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媚瞪大了塗滿濃妝的雙眼,目光中滿是憎恨與不甘。


    她狠狠地盯著林芯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尖銳如刀:“你以為你是誰?”


    “真的以為我會害怕你那可笑的死亡之語?”


    聽到林媚倔強的迴懟,林芯曈的麵色依然平靜,眼神中卻也依然透露出寒意。


    林芯曈並未立即反駁,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


    此時,熊羽嶸站了出來,雙手交叉在胸前,語氣嚴厲而冷靜:“林媚,你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嗎?”


    “看看你的周圍,那些曾經跟在你身邊的馬仔,現在一個個都躺在了地上,沒有一個是活著的。”


    “連這些狗腿子我們都不會手下留情,你不如仔細思考一下,你身為他們的指揮者,我們會對你怎麽樣?”


    “難道說,你真的以為我們會因為你是喬文疝的馬子就手下留情?”


    “別做夢了!”


    林媚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猛地一甩頭,嘴角掛著一絲不屑:“呸!”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我就是那個拆遷老板喬文疝的人。”


    “我記得我剛剛那些手下好像也對你們說過一遍了。”


    “你們可搞清楚了,動了我,你們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另外,叢泰安一家的事情與你們何幹?”


    “多管閑事,小心引火燒身!”


    此時林芯曈再次開口了,聲音平靜而堅定:“林媚,我告訴你,叢泰安一家曾經給予過我們三人無限溫暖,因此我們更應該對你下手。”


    “而因為你和你的手下昨天乃至今日的為所欲為,殘害無辜,現在我們更應該為那些無辜者討迴公道。”


    熊羽嶸冷笑一聲,補充道:“沒錯,你以為你那個什麽狗屁靠山能救你?”


    “別忘了,現在可是末世,沒有誰能永遠保住誰。”


    “你的那些靠山,說不定現在正忙著自保呢。”


    林媚仍不願就此屈服,強撐著麵子說道:“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害怕,我告訴你們,今天我要是真的死在這裏,喬文疝絕對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林芯曈和熊羽嶸對視一眼,二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她們知道,與林媚的這場語言爭執隻會沒完沒了,隻有用暴力說話,才能讓這個瘋狂的女人徹底閉嘴。


    緊接著林芯曈以一種冷靜到近乎冷漠的姿態站立,雙手交叉於胸前。


    她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低語道:“真是個執迷不悟的家夥。”


    話音未落,她朝著一旁的張圖婼輕輕招了招手。


    張圖婼立刻心領神會,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而決絕。


    她緊握著一把鋒利的折疊刀,步伐沉穩地朝著林媚緩緩逼近。


    林媚見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她顫抖著伸出手,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而破碎:“等……等等等,等一下,先不要……”


    然而,她的求饒聲還未落盡,張圖婼已經猛地一躍而起。


    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瞬間落在了林媚的胸前。


    那一刻,張圖婼毫不猶豫地抄起折疊刀,手腕一抖,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冷冽的寒光,緊接著狠狠地劃向了林媚的脖子。


    “噗嗤!!!”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切割聲,以及隨後噴湧而出的鮮血,林媚的生命之火在那一刻驟然熄滅。


    她的身體無力地癱軟下去,雙眼圓睜,滿是不甘與驚愕。


    血液順著她的脖頸緩緩流淌,與地麵的塵埃交織在一起。


    此時,熊羽嶸緩緩走近,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林媚那逐漸冷卻的身體,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看起來,色厲內荏、空言恫嚇,不僅僅可以用來形容剛剛那個矮子,也可以用來形容你這個蠢貨。”


    現在熊羽嶸的身影顯得愈發高大而威嚴,她那番模樣似乎就是在俯瞰著這世間的一切悲歡離合。


    林芯曈此刻也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地上林媚的屍體,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不管怎麽說,這個女人被死神審判,也算是為昨天擔心受怕的小區居民,還有今天叢爺爺一家乃至那些官方人員主持了公道。”


    此時,熊羽嶸和張圖婼若有所思地看向林芯曈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張圖婼此刻卻用一種深邃的表情望向屍體,仿佛在思考著什麽更深層的問題。


    她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卻又難掩認真:“不過呢,這真正的幕後黑手還需要我們三人去清除掉。”


    “不然這主持公道的程度可就算不上100%了。”


    “而且,這可是又給官方做出巨大貢獻,說不定今天仍然能上個頭條呢,哈哈!”


    林芯曈和熊羽嶸聞言,若有所思地看向張圖婼,緊接點了點頭。


    此刻,三人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比奶茶加糖還甜。


    簡直是“和諧度爆表”!


    瞅瞅,她們每兩個人對著第三人點頭,那兩個畫麵,就像是p圖大師精心製作的“對稱美學大作”


    美得讓人直唿“666”。


    要是這一幕被哪個網紅直播出去,保證彈幕區得炸開鍋。


    滿屏都是“這默契絕了”、“末世裏的溫暖小確幸”之類的表白。


    緊接著,三人迅速行動起來,她們開始將屍體上的所有物品一一收起。


    過了大約一分鍾後,三人迅速處理完戰場上的屍體,將那些從敵人身上搜刮來的戰利品一一在空間裏歸置整齊。


    緊接張圖婼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並蹲下身子,鏡頭對準了林媚的屍體,哢嚓一聲,一張照片便被定格在了這一刻。


    完成拍照後,張圖婼立刻將照片發送給了胡勳霖。


    等待的過程中,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敲打,顯得有些激動。


    一分鍾的時間仿佛被拉長了無數倍,直到手機震動,胡勳霖的信息如約而至。


    張圖婼迅速瀏覽了一遍信息,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她抬頭招唿著林芯曈和熊羽嶸:“快過來,看看胡大哥發來的消息!”


