


    “依我認為,三皇子的處事能力大大的超過了太子爺。”


    “太子爺是皇上任命的太子,難道你敢質疑皇上的決定嗎?”


    “老臣不敢,可是老臣也是為了太和皇朝的利益所想。”


    “我也讚同讓三皇子接替皇上,畢竟三皇子的能力大家都見到了的,而太子爺除了鬧出一些緋聞來,好像還沒見到過太子爺有其他的政績。”


    “太和皇朝自古都是皇上任命的太子爺繼任的,難道到了我們一代,就要違背祖宗的規矩,標新立異嗎?”


    “能者為上,為了太和皇朝的利益,我們不得不慎重的考慮。”


    大臣們各說各的理由,頓時大殿之上一片吵鬧之聲,擁護三皇子跟擁護太子爺的人各自為政的站在了一起,擁護著各種的主子。


    “好了,大家都靜一靜。”一直都不說話的沐焰玉謹終於開口說話了,他雙臂一震,走上了兩級階梯,指著身後的龍椅轉身看著大家說道:“誰坐上這個位置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要有為太和皇朝獻身的熱忱,也許大家都沒有看到皇兄對太和皇朝的熱忱,但是我想想,皇兄也同樣有為太和皇朝的獻身的熱忱,希望大家給皇兄時間,想想皇兄一定會讓大家都滿意的。”


    既然沐焰玉謹開口說話了,下麵的那些大臣們都不敢在說出有異議的話題來,本來熱鬧的大殿頓時變得安靜了下來,大家一聲不吭的看著站在台階上的沐焰玉謹,崇拜的看著台階上站在的沐焰玉謹。


    沐焰玉謹說到了一半,聽了下來,環看著四周一圈,看著下麵的大臣們都不開口說話了,他才緩緩的說道:“自古皇位都是由皇上指定的太子爺繼位,相信這次也是一樣的,我沐焰玉謹自認學疏才淺,無法擔當太和皇朝的大任,而以太子爺對太和皇朝的熱忱,我相信太子爺一定會讓太和皇朝更上一層樓的,所以我堅決擁護太子爺繼任皇上,希望大家也跟我一樣堅決的擁護太子爺。”


    沐焰玉謹話語一聽,下麵的大臣們都相互的交換著各種的意思,既然他們擁護的三皇子表明了他的想法,那些大臣們也都不在多說了,隻是歎息了一聲,個個都同意了沐焰玉謹的話,全力支持太子爺繼位了。


    一場繼位之爭就這樣消失在無形之中,太和皇朝的繼位人選就這樣塵埃落定了。


    沐焰玉峰的地位明確的確定了,他的心情可以說是大好,才踏進太子府邸的時候,迎麵就走來了側妃娘娘章雪羽,隻見章雪羽身著豔麗的對襟長裙,披著長長的輕紗,一路妖嬈而來。


    “恭喜太子爺,哦,應該是恭喜皇上了。”章雪羽親熱的走到了沐焰玉峰的麵前福了福,滿臉笑容的恭喜著。


    “嗯,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嘛。”沐焰玉峰對章雪羽已經是視覺疲憊了,他淡然的迴答著章雪羽,不在有初見章雪羽的那份悸動了。


    “父親已經派人送信來了,所以羽兒就搶先一步為夫君慶賀啊,夫君,現在就去羽兒那,羽兒已經為夫君你備好了酒菜了。”章雪羽殷勤的走到了沐焰玉峰的身邊,妖嬈的抱著沐焰玉峰的手臂撒嬌著。


    “好了,我現在沒空,本太子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你自己迴去吃吧。”沐焰玉峰甩開了章雪羽抱著自己的手臂,看都沒看章雪羽一眼,大步往書房的那條路走去。


    “太子爺――。”章雪羽看著沐焰玉峰的背影哀怨的叫喚著,希望他能聽見自己的哀怨,轉而迴來陪著自己。


    可惜的是太子爺如同沒有聽見一樣,連腳步都沒有停下,依然繼續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可惜了妹妹辛苦了一早上啊。”太子妃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走了過來,她看著沐焰玉峰毫不停留的背影,譏諷的對章雪羽說道。


