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收我師父家,我相信我師父!” 傻柱表態。


    “傻柱,你不用說話。”


    “今天是一個學習的好機會,你看著就行,記住每一張醜陋的嘴臉。” 萬興邦阻止傻柱說話。


    “易東海,劉海中,還有許富貴,你們想搜查我家,沒問題,去找街道辦,或者直接去報警!” “除此之外,任何人沒得到我的允許,都不能踏入我家一步。”


    “否則,我打斷他的狗腿。” 萬興邦表明態度。


    冷冷地看著易中海三人。


    “萬興邦,要是鬧到街道辦去,或者報警,一旦從你家搜出褲衩,你可就要“美名遠揚”了。” 易中海笑得滿臉褶子,把眼睛都擠沒了。


    萬興邦的提議太好了。 上報街道辦。


    讓街道辦的人來搜。


    “小兔崽子,還不快去街道辦?”


    劉海中被連砸了兩次,一肚子火氣,一腳把劉光天踹出去了。 劉光天撒腿就跑。


    “萬興邦,你完了,現在想後悔都晚了!” 劉海中笑得合不攏嘴。


    計劃是易中海和許富貴主導的,他是重要參與者。


    他非常清楚,牛小草的褲衩就在萬家,一搜就能搜出來。 萬興邦肯定完了!


    半小時後。


    王主任來到四合院,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的幹事。


    “出什麽事兒了?” 王主任臉色很不好看。


    她是街道辦主任,易中海肯定知道,小事兒不會找她,找她,就是有大事兒,或者麻煩事兒。 肯定很讓人頭疼。


    “王主任,說起來慚愧,我們院出了一件非常丟人的事兒。”


    “我們院有一位女同誌牛小草,她褲衩被人偷了,這不是一起簡單的偷竊,絕對有人耍流氓!” 易中海很得意。


    “偷女同誌的褲衩?”


    “太不像話了,必須嚴懲,抓到流氓了嗎?” “有什麽線索?”


    王主任大怒,眼神冷冰冰的,掃過現場每一個人。


    “王主任,還沒抓到流氓,但我敢肯定,我媳婦的褲衩就是許大茂偷的,他就是我的死對頭。” 傻柱指著許大茂控訴。


    “傻柱,你這是汙蔑,我沒偷,我當時在上班,根本沒有時間迴來偷。” “王主任,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


    “傻柱就是想壞我的名聲!”


    “我要求他當眾給我磕頭道歉,不磕頭,不足以表達他的誠意,不足以懲罰他,必須磕頭!”


    許大茂也不甘示弱。


    兩人在王主任麵前激烈爭吵。


    王主任一陣頭疼,她來之前就猜到了,上報街道辦的事兒,肯定是一件非常令人頭疼的事兒。


    “你們兩個都閉嘴!” 王主任被吵煩了。


    許富貴一看機會來了,向前走了兩步,來到王主任麵前。 “王主任,我來說兩句,爭吵下去沒意義。”


    “傻柱說我兒子偷了他媳婦的褲衩,我兒子說沒偷,他們誰也沒有證據,你沒法說誰對誰錯。” “我還不如這樣,先搜查我家。”


    “能搜出褲衩,怎麽處理我兒子都行,我沒有任何意見。” “要是搜不出來,傻柱必須磕頭道歉。”


    許富貴說完。


    得意地看了一眼傻柱。


    傻柱總是欺負許大茂,許大茂是他兒子,他當然心疼,趁這個機會,給傻柱一個難忘的教訓。 易中海皺著眉,狠狠瞪了一眼許富貴。


    他們的目標是萬興邦,許富貴又一次節外生枝,把矛頭對準傻柱,讓他很惱火。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傻柱,你同意許富貴的提議嗎?” 王主任點頭。


    “我...


    傻柱有點猶豫。


    他叫傻柱,可不是真傻。


    許大茂底氣十足,許富貴一點也不心虛,從兩人的表現來看,牛小草的褲衩不像他們偷的! 萬一搜不出來,給他們磕頭多丟人?


