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


    賈張氏今晚心情不太好,本來嘛,昨天完成了一件大事,她還挺美的呢,就等著自家時來運轉,過上好日子。


    可誰承想,傻柱和許大茂一下班,就帶迴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然後兩人又出去了,緊接著李琳又拎著隻雞去了傻柱家。這一連串的事兒,明擺著兩家又要做好吃的了。


    賈張氏看到這,心裏頭那叫一個不爽,忍不住暗罵起來。周六這兩家人吃了烤鴨,周日她在便宜坊又瞅見許大茂,再加上今晚,這兩家人簡直是天天都有好吃的呀!


    誰要是有這麽個鄰居,心裏頭能舒坦才怪呢!這都啥年頭了,自己家頂多一個月才吃一迴肉,人家可好,一周吃一迴,甚至一周能吃三迴呢!


    賈張氏那叫一個不甘心啊,吃完飯,就趴在窗戶上,眼巴巴地瞅著傻柱家。


    你還別說,許大茂真帶迴來不少好東西,雖然沒瞅見肉,但是弄迴來的菜可真不少。


    隨後傻柱也拎迴來一袋子東西。這可把賈張氏給整懵了,瞧那模樣,也不像是能吃的呀!


    賈張氏反正也沒啥事兒,就這麽一直盯著傻柱家,心裏頭還盼著蛇仙的法子能奏效呢。


    當看到傻柱家飄出煙的時候,賈張氏驚訝得揉了揉眼睛,確定是煙後,心裏頭那叫一個開心,這傻柱家著火了。


    蛇仙可真是太厲害了,昨天剛做完法,今天就見效了,賈張氏趕緊雙手合十,心裏頭默默禱告,感謝蛇仙,希望蛇仙保佑他們家運氣都好起來。


    賈張氏祈禱完,剛想喊人說傻柱家起火了,突然又止住了,心裏頭琢磨著,這可是蛇仙給的好機會呀,自己咋能就這麽給破壞了呢?


    還是稍等片刻,等別人發現了,她再出去,一塊兒去湊個熱鬧。


    至於幫傻柱,那可對不住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自家將來,犧牲一下他們也是應該的,況且,他們家的運都是從自家借來的呢。


    沒過多久,賈張氏瞧見易中海出來了,甚至張寡婦也出來了,一個個都看向何家。


    賈張氏心裏暗暗可惜,這傻柱家裏光冒煙不見火,要是再拖一會兒,說不定就能燒起來了。


    緊接著,賈張氏告訴秦淮茹、棒梗,傻柱家著火了。


    賈張氏便和秦淮茹、棒梗到了屋外,結果,一到屋外,賈張氏臉色就變了,這飄出來的香味,這傻柱家難道不是著火了吧,這是在做什麽好吃的吧。


    秦淮茹也聞到了空氣中的香味,看來是自家婆婆猜錯了,這哪裏是著火,分明是在做飯呢。


    不過,不知道何雨柱又做啥好吃的,弄得家裏煙霧繚繞的。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出來,笑著說道:“老嫂子,你這也是在家裏聞到香味了?看來這何雨柱又做啥好吃的了。”


    易中海感慨一聲,他其實並不想這麽說,隻可惜前院和後院的人都陸續過來了,他還是得稍微注意一下形象。


    賈張氏應了一聲,算是迴答,她眼珠一轉,“老易,你說是不是傻柱家裏著火了,把啥東西燒著了,這才冒出煙和香味來?”


    易中海瞧了瞧周圍的人,說道:“也有這種可能,不過,許大茂一家人也到了何雨柱家,這要是真著火了,他們總不能來不及喊人吧。”


    易中海說著,瞅見了人群中拄著拐棍的聾老太太,撂下這句話,就趕緊跑到聾老太太麵前,扶著她。


    畢竟,這可是認的幹娘呢,該有的態度那必須得有啊!


    “幹娘,您咋過來了?”


