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春桃小心翼翼地給傅晚喬的胳膊和肩膀塗著藥膏,生怕弄疼了挨打。


    越是緊張就越容易出錯,春桃塗抹的力度沒有掌握好,按疼了傅晚喬。


    “嘶~”傅晚喬本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現在被弄痛了,她像是找到了發泄口,迴手就是一巴掌,搧在春桃的臉上,“廢物!”


    春桃立刻跪了下去,“小姐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傅晚喬穿好衣服,眼神陰毒地看著春桃,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也覺得本小姐好欺負?”


    “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是不小心。”春桃的身體開始發抖。


    “這張臉倒是漂亮,”傅晚喬笑得冰冷,“不去勾欄院可惜了。”


    “不要,小姐饒命,奴婢可以劈柴燒火,髒活累活都能做,求小姐不要送奴婢去勾欄院。”春桃哭成了淚人,抱著傅晚喬的腿哀求。


    傅晚喬一腳踢開春桃,“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找人牙子賣到勾欄院去。”


    “不要啊,小姐!”


    等聽不到春桃的聲音後,傅晚喬的心情好了一些,看到別人的痛苦總能給她帶來一分愉悅。


    “來人,把白毫帶進來。”


    傅晚喬在房間裏隻穿著寢衣,赤著腳,她院子裏都是女人,白毫是她院子裏唯一的男子。


    沒多久,白毫就被帶了進來,他看到傅晚喬的穿著後,眼底閃過一絲慌亂,馬上垂下眼眸。


    傅晚喬對他的反應很滿意,她坐在床邊,“過來跪下!”


    白毫走到傅晚喬麵前“撲通”一聲跪下,“主人。”


    傅晚喬抬起玉足,用腳尖挑起白毫的下巴,“昨日懲罰你,你有沒有記恨本小姐?”


    “白毫不敢,”白毫抬起眼眸直視著傅晚喬,“白毫是主人的奴仆,要打要殺都隨主人的意。”


    傅晚喬笑了,笑得嫵媚,她的腳尖觸碰著白毫的喉結、臉頰,最後停在他的唇邊,“給我舔,舔到我滿意為止。”


    ……


    朱元元是在午膳時間走出房間的,她伸了大大的懶腰,伴隨著一聲怪叫,真是從裏到外的舒坦。


    門外站著一大一小,小的不能說是站著,而是蹲坐在地上。


    崽崽聽到朱元元的叫聲,表情從害怕到驚訝最後是好奇,疑惑她是怎麽發出這種聲音的,他試著叫了一遍。


    朱元元被嚇了一跳,她這時才發現天狼和崽崽父子兩個,“你們怎麽站在這裏?”


    天狼和崽崽的頭發被束起,露出兩張漂亮精致的臉,朱元元看著心歡喜,她就喜歡看帥哥,各種各樣的帥哥,“洗過澡了嗎?看起來順眼多了。”


    天狼卻緊皺著眉頭,“主人,崽崽的解藥。”


    原來是為了解藥,朱元元走過來踮起腳尖拍拍天狼的肩膀,“放心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你做啊!”天狼催促道。


    朱元元斜眼看他,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也不知道誰是誰的主人。


    “急什麽,偷東西要天黑才行。”朱元元解釋道。


    原來是用偷,天狼眉間舒展了一些,他信任朱元元,就像昨晚,說用搶就把崽崽搶迴來了,“去哪兒偷,我也去。”


    “就在這府裏,”朱元元豎起食指放在嘴邊,“噓,其實昨天買走崽崽的女人是我的妹妹,你和崽崽要藏好,千萬別讓她發現。”


    “你妹妹?”天狼隻是嘴笨,不代表他傻。


    “關係不太好的妹妹,”朱元元解釋道,“我和她之間的事,慢慢你就會知道了。”


    “我們還是先去吃午膳吧,”朱元元揉揉癟下去的肚子,她試著向崽崽伸出手,“讓姐姐抱抱,我們去看看有沒有肉吃怎麽樣?”


    聽到有肉吃,崽崽眨眨眼,伸出了胳膊。


    朱元元樂壞了,她把崽崽抱起來顛了顛,“崽崽太瘦了,一會兒多吃些肉肉。”


    朱元元帶孩子是一把好手,她在現實生活中可沒少帶她的小侄女。


    她抱著崽崽往前廳走去,隨口問天狼,“崽崽的母親呢?”


    能生出崽崽這麽漂亮的娃娃,他的媽媽一定也很漂亮吧。


    “他沒有媽媽。”天狼說話跟人機一樣,沒有任何感情。


    好吧,這算是人家的私事,朱元元沒有繼續問下去。


    出去采購的三個人還沒迴來,飛鴻軒裏還剩下四男八女十二個人。


    等下,朱元元數完之後覺得不太對,她掰著手指頭算了一遍,千嬌百媚,如花似玉,黃鶯白鴿,再加上她,一共是七個女的,怎麽多出了一個。


    朱元元揪出一個長相普通,很容易被人忽略過去的女孩,“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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