    聾老太太對傻柱微微搖頭。 她早就看出來了。


    易中海不對勁兒,劉海中不對勁兒,許富貴也不對勁兒,他們三個好像聯合起來了。


    目標是萬興邦。


    順帶教訓傻柱,傻柱要是答應,就被套進去了,不能答應! “傻柱,你就同意吧!”


    萬興邦開口了。


    “好!我同意!”


    傻柱相信,萬興邦不會坑他。


    萬興邦讓他同意,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褲衩一定在許家,隻要進去搜查,就一定能搜出來。


    “哈哈,萬興邦,你這是一個坑徒弟的高手!” 許富貴笑得很得意。


    傻柱答應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大茂,你就等著傻柱給你磕頭吧!” 許富貴認為贏定了。


    “傻柱,大傻子,你就等著給我磕頭吧!” 許大茂也信心十足。


    他沒偷褲衩,他怕什麽? 哼!


    傻柱冷哼一聲,就準備進去搜。 “等等,你不能進。”


    “我隻能讓街道辦的幹事進去搜!” 許大茂攔住傻柱。


    “王主任,隻允許兩個幹事進去搜查,我這個要求合理吧?” 許大茂看著王主任。


    王主任點頭。


    讓兩個幹事進去搜。


    萬興邦等人,透過窗戶,透過敞開的門,看著兩個幹事搜。 兩個幹事搜查得很認真。


    萬興邦卻微微搖頭。


    兩個幹事一看就是新手,從來沒執行過搜查任務,他們搜查的都是表麵,沒有搜犄角旮旯。


    連床下也隻看了一眼。 五分鍾。


    兩人就搜查完了。


    “王主任,我們搜完了,沒找到白色褲衩。” 兩人迴來複命。


    “哈哈哈,傻柱,你聽到了沒有?”


    “街道辦的工作人員搜查過我家了,什麽也沒搜著,不是我偷的,你還不快點給我下跪磕頭?”


    “你別想賴賬,剛才,你當著王主任和大家夥的麵同意的。” 許大茂大笑。


    嘴張得太大了,差點把嘴角撕開。 “王主任,我有話說。”


    “這兩位幹事,我猜可能是新人,他們沒執行過搜查任務。”


    “他們搜查的時候,隻是在表麵上搜查,犄角旮旯,床底下,櫃子底下,都沒仔細查看過。” 萬興邦向前走了兩步。


    王主任點點頭。


    她也發現了,沒說出來,給兩個小幹事留麵子。


    萬興邦看出來了,並當眾提出抗議,她就不能裝看不見了。


    “你們兩個再進去搜一遍,注意角落,犄角旮旯,哪怕是一個老鼠洞,你們也要伸手掏兩下。” 王主任命令。


    兩個年輕的幹事隻好重來。


    許富貴一點都不甘心,褲衩又不在他們家,根本搜不出來,他有什麽好擔心的? 第二次搜查,兩個幹事非常仔細。


    他們不想再丟人了。 “有了!”


    有一個幹事在牆角發現一個洞,是一個老鼠洞,王主任說的,伸手進去掏,還真讓他掏到了! 他拿出一個報紙包。


    打開。


    是一件白色褲衩。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


    許富貴根本不相信。


    許大茂和許母也都傻了。


    “就算搜出來了,也不能證明褲衩是牛小草的。” 許大茂腦子反應快。


    牛小草拿不出證據,他就說褲衩是他的,牛小草也沒辦法。


    “牛小草同誌,你能證明褲衩是你的嗎?” 王主任眉頭微皺。


    有點難辦。 “能!”


    “我在褲衩上繡了一叢小草,隻有簡單的三片葉子,用的是綠色絲線。” 牛小草迴答。


    王主任拿過白色褲衩,果然找到一株綠色小草,隻有小小三片葉子,很簡單,卻鐵證如山! 賈東旭!


    許富貴扭頭,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名字。


    賈家負責把牛小草的褲衩偷出來,栽贓給萬興邦。


    褲衩出現在許家,隻有一種可能,賈家要坑他,或者,易中海要坑他! 易中海也驚呆了。


    褲衩不是在萬家嗎?


