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背景下,楚行的出現如同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修,白瑤晴與雲雨煙,正用充滿疑惑的目光審視著他。楚行,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金丹中期修士,卻聲稱自己曾一拳打爆了一位金丹後期的強者,這怎能不讓人驚訝?


    “雲師姐,我實在是看不出,他如何能有那麽大的能耐?”白瑤晴傳音給雲雨煙,眼中滿是不解。


    雲雨煙亦是神色凝重,輕啟朱唇:“他的修為確實隻是金丹中期,沒有理由編造這樣的謊言。除非……他說的是真的。”


    正當兩人議論紛紛時,媚博明站了出來,語氣堅定:“兩位仙子,他所言非虛。那位被他擊敗的,乃是南域鼠族一脈的天之驕子,鼠君浩。鼠君浩,這個名字在修仙界可是如雷貫耳,我想兩位不會陌生吧?”


    說完,媚博明竟誓言旦旦,願以自己的性命作為擔保,若有一句不實,便甘願承受天打雷劈、五雷轟頂、神形俱滅的懲罰。


    此言一出,雲雨煙與白瑤晴相視一望,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的震撼。要知道,金丹後期的妖修,即便是麵對人族金丹期小圓滿的強者,也往往能占據上風,而楚行卻做到了反殺,這簡直顛覆了她們的認知。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原來是兩名傭人完成了任務,正緩緩下樓。他們或許並不知曉,就在這片刻之間,一場關於力量與傳奇的討論,已經在她們的心中悄然生根發芽,等待著未來某一天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媚博明優雅地站起身,微笑著對在座的眾人說道:“那法克蜜、四妹冷仙子,以及親愛的朋友們,我就先行一步了。如果你們願意蒞臨媚家小住,我們必將掃榻相迎,用不盡的溫馨與熱情款待你們。”說完,他輕輕一揮衣袖,帶著一抹神秘的笑意,緩緩離開了房間。


    雲雨煙與白瑤晴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了北邊的楚行。他已然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兒,手中筷子舞動,如同一位指揮著美味樂章的樂師,還熱情地招唿著她們一同加入這場味覺盛宴。雲雨煙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而白瑤晴則是嘴角上揚,帶著一絲俏皮的笑意,她們緩緩起身,加入了楚行的行列。


    ……


    當媚博明踏入家門,他幾乎是小跑著衝進了書房,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期待。他迫不及待地將楚行被大煉器宗方前輩收為關門弟子的消息告訴了父母。


    “莫非是那個被譽為五行煉器大師的方振海?”媚博明的父親,一位麵容沉穩的中年男子,臉上難得地浮現出了驚訝與敬畏。


    “父親大人也知曉此人?”媚博明好奇地問道。


    “當然,方振海不僅在煉器界聲名顯赫,更是實力強悍的元嬰期強者!”媚父的語氣中充滿了敬畏。


    “元嬰期的煉器師?!”媚博明驚唿出聲,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媚博明的母親則在一旁輕聲歎息:“若是法克蜜能夠成為煉器師,那我們日後找他煉製法寶,就多了一份底氣。畢竟,有傾城在,我們與他之間的牽絆也會更深一些。現在想想,真後悔當初提出讓傾城與周家少族長聯姻的事情。”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懊悔。


    媚父則沉吟道:“現在悔悟也不晚。幸好我們與他之間並無深仇大恨,否則一旦得罪這樣的人物,後果將不堪設想。要麽現在不惜一切代價抹殺他,要麽就盡快與他修好。”


    ……


    夜幕降臨,客棧內燈火通明。白瑤晴與雲雨煙各自開了一間客房,而楚行與冷若冰則迴到了他們的房間。媚傾城並未與他們同行,或許她有自己的安排。


    房間內,冷若冰打開了一個精致的盒子,裏麵裝滿了各種修煉資源。她冷靜地清點著:“十塊中品靈石、二十塊下品靈石、兩塊精鐵、一塊寶鐵、五粒養靈丹、三株靈藥。這媚家真是出手闊綽,不遺餘力地想要拉攏楚行。”


    楚行看著冷若冰認真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他忽然心生一計,厚著臉皮湊近冷若冰,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冷若冰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狠狠地瞪了楚行一眼,生氣地斥責道:“你怎麽如此輕浮?想吻就吻?”


