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潛伏者的左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張圖婼的脖頸刺去。


    張圖婼的反應亦是迅速異常,幾乎是在潛伏者爪尖即將觸碰到她脖頸肌膚的瞬間,她從口袋中猛地掏出一把鋒利的燕尾折疊刀。


    “鐺——!”


    折疊刀的刀刃在緊急之中被用力展開,恰好擋住了潛伏者左爪的攻擊。


    “滋滋滋——!”


    刀刃與潛伏者的利爪相互摩擦,發出了一陣刺耳至極的金屬摩擦聲。


    伴隨著這聲音,無數刺眼的火花在兩者接觸的瞬間迸發出來,照亮了周圍昏暗的環境。


    張圖婼咬緊牙關,雙手緊握苗刀和折疊刀的刀柄,拚盡全力抵抗著潛伏者那驚人的力量。


    然而,盡管她使出了渾身解數,但與潛伏者相比,她的力氣仍舊顯得微不足道。


    潛伏者的身軀雖然瘦長,但其爆發出的力量卻是異常驚人。


    在與張圖婼的推搡中,潛伏者逐漸占據了上風,將張圖婼一步步逼退。


    張圖婼的腳步踉蹌,最終一個不穩,被潛伏者猛地推到了人工湖岸邊的木柵欄上。


    “嘭!!!”


    她的後背重重地撞上了木柵欄,背上的背包也隨之與木柵欄來了一個碰擊。


    幸運的是,背包起到了緩衝作用,減輕了張圖婼後背所承受的衝擊。


    盡管如此,這突如其來的撞擊還是讓張圖婼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但她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潛伏者似乎並未察覺到張圖婼的疼痛與掙紮,它繼續步步緊逼,將張圖婼完全壓製在木柵欄上。


    張圖婼心中明白,自己必須盡快找到反擊的機會。


    否則一旦被潛伏者推進湖中,後果將不堪設想。


    “滋滋滋——!”


    此時潛伏者的雙爪依然與張圖婼手中的苗刀和折疊刀不斷摩擦。


    潛伏者憑借著自己那近乎恐怖的力量,一步步將張圖婼推向了木柵欄的上方。


    木柵欄也在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崩塌,將張圖婼吞噬進那片死寂的湖泊之中。


    潛伏者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獰笑,口水從嘴角滴落,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


    然而,張圖婼卻不為所動,而且她所佩戴的防毒麵具一直將這股惡臭隔絕在外。


    就在潛伏者得意洋洋之際,張圖婼的眼神突然變得邪魅起來。


    她用一種近乎挑釁的目光看向潛伏者那雙血紅的雙眼,緊接發出一聲惡魔般的笑聲。


    “嘻哈哈哈哈!!!”


    潛伏者對於張圖婼這種突如其來的詭異變化感到困惑。


    但很快,它就將這股困惑拋之腦後。


    它認為這隻是張圖婼臨死前的盲目樂觀和虛張聲勢。


    “嘶嗷——!”


    它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張圖婼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仿佛要將張圖婼的意誌徹底摧毀。


    然而,張圖婼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她的眼神更加詭異,笑容也更加邪魅。


    很快,殘酷的現實就給這隻潛伏者帶來了痛苦的打擊。


    在潛伏者再次嘶吼完畢的同時,一股猛烈的衝擊力突然自其雙手肘部傳來。


    緊接著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痛苦。


    緊接潛伏者那雙血紅的雙眼瞬間凸了出來,其臉上露出了猙獰至極的痛苦表情。


    潛伏者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肘好像被什麽尖銳之物狠狠地刺穿。


    骨頭與肌肉在這一刻仿佛被徹底撕裂。


    仿佛有千萬根鋼針同時紮入體內,又仿佛整個手臂都被烈火焚燒。


    張圖婼左手上的苗刀和右手上的折疊刀依然深深地嵌入了潛伏者的雙爪的同時,同時猛地一推。


    將潛伏者弄得朝後方狠狠地倒退而去。


    潛伏者瘦長的身軀在這股力量下踉蹌倒退,最終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此時張圖婼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意,仿佛剛剛經曆的不是一場生死較量,而是一場趣味橫生的遊戲。


    她看著那隻被自己輕輕一推便失去平衡的潛伏者,心裏暗自得意:“嘿,你這家夥,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嘛!”


    “用你那鋒利的雙爪推開我的苗刀,害得我差點摔個四腳朝天。”


    “現在,輪到我來給你上一課了,這叫‘以其輻魅之道,還治輻魅之身’!”


    張圖婼心裏那個樂啊,就像是在看一場自己主演的搞笑喜劇。


    而這隻潛伏者則是那個被捉弄得團團轉的倒黴蛋。


    摔倒在地的潛伏者,血紅的雙眼中滿是驚愕與不甘。


    它費力地抬起頭,用自己顫抖的雙手肘支撐著身體,卻發現自己的雙臂絲毫動彈不得。


    低頭望去,隻見兩發箭矢分別貫穿了它的雙肘。


    鮮血順著箭杆汩汩流出,染紅了它的手臂和下方的地麵。


    它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前方緩緩走近的張圖婼。


    盡管它知道,這貫穿自己雙臂的箭矢並非出自張圖婼之手。


    此時,潛伏者活像個移動的箭靶子。


    它的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調侃之情油然而生:“嘿,這必定是出自這個女孩那幫子同伴的‘熱情款待’啊!”