    章雪羽冷冷的迴頭看向太子妃,反過來嘲諷著太子妃:“至少我的慶賀到位了,太子爺明白了我的心了,而你呢,連太子爺的麵都還沒見到。”


    “你――。”太子妃的臉色驟變,不過很快她又揚起了那譏諷的笑容來:“你以為太子爺會寵你一輩子啊,等著瞧吧,隻要太子爺坐上那個位置以後,你的好日子也就不多了,新歡會源源不斷的從宮外送進皇宮裏,你這個舊愛嘛――。”太子妃得意的上下打量著章雪羽繼續的說道:“就站在旁邊獨自守著吧,哈哈――。”太子妃說完,得意的笑著往迴走去。


    章雪羽氣惱的瞪著太子妃遠去的後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轉身也往來的路上迴去,其實就是太子妃不說,她也感覺到了太子爺這段時間對她的冷落,這才是她最擔心的事,她擔心太子爺不愛她了,擔心太子爺厭倦她了,擔心那份夜夜的寵愛會不在迴來了。


    沐焰玉峰走進了書房以後,並沒有坐下看公文,而是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畫卷來,他把桌子上麵的所有東西都拂到了地上,並小心翼翼的把手裏的畫卷打開了來。


    隨著畫卷的完全打開,一個栩栩如生的絕美麗影展現在沐焰玉峰的麵前,畫上的絕美女子身著一套淡紫色的衣裙,衣裙上繡著簡單大方的碎花,一束寬腰帶綁住那纖纖細腰,腰帶上吊著一顆金色的鈴鐺,當她微微走動的時候,那鈴鐺就會發出那美麗悅耳的聲音來。


    沐焰玉峰拇指撫摸著畫中那巴掌大的小臉,撫摸著那精致秀氣的五官,特別是那粉嫩紅潤的嘴唇,就好像在向他伸出邀請似的,更加別說那欲語還休的丹鳳眼了,就這幅畫看得沐焰玉峰都神魂顛倒了,別說是真人了,沐焰玉峰看著麵前的這幅畫喃喃的說道:“美人,等著我,我會把你搶到我的身邊的,皇室的榮華富貴才配得上你這冰清玉骨。”


    這張畫是沐焰玉峰昨晚迴來趁著酒興而畫的,畫上的美人豁然就是擁有太和皇朝第一美人之稱的李嵐卿。


    幾天的休憩,換來更加的忙碌,沐焰玉謹不得不把堆了幾天的公文全部批閱完,等他迴到府邸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沐焰玉謹一踏進府邸,開口就詢問著前來迎接他的王管家:“皇子妃用了晚膳沒?”


    王管家站在旁邊接過了沐焰玉謹遞過來的馬鞭,恭敬的迴答著沐焰玉謹:“主子,皇子妃已經用好了,現在正在聞卿閣裏呢,主子,需要幫你準備飯菜嗎?”


    “不需要了,我在外麵吃了。”沐焰玉謹說完大步往後院走去,現在他的心裏腦海裏全部都是卿兒的麗影,他就想馬上能見到卿兒。


    王管家看著沐焰玉謹的背影,露出了一抹安慰的笑容來,看來主人終於找到了屬於他的幸福了,不久的將來,這整個府邸裏會有很多的小主子,會很熱鬧了。


    沐焰玉謹一路匆匆的走進了院子,他踏進聞卿閣,眼睛裏就隻有他的卿兒了,根本就無視屋子裏的皚兒跟卿兒,他迫不及待的摟住了李嵐卿,低頭貪婪的嗅著卿兒那特有的香味說道:“卿兒,我好想你啊,一天沒見如同三秋啊。”


    李嵐卿尷尬的看了看屋子裏的孩子跟丫鬟們,推開了摟著自己的沐焰玉謹害羞的說道:“沒個正經的,你沒看見屋子裏有人啊。”


