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同類的氣息
我倒要看看這魔王有多勇 作者：貓沢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舊聖都的城塞內部，還殘留著作為舊聖都機能的痕跡。
古老、崩壞的祭壇，失去一隻手臂的神像，掛在牆壁上的掛毯破破爛爛，但是描繪神話的掛毯依然掛在上麵。
“……身為聖職者，看到這樣的光景會怎麽想？”
“沒什麽，雖然有點悲傷。”
莉莉婭踩著破爛的地毯，非常幹脆地迴答。
在旁人眼中看來，這是褻瀆神明的光景，但是莉莉婭對宗教沒有執著，不會因為被褻瀆而生氣。
“這個傷痕是最近才造成的。”
另一方麵，看著祭壇附近柱子上的傷痕，阿格尼眯起眼睛。
從崩壞的石材來看，應該是最近才造成的傷痕。
“小妖精逃走了……最近這裏的情況改變，這點應該沒錯。”
莉莉婭看著柱子上的傷痕，皺起眉頭。
舊聖都成為廢墟已經很久了，至今一直是溫和的魔物和野獸的住處。
現在情況卻突然改變。
“……看來不用推測了，你們兩個，快點做好戰鬥準備。”
聽到劍鳴的聲音，阿格尼和莉莉婭各自拿起武器。
從蘭斯洛特注視的通道前方，慢慢走過來的是……魔像。
因為魔像的體型巨大，所以不適合在室內戰鬥。
不過，如果是這個像廢城一樣的高天花板建築物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在通道裏行走的魔像多少要縮起肩膀，不過隻要進入祭壇之間的話，就能自由行動了。
魔像用力踏出一步，以不符合巨大身體的速度逼近蘭斯洛特。
“區區石頭也敢得意忘形！”
不過，蘭斯洛特也不是毫無考慮就站到前麵。
他用魔法劍斬落魔像逼近的拳頭，然後，毫無防備的蘭斯洛特被莉莉婭張開的結界保護，避免受到魔像的攻擊。
拳頭被斬落，撞到魔法障壁的魔像發出憤怒的低吟，然後用力地……把腳踩向地板，突然，無法承受重量和衝擊的地板出現龜裂，然後隆起、破碎，襲向三人。
“哇！這個大塊頭在幹什麽！”
雖然腳邊崩塌無法動彈，莉莉婭還是拚命張開結界，守護自己和蘭斯洛特的結界發出耀眼的光芒，將昏暗的室內染成一片明亮。
地板的碎片被結界彈開，魔像接著看向柱子。
如果攻擊被結界擋住的話，就破壞房間，將結界連同活埋，它大概是這麽想的。
“喂！快點阻止它！這裏要崩塌了！”
莉莉婭當然很慌張，如果被活埋在結界裏的話，就隻能等死了。
那麽幹脆舍棄結界，直接攻擊魔像比較好，正當她這麽想的時候。
“不要吵，閉上嘴巴維持結界。”
蘭斯洛特製止莉莉婭……然後看向魔像的背後。
就像是一條影子一樣，偷偷接近魔像，然後跳起來，用怪物一樣的手，將爪子打向魔像的後頸，然後為了折斷魔像的脖子，加強手上的力道。
……阿格尼利用結界發出的光芒，從背後繞到魔像的身後。
魔像判斷比起攻擊柱子，應該先殺死纏在自己脖子後麵的怪物。
它揮動沒有被砍到的拳頭，打向自己的後頸。
啪！血沫飛濺，被壓爛的人體噴出鮮血，肉片散落在魔像的周圍和背上。
“……哇，果然這種東西，還是看不習慣啊。”
“別擔心，就算你這麽想，還是能習慣的，我也習慣了。”
不過，看著魔像和血沫、肉片，蘭斯洛特和莉莉婭都沒有慌張，各自完成自己的任務，擺好架式集中精神，就算眼前出現多麽具有衝擊性的光景，他們都知道不會有任何問題。
用理性控製本能，莉莉婭加強結界，蘭斯洛特擺出魔法劍的架式，繼續集中精神。
魔像確認到攻擊自己脖子的某個人被殘忍地壓爛後，再次準備攻擊柱子。
不過，後頸再次受到力量的衝擊，魔像驚訝地迴頭。