    聾老太太砸吧砸吧嘴,瞅了瞅何家的方向,“哎呀,我在後邊聞到一股子煙味兒,還尋思是哪兒著火了呢,趕緊過來瞅瞅。”


    聾老太太才不會承認,自己是聞到香味兒饞得不行,跟院子裏其他人比起來,聾老太太早年好歹也吃過些好東西,這味道有點像烤肉啥的,可又不太一樣。


    聞著這香味兒,她的饞蟲就被勾出來了,就想瞅瞅是哪家在做好吃的,到了中院一看這情形,心裏立馬就有點兒失落。


    何家,她去蹭吃的事兒怕是成不了了,心裏不禁感歎,自己在這院子裏的日子真是越來越難過嘍。


    想當年,有易中海在,哪家要是做好吃的,她要是嘴饞了,總能去蹭上一口。


    隻可惜啊,楊文江當上了一大爺,還是街道辦的幹事,這人可精明了,根本糊弄不了。


    賈張氏還想跟易中海說兩句話呢,沒想到這家夥跑到聾老太太那兒去了,賈張氏眼珠子一轉,隨後也跟了過去。


    “老太太,您也覺著傻柱家著火了啊,我看這火勢可不小呢,要不咱一塊兒進去瞅瞅?”


    賈張氏心裏清楚,知道傻柱家根本沒著火,可她就是想給傻柱他們添點堵,惡心惡心他們。


    聾老太太眨巴眨巴眼睛,“啥?你說你上火了,還要帶我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我又沒上火,再說了,我找中海就成。”


    賈張氏撇撇嘴,這聾老太太又在那兒裝糊塗呢,看樣子是不會順著自己的話說了。


    隨後,就瞅見了閆阜貴,眼睛一亮,立馬跑了過去,“二大爺,您也過來了,您看傻柱家這煙越來越大了,肯定是著火了,咱得進去瞅瞅,好救火啊。”


    煙當然越來越大,肉的油脂一滴滴落在木炭上,那冒出來的煙,可比蔬菜厲害多了呢!


    閆阜貴瞅了瞅賈張氏,要不是聞到空氣中的肉香,他都要相信賈張氏說的話了。


    “這……會不會是柱子在弄好吃的呀,畢竟下班的時候,有人看到他和大茂帶迴來兩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賈張氏趕忙說道:“二大爺,可不能抱著僥幸心理啊,這要是真著火了,咱們動作慢點,燒到別人家可就慘咯。


    再說了,不是有煤氣中毒的嘛,人一下子就倒了,啥都不知道了,這兩家人說不定也是煤氣中毒,來不及喊人呢。”


    閆阜貴心裏雖然清楚賈張氏是在胡扯,但萬一是真的呢,誰也說不準會不會有意外發生呀。


    琢磨了一會兒,閆阜貴決定去找楊文江和周大陽一塊兒商量商量,畢竟,他一個人可搞不定。


    楊文江和周大陽正在倒座房裏呢,這邊也隻是聞到了香味,沒往別處想,閆阜貴一來一說,覺得還是得去看看。


    萬一呢,賈東旭上班前還好好的,迴來就變成一具屍體了,還是得重視起來。


    當然啦,還是先敲門看看有沒有人來開門,真沒動靜,再破門而入也不遲。這不,就有了閆阜貴敲門問話的這一幕。


    賈張氏沒得著好,還被閆阜貴擺了一道,心情能好才怪呢,心裏暗暗可惜,傻柱家咋就不出事呢。


    還有,這三個大爺還先敲門,要是直接撞門進去,說不定她還能趁機撈點好處呢,可惜啥都沒撈著。


    與賈張氏的不開心不同,棒梗可是兩眼放光,恨不能立刻鑽進傻柱家,瞧瞧他是怎麽烤肉的。


    他當然瞧見了,那架子上擺放的是肉,還有一些蔬菜,他又不是不認識蔬菜的人,自然知道有茄子、包菜、土豆片。


    他也清楚,既然傻柱能這麽做,那說明這麽吃肯定沒問題,同時對自己昨天燒兔子的粗糙做法心生嫌棄。


    棒梗暗自下定決心,等有機會自己也試試傻柱那樣烤東西,隻可惜,之前那塊豬肉,被他給白白糟蹋了。


    院子裏打道迴府的眾人,在楊文江、周大陽離開,何雨柱關了門後,又一窩蜂地擠到了閆阜貴身旁,七嘴八舌地打聽,何雨柱到底在鼓搗啥玩意兒,怎麽弄出這麽香的味道。


    閆阜貴先是拽了幾句文縐縐的詩詞,發現沒人能聽懂,便搖了搖頭,“這就是烤肉,烤土豆啥的,沒啥稀罕的。”


