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芝芝說著搖晃白皙的小腿,臉上滿是充滿引人遐想的笑容。


    薑婧雪皺眉看著她,特別是少女連衣裙領口處遮不住的紅色印記,直接問:“你跟陳知青那麽早就睡了?”


    薑芝芝一愣,才反應過來薑婧雪說了什麽,羞澀垂下腦袋。


    “什麽啊!你怎麽知道陳知青的?難不成你也喜歡他?!”


    說到後麵薑芝芝又有些生氣,抬頭等著薑婧雪。


    薑婧雪沒搭理,再次低下頭。


    陳知青就是上輩子薑芝芝的老公,陳煜硯。


    她對這對夫妻都沒什麽好印象,隻知道陳知青家裏背景也很了不起,好像跟顧家住在同一個軍區大院。


    但薑婧雪沒想到,原來現在陳煜硯就跟薑芝芝在一起了,芝芝今年可才十八歲啊!剛成年不久。


    什麽下鄉男知青,看來也就是個衣冠禽獸!


    薑芝芝越說越心虛,不知為何總覺得麵前女人會搶走自己的對象,急得眼都紅了,拽著薑婧雪的手大叫:


    “我警告你薑婧雪,煜硯哥他看不起你這種胸大無腦的農村女人的,你不準去勾引他!”


    “你要是敢搶走我的好婚事,我就去告媽——”


    話沒說完,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婧雪,顧少校的副官來了!”


    是姚桂蘭。


    薑婧雪點頭,抓起包袱就甩開薑芝芝,逃似的出門。


    出門就見兩名身材高大魁梧的軍裝男站在院子裏,院子外停著一輛軍用摩托車。


    海島馬路不全,這種車輛更方便。


    “薑婧雪同誌你好,我是顧少校的警衛員,叫陳宏!”


    “我是顧少校的司機,叫秦亮。”


    薑婧雪站在他們跟前,莞爾笑了笑:“你們好。”


    美人微微一個迴眸,就讓兩個高個男人忍不住臉頰滾燙。


    陳副官與司機同誌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陳舊過時的粗布衣裳,難掩薑婧雪迷人的姿色。


    烏黑的秀發柔順光亮,瓷白的小臉跟畫報似的。


    特別是她聲音,又輕柔又軟糯,兩個男人都忍不住羨慕起自家長官起來。


    這少校運氣真好,能娶這麽一個天仙妹妹!


    顧家接親的架勢格外氣派,好幾輛黑摩托載著薑婧雪離開。


    走的時候機車油門轟鳴,在村內掀起一陣陣塵煙,可把村裏人羨慕的。


    早上還嘲笑薑婧雪濕了身,這到下午人家就成了人上人了!


    薑芝芝也在人群之中看著自家姐姐離開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


    她一直在安慰自己,沒事的,薑婧雪也就隻能得意這一下。


    等到了海島,麵對那個瘸子少校,孩子都生不出,有她好受!


    .......


    一路舟車勞頓,薑婧雪終於到了所謂的海島。


    她這才發現,其實家裏人說的島嶼也不算在孤島上,就是後世深市海岸線旁邊的小漁村!


    這下薑婧雪更精神了。


    這裏可是深市啊,就算現在還沒有被開發出來,可領導都說了,深市就是一塊風水寶地。


    家裏人居然還嫌棄這兒生活沒農村好,可不可笑!


    迴家之前,薑婧雪被陳副官與司機他們帶著前往醫院。


    說是先跟顧平威見一麵。


    但剛到海島醫院,她在門口聽見了男人隱忍的喘息聲。


    嗓音磁性低啞、猶如西洋那邊舶來的留聲機。


    病房內,顧平威眼眶通紅,額頭上的細汗不斷往外滲。


    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鼻而來。


    他衣衫半敞,露出健壯的身軀,八塊腹肌肌肉虯實。


    此刻正忍耐醫生給他清創。


    透過玻璃窗,門外的薑婧雪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她美眸盡顯詫異。


    “少校,夫人到了。”


    結束手上的包紮,醫生語重心長勸導。


    “少校,好好養傷,新夫人到了,保不準還能生個大胖小子。”


    醫生已經是少校身邊的老人了,一直隨軍行醫,跟顧平威算朋友關係。


    男人皺眉,冰冷的眼裏目光如刀,攝人又冷厲。


    聽這話語氣沙啞強硬:“不娶。”


    醫生臉色微變,沒想他那般抗拒,小心翼翼詢問。


    “怎麽了?是薑家的小丫頭惹惱了你?”


    顧平威沒說話,眼神又冷了幾分。


    提不上惹惱,但受傷前有一段日子他在部隊收到了署名“薑小妹”的信件,信裏的內容淫穢不堪入目,不像一個黃花大閨女能寫出來的!


    什麽“想你寬厚的胸膛”、“堅實的腹肌”、“軍人強鑽不停的毅力”......


    至今顧平威想起,都不由心頭煩躁。


    他顧平威雖不在意男女之事,二十八了還是軍內最格盡職守的黃金單身漢。


    但要說娶媳婦,至少得是個品行端正、遵法守紀的。


    老爺子隨便定下的婚事,實在太過荒唐!