飛散的肉片和大量的血液，全部都在那裏，襲擊者確實被壓爛了，但是……插在魔像脖子上的爪子，還有想要粉碎魔像脖子的手，依然存在，而且還在用力。
就算是石頭巨人，也因為這個情況而不得不動搖，它不斷攻擊、摸索後頸，讓自己的拳頭染上鮮血，即使如此，它還是繼續攻擊脖子，漸漸開始露出焦躁和恐懼的神色。
然後魔像把注意力放在不死之身的怪物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眼前的蘭斯洛特露出奸笑。
魔像在知道自己被處刑的準備完成之前，就永遠停止不動了。
蘭斯洛特的魔法劍俐落地切斷石材的身體，如果魔像有痛覺的話，應該會連疼痛都感覺不到就死去吧。
“結束了，辛苦你了。”
蘭斯洛特對血泊中的肉塊說話。
在他們的注視下，肉塊漸漸伸長，最後變成人類的形狀。
阿格尼一邊讓皮膚再生，一邊站起來。
就像激烈運動過後一樣，唿吸紊亂，心髒像發狂一樣跳動，視野和思考都變得模糊，急速再生的反作用力在阿格尼的身體裏翻騰。
“還要幾分鍾？”
“……給我兩分鍾。”
簡短迴答後，蘭斯洛特把劍收迴劍鞘，坐在魔像的屍體上，阿格尼也當場坐下，等待身體內部的細微部分再生，心跳和唿吸恢複平靜。
看著這樣的兩人，莉莉婭突然放下舉起的魔杖。
……她想對阿格尼使用治愈之術。
不過。
“……果然，感覺沒有用。”
治愈之術被認為是神的祝福。
對阿格尼使用這個魔法，莉莉婭覺得太不自量力了。
不久後，阿格尼的身體自己再生結束，三人再次開始前進。
但是不管怎麽走，都找不到目標……敵人的老大，或者是被封印的惡魔，完全找不到這些東西。
“喂，你這女人，有來過這裏吧？你不能帶路嗎？”
“就算有來過，次數也不多，不好意思，我幾乎不知道路。”
莉莉婭的迴答讓蘭斯洛特輕輕咂嘴，要在這座城塞裏進行地毯式搜索太費功夫了，如果有人知道內部構造的話，應該會輕鬆不少。
“不過，我能夠知道魔法的氣息，跟那兩個人比起來，我有自信能夠知道得更清楚。”
莉莉婭對蘭斯洛特的反應有點不高興，她生氣地說道。
“哦？那麽你也能知道敵人的位置吧？”
“沒錯，我看看……”
莉莉婭挺起胸膛迴應蘭斯洛特的挑釁，然後閉上眼睛，再睜開。
睜開的眼睛裏，似乎在看著不是這裏的地方，而且有時候明明沒有光線，卻會發出光芒。
……她正在看魔力。
隻有有才能的人才能看到的視野，莉莉婭正在凝視周圍，凝視、感覺、理解這座被古老魔法凝固的城塞。
這麽做的莉莉婭，真的很有聖女的風範。
雖然沒有像艾米麗那樣清純無垢的印象，不過她凜然、堂堂正正、安靜、強大、美麗，讓人強烈感覺到她是神聖的。
……不久之後，莉莉婭閉上眼睛，吐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睜開的眼睛已經切換成看著眼前事物的眼神。
“我知道了。”
然後莉莉婭露出不像聖女的微笑，自信滿滿地……指著地板。
“總之，就是下麵！”
“你隻知道這些嗎？”
蘭斯洛特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直接說出這句話，剛才看到她聖女般的樣子，現在失望的感覺也特別強烈。
“沒錯，不過你連這些都不知道吧？”
另一方麵，莉莉婭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事情，她好像不太在意別人是怎麽看待自己的。
“就算我沒辦法像你那樣鮮明地解讀魔力，不過還是能知道敵人在哪裏！笨蛋！”
“什麽啊，你可以再多稱讚我一點哦？”
“誰會稱讚你啊！你這個不知羞恥的邪道聖女！”
無視於正在鬥嘴的兩人，阿格尼一直盯著地板。