    沐焰玉謹這才看見一屋子的人,頓時他鬧得個大紅臉來,他訕訕的撓了撓頭說道:“你們都沒說做啊,還不出去做事去,都呆在屋子裏幹嘛。”


    屋子裏的那些個丫鬟本來是圍著皇子妃在說笑著的,看見沐焰玉謹旁若無人的摟著皇子妃,個個都羞紅著臉頰低下了頭來,如今聽見沐焰玉謹趕人了,她們都笑著跑出了屋子。


    沐焰玉謹等那些丫鬟跑出去以後,才轉頭看向依然站在原地的皚兒跟蓓兒說道:“怎麽?你們還不迴去?”


    皚兒跟蓓兒相互看了一眼以後,理直氣壯的說道:“娘親已經答應了我們,今天晚上讓我們陪著娘親休息。”


    “什麽?你們搞清楚來,她可是我的皇子妃。”沐焰玉謹聽了皚兒跟蓓兒的話,瞪大著眼睛麵對這皚兒跟蓓兒說道。


    皚兒跟蓓兒現在有李嵐卿撐腰,根本就不慌沐焰玉謹,他們仰著頭得意的看著沐焰玉謹說道:“是娘親答應我們的,你想陪著娘親休息,可以預先跟娘親約定啊。”


    “那我什麽時候才能跟我的娘子在一起啊?”沐焰玉謹哀怨的看著麵前兩個小孩子問道。


    皚兒看向蓓兒,蓓兒扣了扣手指頭說道:“我已經跟娘親約好了,今天晚上跟娘親睡,明天晚上也跟娘親睡,後天也是,你要是想陪娘親的話,需要過幾天去了。”


    沐焰玉謹聽了蓓兒的話,眼睛是越睜越大,最後他幾乎的鼓起了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看著皚兒跟蓓兒,忽然沐焰玉謹站到了孩子們的麵前大聲的說道:“我還要預約啊,喂,你們搞清楚沒有,她是我的皇子妃,是我的娘子,相公跟娘子在一起休息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們竟然敢對我說要預約?”


    皚兒跟蓓兒相互看了一眼,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相互點了點頭,一致對外的看著沐焰玉謹說道:“說話做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吧,是我們先跟娘親預約的,娘親當然先陪我們先啊,至於你嘛,等過幾天先吧。”


    “你們別想,她是我的皇子妃。”沐焰玉謹孩子氣的摟住了李嵐卿,看著兩個孩子半點也不妥協的說道。


    兩個孩子也不相讓,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一人抱住了李嵐卿的一隻腳,仰著頭睜著那渾圓的眼睛看著李嵐卿問道:“娘親,你說過,答應了的事一定要做到的,你不能騙我們小孩子的。”


    李嵐卿啼笑皆非的看著身上巴附著的一大二小,無奈的搖了搖頭,首先低下頭安慰著抱著自己腿的兩個孩子:“好了,你們先鬆開娘親,在屋子裏乖乖的等娘親,娘親跟舅舅好好談談先。”


    兩個孩子聽話的鬆開了抱著李嵐卿的手,乖乖的坐到了桌子旁邊的椅子上,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李嵐卿跟沐焰玉謹。


    李嵐卿安慰完兩個孩子以後,才抬頭看著緊緊摟著自己的沐焰玉謹說道:“你也先放開我先啊。”


    “不放,你是我的皇子妃,隻有我才能這樣摟著你。”沐焰玉謹可比那兩個孩子難哄多了,他霸氣的摟著李嵐卿得意的看著兩個孩子。


    李嵐卿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掰開了沐焰玉謹摟著自己的雙手說道:“好了,我們先去院子裏聊聊,屋子裏有孩子在,你也不害燥,走,我們出去聊聊。”說完,李嵐卿就把沐焰玉謹往門口推去。


    他們走到了院子裏的暗處,李嵐卿仰著頭看著沐焰玉謹說道:“你也是的,跟孩子也爭,他們都還小,你就讓著他們啊。”


