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突然掏出一把隱藏的小刀刺向江川咽喉,卻在半空中連人帶刀僵住了——係統已經把他全身的金屬物品都收走了,包括牙齒上的金冠。


    “求...求...”鬆本滿嘴是血地哀求。


    “求饒的話,去跟京市的三十萬冤魂說吧。”江川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向門外,地上留下一道腥臭的水漬。


    第二天清晨,《申報》的號外震驚了整個滬市:“太行戰神夜襲敵巢,百名倭寇赤身遊街”。


    頭版照片上,鬆本等三十多名高級軍官光著身子被綁在黃包車上,胸前掛著“毒氣戰犯”的牌子,在外灘遊街示眾。


    而此刻的江川,正坐在和平飯店頂層的套房裏,輕輕擦拭著一把嶄新的狙擊槍。


    槍托上刻著五個娟秀的小字:\"滬上江川留\"。


    “宿主,最新情報。田路朝一已下令撤換滬市所有倭軍守備,並...”


    江川抬手打斷係統匯報。


    他走到窗前,望著黃浦江上初升的朝陽。


    江麵上,幾個麻袋正隨著潮水起起伏伏,隱約可見裏麵掙紮的人形。


    “阿婆怎麽樣了?”


    “已安排最好的西醫治療,體內毒素清除78%。她托人帶話,說灶披間還給你留著桂花糕。”


    江川冷峻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溫度。


    他輕輕拉動槍栓,金屬摩擦聲清脆悅耳。


    “係統,下一個目標。”


    “建議:京市倭軍總部藏有''櫻花''毒氣完整配方,負責人是731部隊第二任部隊長北野政次。”


    “準備火車票。”江川把狙擊槍收進係統空間,“該去會會這位''死亡醫生''了。”


    窗外,霞飛坊的梧桐樹在晨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送別這位歸鄉的遊子。


    他的背影在朝陽中拉得很長,如同那把出鞘的將官刀,鋒利而筆直。


    黃浦江的汽笛聲遠遠傳來,像是為這位複仇者奏響的戰歌。


    京市火車站月台上,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商人正被偽警察盤查。


    江川推了推鏡框,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手指卻在箱底輕輕摩挲著冰冷的槍柄。


    “良民證拿出來!”鑲著金牙的警察唾沫橫飛。


    “太君請看。”江川恭敬地遞上證件,同時目光掃過整個站台:四個機槍陣地,十二個巡邏哨,還有輛裝甲車停在出口處。


    金牙警察剛翻開證件,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唾沫星子噴了對方滿臉。


    就在警察擦臉的瞬間,他腰間的王八盒子已經出現在江川手中。


    “八嘎!我的...”


    槍聲打斷了咒罵。整個月台瞬間亂作一團,但更令小鬼子驚恐的是,他們手中的武器突然全部消失!


    “係統,半徑三百米內所有軍裝。”


    刹那間,月台上白花花一片。


    江川從行李箱掏出輕機槍,子彈如同死神的鐮刀橫掃而過。有個憲兵隊長跪地求饒,被一槍打碎了膝蓋骨。


    “北野實驗室在哪?”江川踩住一頭鬼子中尉的斷腿。


    “陸...陸軍醫院...”小鬼子中尉疼得直翻白眼。


    槍聲過後,江川騎著三輪摩托駛向城區。


    後座上的血漬還在往下滴,很快就被風吹幹。


    京市陸軍醫院的白牆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江川推著裝滿蔬菜的小車混進後廚,順著係統指引來到地下室。


    兩個守衛剛要舉槍,突然發現自己赤條條地站在了消毒燈下。


    “晚安。”兩發子彈精準地鑽進眉心。


    實驗室裏的景象讓江川瞳孔驟縮:數十個華夏同胞被固定在手術台上,有人被摘除了腎髒,有人頭顱被打開,還有個少女的背上長滿了惡心的肉瘤。


    最裏麵的手術台前,北野政次正在記錄數據。


    聽到腳步聲,他頭也不迴地用倭語說:“把昨天的實驗體處理掉。”


    “這就處理。”江川同樣用倭語迴答。


    北野猛地轉身,鏡片後的眼睛瞪得滾圓。


    他急忙去按警報器,卻發現整張實驗台都消失了!


    “江...江川君?我們可以合作...”


    江川一腳踹翻標本櫃,福爾馬林浸泡的髒器流了一地。


    他踩住北野的手腕,軍靴慢慢碾磨:“聽說你喜歡活體解剖?”


    三個小時後,江川走出地下室。


    身後的手術台上,北野已經變成了一具\"教學標本\"——每個器官都被精確切除,整齊地擺在托盤裏。


    桌上放著十二本實驗記錄和\"櫻花\"毒氣的完整配方。


    醫院廣場上突然引擎轟鳴。


    二十多輛卡車滿載著小鬼子援兵趕到,帶隊的大佐舉著喇叭喊話:“支那人!投降吧!”


    江川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收取。”


    整支車隊瞬間消失,隻留下滿地光屁股的小鬼子。


    九二式重機槍的怒吼聲中,子彈像割麥子般掃過廣場。


    有鬼子舉著白旗衝出人群,被一槍打穿了胸膛;幾個裝死的,被挨個補槍爆頭。


    當最後一頭鬼子倒下,江川踩滅煙頭。


    身後,被囚禁的實驗者們相互攙扶著走出來,陽光照在他們蒼白的臉上。


    “係統,聯絡地下黨安置他們。”江川望向紫金山方向,“現在,該去拜訪鬆井司令官了。”


    衛戍司令部裏,鬆井秀一正在咆哮:“給我接本土!”整麵牆突然轟然倒塌,煙塵中走出個拎著汽油桶的身影。


    “鬆井閣下,”江川彬彬有禮地鞠躬,“聽說你在找我?”


    鬆井的手剛摸向佩刀,就發現指揮室裏所有金屬物品都消失了——包括他褲子上的拉鏈。


    “我...我投降...根據日內瓦...”


    江川擰開汽油桶:“公約?”他冷笑著把汽油澆在鬆井身上,“你跟京市三十萬冤魂講公約?”


    當衝天火光映紅京市夜空時,江川已經站在長江碼頭。


    他望著對岸的燈火,從係統取出一艘炮艇。


    “下一個目標?”


    “小鬼子正在對太行山進行秋季大掃蕩,準備使用毒氣彈。”


    江川的一顆心立馬提了起來。


    他的父母在太行山兵工廠,他的妻子在抗大分校做教員——眨眼間,他離開太行山已經好幾個月了。


    炮艇的引擎劃破江麵,江川的身影融入黎明前的黑暗。


    在他身後,京市的天空被火光染紅,宛如一場遲來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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