被魔像打出裂痕的地板，雖然有些地方隆起、有些地方破碎……不過下麵看不到空洞，隻有堅硬的地麵。
“下麵嗎？”
這個祭壇的房間以外的地方有地下室嗎？
還是說……
想這些也沒用，三人再次在城塞裏走動。
如果莉莉婭說的是真的，那麽應該會有通往樓下的樓梯。
……不過。
“……那麽，到底哪裏的［下麵]才是對的？”
“呃……好奇怪，為什麽沒有通往下層的樓梯？”
“我覺得你應該要先對我說明一下吧？”
結果，到處走動的三人，沒有找到通往樓下的樓梯。
在走動的期間，也不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他們好幾次和石像鬼和石製傀儡之類的怪物交戰，戰鬥的疲勞讓三人更加焦躁，不過會把焦躁的心情表現出來的人，隻有蘭斯洛特一個。
“說起來，你這女人說的話能相信嗎？可信度太低了。”
“不要小看我，不管是邪道還是旁門左道，聖女就是聖女！”
莉莉婭用強硬的口氣迴答，不過比起憤怒和焦躁，她更強烈表現出困惑。
“確實有強大的魔力，這下麵絕對有，你不可能什麽都沒有感覺到吧？你不是會用魔法劍嗎？不可能完全看不到魔力吧？”
然後蘭斯洛特被這麽一問，就閉上了嘴巴。
……確實蘭斯洛特也感覺到魔力，而且是從四麵八方……非常強烈。
其中特別感覺到從下麵傳來強大的魔力，不過也有可能是錯覺。
這個城塞的魔法氣息太強了，因為魔法的氣息太強，所以蘭斯洛特的感覺也變得不正常。
雖然有感覺到魔力，不過因為蘭斯洛特隻是騎士，不是魔法師，所以無法確定。
簡單來說，就是沒有莉莉婭那種能清楚［看見]魔力的能力，不過蘭斯洛特沒有謙虛到承認自己的能力不足，也沒有不誠實到隨便迴答。
……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的是阿格尼。
“我完全沒有魔法的才能，也不會用魔法劍，你們說的［強大的魔力氣息]我也感覺不到。”
不知道是幹脆還是死心，阿格尼先說了這句開場白後，才繼續說下去：
“不過，我感覺到同類的氣息。”
古老、崩壞的祭壇，失去一隻手臂的神像，掛在牆壁上的掛毯破破爛爛，但是描繪神話的掛毯依然掛在上麵。
“……身為聖職者，看到這樣的光景會怎麽想？”
“沒什麽，雖然有點悲傷。”
莉莉婭踩著破爛的地毯，非常幹脆地迴答。
在旁人眼中看來，這是褻瀆神明的光景，但是莉莉婭對宗教沒有執著，不會因為被褻瀆而生氣。
“這個傷痕是最近才造成的。”
另一方麵，看著祭壇附近柱子上的傷痕，阿格尼眯起眼睛。
從崩壞的石材來看，應該是最近才造成的傷痕。
“小妖精逃走了……最近這裏的情況改變，這點應該沒錯。”
莉莉婭看著柱子上的傷痕，皺起眉頭。
舊聖都成為廢墟已經很久了，至今一直是溫和的魔物和野獸的住處。
現在情況卻突然改變。
“……看來不用推測了，你們兩個，快點做好戰鬥準備。”
聽到劍鳴的聲音，阿格尼和莉莉婭各自拿起武器。
從蘭斯洛特注視的通道前方，慢慢走過來的是……魔像。
因為魔像的體型巨大，所以不適合在室內戰鬥。
不過，如果是這個像廢城一樣的高天花板建築物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在通道裏行走的魔像多少要縮起肩膀，不過隻要進入祭壇之間的話，就能自由行動了。
魔像用力踏出一步，以不符合巨大身體的速度逼近蘭斯洛特。
“區區石頭也敢得意忘形！”
不過，蘭斯洛特也不是毫無考慮就站到前麵。
他用魔法劍斬落魔像逼近的拳頭，然後，毫無防備的蘭斯洛特被莉莉婭張開的結界保護，避免受到魔像的攻擊。
拳頭被斬落，撞到魔法障壁的魔像發出憤怒的低吟，然後用力地……把腳踩向地板，突然，無法承受重量和衝擊的地板出現龜裂，然後隆起、破碎，襲向三人。
