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赤赤的慘叫聲就像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響徹整個房間,那聲音淒慘得讓人毛骨悚然,“戴高樂,你…….你要…….謀殺呀。”


    他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得像一個猙獰的怪物,額頭上青筋暴起,就像一條條青色的小蛇在蠕動。


    戴高樂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拇指繼續增加力氣,眼神堅定得像一塊磐石,心裏想著:“就差一點了,赤赤哥,你再忍一下,馬上就好了,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哢吧”一聲細微得像蚊子叫一樣的骨爆聲響起,可在這安靜的房間裏卻像一顆炸彈爆炸一樣清晰,陳赤赤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簡直能把屋頂都掀翻了。


    隨即,隻見戴高樂像一個溫柔的天使一樣鬆開了手,雙手如同靈動的蝴蝶,在陳赤赤的腰部兩側翩翩起舞,不斷地按摩著,他的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就像一個完成了偉大使命的英雄。


    漸漸的,陳赤赤的慘叫聲像被施了魔法一樣,變成了舒服的呻吟:“哦……嗯……啊…….噢耶.….”


    那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就像一首走調的歌曲。


    眾人忍不住直翻白眼,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像被無數小蟲子爬過一樣。


    李辰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大聲說道:“你再叫,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丟出去,你這聲音太惡心了。”


    陳赤赤一臉委屈,那表情就像一個受了天大冤枉的小孩子,卻又帶著那賤賤的樣子,說道:“怎麽能這樣?


    這又不是能忍得住的,人家很舒服嘛,你再也不是我愛的辰媽了,你太狠心了。”


    大概十分鍾之後,戴高樂像一個剛打完勝仗的戰士一樣,從陳赤赤的身上爬起來,他抬起手臂,那手臂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擦擦自己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汗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他喘著粗氣說道:“開哥,朝哥放開赤赤哥吧。


    赤赤哥你慢慢起來活動下腰部,看看感覺怎麽樣?


    有沒有好一點?”


    陳赤赤慢慢起身,站在地上就像一個剛學走路的小嬰兒一樣,小心翼翼地扭動腰部,突然他的眼睛像燈泡一樣一亮,臉上滿是驚喜,就像中了彩票一樣,他加快了扭動的速度,雙手興奮地像風車一樣揮舞著,雙眼放光地說道:“神了,除了還有點酸麻之外,根本沒之前的刺痛了,阿樂太感謝你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以後你有什麽困難,你盡管找我,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見戴高樂滿頭大汗,白露就像一隻輕盈的小鳥,趕忙從一旁拿起紙巾遞給他,那動作溫柔極了。


    又貼心地開了瓶水,輕輕地喂他喝,就像照顧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baby也是一臉好奇,大眼睛眨呀眨地看著戴高樂,就像兩顆閃閃發光的星星,問道:“阿樂 ,你是怎麽會這些的呀?


    這也太神奇了。”


    其他人也都像一群好奇的小貓,一臉探究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戴高樂,像是在等待一個神秘寶藏的答案,那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我之前隻是按照以前普通大眾的按摩手法幫赤赤哥按的,那種方法隻能緩解一下疼痛,這次是我從一個很厲害的老中醫那學來的按摩手法。”


    戴高樂接過白露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頭,又笑著擦擦手,迴憶起當時的情景,就像在迴放一部精彩的電影,“那就謝謝赤赤哥了。


    之前我就注意到,赤赤哥每次說腰疼的時候,不是扶著腰側,而是更靠近脊椎的位置。


    又聽成成說赤赤哥是從威亞上摔下來落下的腰傷。


    我就想,或許不是普通的腰傷,而是脊椎骨微小錯位呢。”


    “脊椎骨微小錯位?”眾人不明所以,麵麵相覷,就像一群迷失方向的小羊,有些好奇地看著戴高樂。


    白露一臉崇拜,眼睛裏仿佛有無數小星星在閃爍,仿佛在說“看,我男人懂得真多!他就是我的超級英雄!”


    戴高樂喝了一口白露喂的水,微笑著看了白露一眼,那眼神裏充滿了愛意,點了點頭,然後比劃著說道:“實際上,每個人的脊椎骨都有細微的不同,就像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一樣。


    所以西醫的 x 光之類的檢查,就像一個粗心的獵人,很難準確地發現一點點細微的錯位。


    就算醫師看到了,也會覺得本來就是該如此,不會太在意。


    但是中醫不一樣,那些高明的正骨師和醫師,就像擁有神奇法術的神人,隻需要看一眼站姿就能看出來問題。


    我不行啊,我沒有那麽厲害的本事,我隻能像一個探險家一樣,慢慢摸才能感覺出來。


    赤赤哥就是因為兩截脊椎骨有極微小的錯位,所以平時沒什麽感覺,就像一顆隱藏的炸彈。


    但是一旦站的時間長了,脊椎骨受到的壓迫大了,就像炸彈被點燃了導火索,就會開始讓附近的毛細血管充血,然後像一群小惡魔一樣壓迫神經組織,順帶牽扯到兩邊的肌肉,接著就會覺得刺痛,那種疼痛就像無數根針在紮一樣。”


    雖然大多數人聽得雲裏霧裏,就像在聽天書一樣,但是完全不妨礙他們用崇拜的目光望著戴高樂,那目光就像一道道溫暖的陽光照在戴高樂身上。


    作為同窗好友,鄭開顯然關心陳赤赤的腰傷,他眉頭緊鎖,就像兩道打不開的鎖,眼神裏滿是擔憂,就像一片烏雲籠罩著。


    他有些急切地追問:“那以後濺人赤還會再犯嗎?


    這可不能再讓他受苦了。”


    鄧朝見鄭開問了,身為他的好友兼兄弟,自然擔心得不得了,然後一臉擔憂地看著戴高樂,那眼神就像在哀求戴高樂給出一個好的答案,仿佛想從他嘴裏聽到一個能讓人安心的答案,就像在黑暗中尋找一絲光明。


    戴高樂皺著眉頭想了想之後,像一個無奈的智者一樣攤開手說道:“這個我不敢保證,畢竟時間太長了。


    雖然現在我已經給正骨了,但之後會不會再有問題,我也不確定,這就像未來的天氣一樣,誰也說不準。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如果半個月內,赤赤哥沒有再犯病,以後應該就沒問題了。


    退一步說,就算真的再犯也沒事,大不了多正骨幾次,除了按壓的時候有點疼,就像被蜜蜂蟄了一下,並沒什麽大問題。”


    “有點疼?那是非常疼好吧,差點要了我的老命。”陳赤赤直接翻著個白眼,那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誰都能看出他臉上的笑意,那是一種劫後餘生的輕鬆,就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又迴來了一樣。


    “你還好意思裝傻充愣,這不請阿樂一年的花銷以表感謝?”李辰上前輕抱了下陳赤赤,臉上帶著笑意,就像春天盛開的花朵一樣燦爛替他開心,嘴上卻打趣著說道。


    (馬上就要為夢夢\/露露治療腰傷了,免費的為愛發電和催更,兄弟們點一點,球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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