    怎麽會出現在許茹貴家?


    他也扭頭看向賈東旭,露出詢問的眼神。


    賈東旭也懵了,他和棒梗說得很清楚,把褲衩掏出來之後,一定要放棄萬家,絕不是許家! 難道棒梗記錯了?


    是一個烏龍?


    “牛小草同誌證明了褲衩是她的,許大茂、許富貴,你們還有什麽話說?”


    王主任非常惱火。


    以為把褲衩藏到老鼠洞裏就安全了?


    “許大茂,你敢偷我媳婦的褲衩,我打死你!” 傻柱爆發了。


    抬腿把許大茂踹倒在地。


    “活該,偷別人的媳婦的褲衩,許大茂就是一個大流氓。”


    “我早就看他不是一個好東西,肯定幹了很多壞事兒,早晚都會出事兒,現在果然出事了。” “打死他,不對,剛才都說好了,把他打成太監。”


    “傻柱,把許大茂打成太監!” 看熱的都不怕事大。


    不怕崩身上血。


    許大茂被打得嗷嗷慘叫,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王主任,我冤枉,我都冤枉死了,牛小草的褲衩真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在我家。” “我明白了,你不是在610老鼠洞裏搜到的,肯定是老鼠拖過來的。”


    “是老鼠偷的,和我沒關係。”


    許大茂抱著腦袋,想到一個借口。 “好了!”


    “傻柱,別打了,再打出事了!” 王主任阻止傻柱。


    “王主任,抓我吧!”


    “我承認,褲衩是我偷的。” 許富貴咬咬牙。


    他隻有許大茂這麽一個兒子,不能讓許大毛被抓去坐牢,那就斷了許家香火,許家就要絕後! 此時。


    劉海中飄出來到易中海身邊。


    “一大爺,我們不是對付萬興邦嗎?你怎麽對老許下手了?” 劉海中以為是易中海安排的。


    “胡說,我們的目標一直就是萬興邦,我沒打算對老許下手,我也不知道褲衩怎麽到了許家?” 易中海也想不明白。


    看兩人小聲嘀咕,萬興邦冷笑。 褲衩當然是他放過去的!


    他融合了一隻老鼠,有了控製老鼠的能力,讓老鼠把褲衩拖過去,這一點許大茂倒是猜對了! “那現在怎麽辦?”


    “沒了褲衩,萬興邦不就沒事兒了?” 劉海中很不甘心。


    在他們的栽贓陷害計劃中,褲衩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不是老許偷的,是我偷的。”


    “我的褲衩壞了,看到一個新褲衩,就拿過來想自己穿,和老許,和我兒子,都沒有關係。” 許母眼圈紅了,都站出來承認。


    許大茂和許富貴都是男的,他們兩個偷一個年輕女人的褲衩,都很容易被認定為耍流氓罪。 後果很嚴重。


    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有很大概率坐牢。


    許母是女的,女人偷女人的褲衩,隻是單純的盜竊! 就算坐牢,時間也不會太長。


    “小草,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偷了你的褲衩,鬧出這麽大的事兒,是我錯了,我給你磕頭!”


    許母說著,在牛小草麵前跪下。 直接磕頭,咚咚作響!


    許母有點小聰明,她猜測女人的心腸比較軟,就決定賭一把,賭牛小草不會追究她的責任。 “小草,我也給你磕頭了。”


    “我媳婦做錯事了,我這個當丈夫的也有責任,我和他一起給你道歉,求你給她一次機會。” 許富貴也明白了。


    這件事兒,隻能許母承認。


    他和許大茂都不能承認,否則後果非常嚴重。


    “小草,我也給你跪下了,求你饒過我媽一次,我給你磕頭了。” 許大茂也跟著跪下。


    許家一家三口跪在牛小草麵前,讓牛小草一時間手足無措。


    從來沒有人給她跪下磕頭,何況是當著眾人的麵,還是一家三口! 牛小草看看傻柱。


    傻柱也有點懵。


    兩人一起看向萬興邦,向他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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