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那名墨鏡遮掩下的小太妹的後腦勺猛然遭受重擊。


    猶如驚雷炸響於晴空之下,令她身形劇顫,平衡盡失。


    瞬間,她身體前傾,膝蓋不由自主地跪吻大地。


    姿態狼狽,剛才怒罵鍾琿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


    墨鏡,那抹不羈的象征,在慣性的牽引下,劃出一道淒美的弧線,最終滾落於地麵上的塵埃之中。


    鏡片上的反光閃爍著,宛如一顆即將隕落的星辰。


    小太妹跪倒的瞬間,本能驅使她迴首一望,隻見熊羽嶸如幽靈般立於眼前。


    她手持一根特製的釘子棒球棍,棍底猶帶風聲,正是那擊打小太妹後腦勺的源頭。


    熊羽嶸此時的眼神冷冽如霜,決絕似鐵。


    在小太妹及其周遭同伴那瞠目結舌的注視下,熊羽嶸身形微動,猶如幽靈漫步。


    瞬息間已將那個釘子棒球棍隱於背後。


    宛如武林高手蓄勢待發。


    緊接著,她以一種超乎常人想象的迅猛與力量,宛如怒龍出海,對準小太妹的脖頸猛然掄去。


    “嘭!!!”


    這一擊,快得令人咋舌,猛得讓人心驚。


    棒球棍上的密集釘子末端,閃爍著寒芒,猶如死神揮舞的鐮刀,狠狠地砸向了小太妹纖細的脖頸。


    “哢嚓!!!”


    沉悶而令人心悸的響動奏起,小太妹的脖頸竟在這一擊之下扭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她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往後倒飛而出,最終無力地摔落在地。


    塵土飛揚間,生命之光逐漸黯淡。


    “噗嗤!!!”


    鮮血如同解封的洪流,自小太妹脖頸斷裂處噴薄。


    熾熱猩紅,瞬間染紅了冰冷的地麵,繪就一幅淒厲悲壯之圖。


    瞬息間,唿吸與心跳戛然而止,生命之火悄然熄滅,唯餘死寂與哀傷。


    眾人愕然,空氣凝固,萬物皆靜。


    忽地,一個戴著黑眼罩的獨眼男挺身而出,怒目圓睜,悲憤交織。


    他咆哮,聲沙啞卻力貫長空,震顫人心:“你這個瘋丫頭!你竟然敢又來對我們殺戮!”


    咆哮聲中,獨眼男化身怒獸,剔骨刀在手,複仇火焰燃目,猛撲熊羽嶸。


    熊羽嶸巋然不動,麵對怒火,眼神愈發堅定。


    獨眼男步步緊逼,剔骨刀閃爍寒光,複仇之意熾烈。


    未待獨眼男攻勢盡展,熊羽嶸已捷足先登。


    她輕旋身形,棒球棍巧置左肩後,眸中決絕如寒冰,不容絲毫置疑。


    瞬息間,低吟唿嘯起,棒球棍化作破風利箭,猛擊獨眼男右膝骨。


    “嘭!!!”


    此一擊,力貫千鈞,速若流星,令人瞠目結舌。


    “哢嚓!!!”


    獨眼男剔骨刀方舉半空,膝骨脆響已至,如冰裂之音,清脆而決絕。


    他身形劇顫,劇痛之下,不由自主地半跪於地。


    “啊!!”


    一聲慘烈嚎叫,響徹停車場周圍,猶如野獸受傷之哀鳴,淒厲而絕望。


    然而,這僅是風暴之始。


    熊羽嶸未予獨眼男絲毫喘息之機,再度挺棍而起,此次棒球棍置於右肩後,目光熾烈如炬,鎖定獨眼男頸側。


    獨眼男尚沉浸於膝骨之痛,未及反應,棒球棍已若疾電,攜雷霆萬鈞之勢,密集釘端狠狠噬向頸項。


    “噗嗤!!!”


    “哢嚓!!!”


    霎時,獨眼男頸骨扭曲,詭譎弧度駭人聽聞,身軀似被無形巨力掀翻,踉蹌翻滾,終無力地落倒在地。


    鮮血噴薄而出,猶如決堤江河,匯聚成刺目血泊。


    空氣中血腥味濃重,幾欲令人窒息。


    獨眼男的生命之火在這一刻湮滅,唯餘死寂與哀傷交織。


    獨眼男周遭的同伴,目睹此景,皆呆立原地,眼神驚駭交加,恐懼滿溢。


    熊羽嶸之威,震懾群心,無人敢前,唯餘退縮。


    此時熊羽嶸宛如這裏的唯一主宰,冷峻而不可侵犯。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立於熊羽嶸之最遠處的鍾琿目睹同伴呆若木雞,武器未舉,胸中怒火騰起。


    他對著麵前的同伴們的背影,怒吼聲震天響:“你們這群廢物!”


    “傻愣著幹什麽?”


    “難道要等著她把你們的腦袋當年糕打嗎?!”


    “是不是想早點去投胎轉世,享受下輩子的美好生活啊?!”


    鍾琿一吼如雷,同伴們呆愣盡散,迴神間,慌張被決絕代替。


    此吼亦是鍾琿對先前同伴們對自己辱罵的暢快發泄。


    心中那叫一個舒坦!


    那些人緊握武器,勇往直前,直衝熊羽嶸,似要將恐懼不甘全傾瀉於這位強者。


    熊羽嶸聞此怒吼,嘴角微揚,無奈笑意顯,心中暗道:“這金牙哥,吼得倒是響亮,怕是內心戲比我還多呢!”


