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到了時間未到的信息,甄鳯和顏尋倒也不在魚泉山多做停留了,去往了江寧城的方向。


    隻是對接下來的事情,甄鳯和顏尋都有些迷茫。


    收集靈物的任務,兩人從未放鬆,即便儲物空間之中放著許多靈礦,路上所遇到的靈物也是能收便收了。


    趙唐國內的宗門遺跡試煉已經做完了,馥雪國內的宗門遺跡試煉也做了個七七八八,那些做不了的就是真的做不了。


    去往江寧城的路上,甄鳯和顏尋都有些沉默,隻有冰囡依舊是一副好奇的模樣,和凝冰邊看邊說悄悄話。


    再次來到江寧城,顏尋看著一些還是記憶中的建築,另一些則是已經變了樣子,也不得不感歎歲月的蹉跎和人類的創造性。


    “姐姐,你就是在這江寧城裏得到了‘剿匪女宗師’的榮譽稱號嗎?”冰囡好奇的問道。


    自馥雪國到趙唐國這一路過來,路上並非沒有人攔路劫道的土匪,在甄鳯和顏尋的授意下,冰囡也冰凍殺了不少土匪。


    “嗯,那都是一百多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和你顏尋哥哥還有洛西姐姐,一起來到了江寧城隱居幾年。


    不過那時候我在通海湖穀見過了大紫和小紫之後,總是想找人打架,以此來磨練自己的武道和心性。


    當時江寧城周圍的土匪並不少,官府卻又有些無可奈何,我便去屠了幾個山寨的土匪,拿著他們首領的頭顱到這江寧城來換取銀兩。


    那時候並不缺錢,就隻是單純的想找人打架,單純的想殺人,所以這些為非作歹的土匪就成了我最好的發泄對象。


    後來官府之中傳出了我的事跡,就連周邊的土匪聽到的我的名字都聞風喪膽,甚至很多再遠一點的土匪都遷走生怕我去把他們也屠了。


    ‘剿匪女宗師’的稱號也就這麽來了,當時我隻是一個武道的女宗師,隻不過因為修煉功法的原因,我比較厲害罷了。”甄鳯迴憶著曾經的事情,悠悠的說道。


    顏尋駕著馬車來到了落棲莊前,讓甄鳯和顏尋有些欣慰的是,江寧城的老百姓過的似乎比其他地方要好些。


    停好馬車,正要走向大門,就看到另一架馬車直接停到了大門口。


    落棲莊內的幾個下人穿著晨曦曾經設計的下人服飾,走到了門口,迎著馬車上下來的一位公子走進了大門。


    對此,甄鳯和顏尋並未說什麽,也繞過停在大門前的馬車,跟了上去。


    “幾位,來落棲莊有何貴幹?”守門的下人語氣有些傲。


    “我祖上與落棲莊初代莊主有舊,前來看看。”顏尋也故意露出了一絲傲氣。


    “哦?那你們可知初代莊主姓什麽?”


    顏尋覺得有些好笑,一個下人似乎是在盤問他,他直接從衣袖裏掏了一個十兩的銀餅子塞給守門的下人問道:


    “小哥,我想問一下,剛才進去的是什麽人?為何你們對他如此恭敬?”


    守門的摸了摸手裏的十兩銀子,立即換了一副模樣說道:“這位公子,這您可是問對人了。剛才進去的那位是江寧城柳家的大公子,現如今可是落棲莊的貴客。


    這位柳大公子與我們莊主情投意合,實乃是天作之合。”


    甄鳯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沒想到僅是過去了百年,就有人違背了自己和晨曦曾經定下的規矩。


    她並沒有及時就發作,倒是想弄清楚這裏麵到底是什麽事情。


    顏尋麵色不變,笑著問道:“敢問小哥,我記得落棲莊的規矩,莊主終生不得出嫁啊,怎麽現在這位莊主要嫁給柳大公子呢?”


    小哥看了一眼周圍,壓低了聲音,說道:“看來您還真是與落棲莊有些淵源啊,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得啊。”


    “那傳承者就沒有一個反對的?”


    “嗐,怎麽可能不反對?不過莊主手腕厲害,就連上位也是強上的,老莊主和傳承者如今都被莊主關在了宅中宅裏。”


    顏尋臉色也黑了下來,心想真是迴來的有些巧了,就讓自己等人碰到這種事情。


    甄鳯直接取出了自己的令牌,往莊內走去。


    門口的小哥一看到那塊令牌,渾身有些顫抖,直接跪了下來,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莊主令牌在此人手中,但是令牌無疑是真的。


    “爾等是何人,竟敢擅闖落棲莊?”落棲莊的護衛直接就要過來攔截。


    “見到莊主令牌,不說恭迎,還說我們擅闖?”甄鳯氣勢如虹,聲如洪鍾,響徹了整個落棲莊。


    這些護衛這才看清楚甄鳯手中的令牌,確實是莊主令牌無疑,都有些不解。


    護衛首領確實冷笑道:“笑話,莊主令牌自然是在莊主手中,你一個陌生人取著一塊仿製的莊主令牌就往莊子裏闖,真是膽大包天。”


    “落棲莊自建立之初起,就有兩枚莊主令牌,一枚是初代莊主特有令牌,一枚則是落棲莊傳承令牌!


    爾等居然不知道?”


    其他護衛之中自然有人知道這件事的,立即收了武器,還有部分不知道的,則是繼續拿著武器對著甄鳯和顏尋。


    “嗬嗬,莊主早就有令,莊子上下隻認莊主,不認令牌。即便你們拿著的真是莊主令,又有什麽用?”護衛首領繼續冷笑道。


    甄鳯看了顏尋一眼,顏尋歎了口氣,身形一閃就到了護衛首領麵前,刀鋒已經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讓人去將現在的莊主叫過來,我倒要看看什麽時候,落棲莊的傳承規則被人給改變了。”


    護衛首領切實感受到了脖子處那冰冷的刀鋒,心底發寒,這人到底是怎麽出現在他麵前的,他連忙說道:“去,快去,請莊主。”


    顏尋則是問道:“這一代莊主叫什麽?”


    “莊主叫洛繁鳳。”


    “榮、光、昌、盛、繁、興,已經是繁字輩了嗎?”顏尋喃喃道。


    很快,二十多歲的莊主洛繁鳳和柳大公子就一起過來了,她麵色有些陰沉,上下打量著手持令牌的甄鳯和拿刀的顏尋,心中不由得一驚。


    她立即改變了表情,笑臉走了過來,直到甄鳯的麵前才說道:“二位與初代莊主和公子是何關係,居然有她的令牌?”


    甄鳯自然看到了這女子臉色變換的那一刻,知道此人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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