“哇！這個大塊頭在幹什麽！”
雖然腳邊崩塌無法動彈，莉莉婭還是拚命張開結界，守護自己和蘭斯洛特的結界發出耀眼的光芒，將昏暗的室內染成一片明亮。
地板的碎片被結界彈開，魔像接著看向柱子。
如果攻擊被結界擋住的話，就破壞房間，將結界連同活埋，它大概是這麽想的。
“喂！快點阻止它！這裏要崩塌了！”
莉莉婭當然很慌張，如果被活埋在結界裏的話，就隻能等死了。
那麽幹脆舍棄結界，直接攻擊魔像比較好，正當她這麽想的時候。
“不要吵，閉上嘴巴維持結界。”
蘭斯洛特製止莉莉婭……然後看向魔像的背後。
就像是一條影子一樣，偷偷接近魔像，然後跳起來，用怪物一樣的手，將爪子打向魔像的後頸，然後為了折斷魔像的脖子，加強手上的力道。
……阿格尼利用結界發出的光芒，從背後繞到魔像的身後。
魔像判斷比起攻擊柱子，應該先殺死纏在自己脖子後麵的怪物。
它揮動沒有被砍到的拳頭，打向自己的後頸。
啪！血沫飛濺，被壓爛的人體噴出鮮血，肉片散落在魔像的周圍和背上。
“……哇，果然這種東西，還是看不習慣啊。”
“別擔心，就算你這麽想，還是能習慣的，我也習慣了。”
不過，看著魔像和血沫、肉片，蘭斯洛特和莉莉婭都沒有慌張，各自完成自己的任務，擺好架式集中精神，就算眼前出現多麽具有衝擊性的光景，他們都知道不會有任何問題。
用理性控製本能，莉莉婭加強結界，蘭斯洛特擺出魔法劍的架式，繼續集中精神。
魔像確認到攻擊自己脖子的某個人被殘忍地壓爛後，再次準備攻擊柱子。
不過，後頸再次受到力量的衝擊，魔像驚訝地迴頭。
飛散的肉片和大量的血液，全部都在那裏，襲擊者確實被壓爛了，但是……插在魔像脖子上的爪子，還有想要粉碎魔像脖子的手，依然存在，而且還在用力。
就算是石頭巨人，也因為這個情況而不得不動搖，它不斷攻擊、摸索後頸，讓自己的拳頭染上鮮血，即使如此，它還是繼續攻擊脖子，漸漸開始露出焦躁和恐懼的神色。
然後魔像把注意力放在不死之身的怪物身上，所以沒有注意到，眼前的蘭斯洛特露出奸笑。
魔像在知道自己被處刑的準備完成之前，就永遠停止不動了。
蘭斯洛特的魔法劍俐落地切斷石材的身體，如果魔像有痛覺的話，應該會連疼痛都感覺不到就死去吧。
“結束了，辛苦你了。”
蘭斯洛特對血泊中的肉塊說話。
在他們的注視下，肉塊漸漸伸長，最後變成人類的形狀。
阿格尼一邊讓皮膚再生，一邊站起來。
就像激烈運動過後一樣，唿吸紊亂，心髒像發狂一樣跳動，視野和思考都變得模糊，急速再生的反作用力在阿格尼的身體裏翻騰。
“還要幾分鍾？”
“……給我兩分鍾。”
簡短迴答後，蘭斯洛特把劍收迴劍鞘，坐在魔像的屍體上，阿格尼也當場坐下，等待身體內部的細微部分再生，心跳和唿吸恢複平靜。
看著這樣的兩人，莉莉婭突然放下舉起的魔杖。
……她想對阿格尼使用治愈之術。
不過。
“……果然，感覺沒有用。”
治愈之術被認為是神的祝福。
對阿格尼使用這個魔法，莉莉婭覺得太不自量力了。
不久後，阿格尼的身體自己再生結束，三人再次開始前進。
但是不管怎麽走，都找不到目標……敵人的老大，或者是被封印的惡魔，完全找不到這些東西。
“喂，你這女人，有來過這裏吧？你不能帶路嗎？”
“就算有來過，次數也不多，不好意思，我幾乎不知道路。”
莉莉婭的迴答讓蘭斯洛特輕輕咂嘴，要在這座城塞裏進行地毯式搜索太費功夫了，如果有人知道內部構造的話，應該會輕鬆不少。
“不過，我能夠知道魔法的氣息，跟那兩個人比起來，我有自信能夠知道得更清楚。”
莉莉婭對蘭斯洛特的反應有點不高興，她生氣地說道。
“哦？那麽你也能知道敵人的位置吧？”
“沒錯，我看看……”
莉莉婭挺起胸膛迴應蘭斯洛特的挑釁，然後閉上眼睛，再睜開。