    林芯曈和熊羽嶸聞聲趕來,她們擠在張圖婼的身邊,一同盯著手機屏幕。


    信息的內容讓她們的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熊羽嶸那叫一個激動,右手攥得跟握緊的小拳頭餅幹似的,啪嘰一下拍在左掌心。


    那聲音清脆得能當開場鑼使了。


    “看來,蕭雨和陳晨那也是百分之百在玩‘將計就計’的戲碼呢!”


    “這倆姐們兒,跟咱們同甘共苦的熱情勁兒,簡直比火鍋裏的辣椒還火辣!”


    “咱們得趕緊過去給她們加個油,打個call!”


    她這話一出,滿滿的堅定,不容你有半點猶豫。


    林芯曈呢,輕輕一點頭,那表情複雜得跟調色盤似的。


    “是啊,咱們和她們,都是從原生家庭那片‘苦瓜田’裏爬出來的難兄難妹。”


    “可惜啊,她們等一會還得繼續跟那些‘奴隸主爸媽’鬥智鬥勇。”


    “這日子,比吃檸檬還酸。”


    “在情感和大局之間走鋼絲,這難度係數,簡直快趕上奧運會體操決賽了。”


    “不過,我相信她倆,心裏跟明鏡似的,肯定會做出最炫的選擇!”


    她這話裏,既有感慨,又有那麽一丟丟的同情。


    聽得人心裏頭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卻又忍不住想笑。


    熊羽嶸和張圖婼,倆人跟對暗號似的,對著林芯曈點了點頭。


    然後,仨人齊刷刷地望向遠方,那方向好像有股魔力,把她們的眼神都吸成了“鬥雞眼”。


    就差沒貼上“此路不通,隻通大義滅親”的標語了。


    在這一瞬間,她們仿佛開了“天眼”,看到了蕭雨和陳晨這對“難姐難妹”正走在一條布滿荊棘的路上。


    那步伐,堅定得跟要去參加“誰是大胃王”比賽似的,目標是直達“人生價值光輝殿堂”,還打著“大義滅親”的旗號。


    刃虎團三人心裏那叫一個五味雜陳。


    就像吃了火鍋又喝了冰可樂,刺激得很。


    她們心裏頭清楚,說不定哪天,自己也得走上這條“不歸路”。


    跟自己的“奴隸主爸媽”來一場“你說誰是你爸媽”的終極對決。


    到時候,大義滅親這四個字,估計得刻在心上,天天默念,才能鼓起勇氣,邁出那一步。


    不過嘛,誰讓她們是“同病相憐”呢。


    互相加油打氣,總沒錯!


    但此刻,這些思緒都被她們拋諸腦後,因為現在的事情更加緊迫而重要。


    於是,三人迅速行動起來,朝著那個方向快速跑去。


    ……


    此時畫麵一轉,來到了此時蕭雨和陳晨所在的機動車檢測有限公司停車場。


    停車場內擺放著大量的金屬方凳。


    這些方凳大多已經生鏽,表麵的漆皮剝落,露出斑駁的金屬本色。


    在陽光的餘暉下,這些方凳更顯得破舊不堪,仿佛隨時都會散架。


    蕭雨和陳晨站在這些方凳之間,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此時,她倆的注意力被一些廢棄的白色三廂轎車所吸引。


    在那些轎車的後麵,有一些穿著非常邋遢的流浪漢正在烤著老鼠吃。


    這些人的衣服破舊不堪,上麵沾滿了汙漬和油漬。


    頭發淩亂不堪,臉上更是布滿了汙垢和泥點。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原始的野性與貪婪,時不時還會望向蕭雨和陳晨。


    仿佛在評估著這兩個外來者的價值。


    蕭雨和陳晨故意忽視那些人的張望,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繼續向前走。


    蕭雨和陳晨這倆姑娘,走的路線那叫一個“探險風”,特地繞直接去參觀了這群“野路子美食家”。


    當二人離他們五米開外時,一位邋遢界的“扛把子”突然站了起來。


    手裏那串烤老鼠金黃得跟刷了層金粉似的,臉上的笑容猥瑣得能擰出水來,得意和邪惡在他臉上交織。


    仿佛在說:“看,這是朕的江山。”


    “哦不,烤鼠!”


    他邁著“貓步”,烤鼠隨著步伐搖擺,那架勢,就像是在t台上展示限量版手袋一樣。


    隻不過這“手袋”嘛,有點重口味。


    蕭雨和陳晨一看這陣仗,心裏頭那個翻騰啊,差點沒忍住去旁邊小樹林兒吐一吐。


    倆人手拉得跟綁一塊兒似的,眼神裏既有“我們可是練過的”的堅定,又有“這家夥是不是從瘋人院跑出來的”的警惕。


    蕭雨那張臉,嫌棄得跟吃了蒼蠅似的,聲音冷得能結冰:“你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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