    楚行尷尬地撓頭,臉上卻帶著一絲調皮的笑意:“嘿嘿,一時高興,情不自禁嘛。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討好與歉意,讓冷若冰的怒氣也消了大半。 在晨曦的微光中,楚行帶著一臉狡黠的笑容,仿佛夜空中最調皮的星辰,悄然降臨在了“這裏有家不尋常的鐵匠鋪”。店鋪內,爐火正旺,映照著方振海那古銅色的肌膚,宛如一尊活生生的戰神,正專心致誌地鍛造著手中的鐵器,汗水順著他堅毅的臉龐滑落,每一滴都似乎蘊含著匠人的執著與熱情。


    楚行輕輕推開半掩的門扉,腳步輕盈得像是一隻穿梭在林間的鬆鼠,不願打擾這份難得的寧靜。然而,他那句“嘿,老方,這麽早就開始忙了?”卻像是春風拂過湖麵,激起了一圈圈漣漪。


    方振海抬頭,憨厚一笑,那笑容裏藏著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技藝的敬畏,“楚小子,你今天怎麽這麽早?是不是又想找我打點什麽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楚行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說:“今天可不是來找你打鐵的哦,我是來討教些‘人生哲理’的。”說完,他故意拉長了語調,仿佛接下來要說的,是世間最珍貴的秘密。


    就在這時,楚行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昨晚與冷若冰的那一幕——那個霸道的吻,如同夏日突如其來的暴雨,熱烈而又令人措手不及。冷若冰那瞬間的錯愕與隨後的嬌羞,如同晨曦中綻放的花朵,美麗而又令人心動。他不禁暗自得意,心想:“冷濕姐啊冷濕姐,你這冰山美人也有融化的一天。”


    楚行清了清嗓子,話鋒一轉:“老方,你說,如果一個女孩子平時冷冰冰的,對誰都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但突然有一天,被一個男人親了一口,她不僅沒生氣,反而……嗯,怎麽說呢,有那麽一點點害羞,這事兒是不是說明,她其實對這個男人有那麽點意思?”


    方振海聞言,手中的錘子緩緩放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楚小子,你這是遇上情劫了啊!哈哈,不過嘛,你說得沒錯,這種情況,十有八九是那姑娘心裏也對你有那麽點意思。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再冷的人,遇到對的人,也會變得溫暖起來。”


    楚行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仿佛找到了寶藏的探險家:“真的嗎?那我豈不是……嘿嘿,有戲!”


    方振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啊,你得記住,追女孩子就像打鐵,得慢慢來,火候到了,自然水到渠成。可別像你那性子,急吼吼的,把好事給搞砸了。”


    楚行連連點頭,心中已有了計較。他告別了方振海,帶著一腔熱血和滿心期待,踏上了新一天的征途。而在這個小鎮上,關於楚行和冷若冰的故事,正悄然醞釀著,等待著下一個轉角的驚喜與奇跡。


    楚行踏入這片熾熱的天地,對著正專注於煉器的方振海,輕輕點了點頭,那是一種無需多言的默契。他的眼神如同追光,緊緊鎖定在方振海那雙布滿老繭、卻異常靈巧的手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次錘與鐵的碰撞,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心底,宛如珍藏著一幅幅未完的畫作。


    時間,在“鐺鐺”聲中悄然流逝,三小時仿佛彈指一揮間。當最後一抹火星伴隨著方振海的收錘而熄滅,他轉過身,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楚行,煉器之路,非大毅力與無限吃苦精神不能成。若你的心誌不夠堅韌,此刻轉身離去,還來得及。”


    楚行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意,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師傅,我這人,生來就是與困難為伍的夥伴,吃苦?那不過是我通往巔峰的階梯罷了。古語雲,‘吃得苦中苦,方顯英雄本色’,我可不想錯過這場與鐵與火的華麗舞蹈。”


    “好一個不畏艱難的徒兒!”方振海爽朗大笑,手掌重重地拍在楚行的肩上,仿佛要將自己的信念與力量一並傳遞。“煉器雖步驟不多,但精髓在於那千百次的鍛打與恰到好處的淬火。尤其是鍛打,何時停手,何時轉入淬火,全憑對鐵材的直覺與經驗的積累。這就像讀心術,每一塊鐵都有它的語言,你要學會傾聽。”


    隨後,方振海如同一位博學的導師,將煉器的理論知識與實際操作步驟,一點一滴地灌溉進楚行的心田。他強調:“看再多遍,不如親手一試。理論知識是地基,但真正的建築還需你自己一磚一瓦地搭建。記住,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夜幕降臨,楚行終於迎來了他的煉器初體驗。他笨拙地舉起沉重的鐵錘,每一下都似乎在與地心引力做著頑強的鬥爭。方振海在一旁,時而點頭讚許,時而輕聲提醒,就像一位慈父在引導孩子邁出人生的第一步。


    然而,即便是名師指點,初次嚐試也總是伴隨著挑戰與失敗。楚行在鍛打的過程中,一塊原本平凡無奇的鐵塊,在他的手下漸漸扭曲變形,最終成了一堆廢鐵。望著自己的“傑作”,楚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別怕失敗,孩子。”方振海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我這兒的鐵,多得可以供你練手到地老天荒。記住,失敗是成功的母親,沒有誰天生就會。每一次失敗,都是向成功邁進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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