    “你自己緊張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而且還在原地踏步。”


    “光知道叫別人衝過來,自己卻在原地站著,還有臉說別人?”


    “那滿口金牙都快晃得我眼暈了,自己都沒站穩腳跟,有什麽資格指責同伴?”


    “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不,他連五十步都沒跑到,就開始瞎嚷嚷了。”


    熊羽嶸心中暗自腹誹,身形卻已敏捷調整,嚴陣以待即將到來的風暴。


    四周,痞子們手持利刃,如狼似虎,將她團團圍住。


    鋒利的砍刀寒光閃爍,沉重的鐵鏈嘩嘩作響,長木棍橫亙如林,更有匕首於暗處冷冽逼人。


    他們圍成鐵桶之陣,眼中盡是殘忍與貪婪,仿佛已預見熊羽嶸血肉橫飛的結局。


    然而,夢想與現實總存鴻溝,熊羽嶸體內潛藏的爆發力遠超眾人想象。


    痞子們揮刀舞棒,攻勢淩厲,卻無一能匹敵熊羽嶸那棒球棍下山河震顫的決絕力量。


    熊羽嶸宛若戰場上的不敗戰神,於痞子群中翩然穿梭。


    每一次棒球棍的揮動,都仿佛撕裂了空氣,帶起陣陣尖銳嘯音。


    她的攻擊,精準無誤,每一擊皆是生死裁決。


    “嘭!!!”


    “嘭!!!”


    “嘭!!!”


    “……”


    痞子們手中的鐵鏈,在她的棒下扭曲如麻花,木棍則被巨力震飛,匕首劃過虛空,最終無力地墜落塵埃。


    其間,一名持長劍的壯漢,身形魁梧,劍光如龍,自信滿滿地認為能一劍封喉。


    然而,熊羽嶸身影忽隱忽現,宛若鬼魅,於劍芒即將及身之際,瞬息遁形。


    再現時,已立於壯漢背後,棒球棍如雷霆萬鈞,一閃而逝,“嘭”地擊中其後頸。


    壯漢目光驟散,身形踉蹌,手中長劍“哐當”墜地。


    他龐大的身軀,也隨之轟然倒下,為這片戰場再添一抹血色悲涼。


    熊羽嶸於痞子群中,如入無人之境,棒球棍每一次揮動,皆是死亡之詩的行筆。


    昔日狂妄之徒,逐一在她的棍下隕落,脖頸扭曲,眼神滿載不甘與恐懼。


    軀體散落如破敗玩偶,鮮血將廢墟浸染。


    終焉之時,最後一名痞子倒下,停車場內,死寂蔓延。


    熊羽嶸靜立,唿吸微喘,而眸光愈發璀璨堅定,宛如浴血而生的鳳凰。


    熊羽嶸利落地擺平這些進攻自己的痞子後,神經非但未鬆,反而緊繃更甚。


    她眸光輕掃九點鍾方向的牆角,那裏似乎潛藏著未知的陰霾。


    與此同時,三點鍾方向,一股陰冷的殺意悄然蔓延,如毒蛇吐信。


    熊羽嶸卻麵不改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胸有成竹。


    她緩步邁向那牆角,棒球棍穩握胸前,棍尖輕挑,指向右上方。


    邁向牆角每一步,從容而暗藏鋒芒,韻味十足。


    熊羽嶸來到牆角時,突遇勁風狂囂,她笑意加深,似早有所料,輕抬棍梢。


    瞬息間,一股巨力如風暴至,棒球棍騰空而起,劃出綺麗弧線。


    “嘭!!”


    棒球棍飛向熊羽嶸六點鍾方向的雜物堆的一個消防栓旁,添了幾分戲劇波瀾。


    棒球棍離開熊羽嶸身體的瞬間,牆角處又一個攻擊如影,直取她首級。


    熊羽嶸反應迅疾,頭仰身側,輕易避過死劫。


    借機退後數步,拉開戰距,韻味十足,戰鬥再啟。


    恰逢此時,鍾琿猛自牆角衝出,橫肉猙獰,殘忍笑意掛嘴角。


    手裏拿著一把長柄消防斧。


    他瞥向熊羽嶸那被擊飛的棒球棍,得意一閃而過,隨即仰天狂笑,聲震停車場,囂張狂妄盡顯。


    “哈哈哈!看來上天真是眷顧我啊!”


    “連你的武器都棄你而去了!”


    他繼續高喊,勝利渴望與自信溢於言表。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真是可笑至極!”


    鍾琿續言道,輕蔑不屑掛滿臉龐。


    “今天,就讓我來教你一個道理——現在這個末世,隻有強者才能生存!”


    鍾琿言中滿含傲氣,似已預見熊羽嶸那手下敗將之景。


    然而,熊羽嶸麵對其囂張,眼神愈發堅毅,韻味之戰,一觸即發。


    熊羽嶸再次瞥向三點鍾方向,與林芯曈、張圖婼交換默契點頭,她們正悄然布局掩護。


    熊羽嶸緊接再轉身麵對鍾琿,故意裝作喘息,麵上卻胸有成竹,以微弱之聲挑釁:“你就這麽確信,能夠殺死我?”


    鍾琿聞言,又是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哈!!”


    他此時眼神囂張至極,嘴角掛著輕蔑:“真是令人佩服,你都快油盡燈枯了,不,簡直是命懸一線,竟還能如此鎮定。”


    “此刻,正是我送你上路的絕佳時機。”


    熊羽嶸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為什麽你不吸取同伴的前車之鑒,也有這種盲目的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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