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重慶的某個小山村裏,在地裏忙碌了一天的老周夫妻倆早早地洗洗睡了,而他們八歲的兒子卻坐在窗口呆呆的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


    大約是半夜時分,老周的妻子被窗外刮進來的冷風給吹醒了。她急忙睜開眼睛一看發現窗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打開了,她轉身看了看熟睡的老周,然後獨自起床去關窗戶。


    沒想到她剛一到窗戶旁邊,就發現窗戶外麵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


    她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兩眼,沒想到穿黑色長袍的神秘人一下子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老周的妻子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這窮鄉僻壤的有什麽好東西給你偷哇?”說完便躺迴床上繼續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老周夫妻倆吃完早餐便扛上鋤頭準備下地幹活。


    老周的妻子來到兒子的房間門口喊了幾聲:“濤濤,趕緊起來吃飯啦!我和你爹要去地裏幹活了,飯在鍋裏麵。等一下叫你姐姐給你熱一下。”


    躺在床上的濤濤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後又扭過頭去繼續唿唿大睡。


    老周的妻子憂心忡忡的跟老周說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而老周卻拍了拍他妻子的肩膀笑著說道:“是不是你太累了,出現了幻覺?就算真的有這種事情,應該也隻是一個小偷而已。就咱們家這家徒四壁的情況,有什麽可以給他偷的?走吧,我們還是趕緊去幹活去吧。”老周著急的催促的妻子趕緊往地裏走去。


    因為昨天晚上看到了有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神秘人站在自家窗外,老周的妻子心裏總是有些隱隱的不安。


    11點左右,老周的妻子因為擔心家裏麵的兩個孩子,於是便跟老周說要迴去做飯給孩子們吃。


    老周讓妻子先迴去做飯,自己則說要幹完手頭這點活再迴來。


    老周的妻子遠遠的看著自己家房門緊閉,而心裏麵那是隱隱不安的感覺,卻是越來越濃烈。


    於是她加快了腳步往自己家趕去,快到家的時候,她朝屋裏麵喊了一聲:“濤濤,你在幹嘛呢?大白天的為什麽要關門啊?”


    而屋裏麵沒有一絲反應,老周妻子心裏咯噔一下,急忙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走了進去。


    可是等她剛進屋,麵前的一幕讓她魂飛魄散。


    八歲的濤濤被人用麻繩反綁雙手吊在房梁之上,而濤濤身上隻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


    老周的妻子急忙跑了過去,而濤濤此時已經渾身冰涼停止了唿吸。


    “濤濤!”老周的妻子一下便撕心裂肺的哭喊起來,悲慘的哭聲吸引來了附近的其他村民。


    在幾個村民的齊心協力之下,把吊在房梁上的滔滔輕輕的放了下來。


    老周的妻子撲在濤濤已經冰涼僵硬的屍體上痛哭起來。


    正在地裏忙活的老周聽到自己家方向傳來妻子哭聲,心裏暗叫不好,急忙扔下鋤頭往家裏跑去。


    等他剛到家,麵前的事情就像一把鋼刀無情的紮進了他的心裏。


    “濤濤,我的兒啊!你怎麽啦?”老周跌跌撞撞的朝躺在地上的濤濤麵前走去。


    有幾個熱心的村民急忙拿起手機報了警,又幫忙用兩條長凳架起一塊門板,然後又齊心協力幫忙把濤濤的屍體擺在那塊門板之上。


    下午十分,一輛警車風馳電掣地駛進村來,停在了老周家門口。168


    車上下來四個警察,兩個警察在外麵詢問老周夫妻倆近期有沒有發生過什麽異常的事情。


    另外兩個警察則帶著許許多多的儀器在老周房子家四處勘察起來。


    然而,兇手卻什麽線索都沒有留下,其中一個警察急忙拿起電話向上級尋求幫助。


    沒過多久,另一輛警車也使盡村來停在老周家的門口,隻不過車上下來的是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一個警察對老周夫妻倆說道:“兩位請節哀順變,這幾位都是市裏麵的法醫同誌,我想先讓他們幾位給你的孩子驗驗屍。”


    老周拽緊了拳頭,咬緊牙齒說道:“我兒子肯定是被人給害死了,請你們一定要幫我抓住兇手。”


    那個警察也沒敢多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大手一揮,吩咐那幾個法醫趕緊驗屍。


    很快,法醫在濤濤的屍體上發現了很多不同尋常的傷口。


    眾人急忙圍了過去,那名法醫指著濤濤額頭上微乎其微的針孔說道:“他額頭上的這些傷口都是被針紮出來的,創傷麵積這麽小,不像是縫衣針,看樣子應該是針灸所用的銀針。”


    接著那名法醫又掀開了蓋在濤濤身上的白布,濤濤的背部有一道朱紅色的符咒。


    周圍人的心都緊繃起來,看樣子這起不尋常的死亡事件似乎涉及到邪術。


    現場的警察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立馬拍照向上級請求幫忙。


    黃昏時分,一輛黑色的車子駛進了村裏麵停在了老周家門口,身上下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子,開車的人這穿著一身警服,而警服上的肩章證明了他是一個警官,而且級別還不低。果然,現場的那幾個警察和法醫紛紛圍了上去。


    那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子在老周家門口往裏麵看了看,然後又在四周轉了轉。


    “王老,您老人家有什麽發現嗎?”開車的那個警官問那個穿中山裝的老頭子。


    被叫做王老的那個老頭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這已經是第七起了,兇手到底是誰?兇手到底要做什麽?他還要害多少人?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是微乎其微,而且我們連兇手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


    那個警官看了看濤濤的屍體,怒目圓睜咬牙切齒說道:“這個混蛋連這麽小的孩子都不放過,莫讓老子抓到他。”


    那個叫王老的老頭子則輕蔑地笑了笑:“你們沒那麽容易抓到他,我也沒有辦法的。看樣子,該去請他們了。”


    那個警官點了點頭,然後從衣服兜裏掏出一個手機,走到一邊打起了電話。


    一通電話之後,那個警官對那個叫王老的老頭子笑了笑說道:“王老,他們已經到路上來啦!您看我們是在這裏等著,還是?”


    王老搖了搖頭:“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也遠遠超出了我們所知。我看那我們還是趕緊迴去吧,把你的人全部撤出。法醫留在這裏繼續檢查屍體上的其他痕跡。”


    說完,他就扭頭鑽進了那輛黑色車裏,那個警官命令之前來的那批警察全部撤退。


    車裏,王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著開車的那個警官:“這種邪術連我也沒有見過,包括前麵六個死亡的小孩子。每一個都是這麽小,這個兇手已經不能用人類來形容他了,簡直就是畜生不如。”


    正在開車的警官點了點頭:“是啊!不過這幾件案子的手法跟屍體的現狀一模一樣。他到底想幹什麽?”


    王老搖了搖頭:“你已經請他們來啦!就讓他們來處理這個事情。你現在要想的就是這個報告到底怎麽寫?我想你應該知道規定的。”


    開車的警官點了點頭沒說話,然後使勁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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