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忘了和你說了,我報名了技術員培訓。”


    “當技術員比當工人好多了,工人就算升級,最高也就是八級技工。”


    “技術員就不一樣了,技術員上麵有工程師,工程師上麵還有總工程師,還能轉乘幹部崗。” 閆解成有點興奮。


    閆福貴點頭。


    “爸,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閆解成有點為難。 “什麽事兒?”


    “我參加技術員培訓,有點擔心第一關考核都過不去。”


    “萬興邦是培訓的總負責人,你能不能和他打一個招唿?隻要他一句話,我準能過!” 閆解成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


    “我聽院裏的人議論,報名技術員,要求初中文化水平,對吧?” 閆福貴詢問。


    閆解成點頭。


    “你真是把我的老臉丟盡了。”


    “你高中畢業,和一群初中生一起考試,你竟然擔心考不過,你是怎麽想的?” (了得趙) “你是高中生,你高中白念了?”


    閆福貴激動得臉紅脖子粗。


    要是競爭的人,都是一群高中生,閆解成沒信心還情有可原。 和一群初中生競爭,他竟然沒信心!


    “爸,我這不是擔心嗎?” 閆解成也有點臉紅。


    “我不會去打招唿,你一個高中生,和初中生一起考試,我沒臉去打招唿!” “你要是考不過初中生,趁早去當工人!”


    閆福貴把閆解成趕走。 聽不下去了!


    後院。


    萬興邦接到一個電話。 “明天?”


    “我知道了,我明天收拾好東西,在軋鋼廠大門等你!” 閆福貴放下電話。


    剛才的電話是大領導打來的,通知他去參加一個秘密項目,一切內容保密,說到了就知道了。 去什麽地方?不知道!


    去多長時間?也不知道!


    隻說不會很長時間,讓他帶兩件換洗衣服就行。 萬興邦去找了聾老太太。


    “老太太,我明天要出差一段時間,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幫我照看一下房子!” 萬興邦擔心有人來搞破壞。


    別人擋不住。


    聾老太太肯定能擋住。 “行,我幫你看著!” 聾老太太笑著答應了。


    她現在跟著萬興邦混飯吃,比以前好多了,也用不著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她喜歡現在的生活。 萬興邦又去找了傻柱。


    “傻柱,小草,我明天要出差,具體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


    “我讓老太太幫我照看一下房子,你們沒事的時候,也去幫我照看一下房子。”


    “另外,我的冰箱裏還有很多蔬菜和肉食,你們該吃就吃,不用給我省著,我迴來再去買。” “再有,小當被賈家排斥,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帶著他一起吃飯,多照顧一下她目!”


    萬興邦做臨行前的安排。 把院裏的事兒安排好.


    第二天上午。


    萬興邦拎著一個皮箱出門。 賈家。


    “東旭,我剛看到萬興邦出門了,拎著一個大箱子,肯定是出差了。” 賈張氏兩眼放光。。


    “媽,你又想幹什麽?”uh.


    “你能不能別給我惹事兒?”


    “你要是吃飽了沒事幹,就睡覺,睡醒了再吃。” 賈東旭一陣頭疼。


    萬興邦出差,賈張氏兩眼放光,不用問,肯定想做點針對萬興邦的事兒。 萬興邦隻是出差了,又不是離開四合院了。


    等他迴來,發現賈張氏做的事兒,一定饒不了賈張氏,也饒不了賈家,易中海都救不了賈家。 “東旭,我可是你媽,有這麽說你媽的嗎?”


    賈張氏很不滿意。


    “算了,我不吃了,你們吃吧!” 賈東旭把筷子放下了。


    隻喝了一口粥,別的什麽都沒動,沒心情吃飯了。 剛出門。


    遇上去上班的易中海。 “師父,唉 . . . . ”


    賈東旭正想說點什麽,又歎了一口氣。


    隻要他說和賈張氏相關的事兒,易中海就一定會強調孝順,不管誰對誰錯,都要順著賈張氏。 易中海有一句口頭禪。


    沒有當父母的不是,隻有做兒女的不周全。


    以前。


    賈東旭還認為很對。


    可是看看劉海中家,都成什麽樣了?


