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醫堂!?”


    “你已經到華醫堂門口了?”


    方墨震驚之餘,臉上掩飾不住的湧現出了一抹狂喜。


    沒想到這固執的娘們如此聽勸,自己剛才撂下最後幾句狠話,都差點以為她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鐵了心要跟殺手組織合作了。


    誰曾想半小時不到,這娘們竟然出現在了華醫堂的門口。


    x小姐;不是你發的這個定位,讓我過來的嗎?


    方墨連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寧月瀾則是坐在原來方墨的位置上,幫方墨賢惠的收拾著桌子上的垃圾。


    他吃完的粉蒸肉和油茶塑料袋之類的垃圾很影響美觀,撂在這裏總歸是不好的。


    寧月瀾剛撇掉垃圾扭頭看去,就見到方墨身後跟著一個穿著素裙的少女。


    女人相貌中上,不過比較吸引人的是她擁有一雙眼尾上挑的丹鳳眼,給那張看似普通的麵頰平添了幾分冷意。


    方墨出去一趟才發現門口是真的沒人了,怪不得這好半天都沒病人進來。


    不過他打眼一掃好像是因為馬路對麵一個新的醫館開業,地上還有剛燃放完的爆竹和一股濃鬱的火藥味。


    不過有人在這附近,跟華醫堂搶生意暫時也不關方墨什麽事。


    他最近又沒打算收購華醫堂,搶就搶了唄。


    今天山羊胡白嫖他讓他當義務醫師,方墨巴不得有人跟他搶生意,自己也樂得清閑。


    跟在後麵的丹鳳眼女人提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進了華醫堂的庭院,就四處打量了一眼,旋即目光在方墨和寧月瀾身上停留了很久,才張了張嘴錯愕道;


    “所以,這裏就是國安基地?打著醫館的名義去幹國安的工作?”


    這話一出,方墨身形一僵。


    寧月瀾已經抿著紅唇開始笑了。


    “不是,是跟你聯係的那個人,金熙宇上午在國安基地出了點事情。”


    “我對那邊不太信任了,所以讓你在這裏和我見麵。”


    “哦……”


    素裙女人點了點頭,半晌之後又是開口問道;


    “國安的收入這麽低嗎?你還需要兼職當醫生?”


    “噗哈哈哈。”


    寧月瀾這下徹底沒忍住,露出潔白的八顆小米牙,開始咧著嘴猶如老母雞下蛋似的‘咯咯’直笑。


    這一抹風情,好不迷人。


    不過方墨卻是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有那麽好笑嗎?”


    下一刻,方墨才看向素裙女子,幽幽的說道;


    “不是,我是為了金熙宇,才來這地方被迫兼職幹一天的工作。”


    素裙女人似乎並不是很理解什麽叫‘被迫兼職’四個字,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想了片刻,才嘟囔著紅唇半信半疑說道。


    “所以是你在國安的收入太低了,連診費都交不起了?”


    “不得不在這邊幹活兼職一天,來付門診的費用嗎?”


    “我他媽……”


    方墨氣的鼻子都快要歪了。


    這娘們什麽腦迴路?


    ‘晚螢’平時跟她交流的時候不累嗎?


    後麵的寧月瀾笑得花枝亂顫,方墨來迴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正色道;


    “算了,我也懶得解釋了,隨便你怎麽想吧。”


    “對了,‘晚螢’的雙親呢?他們沒有跟你在一起嗎?”


    素裙女人搖搖頭,鄙夷地瞥了一眼方墨。


    “不確定你是什麽身份,到底能不能保護好我們的情況下,我怎麽可能直接這樣帶著他爹媽投靠你。”


    “萬一發生了什麽意外,豈不是我們就要被一網打盡了。”


    一網打盡?


    合著人家‘晚螢’雙親又沒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要抓也不是抓他們啊!


    怎麽還就變成一網打盡了?


    把國安說的跟土匪似的!


    “你是懂說話藝術的。”


    方墨咬著牙,知道是因為在華醫堂這地方碰頭,讓這娘們先入為主,本能對自己不太信任。


    想來也是,她到現在估摸著八成還懷疑方墨是不是連個診費都掏不起,所以隻能在這華醫堂兼職上班賺錢,來給金熙宇付看病的診費。


    這娘們要是能夠百分百信任方墨就鬼了。


    “狗腿子咧?你不是說他中毒了咩,我要去瞧一哈。”


    下一刻,這娘們也不裝了,直接用了方言。


    方墨和寧月瀾對視一眼;


    “你是川渝人?”


    “謔,要的要的,你兩個腦闊倒是不笨的塞。”


    “狗腿娃兒呢?他得了撒子毒?”


    四川話聽得方墨哪哪兒都不舒服,倒不是因為口音的問題,是因為這婆娘張口閉口都是一股子濃濃的川渝味。


    方墨和寧月瀾從小到大說的都是標準的普通話。


    她突然開始來兩句方言走起,方墨還是有些不適應。


    能聽懂倒是能聽懂,畢竟川渝方言在華夏所有方言中,並不算是太過晦澀難懂的。


    最難聽懂的其實是關中地區的方言,有一些老陝和陝南地區的同胞,說話那口音才誇張。


    “我有個問題,你能不能先告訴我,狗腿娃兒是啷個?”毣趣閱


    方墨擦了一把額頭冷汗,學著川渝方言蹩腳的提問了一句。


    丹鳳眼素裙女人頓時一愣。


    “奏是你們抓走的列個男娃兒,他小名叫狗腿。”


    “哦哦,在那邊看病呢……這樣吧,你還是說普通話吧,川渝方言聽上去怪怪的。”


    方墨實在沒忍住在最後提醒了一句。


    “你不曉得我講話撒意思咩?”


    “我曉得,但是你能不能講普通話?”


    “要的要的。”


    素裙女人這才放下了行李,打量了一哈周圍的場景。


    四合院古樸的裝修還是很容易給人好感的,再加上南藥房那邊房門緊閉,但凡不是腦闊有毛病的人,都能猜到裏麵肯定是在搶救金熙宇的性命。


    所以這娘們倒是也沒再糾結他們家的‘狗腿子’,沿著四合院溜達了起來。


    寧月瀾憋著笑意和方墨對視了一眼;


    “你打算怎麽安排這個川渝妹子?”


    “怎麽安排,還能怎麽安排?”


    方墨歎了口氣;


    “我現在也頭疼呢,酒店那邊完顏震庭和許三多不一定能夠忙的過來,照顧這娘們。”


    “畢竟男女有別,唯一的女性高手煙阮阮還得跟寧詩雨待在一起,天天麻煩人家煙阮阮也不好。”


    “而且煙阮阮畢竟還是組織的人,我也不希望這娘們跟煙阮阮有太多接觸。”


    “實在不行,就給她安排在這華醫堂先住下吧。”


    “雖然港城國安基地沒有內鬼投毒,但是如果把他交給國安基地我也不放心,這家夥畢竟知道關於‘苓’王的真實身份,處理起來還是謹慎為好。”


    寧月瀾用手肘戳了戳方墨;


    “那……”


    “你就不想從她口中知道‘苓’王的真實身份?”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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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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