    沐焰玉謹嬉笑著摟住了李嵐卿,輕輕的吻著李嵐卿的發絲略帶醋味的說道:“你可是我的皇子妃啊,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且他們也不小了,不能老是要你陪著他們啊。”


    “好了,我也想跟你在一起啊,可是我都答應他們了,你總不能讓我對他們食言吧,要是他們對我失去了信心,那以後我怎麽教育他們啊。”李嵐卿露出了賊兮兮的笑容,哀求的看著沐焰玉謹。


    沐焰玉謹還真的就吃李嵐卿的這一套,他一看見李嵐卿那哀求的眼神,頓時心都軟了,可是想著不能跟卿兒在一起,他又猶豫了起來。


    李嵐卿怎麽不明白沐計玉謹現在的想法啊,隻是她知道自己都還沒準備好,她所以她才拿兩個孩子做擋箭牌,想拖一天就是一天,為了把沐焰玉謹勸走,李嵐卿主動的把自己的紅唇送到了沐焰玉謹的麵前,輕輕的碰著沐焰玉謹的嘴唇,開口撒嬌著:“好不好嘛,玉――呃。”


    李嵐卿的話還沒說完,小巧的紅唇就被沐焰玉謹含進了嘴裏,沐焰玉謹那經受得住李嵐卿的柔情攻勢啊,被李嵐卿這麽一撒嬌,他的全身都投降了,為了彌補自己今天的損失,他隻有無奈的先享受一下李嵐卿的紅唇了。


    過了很久,沐焰玉謹才離開了李嵐卿的紅唇,低頭碰觸著李嵐卿的額頭輕言細語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幾天以後,你不能隨便答應他們了,我可不願意我的皇子妃老是陪著他們睡。”


    “好,我答應你。”李嵐卿羞紅著臉頰答應了沐焰玉謹。


    “好了,我去書房休息了,你也要休息好哦。”沐焰玉謹心疼李嵐卿的身子骨,得到了暫時滿足的他不舍的看著李嵐卿說道。


    “嗯,我會好好休息的,你迴書房去吧。”李嵐卿笑著對沐焰玉謹說道。


    “嗯。”沐焰玉謹轉身大步往外麵走去。


    李嵐卿忽然想起了自己想跟沐焰玉謹說的話,她連忙叫住了沐焰玉謹:“等等。”


    沐焰玉謹聽見李嵐卿的挽留,他高興的轉過頭來看著李嵐卿問道:“怎麽,我可以不走了嗎?”


    李嵐卿忍不住白了沐焰玉謹一眼說道:“你就想著這個。”


    沐焰玉謹嗬嗬一笑,看著李嵐卿問道:“那你要說什麽?”


    李嵐卿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嚴肅的看著沐焰玉謹說道:“我想提醒你,要提防著你的皇兄啊。”


    沐焰玉謹聽了李嵐卿嚴肅的話語,他也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了對李嵐卿說道:“卿兒,為什麽要這麽說?或許你聽了什麽不利於皇兄的謠言?”


    李嵐卿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是猜測而已,沒有誰跟我說什麽,我總覺得皇兄的內心不像他表明那麽坦蕩蕩的,你可不要因為兄弟之情而放棄了防備。”


    沐焰玉謹聽見李嵐卿不是因為什麽謠言才說的話,於是他鬆了一口氣的說道:“好了,皇兄不會是你說的那樣的,你就放心吧,好了,我迴書房了。”沐焰玉謹說完,轉身就往外麵走去。


    “玉謹。”李嵐卿依然不放心的叫住了沐焰玉謹,看著沐焰玉謹迴頭看向她的時候,她才說道:“你還是要多注意才行,免得事到臨頭的時候就晚了。”