    “啊!這還不稀罕,二大爺我隻是聽評書裏說過大俠在野外烤肉啥的,可從來沒見過啊!”有人覺得特別稀罕。


    閆阜貴微微一笑,“要真說起來,這烤肉可算得上是……”


    閆阜貴賣弄起自己的文化來,什麽春秋時候《詩經》裏就有記載,包括到了漢朝烤蔬菜什麽的也出現了。


    大家似懂非懂,也隻能在這裏隨聲附和閆阜貴,打死他們也想不到,後世的韓式烤肉,竟然發源於中國春秋時代。


    閆阜貴又跟大家說起了燒土豆、烤地瓜、燒螞蚱、燒麻雀、烤饅頭啥的,這下子大家明白了,原來這東西一點都不稀罕,誰沒吃過呀!


    這麽一說,大家心裏就癢癢了,都琢磨著啥時候能嚐嚐,想來想去,還是冬天最合適,那時候家裏燒著爐子,也不浪費煤。


    第二天早上,大家趁著洗漱的功夫,都跑去找許大茂,打聽這何雨柱烤肉的時候,到底加了啥特別的料。


    許大茂可不傻,就說加了鹽、刷了油,再撒點辣椒麵,其他的嘛,他可沒說。其實他嚐出來裏麵有孜然啥的,還有胡椒粉,可何雨柱沒告訴他。


    不少人一聽,心裏很開心,又從許大茂這兒套出點消息來,當然,大家也知道肯定打聽不全,能知道多少是多少唄。


    何雨柱把木炭綁好,推著車就準備去上班了。這不,在院子裏又碰見李嬸和二大媽過來打聽,何雨柱簡單說了兩句,就趕緊走了。


    何雨柱到了廠子門口,掏出自己開的采買憑證,門口保衛拍了拍袋子,確定裏麵是木炭,就放行了。


    何雨柱也沒耽擱,直接把木炭送到了三食堂,讓趙海傑拿到廚房放好,可別弄丟了。


    何雨柱在辦公室和一、二食堂溜達了一圈,就來到了三食堂。今天他要給李懷德做些烤串嚐嚐。


    上次的炸雞何雨柱一直沒弄,許大茂也沒走漏風聲,這次弄燒烤架動靜可不小,肯定瞞不住,還是得給李懷德一個交代。


    隨後,何雨柱就開始切肉、醃肉、切菜串串,葷素搭配,營養又均衡。


    喊人把燒烤架抬到外麵,把點燃的木炭夾到夾子裏,何雨柱的烤串大業正式開始了!


    好多人都想看看呢,隻可惜啊,這會兒食堂正忙得熱火朝天,就連趙海傑和王衍港都是抽空過來的。不過馬華倒是從頭到尾都跟著,學了不少東西。


    何雨柱拿起烤好的肉串嚐了嚐,嗯,比昨天有進步,畢竟昨天可是第一次做呢。


    “馬華,你趕緊吃一串,然後馬上去李主任辦公室找他,告訴他,我這兒有好吃的。”


    馬華接過一串肉,也不跟何雨柱客氣,張嘴就吃了起來,“師公,您這手藝可真是絕了,太好吃了!”