睜開的眼睛裏，似乎在看著不是這裏的地方，而且有時候明明沒有光線，卻會發出光芒。
……她正在看魔力。
隻有有才能的人才能看到的視野，莉莉婭正在凝視周圍，凝視、感覺、理解這座被古老魔法凝固的城塞。
這麽做的莉莉婭，真的很有聖女的風範。
雖然沒有像艾米麗那樣清純無垢的印象，不過她凜然、堂堂正正、安靜、強大、美麗，讓人強烈感覺到她是神聖的。
……不久之後，莉莉婭閉上眼睛，吐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睜開的眼睛已經切換成看著眼前事物的眼神。
“我知道了。”
然後莉莉婭露出不像聖女的微笑，自信滿滿地……指著地板。
“總之，就是下麵！”
“你隻知道這些嗎？”
蘭斯洛特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直接說出這句話，剛才看到她聖女般的樣子，現在失望的感覺也特別強烈。
“沒錯，不過你連這些都不知道吧？”
另一方麵，莉莉婭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事情，她好像不太在意別人是怎麽看待自己的。
“就算我沒辦法像你那樣鮮明地解讀魔力，不過還是能知道敵人在哪裏！笨蛋！”
“什麽啊，你可以再多稱讚我一點哦？”
“誰會稱讚你啊！你這個不知羞恥的邪道聖女！”
無視於正在鬥嘴的兩人，阿格尼一直盯著地板。
被魔像打出裂痕的地板，雖然有些地方隆起、有些地方破碎……不過下麵看不到空洞，隻有堅硬的地麵。
“下麵嗎？”
這個祭壇的房間以外的地方有地下室嗎？
還是說……
想這些也沒用，三人再次在城塞裏走動。
如果莉莉婭說的是真的，那麽應該會有通往樓下的樓梯。
……不過。
“……那麽，到底哪裏的［下麵]才是對的？”
“呃……好奇怪，為什麽沒有通往下層的樓梯？”
“我覺得你應該要先對我說明一下吧？”
結果，到處走動的三人，沒有找到通往樓下的樓梯。
在走動的期間，也不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他們好幾次和石像鬼和石製傀儡之類的怪物交戰，戰鬥的疲勞讓三人更加焦躁，不過會把焦躁的心情表現出來的人，隻有蘭斯洛特一個。
“說起來，你這女人說的話能相信嗎？可信度太低了。”
“不要小看我，不管是邪道還是旁門左道，聖女就是聖女！”
莉莉婭用強硬的口氣迴答，不過比起憤怒和焦躁，她更強烈表現出困惑。
“確實有強大的魔力，這下麵絕對有，你不可能什麽都沒有感覺到吧？你不是會用魔法劍嗎？不可能完全看不到魔力吧？”
然後蘭斯洛特被這麽一問，就閉上了嘴巴。
……確實蘭斯洛特也感覺到魔力，而且是從四麵八方……非常強烈。
其中特別感覺到從下麵傳來強大的魔力，不過也有可能是錯覺。
這個城塞的魔法氣息太強了，因為魔法的氣息太強，所以蘭斯洛特的感覺也變得不正常。
雖然有感覺到魔力，不過因為蘭斯洛特隻是騎士，不是魔法師，所以無法確定。
簡單來說，就是沒有莉莉婭那種能清楚［看見]魔力的能力，不過蘭斯洛特沒有謙虛到承認自己的能力不足，也沒有不誠實到隨便迴答。
……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的是阿格尼。
“我完全沒有魔法的才能，也不會用魔法劍，你們說的［強大的魔力氣息]我也感覺不到。”
不知道是幹脆還是死心，阿格尼先說了這句開場白後，才繼續說下去：
“不過，我感覺到同類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