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賈張氏撞翻的。


    吃飯時,小當不在家,賈家的四個人圍著圓桌。 賈東旭在賈張氏對麵。。


    棒梗和秦淮茹麵對麵。


    賈張氏站起來打秦淮茹,胳膊短,夠不著,努力向前探身子,肥嘟嘟的大肚子撞在桌子上。 桌子倒向賈東旭。


    賈東旭伸手扶桌子。


    要是他有兩條腿,站在地上,一定能扶住。


    問題是他雙腿截肢,整個人是放在凳子上,不是坐在凳子上,擋不住賈張氏擠過來的桌子。


    賈東旭連人帶椅子都倒了,又被桌子砸了。


    桌子上的盤子、碗和菜盆,稀裏嘩啦砸在地上。


    碗和盤子都碎了,隻有裝湯的菜盆是搪瓷的,磕掉了一塊漆。 湯水酒了一地。


    賈家一片狼藉。


    “小賤人,你敢砸了桌子。” 賈張氏暴怒。


    她從來不會承認自己犯錯。


    桌子的確是她撞倒的,但錯在秦淮茹。


    “嗷,燙死我了... 賈東旭嗷嗷慘叫。


    湯是熱的,不是沸水,也有八九十度,大部分都潑在了賈東旭身上。 “媽,東旭被燙到了,你不管嗎?”


    秦淮茹捂著臉很委屈。 她要錢是為了什麽?


    不是為了自己花,是為了買糧和買菜,是全家人吃,又不是他一個人偷偷吃,這有什麽錯? “你們家又出什麽事兒了?”


    “桌子怎麽還倒了?”


    “賈東旭這是燙著了吧?”


    晚飯時間是院裏人最全的時間,絕大部分人都在家,聽到賈家一片混亂,有很多人來看熱鬧。


    現在天氣還很熱。


    賈家吃飯就沒關門。


    來看熱鬧的人,通過敞開的門看得一清二楚。 “賈張氏,你又鬧什麽?”


    易中海來到九家門前。


    就算他沒看到事情是怎麽發生的,他也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把握,肯定是賈張氏惹的禍! “出什麽事了?”


    劉海中趕到現場。


    閆福貴也跟著趕到。 “愣著幹什麽?”


    “快點用涼水衝洗,不要直接用涼水衝燙傷的部分,衝旁邊沒燙傷的部分,讓涼水流過去。”


    萬興邦趕到現場,看到賈東旭還在慘叫。 他指揮搶救。


    不是為了賈東旭,是為了秦淮茹。


    賈東旭一旦燙傷,照顧賈東旭的重擔,肯定會落在秦淮茹身上,賈張氏絕不會照顧賈東旭。 用冷水衝,是處理常規燙傷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能減少痛感,降低傷害,防止燙傷擴大。 “姓萬的,你安的什麽心?”


    “東旭燙壞了,抹點醬就好了,你讓人用冷水衝,你這不是禍害我兒子嗎?” 賈張氏指著萬興邦的鼻子罵。


    燙傷了,抹大醬,是民間的一種處理方法,但大錯特錯,不僅很疼,還很容易造成傷口感染。 “賈東旭,你自己選吧!用冷水衝,還是抹大醬?”


    萬興邦冷笑。


    懶得和賈張氏爭論誰對誰錯。


    “東旭,你的命都是興邦救的,他不會害你,用冷水衝吧!”


    秦淮茹當然相信萬興邦。


    “賈張氏,你就別搗亂了。”


    “東旭,聽興邦的,趕緊用冷水衝。” 易中海討厭萬興邦。


    但他很清醒。


    在眾目睽睽之下,萬興邦絕不會害賈東旭,會嚴重影響萬興邦的名聲,用冷水衝洗肯定沒錯。


    眾人也都紛紛勸說,用冷水衝。 “我不同意!”


    “秦淮茹,你就是一個小賤人,你怎麽能偏向外人?” “易中海,你是東旭的師父,你怎麽也偏向外人?”


    “萬興邦不是一個好東西,他肯定想害東旭。” “東旭是我兒子,聽我的,必須抹大醬!”


    賈張氏大罵秦淮茹何易中海。 “聽我媽的“」!”


    賈東旭死死瞪著萬興邦。


    這一段時間以來,秦淮茹常提起萬興邦,每次提起萬興邦都笑得很燦爛,讓賈東旭非常不滿。 他嚴重懷疑秦淮茹變心了。


    和萬興邦有一腿。


    但沒證據。


    隻是單純猜測。


    “賈張氏,你真糊塗,興邦不會害東旭!” 閆福貴指責賈張氏。


    “東旭是我兒子,我更不會害他,用不著你們管。” 麵對眾人的指責,賈張氏更生氣了。


    傻柱也來看熱鬧了,但他的眼神斜視,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是英子,恰好能看到英子的側麵。 胸前暴凸。


    皮股像一個小磨盤。


    傻柱盯著英子,看熱鬧走神了,萬興邦說話,他都沒聽到,沒像以前一樣站出來支持師父。 萬興邦掃了一眼傻柱,沒理會他。


    賈張氏跑進廚房,把醬拿出來,把賈東旭的上衣脫掉,用手塗抹燙傷的左肩。 左肩的皮膚都被燙紅了,還起了不少水泡。


    賈張氏抓出一把將,摸在燙傷處。 嗷!


