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來了?”傅衡嚇得站了起來,聲音發抖。


    小廝擦著汗,“是大皇子和府尹大人。”


    陸南珍臉色蒼白,她的第六感告知她要出大事,但她又想不到能出什麽事。


    大皇子和府尹過來做什麽?


    “快,夫人,”傅衡雙腿發軟,拉住陸南珍,“咱們快出去迎接。”


    傅衡和陸南珍兩人急忙忙往外走,朱元元和傅子騫兩人慢悠悠跟在後麵。


    “怎麽把府尹大人請來了?”傅子騫小聲問道。


    朱元元搖頭,“我也不曉得啊,我隻讓大皇子過來的。”


    走到大門口,大皇子坐在輪椅上,墨衣站在身後,旁邊站著一身官府的江府尹。


    傅衡小跑著過去,九十度彎腰行禮,“殿下,江大人,不知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江府尹是被大皇子叫過來的,他也不知為什麽過來。


    大皇子單手拄著下巴,癡情地望著傅衡身後的朱元元,“是元元邀請我們來的。”


    “元元,不請我們進去嗎?”


    朱元元微微頷首,“殿下、江大人請這邊請。”


    陸南珍低聲喝問道:“朱元元,你想做什麽?”


    朱元元迴頭,不解地看向陸南珍,“傅夫人這個態度是不歡迎殿下和江大人?”


    她是放開聲音說的,所有人都看向陸南珍,慕飛白麵露不悅,“傅夫人,是貴府門檻太高了,本皇子進不得?”


    “民婦不敢。”陸南珍額頭瞬間冒出冷汗,腿一軟跪了下來。


    慕飛白冷哼一聲,收迴視線,被墨衣推進傅府。


    其他人都跟著進去了,隻留陸南珍一人跪在原地。


    沒有大皇子的命令,陸南珍不敢起身,隻能獨自跪在大門口,任過往的人觀看。


    直到裏麵有人來叫她,陸南珍才從地上站起來,忍著屈辱走進府內。


    等陸南珍走進會客廳,傅子騫便站起來,對著慕飛白和江府尹拱手施禮,“今日請殿下和江大人過來,是想讓二位做個見證,我傅子騫和妹妹傅薇要脫離傅家,改迴原來的趙姓迴歸趙家。”


    “子騫,”傅衡臉色一白,斥責道,“你在殿下和江大人麵前胡說什麽!”


    陸南珍腳步一頓,“想脫離傅家?那就先把傅家的產業和生意都交出來。”


    傅子騫點點頭,“可以,但是我要把外祖家和我母親的東西都帶走。”


    “真是笑話,”陸南珍冷笑一聲,“趙家不過是個小富商,而且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哪裏還有什麽東西可帶走的。”


    “福伯,你來說。”傅子騫坐下了,剩下要做的事交給了他帶來的中年男人。


    福伯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本子,開始念,“永安街鋪子二十間,京郊良田千畝……”


    整整念了兩炷香的時間,才把趙家在冊的明細念完,福伯合上本子,“大概就這些,有些小東西沒有記錄在冊,就算了。”


    “傅衡原是入贅到趙家的,後與趙家大小姐解除婚約,便與趙家再無幹係,這些東西是趙家留給趙氏後代的。”


    “也就是大少爺和大小姐的。”


    傅子騫這時突然跪在慕飛白和江府尹麵前,“傅衡和永安侯府為了私吞趙家財產,陷害祖父入獄慘死,母親悲傷過度,在生下妹妹後便香消玉殞。”


    “子騫懇請殿下和江大人查明真相,為外祖父翻案。”


    朱元元怔了一瞬,不是說分家嗎,這怎麽又重提舊案了?她急忙跟著跪下,附和道:“懇請殿下和江大人為我們兄妹做主。”


    江府尹嚇傻了眼,早知是這種情況,他死也不會過來的,這怎麽還涉及永安侯府和舊案上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神色慌張地看向慕飛白,“殿下,這如何是好?”


    慕飛白還真不知道其中的詳情,聽到傅子騫這麽一說,他摸著下巴,桃花眼淡淡一瞥,“江大人真會開玩笑。”


    “這為民請願的事應當是你的職責,你怎麽反過來問本皇子,這也需要本皇子教你如何去做嗎?”


    “可是,這永安侯府……”江府尹猶疑道。


    “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慕飛白冷聲說道,“他永安侯難道想架於皇權之上?”


    “臣明白了,”江府尹擦汗,“臣這就迴去查當年的案子。”


    江府尹想趕快離開,他剛起身被慕飛白叫住了,“江大人等等,案子不急,先把今天的事先解決了。”


    “啊?還有什麽事要解決?”江府尹疑惑地問道。


    慕飛白對著傅子騫和朱元元抬手,“你們兄妹起來吧,有江大人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


    “案子的事先往後放一放,先把你們分家的事定下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穿進宮鬥局,我成了皇子們的白月光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逸捅天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逸捅天下並收藏穿進宮鬥局,我成了皇子們的白月光最新章節