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方子還想站起身,江川緊接著又給了南造方子一腳,“老實點。”


    他從來不屑於打女人,但麵對南造方子,江川動起手,一點心理負擔沒有。


    她們倭國鬼子根本不是人,更別說她是女人的話題。


    接下來的日子,南造方子被戰士們押解著走遍了一個又一個村莊。


    每到一處,憤怒的群眾都會圍上來,控訴著倭寇犯下的累累罪行。


    她被帶到王家屯。


    村頭的老漢指著她的鼻子痛罵:“就是你們這些畜生,把我兒子活活釘在門板上!”


    婦女們哭喊著向她扔土塊,孩子們用樹枝抽打她的腿。


    她低著頭,汗水混著泥土從臉上滑落。


    在李家堡的曬穀場上,一個雙目失明的老太太被人攙扶著走到她麵前。


    老人枯瘦的手突然抓住她的衣領:“你還我孫女!她才十二歲啊!”


    南造方子被老人指甲掐進皮肉的疼痛驚得渾身發抖。


    這天夜裏,當民兵押著她路過一片亂葬崗時,她突然崩潰地跪倒在地。


    月光下,那些無名墳塋像無數雙眼睛盯著她。


    “我說...我全都說...”


    她嘶啞著嗓子,就像是一隻困獸在嘶吼。


    她從來沒想到,她也有崩潰的時候。


    終於交代了所有潛伏名單、聯絡方式和行動計劃。


    當江川拿到厚達二十頁的供詞時,冷笑一聲:“早這樣不就好了?”


    南造方子癱坐在地上,眼神渙散——這個曾經驕傲的帝國之花,如今隻剩下一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


    “請你給我一個痛快,行嗎?”南造方子哀求。


    她沒有別的請求,請給她最後的尊嚴,不行嗎?


    “不行。”


    江川淡淡的說道:“你們讓華夏百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想過他們的感受嗎?”


    江川在係統商城裏麵買了一個特大號的狗籠子,然後把南造方子關進去。


    “你就在這裏等著你最後的審判結果吧。”


    南造方子在根據地做下這麽多壞事,等著南造方子的當然隻有一死,但在死之前,也要摧毀南造方子的精神世界。


    他就是這麽惡劣,對待小鬼子間諜,惡劣一點怎麽了?


    南造方子見江川把她關在狗籠子裏,精神世界立馬就崩潰了,白天夜裏說胡話,大聲喊著日照大神來拯救她,被看守她的老大爺抹了一嘴驢糞,這才安靜下來。


    後來。


    江川去見了先生,沒見到南造方子最後死的時候是什麽模樣。


    據說是幾個民兵,晚上打扮成戲台上牛頭馬麵和黑白無常的樣子,愣是把南造方子給嚇死了。


    江川見到先生的時候,先生正在和身邊的人商議事情,但還是接見了江川。


    先生聽完江川的匯報,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江,你這次不僅揪出了潛伏的小鬼子間諜,更摧毀了小鬼子間諜的心理防線,可謂大智大勇啊!”


    像南造方子那樣的鐵杆間諜,不用點特殊手段,根本從她嘴裏挖不出有用的東西。


    江川的這招,非常實用,甚至可以推廣。


    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炯炯有神:“用狗籠子關押這一招,看似簡單,實則直擊小鬼子間諜的心理弱點。你不僅懂得打仗,更懂得打心理戰,難怪太行山的兩位首長如此看重你,推崇你。”


    “先生過獎了。”江川挺直腰板。


    “對付這些豺狼,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說得好!”先生站起身來,在房間裏踱了兩步,“你這種不拘一格的鬥爭方式,正是我們最需要的。既維護了革命尊嚴,又震懾了敵人,可謂一舉兩得。”


    他停下腳步,鄭重地說:“江川同誌,我代表人民感謝你。”


    “別……”江川摸了摸頭頂,感覺手足無措。


    他能見到先生,已經是一種奢望,怎麽敢承擔先生的感謝。


    “不值當,不值當,我做的還不夠,不值得先生誇獎……”


    江川語無倫次,不知道說什麽好。


    突然想起他的拿手好戲,連忙說道:“我會變戲法,想給先生展示。”


    先生好像早就在等著江川展示這拿手的好戲,磕了磕手上的煙灰,笑道:“好啊,我早就收到太行山兩位首長送來的東西,他們信中說,這都是你變戲法變來的,今天我也終於可以一飽眼福了。”


    江川笑著摸摸頭頂,心中埋怨太行山的兩位首長。


    都說了,不讓他把會變戲法的事說出去,兩位首長倒先說出去了。


    想到先生不是別人,江川也隻是埋怨幾句,隨之就拋到了腦後。


    先生特意命人把平常時候用來碾穀子的打穀場騰出來,江川看了一眼,說道:“先生,這樣的打穀場,我覺得需要幾十個?”


    “幾十個?”先生難得驚訝一次。


    “是的。”


    不是江川吹大話,單是從岡村寧次的航母上收到的飛機,恐怕這裏是盛不下的。


    更別說其他的武器彈藥,還有他特意收來的小鬼子糧庫裏麵的物資了。


    不過,江川還是征求了先生的意見,問道:“先生,我可以把小鬼子航母上麵的飛機搬來,不知道先生這裏是不是需要?”


    先生眼睛一亮,問道:“你這個飛機能不能晚些時候再弄來?我需要時間修建飛機場,培訓飛行員,這都需要不少時間,就是不知道我準備好之後,你的飛機還在不在?”


    “在。”江川立馬保證:“飛機肯定還在,不管是半年還是一年,即便是三五年,隻要是我看過一眼的東西,即便是時間再久,我都能搬來。”


    先生微微頷首,笑道:“那就好,我們約好了,我這裏馬上就動手修建飛機場,培訓飛行員,你可得把飛機看好了,別讓他們飛走了。”


    先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江川狠狠點頭。


    隻要他還在這個世界上,他就一定幫著先生把華夏的飛行大隊建起來,看那些宵小之輩,誰還敢小看我們華夏的實力。


    “先生,那我現在把別的東西先搬來吧。隻是……”


    江川覺得,一個打穀場,實在表現不出來他對先生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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