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山又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的其他地方,沒發現有人才跟唐棠說道:


    “我們現在可以出去,這個房間裏的人正在洗澡,也沒有其他人。”


    “哦,我看看!”


    唐棠過去想要看一下,被傅懷山阻止了。


    “看什麽看,裏麵的人在洗澡,我看過了,房間裏沒有其他人。


    還是說你想要看別的男人洗澡?”


    “沒有,沒有,別人有什麽好看的。


    我們現在就出去。”


    唐棠連忙否認,說著就牽著傅懷山的手一個閃現出現在房間裏,還能聽到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還有男人的男高音。


    還唱歌,看來心情不錯。所以兩人出現,沒有引起任何波動。


    不過也就一個閃現,很快他們又進了空間,這次又可以移動個十米左右。


    兩人就在房間陽台的窗戶前看著外麵的景象。


    正好碰到走廊上巡邏的人換崗。


    兩人又去客廳的陽台去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個房間,


    透過玻璃,看到有三個外國人圍坐在一起,唐棠搜索了一下腦中的記憶,應該是一個葡萄國的團隊。


    桌上放滿了文件,唐棠走去看了一下,發現她根本不認識這些文字,上麵還標記著許多奇怪的符號。


    不認識沒有關係啊,唐棠拿起手機,隔著玻璃把那些拍了下來,用翻譯軟件給翻譯了一下。


    文件的大體意思就是和冠狀病毒有關的數據。


    就在此時,門口似乎有動靜,其中一人站起來向門口走去,唐棠眼看著那人朝自己走來。


    她下意識的想要閃避,一轉身撞進傅懷山的懷裏,這才想起來自己在空間裏。


    輕輕拍拍自己的胸口:“哎呀,嚇死我了,差點以為被人發現了。”


    之前那人開門,又來了一個男人,這人唐棠認識,是另外一個國家團隊的。


    聽他們嘰裏呱啦的說著,兩人也聽不懂,不過看肢體動作也知道他們在密謀什麽。


    唐棠趕緊把手機錄音功能打開,錄取了一段錄音,然後用翻譯軟件翻譯。


    唐棠現在無比痛恨自己為什麽不去多學幾種語言,不然也不至於現在什麽也聽不懂。


    “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麽陰謀,我們還要做好防備。”唐棠小聲說。傅懷山點點頭,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這樣空口無憑地說,很難讓人信服。”


    看著翻譯軟件翻譯出來的東西:


    “卡姆登博士說了,他們可以拿到這次冠狀病毒的具體數據。


    讓我們配合他們跟華國爭這次的成果。


    如果他們能爭取到這次的成果,哇國會給我們幾個國家的研究所。


    無償捐贈他們最新研究出來的腦部掃描儀。


    所以接下來我們要找各種理由刁難華國團隊。”


    “該死,這就是一群強盜,居然想直接搶我們的研究成果!


    果然,他們的強盜行為不是一時而起,而是刻在骨子裏的。”


    唐棠氣的一拍玻璃,恨恨的罵道,傅懷山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他們未免欺人太甚,我就說他們一直瞧不起我們華國,這次怎麽這麽積極。


    原來是想來摘桃子的,姑父他們還天真的以為世界醫學組織接受我們華國了呢?”


    唐棠咬了咬嘴唇,眼睛突然一亮,


    “我們去卡姆登那裏找找看,看看那個叛徒到底都給他泄露了哪些東西,我們把它悄悄拿走。


    我倒要看看,沒有數據,他們還怎麽跟姑父,舅舅他們爭。


    還有那個奸細,一定要把他揪出來,給他五馬分屍。”


    “你說的不錯,我們要先找到卡姆登的房間。”


    傅懷山覺得唐棠說的不錯,被泄露的數據就是源頭。


    隻有把源頭掐斷,才能阻止他們的計劃。


    於是兩人再次移動,想要找到卡姆登的房間。


    終於,又經過兩次的移動終於在走廊的盡頭找到了卡姆登的房間。


    當他們來到卡姆登的房間時,房間裏還有三人在圍著桌子討論著什麽。


    卡姆登坐在中間,旁邊兩人唐棠也認識一人是卡姆登的徒弟,另外一人也是他們同團隊的隊員。


    桌子散落著各種文件,唐棠仔細看了一下,正是一份關於冠狀病毒數據的詳細文檔。


    三人正在討論這份文件。


    唐棠是懂哇國文的,當看清楚文件上的內容,憤怒的低吼:


    “奸細究竟是誰?能夠拿到這麽詳細的資料,肯定是核心人員。


    迴頭去問一問姑姑,看看這份文件到底都有誰接觸過?”


    就在這時,卡姆登抬頭朝唐棠的方向看過來,就好似看到她和傅懷山一樣。


    他的眼神敏銳而犀利,像是具有穿透力,能看穿空間裏的唐棠和傅懷山。


    “嚇我一跳,他的眼神真嚇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能夠看到我們!”


    唐棠壓低聲音說道,傅懷山也感覺被他看的無處遁形。


    “他的感知力非常敏銳,這種人對於周圍發生的事情總能快速做出反應。


    這個人很不好對付,也不知道姑父和舅舅是不是他們的對手?”


    傅懷山對卡姆登的認知再次刷新了,有些擔心姑父和舅舅的處境了。


    “老師,怎麽了?”卡姆登的徒弟看他突然扭頭看向後麵,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剛才感覺有人在注視我,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可能是最近精神太緊繃了!”


    卡姆登疑惑的搖搖頭,分明沒有人為什麽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那先生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應對華國人的爭辯,華國人也不好對付,他們還挺狡猾的。”另外一人說道。


    “好,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卡姆登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對兩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去休息。


    兩人看他如此,起身把桌子上的文件收拾整齊放好,才離開這個房間。


    卡姆登坐了好一會,才起身把文件收到床頭櫃上,這裏是離自己最近的,隻有這樣他才安心。


    然後打開床頭櫃,拿出裏麵一個藥瓶,倒了兩粒白色藥片放進嘴裏,拿起床邊的水喝了一口。


    把藥片吞進去,放下水杯,關了燈,上了床躺好準備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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