    “我說,你們這群人類,怎麽就這麽鍾愛用箭矢來跟我打招唿呢?”


    “而且,這招唿的方式也太‘隆重’了點兒吧?”


    “搞得我好像是什麽vip客人似的,全身插滿箭矢。”


    “這待遇,簡直比五星級大酒店還豪華啊!”


    就在這時,張圖婼再次從異空間中掏出了那把折疊式複合弓。


    潛伏者看到張圖婼又在“變戲法”,心中此時湧起的不是驚愕,而是一股恐懼。


    張圖婼緊接瞄準了潛伏者的雙腿,手指輕輕一鬆,兩發箭矢如同離弦之箭,瞬間劃破了空氣,直奔潛伏者而來。


    “噗嗤!!!”


    “噗嗤!!!”


    潛伏者緊接感覺到雙腿傳來了劇痛。


    它低頭看去,隻見兩發箭矢分別貫穿了他的雙膝關節,將他的雙腿牢牢釘在了地上。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它的雙腿和腳下的土地。


    “嘶啊——!”


    它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就在潛伏者再次抬頭用那雙血紅雙眼打量張圖婼的時候,它的身體突然僵住。


    因為從身後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潛伏者能夠清晰地分辨出,那是兩個人的步伐。


    它緩緩地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兩個身影,她們散發著微弱的人類熱量氣息,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這兩個身影穿著防曬服裝,眼神冷酷無情,殺氣騰騰,仿佛是兩尊行走的死神。


    潛伏者知道,這兩個人的到來,意味著自己即將迎來更加殘酷的命運。


    潛伏者也緩緩地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麵前的張圖婼身上。


    她身上散發出的熱量也微乎其微。


    潛伏者此時明白,自己的智力雖然在人類普遍的智力基礎上得到了提升,但它仍然低估了某些方麵。


    它曾以為,憑借著自己那超乎尋常的感知力和力量,足以在這廢土上橫行無阻。


    然而,眼前的這三個女性,讓它開始意識到,人類之中依然存在著它無法企及的佼佼者。


    潛伏者此時低下了頭顱,絕望與無奈是它此刻最好的代言詞。


    它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被死亡審判的命運。它的餘光瞥見林芯曈和熊羽嶸已經來到了自己後麵。


    此時林芯曈眼神裏傳遞出一個信息,讓熊羽嶸和張圖婼瞬間心領神會。


    就在這時,熊羽嶸和張圖婼同時從各自的異空間中掏出了霰彈槍。


    潛伏者雖然依然低垂著頭顱,但它的餘光卻捕捉到了這兩個女性仿佛在變戲法般變出了致命的武器。


    這對它來說,已經不需要刻意關注了。


    因為它此時的內心已經徹底被麻木與絕望充斥了。


    都快要如山洪暴發般溢出內心。


    熊羽嶸與張圖婼手持霰彈槍,對準那潛伏者的頭顱有五秒後,對著林芯曈一個眼神示意。


    林芯曈領會後,從異空間中迅速抽出苗刀。緊接她身形一閃,便已來到了潛伏者的左側。


    “哢嚓!!!”


    “噗嗤!!!”


    伴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肉體破裂聲和骨頭斷裂的脆響,林芯曈手中的苗刀精準無誤地劈在了潛伏者的後頸。


    那一刻,潛伏者的意識,如同被狂風卷走的塵埃,消散得無影無蹤。


    在刃虎團三人的注視下,潛伏者的頭顱緩緩從身體上脫落,滾落在地。


    林芯曈快步上前,毫不猶豫地抓起頭顱上的黑毛,將其提了起來。


    林芯曈仔細端詳著這顆頭顱,確認其中已無任何生命氣息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今晚,我們為翡翠花苑除去了這個災難的始作俑者。”


    “又為那些守護者們分擔了許多。”


    熊羽嶸和張圖婼聞言,默默地點了點頭。


    手中的霰彈槍被她們熟練地背迴到背上。


    林芯曈緊接用一個黑色袋子,小心翼翼地將那顆被斬落的頭顱裝了進去。


    完成後,她與熊羽嶸和張圖婼一起走向那具無頭屍體,開始迴收插在上麵的箭矢。


    在三人即將離開這血腥現場之時,她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目光再次聚焦在那無頭潛伏者屍體的雙肘關節和雙膝關節上。


    那傷口,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完美地詮釋了三人之前的“傑作”。


    這簡直就是她們今晚的‘簽名’!


    雙肘關節和雙膝關節,完美對稱,就像是她們為官方定製的‘清除毒瘤’圖騰一樣。


    不過,這次的‘作品’可比學校裏同樣被廢掉雙肘和雙膝的趙綣和高莉媛要壯觀多了。


    三人內心調侃完畢後,相視一笑。


    緊接她們再次檢查了裝備,確保沒有遺漏任何細節,然後朝著翡翠花苑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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