    劉海中是做爸爸的,難道他做得都對嗎? “東旭,出什麽事兒了?”


    易中海看出來了,賈東旭肯定有事兒,卻不和他說,這不是和他有隔閡了嗎? 賈東旭可是給他養老送終的人,有隔閡怎麽行?


    今天是一個小隔閡,明天就是一個大隔閡,用不了多長時間,兩人的關係就可能出現裂痕。 “沒什麽事兒!”


    賈東旭搖頭。


    “東旭,我可是你師父,還是你爸最好的朋友。”


    “你爸出事之後,我答應照顧你們家,有什麽事就和我說,我幫你解決。” 易中海著急了。


    賈東旭越是不和他說,就越說明兩人之間的關係出問題了。


    這是絕對不行的,必須想辦法讓賈東旭說。 “唉,是我媽。”


    “她看到萬興邦拎著箱子出門,猜到萬興邦出差了,我看她興奮的樣子,說不定又要搞事情。” 賈東旭歎了一口氣。


    易中海眼前一陣發黑,身子413一晃,差點直接摔倒。


    賈張氏惹別人還好,惹萬興邦,就沒有一次贏的,不是被抓起來,就是賠錢,而且是賠大錢。 要是賈家賠錢也行。


    關鍵賈家一毛不拔,每一次賠錢的都是他。


    就算他是八級鉗工,月工資過百,存款也不少,也經不起這麽折騰。 多次賠款以後,積蓄都消耗幹淨了,他都開始借錢了。


    “沒事兒,你不用擔心,等下班迴來,我去勸勸你媽,再讓我媳婦看著她點,別讓她惹事兒。”


    易中海真怕了。 “真的?”


    賈東旭很意外。


    他以為他說了之後,易中海一定會強調孝順。


    沒想到,易中海和以前不一樣了,竟然要勸說賈張氏,還讓一大媽看著賈張氏,不讓他惹事兒。 “當然是真的!”


    “東旭,我這是為你好。”


    “你報名參加技術員培訓,總負責人是萬興邦,隻要他一句話,就能決定你的命運。” 易中海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實際上。


    他就是沒錢了。


    經不起賈張氏的折騰。


    萬興邦索賠,他又不敢不給,不給,萬興邦真敢報警,真能讓賈家人付出代價。


    提著皮箱和萬興邦,來到軋鋼廠門口,早有一輛車等著他。 “大領導,怎麽是你?”


    打開車門。


    後座上坐著大領導。


    “我也一起出差,順便過來接你。” 大領導笑著說。


    車子啟動,直奔秘密機場。


    上了飛機才知道,這一次出差,是為了高爐煉鋼。


    萬興邦上交特種鋼的時候,順便上交了新型煉鋼技術,以他的技術為指導見到了新煉鋼爐。


    他是設計者。 需要他幫忙。


    新建的煉鋼爐,是五十噸量級的,隻是一個實驗品,驗證一些技術的可行性,也是在練手。 等驗證技術的可行性。


    技術熟練後。


    就要建更大的,更先進的。


    萬興邦坐飛機出差的時候,劉海中間的劉光天,踏上了去大西北的火車,要過去勞動改造。


    劉光天縮在角落裏,驚惶失措地看著車裏的人。 “唉,孤兒都比我強。”


    “我早就聽說了,我是偷錢,不是搶劫,隻要認錯態度好,再拿到諒解書,根本用不著坐牢。” “劉海中這個老家夥,我被抓起來之後,從來沒來看過我,也沒給我爭取過諒解書。”


    劉光天心中怨恨。


    都不叫爸爸了,直接叫劉海中。


    “就連我走的時候,也沒來給我送行。”


    “他來看我一眼都行,他們連一眼都沒看我,我恨他們!”


    劉光天逐漸黑化。 怨恨劉海中。


    這也不能全怪他,從小到大,劉海中都偏向劉光奇,把他和劉光福當出氣筒,打得死去活來。 他身上的傷,比戰場下來的人還多。


    親情早就打沒了。


    “小家夥,怎麽一個人在角落裏?” 劉光天怨恨的時候。


    有一個大漢走過來,比他高了一個頭,比他粗一圈,五大三粗又虎背熊腰,能把他裝裏頭。 “大哥,你有事兒嗎?”