    何雨柱撇撇嘴,“這都是肉,能不好吃嗎?你隨便做做,這肉都香噴噴的。”


    馬華笑嘻嘻地說:“那可不一樣,經過師公的手,這味道可就更香了。”


    說著說著,一串肉就進了馬華的肚子,他也不敢耽擱,趕緊去找李懷德了,心裏還暗暗琢磨著,要是李主任忙得走不開就好了,說不定他還能再吃兩串呢。


    結果呢,馬華大失所望,李懷德在問了馬華幾句話後,把手頭的事情一撂,立刻就跟著馬華來到了三食堂。


    “柱子,你又弄好吃的了。我在老遠就聞到香味兒了。”


    何雨柱樂嗬嗬地說:“主任,您來得正好,快嚐嚐,這烤串兒啊,就得趁熱吃才最好吃。”


    李懷德接過何雨柱遞過來的肉串,咬了一口後,就迫不及待地大吃起來。三串肉下肚,李懷德這才停下了手。


    李懷德的目光嗖地一下,就落到了蔬菜上,“柱子,你這土豆和包菜都能吃啊?”


    何雨柱樂顛顛地點點頭,“那可不,主任,你要不要嚐嚐?”


    說著,何雨柱就把一串包菜遞到了李懷德麵前,李懷德也不跟他客氣,吭哧吭哧又吃了一串包菜,一串土豆。


    吃完後,李懷德看著何雨柱,“柱子,你跟我交個底,還有啥東西能這麽做?”


    何雨柱想了想,“主任,這牛肉、豬肉、羊肉、雞肉、鴨肉、魚肉都行,就是不同的肉醃製的時間可能有點不一樣,畢竟有的肉腥味大,有的肉腥味小。”


    李懷德又問:“那蔬菜呢,有啥能行的?”


    何雨柱掰著手指頭數起來,“這不有土豆和包菜,茄子、韭菜、豆角都成,就是茄子還得準備點調料才好吃,我還沒準備呢。”


    何雨柱緊接著又補充道:“哦!對了,還有一些內髒也能烤,像豬肺、豬大腸、豬腰子啥的,就是有的可能有點味兒。”


    李懷德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你可真是個人才啊,幸虧你留在了軋鋼廠,要不然你這手藝開個和民族飯莊(東來順)一樣的店,那肯定大受歡迎啊!”


    與此同時,李懷德的思緒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他心裏琢磨著,這燒烤可真是四九城獨一份兒啊!他剛才把蔬菜和肉都嚐了個遍,那味道,簡直好吃得不得了!


    這要是把名聲打出去,那可就是他們軋鋼廠的招牌菜了,以後招待客人、談合作啥的,絕對能讓他們占不少便宜呢!


    何雨柱倒是沒想那麽多,“嗨!主任,您可太誇張了,我這就是普普通通的烤串,哪能跟人家涮羊肉比啊,人家那可是傳承了好久的呢。”


    李懷德聽後哈哈大笑,“我們現在要的可不隻是傳承,還要創新呢!你看你這酸菜魚,再加上這個,這在廚師界可算是創新了。”


    何雨柱聽後趕緊擺手,直說這可不算創新,先是搬出稼軒居士的詩,又說這是他小時候聽新疆那邊烤羊肉串的故事,自己瞎琢磨出來的。


    李懷德笑了笑,“那也很不錯啊,這可以算是咱們軋鋼廠的特色菜了。這樣,你再準備一些食材,廠子裏弄不到的,我給你批假出去買。


    等到周五,你能不能給我做上滿滿一大桌,我請咱們廠的幾個領導一起嚐嚐,好好跟他們說說這道菜的好處。”


    何雨柱張了張嘴,“主任,這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啊。”


    李懷德笑了笑,隨後把這道菜作為軋鋼廠特色菜推出後能帶來的好處簡單跟何雨柱說了一下,何雨柱這才恍然大悟。


    “主任,還是您想得長遠,我就沒看到這一層。您放心,我肯定給您準備得妥妥當當的,周五您就帶著人來吃就成。”


    李懷德哈哈一笑,“那行就定在周五下午,我先去小包間,你讓人把烤好的送一些過來。”


    說完,李懷德就去了小包間。


    何雨柱讓馬華去送烤串,順便把多餘的肉串和菜串分給了食堂裏的大家。


    畢竟他這可是頭一迴在廠子裏烤串,多浪費點食材,才好摸索出怎麽烤最好吃,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吧。


    誰說給大家的是烤好的呀,那些要麽是火候太大的,要麽就是還有點生的,反正都沒烤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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