    沐焰玉謹無奈的看著李嵐卿答應的點了點頭,不過心裏依然不把李嵐卿的話當做一迴事。


    有了沐焰玉謹的力捧,沐焰玉峰是順風順水的坐上了太和皇朝的最高統治點――皇位。


    登基大典那天太和皇朝是熱鬧非凡,百姓們載歌載舞的慶賀著新皇的繼位,大臣們也都莊重而有序的跟著祭天寺一路恭迎著的新皇的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在沐焰玉謹的維護下,平平安安的過去了,沐焰玉峰也就如願以償的坐上了皇上的位置。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愛卿請起。”沐焰玉峰坐在龍椅之上,伸出了雙手示意下麵跪著的大臣們起來。


    旁邊新近被沐焰玉峰提拔起來的秦公公用那尖細的嗓音叫喚著:“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臣有事啟奏。”李丞相排開眾人走了出來,站在了大殿的中間對著沐焰玉峰抱拳說道。


    沐焰玉峰初次當皇上,知道自己這個皇位還不穩固,而且他知道李丞相很得父皇的重用,所以他尊重的對李丞相說道:“李丞相請說。”


    李丞相對著沐焰玉峰行完了宮廷的禮節以後,站直了身子說道:“啟稟皇上,這次宮廷之變,有很多的大臣都盡心盡力,希望皇上為參加這件事的大臣們嘉獎。”


    沐焰玉峰笑嗬嗬的說道:“朕正想提這件事呢,既然李丞相說了,那麽朕就宣布這件事了,秦公公,你來宣讀。”


    “是。”秦公公抱著聖旨連忙站直了身子,吩咐著外麵的侍衛們:“把投靠裕震王爺的那些罪臣們給拉出來。”


    “是。”侍衛們魚貫的把那些罪臣們拉到了大殿之上,讓他們都跪在了大殿的中間。


    秦公公看了看那些罪臣,點了點頭,才緩緩的打開了手中的聖旨宣讀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宮廷之變,大臣們鼎力相助,為太和皇朝奠定了不變基礎,朕獎罰分明,一,鎮國公背叛朝廷,投靠裕震王爺,罪不可赦,就地正法,誅滅九族;二,武將軍,夥同雪妃娘娘毒害太上皇,就地正法,誅滅九族;……。”


    秦公公一連串的宣讀,一大串投靠裕震王爺的大臣都被拉出了午門斬首示眾了,整個大殿裏的狼哭鬼嚎聲才落下,秦公公又拿出了一卷聖旨出來,並高聲的宣讀了起來:“這次宮廷之變,功勞最大的就是三皇子沐焰玉謹,鑒於三皇子勞苦功高,朕特封三皇子為謹王爺,府邸兩座,田地千畝,金銀翡翠百件,美女十個,欽此,謹王爺接旨。”


    沐焰玉謹恭敬的從隊列中走了出來,接過了秦公公遞過來的聖旨,高聲的說道:“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不過,皇上,臣有事啟奏。”


    沐焰玉峰麵露笑意的看著沐焰玉謹說道:“說吧。”


    沐焰玉謹低頭恭敬的說道:“皇上,這些本王都收了,隻是那十個美女,我看皇上就收迴去吧。”


    沐焰玉峰聞言臉色一沉,語氣不悅的說道:“這都是朕的聖旨,難道你想抗旨不成,既然聖旨已出,是絕對不能改的,這些美人你不收也得收,收也得收。”沐焰玉峰看見沐焰玉謹想變臉了,他又連忙笑看著沐焰玉謹說道:“皇弟啊,這也是朕對你的一片心意啊,難道你連朕對你這片心意都看不上眼嗎?”


    吃軟不吃硬的沐焰玉謹本來惱怒的臉頰,在看見皇兄討好的眼神下,頓時如同沒氣的皮球一樣,他無奈的低下了頭來,隻有恭敬的接受了皇上的“厚愛”了,高聲的叩謝道:“臣叩謝皇上聖恩。”


    看著沐焰玉謹在自己的軟硬皆施下,無奈的收下了自己贈予的那些美人,沐焰玉峰才露出了詭異而得意的笑容來,這就是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好處,可以操縱每個人的生死。


    看見大殿中又恢複了安靜,秦公公不失時機的從後麵的小太監手中捧著的精致托盤裏拿起了另一卷聖旨,接著又開始宣讀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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