    賈東旭一聲狼嚎。


    “喊什麽喊?你都多大了?這麽點疼都忍不了嗎?” 賈張氏斥責賈東旭。


    繼續抹醬。


    萬興邦打了一個寒戰。


    賈東旭身上都燙出水泡了,好幾個水泡還破了,再抹上一層醬,這不就是在傷口上撒鹽嗎?


    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賈張氏抹完醬。


    賈東旭整個人癱在地上,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臉色慘白,神色憔悴。 “小賤人,都是你害的,你看我不打死你。”


    抹完醬。


    賈張氏轉身要打秦淮茹。


    秦淮茹向後兩步躲開。


    “賈張氏,你鬧夠了沒有?” “究竟是怎麽迴事兒?”


    易中海說了不再當一大爺,但他當了這麽多年一大爺,早就習慣了,一出事就要出來問問。 劉海中和閆福貴也習慣了。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都是小賤人害的。” 賈張氏隻有一句話。 又要打秦淮茹。


    “賈張氏,秦淮茹是孕婦,你要再打他,她可以去街道辦告你虐待孕婦!”


    “你放心,不會坐牢,就是遊街示眾,再拉去勞動改造,還不會耽誤你上班時間,下班再去!” 萬興邦看不下去了。


    秦淮茹是他的女人,不能被賈張氏欺負。


    “ 這 個 . . .


    賈張氏慫了。


    就算不耽誤上班也不行。 遊街示眾太丟人!


    勞動改造幹的活,都是最髒最累的,像掏糞,清理豬圈,都是這些活。


    “秦淮茹,你說說是怎麽迴事兒?” 易中海很清楚。


    從賈張氏嘴裏問不出實話。


    “吃飯的時候,我要我媽承諾的,每個月補貼家裏的十塊錢,她說給東旭了,我就向東旭要。” “我媽生氣了,說我不應該要錢,站起來打我,把桌子撞翻了,把東旭燙了,就是這麽迴事。”


    秦淮茹直接陳述客觀事實。 沒添油加醋。


    客觀事實就足夠了。


    “老易,我才反應過來,你說你不當一大爺了。”


    “你退後,我來處理。”


    “賈張氏,是你承諾的,每個月拿出十塊錢補貼家用,你怎麽反悔了?” 劉海中後知後覺。


    來到最前麵。


    易中海冷笑,賈家就是麻煩的源頭。


    除了萬興邦,或聾老太太,其他人,不管誰管賈家的事兒,肯定很狼狽,肯定落不到好處。


    劉海中想接手? 就給他!


    “劉海中,你說誰反悔了?”


    “我沒反悔,我是把錢給我兒子了,給我兒子的錢,秦海如憑什麽要?”


    “我看她是要攢私房錢,自己把錢藏起來,她都要攢私房錢了,我打她有什麽錯?”


    賈張氏質問劉海中。 劉海中被問住了。


    賈張氏說的好像有一點道理,她給兒子賈東旭的錢,秦淮茹憑什麽拿走? 唉!


    萬興邦歎了一口氣。


    難怪劉海中當不上官,是反應太慢了,腦子跟不上。


    就算在原劇情中,在特殊時期,劉海中當上了一個小官,也沒過段時間就被拿下了。


    “賈張氏,在全院大會上,你說出十塊錢補貼家用,說得很清楚,補貼家用,不是給你兒子!” “你再看看你們家,從裏裏外外的家務,到洗衣做飯,買糧買菜,哪一樣不是秦淮茹在操持?”


    “你補貼家用的錢,不給秦淮茹給誰?” 萬興邦質問。


    “對,萬部長說得對,賈張氏,就應該把十塊錢給秦淮茹。”


    “賈東旭沒了腿,就是一個殘廢,你把錢給他有什麽用?他能去買糧、買菜?還是能幹家務?” 許大茂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萬興邦。


    他算想明白了。


    不就是沒娶婁小娥嗎?


    那又算得了什麽?


    相比婁家,萬興邦才是真正的金大腿,抱緊萬興邦的金大腿才是正事兒。 傻豬又一次沒吱聲。


    易中海、劉海中和閆福貴,還有院裏的眾人,都認為萬興邦說得有道理,就該把錢給秦淮茹。 “ 你


    賈張氏很惱火。


    “你閉嘴,我還沒說完。”


    “再說你,你每天在食堂吃一頓午飯,每頓飯至少要一個肉菜,每一餐至少要花費五毛錢。”


    “兩天就是一塊錢,一個月就是十五塊錢,就算一個月有四天假,省兩塊錢,你還要花十三塊。” “你一個月的工資才十八塊五,光吃飯最少要花十三,剩五塊多,你哪來的十塊錢給賈東旭?”


    “我看你就是沒給,才惱羞成怒要打秦淮茹。” 萬興邦繼續分析。


    “說得對,我怎麽沒想到給賈張氏算算賬?” 啪!


    閆福貴一拍大腿。 眾人跟著點頭。


    “我,我,我就不能用自己的錢補上嗎?” 賈張氏心虛了。


    她在軋鋼廠吃一頓午飯,實際吃掉的錢,平均起來,一天五毛錢打不住,要到六毛錢左右。 每個月的工資都差不多吃光了。


    “賈張氏,你問問大夥,他們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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