    顧平威斂眉,氣息不穩,隨意應付道:“我的身子,我知道。”


    半個月前在邊防出任務的時候被敵軍彈藥炸傷了腿,那炸藥被加了料,滲著毒藥進入他的體內,這段時間顧平威每日都忍受著生不如死的痛苦。


    最好的特效藥也隻能吊著命。


    他一個半截身子進土的人,禍害人家閨女做什麽?


    像是知道顧平威話中含義,醫生氣憤:“少校!這麽多年你什麽傷沒有熬過來,現在不就是洋人的毒藥嗎?您就要認輸了?!”


    “你們的婚事是雙方老爺子定下的,救命之恩不得不報!報告也批下來了!再說,你都單了這麽多年,有個媳婦陪在身邊好好養病,更好。”


    他氣得哆嗦。


    恨顧平威這樣糟蹋自己身體,更恨自己無能。


    一個為國為民的英雄,怎麽能在這荒野小漁村無名無姓地死去!


    顧平威靠在病床上,帶著生人勿近的冷漠,態度更是堅決。


    “趙恆,你接受過教育,怎麽和我媽一樣聽信這種無稽之談?”


    衝喜?


    如果衝喜有用!又何須他們去衝鋒作戰!怎麽會死傷這麽多兄弟。


    他若是熬過來也就算了,若是死了,那薑家丫頭不就是守活寡?


    這個年頭,家中沒有男人該活得多艱苦。


    趙恆醫生麵色挫敗,他向來是說不過這人的。


    可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


    就在二人僵持之際,忽然一道洪亮的嗓門,從病房外響起。


    “報告!”


    “少校,夫人來了!”


    薑婧雪剛走到病房門口,聽到兩人的談話。


    不由皺起眉頭。


    在路上的時候她就幻想過許多這位顧少校對她的態度。


    但實在沒想到,他會那麽厭惡自己。


    算了,厭惡也挺好,兩個人早點扯離婚證明,她就能自由了。


    薑婧雪想著,神色淡然,甜軟的語氣不卑不亢道:“你好,我是薑家大女兒,薑婧雪。”


    顧平威和趙恆倏然聽見女人的聲音,目光齊齊向她看去。


    人間富貴花。


    一張巴掌大小的小臉映入眼簾,皮膚白的晃了他的心神。


    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那兩處飽滿隨著唿吸一上一下,寬大的衣裳都難掩曼妙的身材。


    這樣的女人,渾身都有股透著說不出來的風情。


    更別提從軍幾十年的老人軍顧少校與趙軍醫了。


    長年累月呆在軍營,什麽時候能見到這種絕色啊!


    趙恆登時眼睛都亮了,欣喜喊:“夫人!是夫人啊!”


    顧平威則是臉色陰沉,身上越來越燥熱。


    難怪,就是這種模樣的女人,才能寫出那種信件!


    他記得很小的時候被父母拉著見過薑婧雪一麵。


    記憶裏那單純黏人的光屁股小孩,怎麽就長這麽大了?!


    這女人知不知他的信都需要報備,上麵隨時可能抽查。


    那些話語一旦被發現,顧家就要成為京城的笑話!


    “薑家丫頭快過來,這位就是咱們的顧少校,你的新婚老公!”趙恆喜滋滋招唿,想讓兩個年輕人親近一些。


    薑婧雪乖巧走近,與顧平威幽深的黑眸四目相對。


    隻見他麵色蒼白,氣息虛浮,左腿雖然經過包紮,空氣中卻透露著一股腐敗氣味。


    薑婧雪走近仔細打量了他身上的傷,白紗布包裹著他的頭,炸藥炸在在他的左邊,因此男人左手連著左腿的皮膚均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大腿以下更是沒有絲毫感覺。


    下一秒,她將目光停在男人裸露的腹肌上。


    由於身體原因,顧平威隻穿了一條軍用短褲。


    古銅色的肌肉與紅褐色傷疤對比,可怕卻又詭異的性感。


    薑婧雪的目光太過裸露,沒有絲毫掩飾。


    顧平威臉色暗沉,低啞的嗓音按捺怒火,“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聽這話薑婧雪掀開眼皮,嬌軟的嗓音輕哼一聲,便來到他身側,開始檢查傷口。


    薑父百年醫學世家,薑婧雪天賦異稟,更是深得父輩真傳,一手銀針能夠從閻王手裏搶人。


    顧平威麵色暗沉,渾身上下透露著死氣,如今還能這樣躺著說話,全憑著他那傲人的意誌。


    雪白柔胰搭在他的脈搏,仔細一探。


    見她如此不客氣,還有著一係列奇怪的操作,眾人神色皆是一變。


    薑婧雪幹脆直接掀開照在男人腿上的被子,將剛包紮好的傷口給鬆開。


    趙恆見狀,臉上大驚失色,“薑丫頭,使不得啊!這些藥名貴著...…”


    大腿外側的傷口已經逐漸腐爛,她望著恐怖如斯的傷口,神色不變。


    “薑婧雪!你要做什麽?”顧平威嗓音喑啞,隱忍的鳳眸泛著紅。


    她怎麽敢用手摸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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