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從搬迴宿舍到現在十幾天了。開始的幾天中午還去給安排飯店,後來就不去了,也隻是在學校這邊校園裏遛噠。有幾個熟悉的學生遇到會點點頭,我也好幾天沒去農資店。


    今天聽劉哥一說,還是迴農資店去看看,馮圓正要出門,看到我迴來,放下手裏的頭巾,“我正要去看你,省得我走路了。”


    我看著她的臉,這些日子的勞累,馮圓比以前瘦了,這是個剛強的女人,就是情路坎坷,第一任吃喝嫖賭樣樣在行,由以賭為最,第二任也就是我,雖然沒有領證,但在親友眼裏,我就是她的準丈夫,我比她的前任強一樣我不賭,其它方麵猶勝前任。


    我走過去把她擁在懷裏,她抬頭吻了我一下“圓,辛苦了。”我輕撫一下她的臉。


    “這迴沒事了,能歇一大陣兒,到賣農藥時還早呢。”


    我真的很心疼這個女人。忙起來就拚命。以後多多疼疼她吧。


    這一夜我把我所有的愛都送給她,讓她做一個幸福女人。


    二姐夫開走的票子還是出事了,他迴去之後把交錢的票子發下去,告訴大夥兒,哪天就給送種子了,在家等著就行。


    大夥兒幹等沒信,別處的種子都送下去了,人們就又來店裏要自己取種子。馮圓把經過一說,老百姓不管這個,二姐夫是你家親戚,還是你店代理。我們把錢給他,你們也給開票了,那裏寫著欠款了。我們交款了,就得給我們苞米種。


    馮圓沒辦法,隻好報警,公安來了也沒辦法,白紙黑字寫著。你那公章蓋著,你還有啥說。找到二姐夫,二姐夫說那天吃完飯把錢給我了,自己小舅子能信不著嗎?


    不能耽誤老百姓種地,官司可以慢慢的打,馮圓把種子給老百姓送下去。二姐夫和二姐說老四不是人,誰都坑,他自己姐夫他還坑呢,那天吃完飯把錢給他了,我還讓他上賬呢,就怕他找後賬。


    老四花花腸子多,馮圓店裏被盜,都有可能是他找人幹的,裏應外合,要不然屋裏那麽多地方,偏偏送到廚房窗戶根底下的柴禾堆裏,那不就是給小偷預備的嗎?要不知道根底,能一下子找那麽準嗎?


    我沒有時間去跟他們扯閑皮,我坐馮圓的送種子車迴家收拾地去,也是散散心。馮圓說再答對幾天人,也迴老家幫我收拾地去。


    馮圓把丟的錢和在二姐夫那裏損失的錢加一起,等於這一春天白忙了,這一春天都在為別人瞎忙,她在我走後的第三天就病倒了。


    我迴老家收拾地,天天自己做飯,也盼著馮圓能來,三哥來找幾次,我都以好飯為由沒去,正是大忙的時候,多一個人多費不少事。


    那天去北地收拾地去,劉嫂也在那裏收拾,我兩家地隻隔了幾根壟,我走過去和她打招唿,她似乎也忘了以前的不愉快,停下活和我嘮起來,問我咋不雇工了,都是大老板了,咋還自己收拾地呢。我說在家也沒啥事,也不著急迴去,自己幹吧。


    “你自己別做飯了,我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去我那吃吧,家裏還有不少菜呢。他好長時間沒迴來了,種完地我去孩子那,陪他待幾天。”


    我本想拒絕劉嫂,看著她的眼神,一下子我心又融化了,“你也別著急,幹不過來過幾天就雇工幹,我給你拿錢。”


    “大老板這麽有錢了嗎?我也不缺錢。”


    “我知道你缺啥?”我嘻嘻的笑著。


    劉嫂說瞅你那德行,我咋感覺你比原先花多了。


    “我那是見著你花,見著別人不花。”


    隻要有過肉體關係的人,再見麵時,無論嘮的咋正經,還是會想以前倆人在一起的那點事,如果沒有刻骨的仇恨,幾句話之後兩人還是嘮倆人在一起時的好事,也就情難自禁,也就不會管白天黑夜,看看沒有幹擾的,也就著急忙慌的去行好事。


    我倆還是把工具拿迴家,迴到劉嫂家裏,她把年前的不愉快早就忘了,隻是怪我那麽長時間不去看她,我說年前那次你要不鬧,咱倆也能成好事,她說我就怕成好事,孩子不知道啥時候迴來,他也在家,即使他們爺倆躲出去,我也害怕,我就覺得對不起他們,所以我才讓你走,那天你是不情願的,我一試探你就退出了,我很糾結要不要和你好,他們不在家,一看到你我就想和你好了。”劉嫂這個苦命女人,總是在煎熬中度日,找的哪個人都不如意,我說以後我就天天來你這。


    “那又能有幾天,啥東西隻有自己家有才方便,那時候年輕,天天想著這事,你劉哥也是在不好使時才去外麵打工。”


    “劉嫂,那就讓我補償你吧。”她也許很久沒有性生活了,一遍一遍的索取,直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再也不想動彈。


    躺了一陣,劉嫂慵懶的伸出胳膊要穿衣服,我把被子拿下來,蓋在她的裸體上,我去廚房做飯,讓她感受一下有我這樣男人的溫暖。


    我對於做飯一點也不排斥,相反,我更喜歡做一些美食,天天在食堂裏看著大廚做飯菜,早就學得差不多了。看看食材,做了四個菜,當飯菜好時,劉嫂正在穿衣服。我去櫃蓋上拿起一瓶酒,放到桌上,每次和劉嫂喝酒都能喝出高潮來,我倆的酒量差不多,都是五六兩的量,一瓶酒也就一斤左右,喝完也就有點微醺微醉的感覺。一頓飯吃下來也就黑天了,這一天說收拾地,我卻在這裏開上荒了,照這樣下去,後兩天真得雇幾天工,莊稼院這點活,咋幹也不多收入多少錢,指望這點地也就夠個溫飽。不種地包出還有點舍不得,種慣了,不種心癢的慌。就像我和劉嫂在一起就想做,不做就癢的慌,吃完飯沒有半個小時,劉嫂說離地近,再去幹一會兒吧,看後幾天幹不來。我把飯桌子推到一邊。“咱倆還是幹這個活吧。”我脫下鞋子上炕把劉嫂摟在懷裏,酒精起作用了,劉嫂也熱情的迴應我,如同兩個餓鬼投胎一樣,又撕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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