    劉光天不是傻子。


    他們這一車人,都是到大西北勞動改造的,沒有一個是好人,大漢找上他,肯定沒好事兒。 “這話讓你說的,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嗎?”


    “你這小體格,到了大西北,恐怕很難活下去,風吹日曬,你受得了嗎?” “就算你受得了,別人欺負你,你能扛得住嗎?”


    大漢一把抓住劉光天的手。 摸了摸。


    劉光天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被關了一些天了,也多了一些見聞。


    和他們一起勞動改造的,都是男的,根本沒有女人,時間長了,有些男人的思想就扭曲了。


    “大哥,求你放過我吧!”


    劉光天都快嚇哭了。 菊花要保不住了。


    “哈哈,小家夥,你怕什麽?”


    “放心,跟了哥哥我,哥哥一定會保護你,保證沒人敢欺負你,你隻要把哥伺候舒服了就行。” 大汗一瞪眼。


    劉光天一哆嗦。


    大漢得寸進尺,不隻是摸手了。 “去死吧!”


    劉光天實在受不了了,猛然向前一頂膝蓋。 嗷!


    大喊發出一聲高八度的嘶吼。 瞬間失去反抗能力。


    劉光天的襲擊太突然了,又是對著薄弱要害去的,簡直是一己之命,大喊瞬間失去反抗能力。 劉光天起身就跑。


    到車門口。 開門。


    門鎖了。


    換另一個車門口,還是沒打開。


    有一扇窗子恰好開著,劉光天衝過去,直接從窗戶跳出去了。


    押送人員趕到的時候,劉光天早就跳下去了,沒辦法,火車不能停,隻能發電報通緝劉光天。 隔天下午。


    賈張氏來到後院。


    “賈張氏,你不住在後院,在後院有沒有朋友,你來後院幹什麽?” 萬家門口。


    聾老太太在曬太陽。


    牛小草陪著她,一邊納鞋底子,一邊聊天。


    牛小草做鞋,可不像賈張氏一樣,一年到頭隻拿著一隻鞋底,都包漿了,還做不成一雙鞋。 “我,我,我吃飽了,來轉轉不行嗎?”


    賈張氏心虛了。


    “我不管你想幹什麽,你最好多為賈東旭想想。” “興邦是什麽人,你應該很清楚。”


    “惹怒了興邦,就算不能把賈東旭開除,也能讓他去掃廁所,掃廁所當清潔工可沒幾塊錢工資。” 聾老太太冷笑。


    賈張氏來後院,肯定想做壞事兒,這是毋庸置疑的。 賈張氏轉身迴家。


    “聾老太太這個老不死的,萬興邦沒少收拾她,她竟然幫萬興邦守門,她是萬家的看門狗嗎?” 賈張氏一陣大罵。


    “賈張氏,你去後邊幹什麽?”


    (abff) 賈張氏剛罵了不到五分鍾,一大媽就找上門。


    易中海叮囑一大媽,看著賈張氏,不能讓她去後院鬧事兒。 剛才,一大媽上了個廁所,在外麵和人聊了一會兒。


    剛進院,就有人告訴他賈張氏去後院了。


    “你管得著嗎?” 賈張氏很惱火。


    被聾老太太罵了,又被一大媽上門質問,剛消一半的火,又一下漲上來了。 “媽,你就不能多為東旭想想嗎?”


    秦淮茹一陣無奈。 剛才。


    賈張氏明明說去上廁所,卻去了後院,她也很無奈。 賈東旭讓她看著賈張氏。


    她真是無能為力。


    在賈家,賈張氏是第一位的,棒梗是第二位的,賈東旭是第三位的,秦淮茹和小當隻排第四。


    前三人是一個階層。


    第四往後是另一個階層。


    根本不是同一個階層的,讓她怎麽看著賈張氏? 一大媽很惱火,一甩袖子走了。


    秦淮茹就說了一句話,就被賈張氏打了一個大耳光,把她趕出去洗衣服。


    髒衣服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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